昨天看了记录片《可可西里》。
因为做过关于藏羚羊的专题了,所以在内容上并没有觉得陌生。
但是在亲眼看了画面之后,却感到了灵魂的一丝颤动:西藏,高原,可可西里,真的离我们太遥远了!
这种遥远不是实际的距离,而是精神上的差异。
就算你站在他们身边,你也走不进他们的心。
那是灵魂和信仰的世界,是需要我们敞开灵魂去接近的陌生。
可可西里,藏语的意思是:美丽的青山,美丽的少女。
没有编制,没有资金,没有武器,物质上极端匮乏,随时面临着死亡的威胁——每一次分手,都可能是永别!
有时候还要偷着卖些羚羊皮来为行动提供经费,而这样的活动,同样是他们打击的对象!
你能理解吗?
可可西里巡逻队,他们保护的,不是国家的自然保护区,而是自己的家园。
你能理解他们的精神世界吗?
我看到了铺满一地的藏羚羊皮,我看到了剥完皮后的累累白骨,那是让我们咬牙切齿的残忍。
可是当我看到了盗猎者无助的眼神,我却无法简单地谴责他们的犯罪。
他们的罪恶,难道不是我们的罪恶?
他们的苦难,难道不是我们自己的苦难?
被称为草原上第一剥皮手的马占山,原来是个牧民,放过马,放过羊,也放过骆驼。
可是后来,草原变成了沙漠,牲畜没有吃的了,人也没有吃的了,只好去干播剥皮的活——剥一只藏羚羊皮挣五块钱!
是谁破坏了他们的牧场?
是谁把他们逼上了盗猎藏羚羊的不归路?
藏羚羊的命运,是可可西里的悲剧,是欲望的魔鬼对人类精神的一次摧残,我记住了队员们在夜晚唱起的那首歌:似流水似流水似流水...阿妈,不管我走到天涯海角我都会回来,我都会回来,我都会回来天上晶晶的白云啊,请捎去一封信我思念您思念您我在心里为您祈祷...这是吟唱在一个民族灵魂深处的声音啊,它也许已经流传了几千年,它还能继续流传下去吗?
现代化的盛世福音,淹没了遥远的神灵世界,也污染了人们的精神空间。
我们能想象那个纯粹精神的世界吗?
“你看过磕长头的人吗?
他们的脸和手特别脏,但他们的心特别干净。
”是的,他们的心特别干净,象青藏高原永远清澈蔚兰的天空。
从雅克贝汉的《希玛拉雅》到陆川的《可可西里》,我们再次看到了一个跟我们完全不同的世界。
荒凉而辽阔的生命禁区,那是信仰者的真境花园。
如果我们无法真正的理解,就让我们保留一分宽容——让那片土地永远远离喧嚣的滚滚红尘,让精神静静地栖息,为了他们,也为了我们。
发表于2004-10-16
运用独特的艺术手法来表现冲突是影片《可可西里》的重要展现形式,导演陆川运用纪实主义手法,把观众带入一个镜头模拟下的真实的美丽却又充满杀机的荒原地带,品味视听语言下的精神理想。
长镜头与色彩的运用影片大量运用长镜头,再显冲突的真实性。
片头,一熟睡的寻山队员,随着镜头拉近而逐渐清晰,近景中是他疲劳但安祥的睡脸,但随之而来的是几声刺耳的敲击声,打破了平静,拉开冲突的幕维(帷)。
这也是人与人之间冲突的小开头,而后来在长镜头中,强巴的突然被毙,漠然离去的人,则把这种冲突,(此处逗号多余)更加强烈地展现出来。
另一个长镜头的巧妙运用在刘桐被泥沙吞没的那场戏。
从刘桐走下车到突然陷进泥沙中,说明人在自然面前生命的脆弱,而在刘桐往下陷的那一整个过程,真实地演绎了一场人与自然的争斗。
刘桐间断性的两声喊叫,扯人心肺,加强了情节感染力,也把人要生存与恶劣的环境冲突推上一个高度,让人感受到那种真实冲突的存在。
色彩的冲突体现该影片的主导思想,最为明显的是长镜头刻画留守者和他居住环境那一段。
一面红旗,白色炊烟,绿地,蓝色背景,冷暖对比,冲突再显,把自然环境冷的恶劣与人文气息很浓的红旗,炊烟暖调对(比),显示人挣(征)服自然,同时自然反击着人类,这种冲突,很好的通过色彩表现了出来。
场面调动在电影中也很有特色。
导演表现在不冻泉的留守者做饭的那一段。
当队长日泰告诉他强巴已经死了的时候,他切菜声停止了。
导演很别具匠心的把日泰的脸部特写放在前景,而队员的背影作为背景。
队长痛苦的脸部对照着人物内心的冲突和碰撞。
他为队友的死去而震撼和难过,但也明白必须接受现实,面对现实,这种撞击,通过场面调动很好的表现出来。
追逐犯人的那场系也大量运用了场面调动,它不是靠切换来实现那种紧张气氛的,而是运用了长镜头的场面调动来实现的。
大量跟镜头的运用,不同角度的拍摄,近景远景的结合,配以音响及独特的场面调动,把追逐时人与人之间的斗争和冲突,人与自然的抗击表现得淋漓尽致。
镜头冲突的恰当运用人物的对话,也讲出了冲突。
在电影中运用了藏汉两种语言体系,像日泰说的一句话:我只考虑可可西里,考虑我的兄弟们,我买过皮子,可是我没办法,表现了一个支援队长在冲突面前的痛苦和无奈。
他们在维护神圣,缴羊皮。
但他们为了生存,不得不卖羊皮。
这种残酷的冲突,导演只借用了日泰的一句话便表现了出来。
蒙太奇组接的运用也表现了冲突。
在电影中的平行蒙太奇的运用。
描述了三个小组队员在不同的环境中的不同遭遇及以马占林为代表的人们行走的困难。
在茫茫风沙雪地里,已没有人们身份的不同,只有渺小的人,脆弱的生命顽强的与自然搏斗的写照。
人与人之间的冲突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显得那么微不足道,而被吞噬掉的是人能否战胜恶劣的环境,这一点通过叫板式蒙太奇的逐一描述剪辑,很好的表现了出来。
空间造型的运用更升华了人与自然,人与人之间的冲突。
高原上那颠簸的,不算路的路,几次摇镜头方式,开进寻山队孤独的汽车,那几辆,甚至一辆汽车,与广阔的恶劣环境形成鲜明的对比,真实再现了人与自然的冲突。
也是在这样的路上,寻山队与犯罪人追逐、搏斗,长镜头运用,与空间造型巧妙结合,再显冲突的唯美。
《可可西里》多种独特艺术手法的交替运用,展现了各种碰撞,干练,利落,却更加真实的展现了冲突,这使影片《可可西里》更为恰切的展现导演的创作思想,把人物逼迫到一种无法回归的生命征途,升华人性。
一部关于挣扎、值得敬重的电影,引导观者关注人类自我生存状况,关注人类和环境的关系. 经典场景:通过猎杀藏羚羊和阻止猎杀藏羚羊这个载体,讲述人在绝境中的生存挣扎和人与自然的相互抗争。
无人荒漠,恶劣气候,死亡镜头,强烈视觉冲击。
记忆最深的一句话:67分钟日泰队长对尕玉说:见过嗑长头的人吗,他们的手和脸脏得很,可他们的心特别干净。
开场镜头:巡山队员强巴在巡山时被盗猎份子杀害,猎杀藏羚羊的境头,片名出现时的大范围外景转换。。。。。。。
通过青藏高原纯净稀薄的空气和穿透一切的凛冽寒风,一望无垠的戈壁滩和连绵起伏的巍峨雪峰宛如版画般印在镜头中明明白白的告诉人们,这就是可可西里,中国最大的一片无人区。
旁白:迷人的可可西里可可西里蒙语意为'美丽的少女',(一说为“青色的山梁”,以发音不同而异)。
藏语称该地区为“阿钦公加”。
是目前世界上原始生态环境保存最完美的地区之一,长江的主要源区之一。
位于青藏高原西北部,夹在唐古拉山和昆仑山之间,西部与西藏自治区毗邻,西北角与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相连,面积达8.3万平方公里。
可可西里自然保护区范围为昆仑山脉以南,乌兰乌拉山以北,东起青藏公路,西迄省界。
总面积4.5万平方公里。
平均海拔5000米以上,高寒缺氧,自然条件异常恶劣,人类无法长期生存,绝大部分地区为无人区。
可可西里无人区,是世界第三大,也是中国最大的一片无人区,这里气候恶劣,但却是野生动物的天堂。
野牦牛、藏羚羊、野驴、白唇鹿、棕熊……等青藏高原上特有的野生动物使这位少女更加妩媚动人。
无人区受人类活动干扰较少,大部分地区仍保持着原始的自然状态。
有资料显示,可可西里目前是中国动物资源比较丰富的地区之一,拥有的野生动物多达230多种,其中属国家重点保护的一、二类野生动物就有20余种。
我们可以从“真实·人性· 生命”思考: 灯光依然暗淡,当电影的帷幕,渐渐地闭合缓缓地闪出一束光线,打入空旷地的会场,一张张略带倦意的脸庞,目光依然注视着前方。
这,是一种震撼,是陆川的《可可西里》带给每一个人的力量,它简洁的镜头狠狠地将你击倒在地。
那是什么力量?是真实,是人性,是生命。
如果可以,我希望世界上不会有这么一群人,那么就不会有这样一个滴血的故事。
题记地平线的尽头,一个你看不到的地方。
有这样一群人,他们在互相告别的时候紧紧相拥,总是凝重的对对方说,“你要活着回来!
”然后每个留守的人与每个出发的人一一拥抱,一次又一次重复呢喃着这句话。
自1985年后,国际市场把目光投向了藏羚羊的身上,在市场经济刺激下,可可西里的藏羚羊被大量猎杀。
仅在短短数年内,藏羚羊总数从原来的100万只,锐减到不足1万只。
1993年,当地政府组织了一支武装巡山队。
影片《可可西里》讲述的就是这支巡山队的故事。
也许你是一名资深的电影老饕,也许你品尝过各式各样的电影的味道和情动,但你却很难见过一部像它一样真正惨痛的男性电影,阳刚、粗犷和惨烈,血腥,只剩下生存和死亡在天地苍茫的大自然中无限止的放大再放大,给你无限的伤痛。
可可西里在藏语的意思是美丽的青山,美丽的少女。
碧蓝无垠的天空和仰峰而止的雪山为背景幕布前面,一群有这英雄主义情结的人守护着这里的灵魂。
影片开头直接使用血腥的大范围用冲锋枪扫射,然后盗猎者熟练的用羊刀剥下羊皮并且杀人离开,这无疑是很多年里面巡山者捍卫藏羚羊,盗猎者捕杀藏羚羊,二者之间在冻土高原上面不断追逐逃离,杀戮和反杀戮的缩影,也是整部电影的缩影。
我们不敢想象也不能想象这么一群人,他们缺少政府的经费来源,没有编制,没有足够正当的名义,甚至他们有大学生,有老师,有牧民,成分参差不齐,他们仅仅是为了一个守护可可西里的简单信念,就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用生命守护了很多年。
实在不得不说他们个个是铁骨铮铮的男子汉,可是面对残酷的现实,也有心无力只能孤独的站在雪上上面用力的挥手,抒发内心问天的寂寞悲凉。
当然,这一切需要一个大背景作为支撑,导演以一种极其相似记录片的纪实手法描绘着可可西里严酷的自然环境,风雪和流沙对生命的吞噬、大量的藏羚羊骸骨和毛皮给我们带来的视觉震颤、偷猎者道德缺失的原因,巡山队员的真实的生活,这些全景式的记录让观众自己寻找答案和内在。
其实影片的大多数演员都是非职业的,他们生活化的演出更是为影片的写实主义定下了基调。
显而易见,导演陆川也有刻意要突出大背景的想法,刻意的突出环境,雪山、草地、高原、甚至大面积的藏羚羊尸体永远占据了电影画面主要位置,而人类的轮廓被无限的缩小,力量被压缩、挤迫。
仔细观察画面,无论是日泰带领的巡山队员淌过冰河追捕非法剥皮者,还是这些剥皮者被日泰放逐在风雪中独自走出山地的时候,人的活动本身总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人的活动与自然环境的关系,所以人在画面的比例往往十不足一,整个场景显得空旷荒凉,突出了可可西里与人类尖锐的环境矛盾点。
因此就算是导演极度想表现刘栋这个缺点满身,但是大义上毫不含糊的角色,他为救肺气肿的同伴毅然返身却陷入流沙直至被吞没这一场景里面,镜头除了前期有面部特写以外,并没有刻意去强调这个极其震撼的场景,而是将人放置于自然场景中,平静的记录了整段过程,没有使用任何音效,画面浑然天成更显大气,将死亡的平静挥霍到极致。
其实故事的开头便没有传统意义上的善恶观,当主角刚到西藏问起巡山队队长日泰的时候,小孩便吓得一哄而散,巡山队的存在是为了缉捕猎杀藏羚羊的盗猎者,而自己本身也为了生存在贩卖收缴来的羊皮,马克思的唯物主义相对性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
姑且不论这种以小违法换大违法的观念正确与否,至少在可可西里,他们能用最坚定的毅力奋斗在生命的禁区,与信仰为伴,用我们无法想像的意志生存。
面对着枪口,日泰还可以挥出他最后那一拳,然后被盗猎头目一枪两枪三枪的打死。
强巴死了,刘栋死了,洛桑也绝望的在雪地里哭着说:“我们走不出去了”,最后的最后,日泰队长也躺在那片土地上。
虽然日泰是整个电影中刻画最多的英雄,但是与传统高大全的英雄不同的是,我们看到的是一个非典型的英雄,是一个在自然压迫下面枯萎、坍塌的伪英雄,他会愤怒,他会倔强,一身傲气但是一样会死,一个子弹让他倒下去就真的爬不起来了。
整个电影以天葬的仪式开场,最后以天葬的仪式结束,无可辩驳的表明,这是一部和死亡拥抱的作品,也是一曲对死者长生的悼歌。
天葬在西藏文化里面占据着极大意义,不论是谕示生命的不断转世,还是象征着生死的无尽轮回,它已然把一种精神推上时代的浪尖,塑造出一个肉体英雄。
没有歌颂,没有讽刺,没有批判,没有鞭笞,充斥全片的只有绝境中的挣扎,与自然抗争,与盗猎者抗争,与自己抗争,不得不说这是一部关于信仰的史诗,一群戈壁滩上铁骨铮铮的男子汉用灵魂和血液的千古绝唱。
不用去论及影片里面冻土到底能不能产生流沙,我更愿意相信这部作品绝不是导演对于苦难的贩卖,而是它就是一个大气成功的灵魂作品,一部震慑内心世界的啼血长鸣。
我们无权指责剥皮人马占林在故事最后恩将仇报导致日泰的死亡。
世界上永远没有绝对的善恶,马占林也是凡夫俗子,仅仅也只靠这个谋生,同样是自然之下的一颗方子,超脱不了自身的条件拘束,同样在渴望生存。
但至少陆川作为导演结尾的几行字让人看见了希望,不得不说他们都是先驱者、牺牲者,他们用生命的惨痛换来真善美换来可可西里的一身白雪皑皑,能够将一个简单故事用形而上学悲壮的展示出来,就是真正的对电影独到成熟的掌控能力。
日泰说:“你看过磕长头的人吗?
他们的脸和手特别脏,但他们的心特别干净。
” 是的,他们的心特别干净,就象可可西里永远清澈蔚蓝的天空。
于是转经筒转动,秃鹫飞扬,苍茫中灵魂舞动,只剩下可可西里一直安静的伫立了很多年。
可可西里-这部影片带给我的是一种无言的伤痛,人类对待藏羚羊的谋杀以获取钱财,破坏生态环境以谋取个人的私立,权利的斗争与争夺而去杀害他人的生命。
我慢慢的开始不明白,这种人为什么把金钱和权利看得比一个人的生命更加重要。
可以说的就是,这部影片的各个镜头给我留下的感觉都是十分深刻。
刘栋在援助自己队员的路上,因为沙漠之中的一颗坑,小小的一个坑,就深陷其中,起初他还是在拼命地挣扎着,挣扎着,但是越到了后期他放弃了,安然接受自己即将死亡的现实,他的身子慢慢被沙子卷入其中。
旁边所映衬着的是他这次旅程之中的所带给队员的补给。
生命在可可西里之上是那么脆弱,人在大自然之中是那么的渺小。
还有的是捕杀藏羚羊分子,面对巡查队的追捕,可以毫不留情的开枪杀死一个人,仿佛这个人并不是人,仅仅只是一个动物一样。
这部影片告诉我当下生活在平原的生活是多么的幸运和幸福,没有高原之上的肺水肿,没有因为拼命追赶一个人所带来的缺氧而致死的情况发生。
一切都是那么的舒服一切也是那么的平和。
在现实生活当中困住我们的,只是我们自己罢了。
作茧自缚就是这个含义吧。
现在影片中尕玉是彻头彻尾的记者,但还是能从细节看出原来的设定中,尕玉很可能是为了隐瞒警察的身份装作了记者。
以下一些地方很明显:1、记者第一次见到日泰,对答很不熟练,他对采访需要介绍信这事儿显得很楞。。。
记者怎么会那样。。。
2、他有两个本子,一个是笔记本,里边有剪报,这应该是记者的东西。
另一个本子里边有类似档案页的东西,是表格形式,贴有日泰的一寸证件照,和其他一些照片,甚至有影片开头那个巡山队员死亡现场照,档案里边的记录很翔实。
一次日泰女儿单独进记者的房间,她进来的时候,记者迅速的合上档案本,但是她看记者的剪报确没有被阻拦。
并且记者一下子说出“你是日泰的女儿吧?
”(并没有什么地方暗示女孩的身份)。
3、一次外勤中,星空下,巡山队员和记者聊天,队员提起一个地质学家在这里失踪的事情,记者没搭话,表情却有点复杂。
从记者的反应和表情看,他明显知道这个事情。
如果是真的记者,无论是否知道这个事情,都不应是这种表现。
4、中间有一次抓偷猎,巡山队员给了记者一把手枪,临时让他帮忙控制一个偷猎者,记者拿过枪停顿了一下,下次镜头回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很娴熟地控制了犯人。
后来还有一两次记者拿枪的情节,记者都从来不问巡山队该怎么用枪,而是直接拿了。
当然你也可以说是影片没演这个过程而已,……那就算是我意淫吧。
5、最后这处是最直白的证据了:巡山队员缺钱,日泰让队员卖皮子,记者质问日泰说:“卖皮子是犯法的,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好的记者,可这篇报道该怎么写?
”。
日泰回答:我知道你是记者,我们可可西里就是你们记者保护着的呗(这里日泰口中的记者已经指的是警方,当然也是讽刺警方)…接着又马上说:“我可以进监狱…”,这段对话已经很明显,提到了“好的记者、保护、监狱”,其实日泰已经知道尕玉是做什么的了,记者也知道日泰知道了(好绕),只是互相没有说破,大家可以试着把这的“记者”都换成“警察”,就很明白了,同时讽刺意味更浓了。
当然,影片并不是让我们去猜出这些,而是想彻底去掉记者是警察的人设,但是毕竟很难去除干净了。
这样做的原因不明,我猜可能是为了突出公益的主题,而弱化了某些尖刻的东西。
好想知道最原始的版本是什么样子,记者的初衷本来就是去调查巡山队员(而不是去了解非法偷猎)的吧?
这样原来的矛盾和引发的思考可能更加激烈,也可能触动更多的东西。
可可西里有什么?
有藏羚羊,有草原,有雪山,有风暴,有混乱的吉普车匆忙碾过,有一群固执而不知所谓的男人,当然,最重要的,还有死亡。
藏羚羊死在疯狂的扫射中,雪山和草原死在时间的静静关注中,吉普车死在一团暴烈的火焰中,而男人们,死在自己的信念中。
最后,活着的人回到灯红酒绿的大都市,我相信他一辈子都将生活在雪山脚下的噩梦中,他会被鲜血和梦想包裹,交织,用一生的时间来回忆。
可能从此他将不再流泪,因为他见到最卑微的,最伟大的,最无畏的,最纯真的,这一切,都耗尽了他的热情。
他最终坚硬如铁。
重要的是,我相信他永远记得日桑队长的那句话:“你见过磕长头的人吗?
他们的脸和手很脏,但他们的心却是干净的。
”可可西里是干净的,所以容不下一丝的血腥来污染。
巡山队员们的鲜血与藏羚羊的鲜血交织,渗透,洗涤着茫茫苍穹下的罪恶。
有人说这是一部关于男人的电影,一群男人追逐着另一群男人,然后迎接死亡。
情节简单,线条明朗,经常是广阔单调而又干净的画面中,一个个小黑点由远而近。
那是吉普车,或者人。
在可可西里的自然胸膛中,任何外来的事物都只能是一个个小黑点,玷污着这块圣土的洁净。
时而朗朗星空,时而飞砂走石,时而漫天暴雪。
电影的主角是可可西里,那块最终的神圣土地。
而电影中的人,善的,恶的,接踵出场,不过都是配角,为的是演出这一场悲壮的救赎。
有人在做恶,当然就有人在除恶。
日桑队长到了最后几乎清醒得丧失了理智,不顾一切地追逐他的敌人。
最后,追上了,单枪匹马,面对人多势众的盗猎分子,他平静地对盗猎头目说,交出你的枪,跟我回去。
当然,最后,日桑队长跟他日夜守护的藏羚羊一样,倒在可可西里坚硬而冰冷的土地上。
我知道他是绝望的。
他知道他没有办法让这些盗猎分子受到应有的惩罚。
仅仅他一个人的力量太薄弱了。
但我也知道他应该是是愉悦的,因为他追上了他们,历经几年的风雨,他终于见到了他一直想见到的敌人。
是的,敌人。
他们杀了他的羊子,那是他的羊子。
他要为羊子而战,也要为自己而战。
所以,他平静地说话,然后不顾一切地发起进攻,没有枪,就用最原始的武器,肉体。
最后,枪响。
他砰然倒地。
干脆,而又坦然。
看不到血迹,依旧是一片干净。
在这个影片里,我最终看到的,是雪山下一种圣洁的情怀。
不顾一切,武力,违法,肮脏,劳累,都无法低档这种情怀的膨胀与爆发。
这种情怀可以是三年孤独守护的寂寞,也可以是被流沙吞噬前的最后一丝挣扎与呐喊。
圣洁的情怀只能靠死亡来抵达,靠死亡来证明。
刘栋知道没有办法爬出流沙,拼命努力之后,只能是静静等待,等待自己的死亡。
电影的镜头平静而又残酷,慢慢地,慢慢地,一个雄伟的男子就这么在流沙中消失了,然后镜头拉大,出现爆胎的吉普车,地上孤单的行李,然后是一地的寂静。
没有人知道前几秒中这里发生的生死挣扎,没有人知道。
只有可可西里知道,这块悲痛的土地见证了这一切的血与泪。
但它却始终沉默。
它无法言说,只能注视。
我宁愿,这是一种救赎。
人性对人性的救赎。
人性中的贪婪让藏羚羊为人类而死,然后人性中的悲悯让人类为藏羚羊而死。
巡山队员与盗猎分子相互厮杀,但他们又统统被可可西里厮杀。
可可西里犹如带泪的佛母,从上往下,主宰这一切的生杀夺予。
它哭泣着,让一切闯入它领地的善与恶在瞬间灰飞烟灭。
影片的开头和结束都是死亡。
死亡之后是天葬。
秃鹫漫天飞舞,这些心灵干净的人们都会从此生活在云端,用另外的方式继续守护着他们想要守护的东西。
他们的救赎完成了。
而我们的救赎也许才刚刚开始。
从小到大,我从未像今天看《可可西里》一样如此的投入,如此的震撼,看到28分钟我已经看不下去了,当然也不是因为枯燥,那种无形的压抑感让我喘不过气来,到影片结束我已几近崩溃。
刚开始,日泰的巡山队的队员被杀,实行天葬时,所谓天葬是藏人对逝者最高的礼数,秃鹫吃着一块块的碎肉,在他们心里这位队员是最值得尊敬的人,死后归天,不做地下鬼,一切好轮回。
开出一段路程,一位巡山队员阿旺在无人区一呆就是三年,日泰说:“阿旺在,盗猎的不敢过来”,是要有多么大的信念让一个志愿者孤独的守候三年我更不得而知,临别之时,阿旺伫立挥手道别,飘扬的五星红旗让我热泪盈眶。
五百多只羊被杀,我此刻无比压抑无人可诉,想必尕玉和所有的巡山队员亦是如此,日泰在向渔民追问打羊人的去向的时候一无所获,他拿出公章罚款,这是恶,渔民无言语,以懦弱面对一切,无人区向来是以暴力解决问题,懦弱必定受欺负。
随后日泰和队员将五百多只羊骨埋葬焚烧,这是善。
想想93年我们国家正值经济转型的蓬勃期,国家放开政策不久,民营经济方兴未艾,国外市场对皮草需求量增大,尤其是野生羚羊皮,越稀少的东西越显得尊贵,国家正在拼尽全力支持大陆的发展,但显然忽略了这片荒凉的土地。
无人区地广人稀,贫穷落后,没有人愿意来这里当警察,政府同样不愿意批钱给这里,不愿意花钱在打击偷猎者的人身上,只有一群有信仰的人组成巡山队默默守护着。
先前对藏民我不算太有好感,穷乡僻壤出暴民已经深深扎入我的心里,两年前去藏区,扎西大哥告诉我,有时候别给藏人讲道理,你讲不通的,总觉得因为落后,只会用武力解决问题,寡言少语,这些都是我难以接受的,直到我看到日泰这些人便产生了深深的敬佩之情,没有义务,没有资金,甚至没有能力去保护可可西里,有的只是对于现代人的我们可有可无的所谓极其虚幻的信仰,这里杀人不犯法,荒野里没有人在意你的死活,更别说几只藏羚羊。
自认为三个形象较为丰满的人物是日泰,刘栋,马占林,无一不诠释了人是善与恶的统一体,尤其是到了最绝望的时候,根本已经毫无善恶之分了。
日泰,组织巡山队,打击犯罪,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无人区何止法律的黑色地带,完全无法律可言,这些违法行为所代表的社会意义和冲突本身都振聋发聩。
他的心里是纠结的同时也是果敢的,纠结在是否该知法犯法,果敢在为了信仰,为了可可西里可以放弃一切,他卖羊皮看着队友死亡却无能为力,他说:“见过磕长头的人吗?
他们的手和脸脏的很,可他们的心特别干净。
我卖过皮子,可我没办法”。
最后近乎孤军奋战了,面对人数众多的偷猎者还是有尊严的说出:“把枪交出来,跟我走”。
他无疑是一个近乎完美的英雄形象,不会让我们停留在英雄必须一切都是高尚的这种自我意淫的烂俗套路中。
刘栋,巡逻队的志愿者,他的人物设定也是较为复杂的,年轻的他嫖娼,卖皮子,对性欲和爱情的渴求,但同样的同日泰一样是一个坚毅的战士,他可以五天不睡觉把伤员拉回卫生所,想起自己的队员困在无人区,找妓女要钱买些补给急忙上路,他的死是最触动人心的,这也是戈壁滩的险恶,这里到处都是吃人的流沙,当陷入流沙后他的挣扎显得那么疲软无力,在大自然的面前,我们实在太过渺小,最后他看着自己一点点被掩埋,无声,不过我好像听到了他心里发疯般的嘶吼。
马占林,偷猎者里剥皮子的,当他说出:“我是剥皮子的嘛,我剥的是最快的。
之前放羊的,现在草地变成了沙漠,牛羊都死光了。
”前半句他轻松的态度,仿佛不知道这是犯法,让人咬牙切齿,后半句,迫于生计的无力感又对他产生深深的同情。
在队员受伤时他说:“让我儿子给你看看,他以前当过医生”,在最后日泰死后,他又悄悄告诉尕玉如何出山。
每个人在绝望或压迫的时候都是复杂的,这也才最真实。
这里的人朴实善良却迫于生计,这里的人老实木讷却趋于诱惑。
于人,终究是善与恶的统一体。
可可西里的意思事美丽得女人,他夜晚事离天空最近的地方,可是,就是在这样一个看似美丽洁白无瑕的地方,杀戮与死亡如此真实,生命如此苍白。
仅从题材上来说,《可可西里》的命题无疑是悲壮与形而上的,它包含了生命、信仰、生存境况、人文关怀以及环境和谐诸多当代语境下时髦的哲学词组。
在这一点上,导演陆川再次表现出了在他头一部电影《寻枪》里就表现出来的乖巧以及对主题遴选的敏感。
导演陆川显然是一个聪明人,他很懂得在这个无论是下里巴人还是阳春白雪都早已无法打动观众情感的时代,以都市白领为主体的受众们需要一种什么样的冲击与提醒。
没有什么比返回原始状态下的直接冲撞更能满足这些早已在朝九晚五的生活中习惯性麻木的人们的情感需求了。
虽然是故事片,不过全片里导演采用却是一种类纪录片的手法,这似乎已经成为了当代包装成“现实主义”风格的电影的一个标签。
在这里我们暂且撇开电影表现手法的问题不谈,只从电影内容来谈谈导演的创作动机与片子背后所体现的文化图景。
也许出于更深的拓展主题的目的,在片子里导演试图不着声色引入两个对于都市人虽然陌生却兼具视觉与情感双重冲击的异域场景:天葬与流沙。
遗憾的是,对于一个足够严肃并且对藏文化有一些了解的观众来说,这种努力却只能取得适得其反的效果。
在这里有必要来普及一下这两个中国西部地区地理与文化场景的一些常识:天葬是藏族人对待自己死去同胞的一种宗教化的埋葬仪式,通常是用刀割开死者的皮肉,用石头敲碎骨头,将处理后的遗体置于高崖顶层以供路过的兀鹰吞食。
正因为它的宗教化,所以在进行天葬的时候气氛会十分的肃重,而且天葬有着举行的特定时间与特定地点,通常会是天还未亮的凌晨时分的悬岩顶部,进行天葬时除了死者的亲友和必要的仪式主持者外,还有会一些专门负责看护秩序、防止外人参观的人员。
清楚了这些,我们再来看电影里的天葬镜头,就可以发现导演有意无意犯下的错误:电影里的天葬是在正午时分一个很普通的土坡之上,一群表情麻木的人四散于遗体周围,而作为第一叙述者的“我”没有得到任务人的允许与阻拦直接就可以过去随便参观。
毫无疑问所有这些纰漏都彻底抹杀了天葬所可能带给人的形式与内蕴上的冲击,使得这一切看上去更像一次纯粹对于观众猎奇心理的商业迎合。
同样,作为电影里少数几个高潮段落之一的巡山队员被流沙吞没的片段,也有着一些常识上的漏洞——导演显然忽视了,在可可西里这样的寒冷的高原地带,是不可能有流沙的存在而只会有坚硬到机器都无法敲开的冻土。
着重指出这两点,并不只是因为这些情节纰漏的存在而对电影主题的削弱,更多是因为对于这样一部有着形式上裁切嫌疑的电影,这两点无疑是把握电影创作脉动的最佳出发点。
如果一定要追问导演在这里的创作动机,给出的解释显然只能是因为导演想让观众看到它们,因为导演比观众更明白观众想要看到的是什么,所以即使不能发生的事情,导演也要求它必须发生——围绕主题取材之时,还有什么能比神秘的藏文化更能迎合都市观众的猎奇口味呢?
而这无疑正是一切真诚和诚实的文艺创作者在进行创作时所最为忌讳的根本所在,我们不能想象一个对艺术无法保持基本诚实、一个只从市场而不从内心自我出发的创作者会可以给观众带来一种艺术上真正的感动。
失去了真诚的艺术创作,最后难免沦为一场媚俗的商业煽情。
这种来自商业意识的迎合嫌疑同样存在于电影的角色塑造之上,高大全的人物形象塑造虽然早已经成为只存在于革命年代样板戏中的历史文物,但是以一种更为隐蔽形式的对形象的刻意美化依然是当今商业电影的恶俗特征之一,而《可可西里》中导演在人物塑造上所采取的表现手法无疑是这种特征的极佳样本,《寻枪》里曾经依靠主题的后现代而很好掩盖了的媚俗气味在这里彻底暴露。
过于形而上的艺术思考常常会被人责于“媚雅”,正如过于对现实的夸大同样摆脱不了“媚俗”之疑。
如果有幸看到过那部名为《平衡》的纪录片——《可可西里》一片的原始素材——我们就会责疑陆川在《可可西里》里对痛苦与苦难放大的动机所在。
我们会发现《平衡》里的巡山队员原来并不是如陆川所讲的那么悲观与愤世嫉俗,在苦难面前并不会如基督救世般的坚忍。
而日泰的原型,那位队长,也没有那么严肃和沉重,他会在大城市的夜市溜达,会大声骂人,面对偷猎者他更不会摆出一幅英雄就义般的圣徒姿态。
艺术允许渲染,但是艺术拒绝夸大,尤其是在夸大的同时标榜自己的“现实主义”,而这种失真的夸大仅仅是因为有可能导致更多的票房收入。
诗人艾青之子艾未未对《可可西里》的质疑是直接而有力的:一个在城市出生并成长的人去发掘一个边疆的题材本身就是一件令人怀疑的事情,更何况导演最终所裁取的题材是如此的讨巧。
对电影的制作背景有足够了解的人会知道《可可西里》曾经有个两个版本的剧本,而第二个现成版本最终的结局也是由原来的大团圆的结局半途修改而来。
一个连对自己所真正需要的表达都无法明了的导演是不可想象的,这往往直接导致艺术对市场的妥协,甚至于背叛。
导演在电影里对苦难的贩卖正如导演本人在电影发布会上对拍摄过程艰难的祥林嫂式贩卖,我们即使不能说这种贩卖是刻意而为,至少这种商业意识已经让电影本该所包纳价值思考大打折扣。
米兰昆德拉将媚俗概括为“把人类存在中基本上不能接受的一切排斥在它的视野之外”,反过来讲,把人类存在中人们乐于见到的一切奇货可居的贩卖于人们的面前以赚取眼球与钞票也许是比昆德拉嘴里的媚俗更深的恶俗。
当《可可西里》最终在各大电影节上频频凯旋,当导演带着剧组在各种媒体招待会上眼泪涟涟兜售电影拍摄的艰辛,当早已麻木了声光酒色的都市人对遥远边陲拟化出的粗犷生命追捧如潮时,这一切都验证了导演在这场富含目的性与艺术野心的预谋表演上所取得的极大成功。
遗憾的是,再成功的表演也终究只是一次表演。
从导演精心缝裁的这幅“西域风情”画上,我们已经可以见到一个对表象化媚俗进行超越与深化的时代的到来。
2005-06-18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动物 包括大动物小动物都非常喜欢,就连凶猛的老虎狮子都觉得它们很可爱,每次看到偷猎者杀害动物我都非常心疼,在这个世界上人和动物并存,都属于地球的一分子,所有的动物存在既有存在的道理,我们人类说白了也是动物只不过是高级动物而已,有什么权力去伤害地球村都同居者,如果有一天地球只有人类居住,想想该有多么可怕,爱护动物人人有责。
那段活埋的戏,没有配乐,让人窒息,不能释怀。陆川大家曾经对你寄托了多少希望啊。
陆川。。喝喝
一個人性的思考,一段悲傷的記錄。
Ke.Ke.Xi.Li.2004.DVDRip.XviD-RiZZ
抄袭就不配。
越简单,越残酷
在中国,你就玩儿写实主义就行了——无论你看哪个阶层、哪个方面,都能震的你哑口无言、无言以对。那真是一种残酷美~···
【D】陆川最佳也就这个水平了可想而知后面为什么会跪那么惨。
纯粹是震撼的纪录片。
看了陆川近年的作品...觉得这片绝壁不是他拍的
钟意。
不够完美,不错了
带给我的震撼远远超过电影本身
非常好的题材,足以成就一名伟大的导演,可惜陆川让这部影片暗淡了.
陆川的片子。值得一看
不喜欢。
那年我明智的选择在影院重映时观看了这部电影,为最后的流沙落下眼泪。三四年之后看过《平衡》,才知道世界如此丑恶而绝望
总之蛮平庸的,编得赤裸裸
2.5星。可可西里本就是一方人迹罕至的神秘荒原,导演极力想借其之蛮荒、苍凉以造势,想凸现当地藏民的那种粗粝、原始、野性、悲壮~但片子甫开始不久,我就感觉汉族导演拍的这部片子实在有些装腔作势,活脱脱一部刻意追求形似的“伪”藏族片,白白浪费了如此撼人的真实题材。此片设若由藏族导演万玛才旦或松太加拍,该会真实、动人得多的多吧?这片实在有些做作,编、导、演全作到一起了,很一般的作品,因此事悲怆的背景多给了0.5星。
非常好的题材,非常适合猎奇心理严重的导演投机取巧。不痛不痒的叙事,实在实在太过于浪费这个话题,看完之后什么都感受不到,倒是感受到导演毫无灵气的装逼,在藏地电影类型中比不上万玛才旦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