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怪物”导演大卫•柯南伯格走出了自己疯狂的世界,那种肆意蔓延的欲望和骤然喷发的暴力都在一种历史剧的氛围里消失了。
片子的色调沉浸在温柔的暖色之中,要不是凯拉•耐特丽那种夸张的表情的冒昧打扰,兴许我以为自己是走进了英国唯美的古典剧里。
电影的温文雅尔也许是因为其本身是根据克里斯托弗•汉普顿的舞台剧《谈话治疗(The Talking Cure)》改编,这也让对话在影片中有了举足轻重的地位。
电影鲜有用刻意的镜头形式去表现角色们的心理活动,更多的是一种谈话。
无论是对凯拉•耐特丽的治疗,还是分析自己梦境,或是交流与争辩,都建立在语言之上。
这是一部被语言所主导的电影。
于是,这也造就了影片的看点并不在于导演以往所确立的惊世骇俗的风格之上,而更多的是两大心理学大师的针锋相对。
在《危险方法》里,大卫•柯南伯格放下了拿手的刺激感官的冲动,藏匿在了他人的言语里(甚至不是自己编剧),显得格外的小心翼翼。
大卫•柯南伯格有着夸张的表现力,和富有战斗的激情。
潜伏在人们内心的思想往往直接以肉体的形式,刺眼地凸显出来。
在《录影带谋杀案(Videodrome)》中,录影带被赋予了呼吸,可以像器官一样同人的身体合为一体;又如《感官游戏(eXistenZ)》,(作为科幻片)竟丝毫嗅不到机器的气味,无论是“驱动器”还是手枪,都被一种血肉所附着。
除去这些幻想,甚至在《东方的承诺(Eastern Promises )》这样写实的电影里,也不忘在浴室里来一场赤裸的搏杀。
他总是有一根异常粗大的神经,将情欲和暴力置于两端。
我在经受住这种诡异的震颤之后,到达影片的结尾竟会萌生出一种想要呼喊的释然。
大卫•柯南伯格正是以这种极端的形式,来表达自己的一种批判或是感怀,并充满了滚热的情感。
只是《危险方法》让人郁闷到了。
萨宾娜•斯皮勒林驾上了马车,在荣格深情的远望里含泪而去,优雅的音乐响起,字幕出现。
竟然有一种出奇的平淡。
要不是惹人喜爱的配乐,那昭示着自己是传记电影的几行字幕也许会显得越发的冰冷。
很多人都对凯拉•耐特丽摇摇欲坠的下巴有深刻的印象,这也从一个侧面说明了这部电影值得回味的东西真的太少了。
人物间的挣扎与冲突虽然清晰并且有条不紊,却看不到有何闪光之处。
荣格和萨宾娜•斯皮勒林的情感纠葛,在这样一本正经的传记里也找不到浪漫的理由。
荣格和弗洛伊德的对峙,也被简化为父亲形象的建立和崩塌。
这是一部舒缓的电影。
“危险方法”,导演却把“危险”掩藏了起来。
荣格和萨宾娜对欲望的释放是一种危险,荣格是否追随弗洛伊德的脚步也是一种危险。
但这些危险并没有被点燃。
“我觉得喜欢《苍蝇》的人或许并不会一下子就喜欢《危险方法》,因为每部电影都与众不同,我尊重它们的特殊性,而且我也在寻求改变。
”柯南伯格在尝试着改变。
也许他只是突然发现以往的电影里蕴藏了太多的力比多,这次,只是来一次安全的逃逸——作者并不在场。
这又谁知道呢?
罗纳德•黑曼 文 /彭牧 译 编者按:卡尔•容格处于精神分裂症的崩溃境地:与一位患者的热恋结束了,与精神之父弗洛伊德也分道扬镳。
但正是在他自己的疯狂中,容格产生了他最伟大的思想。
在英国传记作家罗纳德•黑曼(Ronald Hayman)的新著《容格传》(A Life of Jung)中,作者使用了大量从未发表的材料,第一次详细披露了容格个人生活中许多鲜为人知的秘密。
本文节译了容格与女病人(后来的精神分析学家)萨比娜的恩怨和与之关联的他与弗洛伊德的分歧,以揭示这段恋情对容格提出他的一些重要原型意象,如阿尼玛原型的深刻影响。
没有一位精神病学家,除了弗洛伊德,比卡尔•容格更具有深远的影响。
容格开始是弗洛伊德的信徒,但后来终于发展出他自己的分析心理学理论。
他最著名的理论是提出了集体无意识的学说,即我们每个人,尽管很大程度上是本能的,内心深处都积淀有原型意象。
他要求他的患者去分析那些出现在他们的梦和幻想中的原始的神话意象。
容格的另一重要方法是将人区分为外倾感觉型和内倾思考型。
容格生于瑞士,父亲保罗是位乡村牧师,母亲艾米莉是位精神病患者,曾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在容格的印象中,母亲的人格具有双重性,在这一点上,容格认为自己很像她。
“我感到并恐惧于内心的分裂。
”也许正是这种对母亲的双重人格可能遗传给他的焦虑,促使了容格做出了研究精神病学的决定。
医学院毕业后,容格的第一份工作是在苏黎士著名的布尔格霍尔兹利精神病院担任助理医生。
正是在那里,容格逐渐建立起他一生中两种重要的关系:前者奠定了他深远的影响,后者则创造出在他骚动不安的、漫长的个人内心生活中不断重复出现的一种模式。
1904年,医院来了一位新病人。
这是位18岁的俄罗斯犹太姑娘。
她想成为一名医学院学生,但她梳着辫子,打扮得像个孩子。
女病人敏感、爱激动、说话清晰,然而时不时表现出自杀的倾向。
她常常发出一阵阵控制不住的大笑、哭泣或尖叫。
她总是低着头,如果有人碰她,她就会吐舌头。
她的名字叫萨比娜•施皮尔莱因(Sabina Spielrein)。
萨比娜被诊断为“精神歇斯底里”。
当院长欧根•布洛伊勒让容格用精神分析法去治疗她时,容格感到十分吃惊。
容格不知道他能做到什么程度。
1896年,弗洛伊德提出“精神分析治疗法”,声称能把无意识记忆引入意识,并许诺在未来的著作中对其过程进行解释。
但8年过去了,这样的论著仍未出现,容格只好仓促上阵。
容格说他对萨比娜做了四个半月的精神分析。
每隔一天,他就和她呆上一两个小时,坐在她身后,进行分析。
他试验了“单词联想法”,即一个接一个地从一张表上念单词,病人每听一个词,就必须回答出听见后第一个随之联想起的单词,沉默和犹豫的时间都用秒表来测量。
当她谈到自己时,容格特别注意萨比娜说话音量、节奏和主题的变化。
萨比娜记起三岁左右被父亲光着屁股猛揍,她当时变得很兴奋,就像平时看见兄弟被父亲揍一样。
而现在尽管看见别人遭惩罚令她愤怒,但这种怒火往往会变成性兴奋。
18岁时,她开始陷于意气消沉与躁怒不安的交替之中。
从这种分析中,容格意识到一些对其他病人也会有用的东西:当容格让她帮忙写一篇有关单词联想的文章后,她的自信心显著增强了。
她的建议异常出色,容格吃惊地说:“像你这样的头脑推动了科学的进步,你应该成为一个精神病学家。
” 虽然弗洛伊德认为医生不应与病人发生社会联系,容格还是和萨比娜聊起了他年轻的妻子,埃玛。
很快,对埃玛的讨论变成了批判性的。
容格感慨维持一个家庭是件困难的事。
容格常带萨比娜出去散步。
有一次,她的外套掉在了地上,容格便用自己的手杖来拍打衣服上的灰。
萨比娜突然狂怒地向他猛撞,一把夺回衣服,因为容格的举动使她想起了父亲对她的惩罚。
但萨比娜还是渐渐变得不太歇斯底里,1905年4月,她已恢复得足以进入大学,6月份,她开始了医学院的学习。
萨比娜出院之后,容格依然和她保持接触。
她情绪急躁,而容格有点神经质,但他们俩却能相处融洽。
身体的外在差异,则使他们彼此吸引。
容格具有典型的日耳曼人外表,一点也不像萨比娜熟悉的犹太人或俄罗斯人。
而容格从小生长在乡村牧师的家庭之中,这使他从未有过犹太朋友。
他能够感受到萨比娜的犹太式兴奋,但当她说她能通过心灵感应觉察到容格的想法时,他们之间的紧张关系加剧了。
因为非常渴望重新控制住两人的关系,同时也希望在精神分析领域里,自己的第一次尝试能给弗洛伊德留下深刻印象,容格想到送萨比娜去维也纳让弗洛伊德会诊。
他给弗洛伊德写了一封没有提及萨比娜姓名的信。
萨比娜的病情越稳定,容格越喜欢和她呆在一起。
不像埃玛,萨比娜谈到的她的梦想和无意识似乎能和容格自己的融汇贯通起来,这使他兴奋不已。
这种共鸣部分地源于他们都来自笃信宗教的家庭———她的祖父是一个犹太教教士,而容格双亲的家里都出过路德派的牧师。
像他一样,萨比娜相信无意识有预言的力量。
从精神分裂症的经验中,他们两个人———她在他的帮助之下,都得到了新的拓展。
但是萨比娜爱上容格很久之后他还一点都不爱她,而直到彼此相爱很久之后,他们才真正成为情人。
她并不想要求什么。
她被献身的念头所诱惑,内心更多的是敬畏而不是欲望,他承认自己对她有欲望,但他说他们必须控制自己。
她幻想着为他生个孩子,就叫齐格菲(Siegfried,德国民间史诗《尼伯龙根之歌》中的英雄),他将同时具备犹太人和雅利安人的优点。
容格对她心灵力量的信任与他童年时对自己母亲这方面的信任甚为契合,而萨比娜对他前途远大的确信,激起他极度渴望与弗洛伊德相见,弗洛伊德也许能帮助自己事业成功。
1907年3月初,在布尔格霍尔兹利精神病院另一位大夫路德维格•宾斯万格的陪同下,他和埃玛在维也纳拜访了弗洛伊德。
他们第一次一起吃午饭时,大部分时间都是容格在说话。
随后在弗洛伊德书房中,谈话持续到凌晨两点。
后来弗洛伊德曾说过容格患有他平生所见过的最复杂的精神病。
容格和宾斯万格是第一次被弗洛伊德邀请参加“星期三学会”的非犹太人,“星期三学会”是1902年开始创建的精神分析讨论会。
离开维也纳前,容格向弗洛伊德要了一张照片,在后来的来信中,他向弗洛伊德表示他最关心的事是“为您的学说的科学推广奠定基础”。
他们都为俩人的友谊而兴奋,通过通信,他们的友谊甚至比他们居住在同一城市所能达到的还要亲密。
容格同意编辑一份弗洛伊德学派的杂志,他还提议:“请允许我以儿子之于父亲而不是以平辈的身份来感受您的友爱。
” 虽说如此,容格还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萨比娜身边。
他们亲吻、拥抱、争论是否做爱,但始终踌躇不前。
直到容格受到布尔格霍尔兹利精神病院一位新病人的影响,这是位自行其事的弗洛伊德学派的分析者,但却沉溺于毒品。
奥托•格罗斯(OttoGross)个子很高,羞涩而瘦弱,长着亚麻色的头发、蓝眼睛、鹰钩鼻。
他有几个私生子,别人说他与病人乱交。
容格开始不喜欢格罗斯,但同情他,有一次他们进行了一场12小时不间断的谈话,彼此互相分析。
萨比娜几乎已经绝望了。
当容格喜洋洋地说他对一夫多妻有了顿悟时,她非常震惊。
他说他压抑了自己的感情,但除了埃玛,她其实是他最亲爱的朋友。
他们做了爱,并合做了一首散文诗以示庆祝:“为你,与惊涛骇浪搏击;而今,作为胜者:我舞动双桨,你恰是天赐。
”容格说,他是因为她动人的激情并可以深入他的无意识深层而爱她。
可是当与他已有了两个女儿的埃玛又生了个儿子时,容格的感情变化了。
萨比娜接到容格一封含混地说他不能再欺骗妻子的信时深受打击。
但当容格发现他不能平静地结束时,维持了他们的关系。
埃玛认为她已忍受得太久,1909年1月,萨比娜的母亲接到了一封匿名信,要求她着手把女儿从容格大夫那儿拯救出来。
她母亲给容格写了信,容格回信时并没有否认恋情,只是指出他“并不是利用职业之便,因为我从未收费”。
他的治疗每次要收10法郎,因此最后他希望对方能选择“普通的解决办法”。
他告诉萨比娜他们必须停止见面。
三周之后,萨比娜带着小刀来到了容格的诊室。
当他伸手夺刀时,她反抗起来。
容格突然变得面色苍白,用手拍着左太阳穴说:“你弄伤了我。
”萨比娜明白过来时发现自己已处在屋外,哭泣着坐在担架上,周围是询问的人们。
她的手和胳膊上有血,但却是他的。
很明显,在他们争夺小刀之前,她打了他耳光。
容格给弗洛伊德写了信,说是为一位讨人厌的女病人,但仍然没有提到病人的名字:“在她面前,我总是表现得彬彬有礼,但是在与我过分敏感的良心相较量时,我并不觉得全然无罪,而这正是最痛苦的,因为我的目的是高尚的。
”正是在此之后,弗洛伊德决定他们应该具有一种父子关系。
半开玩笑半认真地,他提出收养容格为长子,在一个临时的宣布容格为继承人和“皇子”的仪式上为他正式“涂油”。
如果没有绯闻的阴影,容格可能还会犹豫,但现在他很快接受了这个建议。
当容格最终承认他与萨比娜的事实真相时,他希望他被剥夺继承权。
“既然直到最近我给这个患者的始终是友爱和信任,我的行为就是欺诈。
对此我很愿意向您,我的父亲坦白。
”但是弗洛伊德认为这正是表现男性团结一致的好机会:“这些女人总是不择手段地企图用精神完美来迷惑我们,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这真是自然界的一大奇观。
” 6月份时,有一次容格刚做完一个讲座,萨比娜来了。
他想逃走,但她显得很平静。
他发现自己仍然爱着萨比娜。
虽然将信将疑,容格还是用从弗洛伊德那儿逐渐发展而来的理论———他有一个“犹太情结”来解释:在维也纳他迷上了弗洛伊德最小的女儿,同是犹太人而不到14岁的索菲,这种感情现在又回到了萨比娜身上。
直到1910年9月,在萨比娜写作博士论文期间,他们才再次见面。
因为受到容格的影响,她研究了一个患妄想狂说话莫名其妙的女病人。
通过坚韧不拔的努力和与病人深入的沟通,萨比娜破解了患者的胡言乱语。
这给布洛伊勒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建议萨比娜把论文给容格,让他发表在他主编的《年鉴》杂志上。
根据萨比娜的日记,“我们见面的最主要的后果是我们再次陷入热恋,我对他的爱以一种疯狂的激情压倒了我。
有时我强烈地反抗,但另外的时候我让他亲吻我的每一个手指,我全身好像粘在了他的唇上,因为爱而昏厥。
”容格说萨比娜的论文使他陷入狂喜。
它证明了精神病的思想结构与神话的模式完全一致。
他提出在论文可以发表前和她一起工作,并介绍她加入精神分析学会。
每天早晨去容格的诊所,萨比娜总感到羞愧。
“在候诊室中,他的孩子跑出来见我,两个可爱的小姑娘和一个小男孩……在孩子们面前,我是那么渺小,无力,‘欲望’也看上去令人作呕,我究竟想要什么?
” 容格有步骤地把不稳定的病人引入宗教和神话的想像,萨比娜就是第一位接受这种非正统疗法的病人。
但正是在这一过程中,他唤起了两人对对方的热情。
到11月时,他们再次成为情人。
容格喜欢她的自傲和他们那些彼此互相缠绕的思想,但并不打算与她结婚。
他说他从根本上还是一个俗人,要求不高,只需要埃玛营造的典型的瑞士式家庭生活。
尽管萨比娜讨厌被容格当作“爱情的替代物”,但恋情仍然继续下去。
她整个人“充溢着爱”,她向命运祈求:“让我高贵地爱他。
” 两人缠绵之时,有时容格温柔而充满深情,但有时他又“摆出一副唐璜的姿态,让我觉得非常讨厌,尽管他认为我忠于爱情,但他说我属于那种不是为母性而是为自由之爱而生的女人。
”1911年1月15日,萨比娜论文答辩的前一天,容格告诉她,她肯定会发挥得不错,因为她是与魔鬼为伍的。
在精神病学方面,她的研究成果异常出色,这说明他们俩对她的潜力的信心是有道理的。
最后萨比娜把她的论文提交给《年鉴》杂志,她写道:“您得到的是我们爱情的结晶,您的小儿子,齐格菲。
”但他只是粗略地看了一下,就认为她所写的颇有胆识、影响深远、富于理性,它不应该发表在《年鉴》上,而应单独出版。
容格到底有多少风流韵事?
我们知道后来埃玛还得容忍容格的另一个情妇,托尼•沃尔夫(ToniWolff),与萨比娜一样,先是病人,后来成为助手和精神分析学家。
此外容格还有些短暂的恋情。
容格曾告诉一个朋友:“当我死的时候,恐怕没人能意识到躺在棺材中的这位老头曾是一个伟大的情人。
”萨比娜认为容格充分利用了他的受人爱戴:“容格大夫根本不是个隐士,除了我他还喜欢其他许多的女人。
”妒意渐渐渗入到她对他所造成的痛苦的谴责之中:“我才明白一个女病人的悲剧,开始被他诱惑,然后就抛弃,而后人们又开始谈论其他的这种‘韵事。
’” 如果这是萨比娜离开苏黎士的原因之一,那么弗洛伊德则是萨比娜来到维也纳的一个原因。
在那儿,没有被邀请,她就出现在一次星期三讨论会上。
弗洛伊德并没有生气,反而邀请她在下一次会议上宣读一篇论文。
她选择的主题有关死亡本能,对此弗洛伊德不仅没有写过文章甚至连想也没有想到过。
她的论文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虽然他反对她对待神话材料的轻率。
这使他想起了容格,他告诉容格:“我对你处理神话材料的方法有些不同意见,我与这个小姑娘进行了讨论。
我必须承认她非常出色,我开始渐渐理解了。
”这“小姑娘”已经25岁。
在后来有关死亡本能的著作中,弗洛伊德未加注明地吸收了萨比娜的观点,就如同容格在他的书中所做的一样。
在1912年3月给她的信中,容格说他刚刚注意到他们两人书中“难以置信的相似”。
在遭到怒斥后,他才不得不承认,“优先权是你的……很明显,你意识到死亡本能比我早得多。
”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事,他认为是他们无意识地“融汇”了对方的部分精神,但这种“思想秘密渗透”的事实必须对公众隐瞒。
因为仍然留恋着容格,萨比娜提出让弗洛伊德为她分析,这使弗洛伊德非常吃惊。
她认为也许弗洛伊德能帮她“脱离暴君”。
两个男人之间的友谊逐渐降温,通信逐渐减少。
容格的口气仍然是友好的,但弗洛伊德有时变得冷嘲热讽。
听说容格被狗咬,他反而问容格是否要关心关心狗的健康。
容格能否在情感上从对弗洛伊德和萨比娜的依恋中解脱出来而不崩溃?
他的两位朋友的互相接触几乎使这种割舍变得不可忍受。
容格内心的苦涩如果说是不理智的话,也应说是可以理解的。
容格告诉弗洛伊德,萨比娜提交给《年鉴》的论文“大量地依赖于她自己的情结”。
他援引了贺拉斯的句子:“上半部分是可爱的女人,下半部分是条鱼。
” 1912年初,萨比娜嫁给了一位大夫,保罗•谢夫特尔(PaulScheftel)。
但她怀孕四个月时,她依然迷恋着容格。
弗洛伊德冷漠地说:“我想,你仍然深爱容格的原因是你没有把你对他应有的仇恨引入意识表层”。
弗洛伊德不愿意萨比娜“继续保持逝去的爱情与梦想”,他说:“如果你的孩子是个男孩,他将成为一个坚定的犹太复国主义者,我们仍然是犹太人,其他人只会利用我们而永远不会理解我们,欣赏我们。
” 整个秋天,容格处于极度紧张之中。
“我觉得我内部的压力好像要冲出来,好像它们本来在空气中似的,一切都比从前黑暗。
”他的梦变得更像幻象。
当他在描述一种他称之为“神圣超绝”的状态时,他很可能是就他自己说的。
容格为这些内心表现出来的形象做笔记和画图像,试图这样来把握他骚乱的幻觉。
他声称他获得了能够“当场”捕捉到无意识信息的技巧,他的著作《回忆、梦幻和思考》使人想到他的行为充满英雄气慨:为了科学的发现,他正在做一次危险的深入无意识深层的探险。
有些梦与地下的楼梯与大地洞有关,这意味着他的幻象位于地下。
1913年11月,他说他决定向下坠落。
“我让自己下降。
脚下的地好像裂开了,我一下子跌入黑暗的深渊。
”但是他的儿子弗朗兹对此很怀疑:“我父亲写的是他选择坠落,我不认为是他的选择,我认为他没有选择的能力。
”大约花了三年时间,容格才从1913年的精神崩溃中恢复过来。
正是在他的精神崩溃中,他得出了他一些最重要的观点。
他的阿尼玛(anima)的观点就产生于当他记录下自己的幻觉、与内心一个声音进行争论之时。
他在做什么?
这工作是科学的还是艺术的?
他肯定这声音是一个女性的声音。
“我觉得一位女性竟会从内部介入我的思想,这非常有趣。
我想这也许与原始意识中的精神有关……后来我逐渐认识到这个女性形象在每个男性的意识中扮演了一个典型的或者说是原型的角色,我称之为阿尼玛。
” 他发现萨比娜不可抗拒的一个原因是,不像埃玛,萨比娜与他记忆中的一位脸黑黑的女仆相对应,这位女仆在他母亲住院时曾照料了他一段。
在描绘这位女仆的形象时,他说,“这类姑娘”代表“我的阿尼玛形象”。
容格相信,因为遗传了一个女性的集体形象,每一个男性所选择的配偶,都是直觉告诉他,这位女性是能接受他投射到她身上的阿尼玛形象的女性。
她因此代表他的精神。
如果没有经历过精神崩溃,容格也许不会发展出他称为“积极想像”的方法,这种方法基于与他的阿尼玛和幻觉形象的交流。
他让患者画出梦中或幻觉中的形象,然后向它们发问。
这就像向一个内心的神祈祷,“因为答案就在你心中,只要你不惧怕它们。
”这就是“让无意识浮出表面”。
(A Life of Jung,Bloomsbury,UK,Dec,1999) 后记:柯南伯格的关注点长歪了,迷失在展示两人之间的爱欲纠葛,而没有聚焦在Dangerous:一个病人是如何彻底改变一个医生的研究方向及两个医生间的父子传承。
想要更靠谱地了解真相,建议观看2002年的纪录片《芳名萨宾娜/Ich heisse Sabina Spielrein》http://movie.douban.com/subject/1957920/
由於這部電影太狗血+粗糙了,故不作下簡單的詮釋似乎于心有堵。
============I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法在臨床框架中更類似一種科學實用主義,它認為一切精神癥候皆與性壓抑有關,并以此為基石,提出了後來的性力論。
但問題的關鍵是,在其思想系譜發展到晚年之前,力比多的內涵幾乎只是單純的性慾,故與此對舉,壓抑便僅僅淪為一種社會性的或社會性的大寫自我的機制。
以上即構形了熱愛象徵精神+神秘玄學的榮格與弗洛伊德的主要分歧。
雖然到晚年,弗洛伊德發現將力比多解釋為一種純粹的性慾的理論在解釋人的精神結構時開始日愈勉強,因為很明顯,性慾不僅僅是一種單純的、生物性的對享樂的喜愛及需求,它與死亡有著明朗的神秘的關係,如,精神癥候者多產生性虐或被虐的愛好,這與其自殘與自殺傾向往往聯繫密切。
上述使弗洛伊德開始接受宗教學,我們知道,他將“弑父倫理”與基督之死及基督崇信聯繫起來,不過礙于其猶太族裔+猶太身份認同的緣故,他僅限於在一神崇拜方面討論弑父倫理的課題,而且關鍵是,弗洛伊德對弑父的宗教內涵的分析仍舊只停留在一般的心理人類學,並未如榮格那樣、提升到象徵人類的維度上去。
所以基督似乎僅僅成為了一種圖騰,用以辯證地同時強化人的愧疚心、壓抑性慾及催發觸犯禁忌的存在,進一步來說,弗洛伊德強調力比多不止是純粹的性慾,而系具有倫理道德與自我壓抑的內涵及功能的。
然對於榮格來說,這一切系不足夠的,因為他更深刻的發現,與死亡緊密相連的性慾,更具同時超越生物慾望及倫理道德的意涵,這一切都能夠從古代神話加宗教複雜而繁瑣的隱喻境象中得到提示,比如柯南伯格這部電影非常窮酸和單薄地揭示的《萊茵的黃金》中英雄往往誕生于亂倫及邪惡中的意義。
也就是說,性慾與死亡的關係的意義之實質在於,二者作為生的起點與死的終點,構成一種辯證的相銜系的干聯,故個體在性快樂的巔峰所體驗到的美妙來自于對個體自我的超越,而這正與擺脫自我的死亡相似,但由於人類同時具有對個體自我消解的畏懼的心理結構,故才會對性慾進行自我干涉和壓抑,如,自慰時人往往會產生某種微妙的負疚感,或者這種負疚感的變形,即,感覺有人在看著自己,尤其當屋子中放著親友或祖先的相片或靈位時,所以,壓抑同樣來自于無意識的本能,并不僅僅像弗洛伊德認為的那樣,是社會倫理造致的後果。
不過,英雄自原慾的放縱中誕生、歷經磨難而自我超越的神話故事原型又表明,在對性慾作自我壓抑的同時,仍舊反復越軌的人類,似乎不同程度的、皆能意識到個體自我消解于普遍性指示著自我重生、自我更新及自我超越的可能,而恰恰是源於斯,繁瑣、複雜、層出不跌的神話+宗教的意象被人們創造出來,此亦正是為榮格的興趣及精神分析之志向所在。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榮格的臨床治療方式,我們知道弗洛伊德的科學心理學傾向,導致他與病人間系“間離”的,他將病人的癥候套入性力的模式后,終其一生也沒能找到緩解精神壓抑及癥候的合理方式。
因為從社會學角度來看,壓抑系必要的。
但是,榮格的不同之處在於,歷史事實是,確實有兩個女病人成為了他的情人。
因為,既然性慾系具有神秘的玄學內涵的,那麼它就同時具有應然被釋放的合理性,某種意義上,這種先天的合法性無意識地催發了人類的文明創造——雖然過度的釋放會導致形而上學異化及遮蔽人類的本真理想并阻礙其實現之的進程,像許多精神病患者終日生活在神話想像式的心理補償之中,往往以普遍的神話原型了遮蔽了個體自我的真實渴望——必須承認,人是一種具有普遍性的個體性的存在。
但是,也只有在通過給病人以自由之后,充分地從其言談和行為理解之,才能夠想出調節其癥候的原因,比如影片中的榮格使薩比娜的性受虐癥候“痊愈”的方式就是滿足之。
當然我們知道,愛上病人對精神分析者來說確實存在危險,像榮格的多愁善感即與此有關,且這一危險吾個人即不斷在品嘗——如果你關愛身邊每一被你做精神分析的對象,就可能在一定階段內將他人人格移入自我、自我變形及降解,以及,承擔將自我人格披掛上被分析者之面具的逆向移情的杯具。
結果就是,其實所有的精神分析者才都是不折不扣的妄想狂,但與他們精神分析的對象的差別是,前者的自我中還生長著理智,這個理智不斷在與妄想博弈、二者同樣強大。
且問題的關鍵是,很多時候,病人并不愛精神分析師,他們只是把依賴傾向投射到了醫師身上,故對醫師的關懷和仁愛基本上是不回報、甚至反過來咬一口的。
搞笑的說,榮格這類的精神分析者對人類精神象徵的理解及把握要遠遠超過弗洛伊德那類的,但苦情的是,他們永遠“愛”的是不“愛”自己的人,後者是一群被形而下或神話玄學的各類普遍性遮蔽個體性的被操控者,其靈魂無有個體性。
II榮格的幾個夢其實都是榮格將神話象徵嵌入人類精神想像的典型案例。
第一個夢,系騎手及馬車阻礙了拖著一根木樁的群馬,拖著木樁的群馬確實以陽具隱喻的方式象徵榮格本身的意向,只不過這種意向不止於性慾方面,其實暗示著人的理念性的鬥志,這就是為什麽火神既是力比多的象徵又與上升的、形而上的智慧具有隱秘的聯繫。
榮格的妻子是那個駕馭馬的、通過家庭限制榮格事業發展的騎手,而馬車是一種中規中矩的交通工具,類似于世俗的社會規則及大寫自我對榮格本真慾望的阻礙;第二個夢,奧地利邊境的士兵搜檢每一個人的身子,這象徵著弗洛伊德與榮格的理論疆域的界限開始日愈鮮明,榮格開始愈發注意到自己與弗洛伊德的差別,搜檢意味著二者潛藏的矛盾呈現出來的危機;第三個夢,這是榮格在與弗洛伊德決裂后所作的夢,意象最為經典、盪氣迴腸,它關於世界末日及大洪水。
意味著榮格的理論正經歷著告別原來世界的階段,百廢待興,新的理論視閾即將來臨,而流血的歐羅巴則以一種普遍意象擬喻身為”雅利安人“的榮格本人,弗洛伊德則使那個使他受傷的”猶太人“的代表。
其實,族群及其宗教、文化的分歧早在神話系譜中便能尋到其原型,不是嗎?
不記得以前哪位老師的課上曾放過這部電影的某個片段來講解「精神分析」。
昨晚偶然把它找出來看了看。
看完後一時沒反應過來,因為故事好像在一個沒有完結的結局戛然而止。
男主角Jung剛剛和Freud絕交,然後在海邊終於對女主角Spielrein說出「我對你的愛是我一生重要的事,因為它使我認識自己」。
然後電影就在女主角流著淚乘坐馬車離開的鏡頭裡結束了。
so?
這是一個什麼故事?
imdb評分很低,David Cronenberg是很有趣也很怪異的導演,雖然電影獲得金獅獎提名,但我剛看完也覺得有點摸不到頭腦。
乍一看裡面是一個自大狂(Freud),一個渣男/廢男(Jung)和一個神經女(Spielrein),歷史上的名人,精神分析學說的發展史,然後呢?
晚上站在尖沙咀天橋下抽菸時又想起女主角離去時坐在馬車裡流淚的鏡頭,忽然間好像明白了這部電影。
也許David Cronenberg想講的,就是男主角最後一句台詞所說的,一個「認識自己」的故事。
「精神分析學說」什麼的,不過是架構,就像「Inception」除掉所有盜夢和打鬥/愛情,核心是一個關於人心的故事。
故事裡的人都在「精神分析」,認識病人,帶病人認識自己,討論著由此來「給人自由」。
而大師Freud在故事裡最難的就是不肯放下自己的權威,不願承認自己的窮酸比不上他的後進之輩Jung。
而Jung最難的就是不肯承認自己對Spielrein的愛,對傳統家庭的束縛感,對妻子財富的不可放棄。
女主Spielrein比他們能力弱小很多,卻是最先也最容易認清自己的,她最大的困惑就是故事一開始時對自己年少時性興奮的羞恥感。
一群幫人做精神分析的人,研究的學術改變了整個世界,卻依然也只是平凡之軀,無法解決自身的困擾。
第四位主角是一身痞味的Vincent Cassel飾演的Otto醫生,這位也信奉著精神分析理論,卻用著另一套道德觀念不認可的方式去治癒著病人,和病人們上床。
被送到Jung的精神治療所之後,他的理論卻深深動搖了Jung。
他是整部片裡最認識自己的人嗎?
因為他最直接的承認了自己的慾望,弱小。
最後他獲得的是毀滅。
而榮格與弗洛伊德並沒有毀滅,因他們仍有壓抑,去遷就社會,榮格的倒數第二句台詞「有時你必須做一些可恥的事,只是為了活下去」。
可恥也許不是最可怕的。
只要你敢向自己承認。
什麼是自由?
什麼是壓抑?
我是誰?
問完所有人,還是要問自己。
如此看來,「危險」的確實是方法,而不是「關係」。
即使是「關係」,也是「與自己的關係」。
醫生,親密關係,都不過是幫助認識與自己關係的人。
最終要冒的險,是「認識自己」。
跟很多欧洲多国合拍片一样,影片平铺直叙了弗洛伊德和荣格从相识到相助直至决裂的过程,以及荣格和萨宾娜之间的不伦之恋。
风格平实,谨遵史实。
作为心理学知识极度匮乏的人,这样的一部电影完全就是知识补习课,是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学和荣格分析心理学的概况速成片。
从影片讲述的情况看,两个人早期能够互为推助的基础是对精神领域心理学的共同探知,认为精神失常的人是基于一定科学因素导致的。
而后期两人理论观点的主要分歧在于:弗洛伊德认为人的精神生活主要是依据性意识轨迹发展必然出现的,而这种性意识必然是由已经过往的生活,尤其是婴幼儿时期的性冲动形成的;荣格则认为人的精神状态是由多种因素综合决定的,性意识只是非常最要的组成部分,而诸多影响因素是由当下或未来的现实生活决定的,即:人的精神状态选择具有极强的目的性。
影片的另一条线索是荣格与自己的病人萨宾娜之间的爱情,荣格本是一夫一妻制的维护者,这段感情直到1974年芭芭拉.汉娜的传记体回忆录《荣格的生活与工作》仍未被披露,最近的揭示这段感情的文艺作品是2002年英德等多国合拍的纪录电影《芳名萨宾娜》,距离荣格收容萨宾娜成为自己病人的1904年,已经过去98年了。
作为一个自幼即有受虐瘾症的狂躁症病人,萨宾娜在荣格谈话疗法中逐渐适应了正常生活,并展示出自己在精神分析方面的天赋,医生和自己的病人渐渐成了工作伙伴,一起验证学术理论,探索未知领域,这样的共同生活在知识分子之间是比较容易产生情愫的,世界就是这样,心理学学者也无法抑制本我的欲望,我只能说,基于共同生活产生的婚外恋情还是更能得到理解和认同。
实际上,萨宾娜对梦的解析理论与荣格也有显著不同,但两个人之间不同寻常的过往仍然支撑着他们的爱独立在20世纪初的那个年代,那个还用羽毛笔羊皮纸通信的优雅的年代。
整部影片并没有纠结于荣格教授的某几个生命点详加描述,很平均的将一位心理学大师在理论形成阶段的生平展示出来,很舒服,也不晦涩。
法斯宾德的表演没有跳出感,温闷得正好。
Sometimes you have to do something unforgivable just to be able to go on living 。
有时候 你必须要做一些无法被原谅的事,只是为了活下去。
简单记录一下。
《危险方法》是被Viggo忽悠进去的。
那天看预告片:哇!
Viggo!
哇!
法斯宾德!
唔!
奈特莉MM。
哇!
荣格!
哇!
佛罗伊德!
哇!
柯南伯格!
哇!
Viggo!
有他在,奈特莉也不要紧的。
结果不但自己被忽悠进去,我还把钟邪伯爵和鸡饭MM顺进去了。
坐定之后伯爵问:有中文字幕么?
我说:呃,好像没有,大伙保重。
忽然觉得很内疚。
看完之后,好像更内疚了。
这次不能说因为没有字幕没看懂而不明白好歹,其实不难懂,反正心理学专有名词就算翻成中文也是不懂。
不管懂了多少,这个故事说得不好是很明显的。
(先不说奈特莉的表演)柯南伯格一路来擅长把劲爆的题材和场面拍得很冷静,冷静的同时仍然劲爆,结果给人的感觉更劲爆。
但是这部戏,冷静过头成了平淡。
Viggo和法斯宾德的火花不足,荣格和佛罗伊德的恩怨本来就很难说清楚,处理得再一含蓄,几乎就缥缈了。
不过最大的败笔还不在这里,最大的问题是,这部片本意是要说小荣和老佛从相敬相惜到反目成陌路的故事,在这个故事里,两人的关系是由性格和学术见解决定的,而本片的故事试图插进去一个女人。
虽说这个女人的故事似乎是真的,但是她是荣佛关系的决定性因素么?
如果是,片子里看不到咧,如果不是,这个片就有了两个故事。
事实是后一种情况。
这个片就是有两个故事。
一个是蜻蜓点水的两个学术巨头交往的故事,一个则是八点档天天有的男人偷吃反悔回头又反悔的故事。
通常我写文,女主不是重点,《雨果》里头没提主角MM,还受到朋友的“谴责”。
(这里请大家抬头看一下本博客的招牌)这样做的坏处是,女主演得好,得不到应有的重视;好处也有,女主如果演得不好,会被我轻易放过。
然而,这部戏里的奈特莉MM呀,不是我说你,毁容表演,是有底线的:毁容之后,要能够赢得观众的同情,才不枉毁容一糟。
不然,徒然让人目不忍睹,难免出戏。
再说下去要出刻薄之言了,还是打住吧。
一部连Viggo和法斯宾德再加文森特卡索都救不回来的戏,还真是让人兴叹。
所谓危险方法,不过是使医生容易出墙的方法。
危险么?
看不出来咧。
真正危险的方法是什么?
是惹翻一个聪明冷静的女人,结果她把地球的坐标广播给全宇宙,那才叫真的危险。
如果我告诉佛罗伊德,昨晚我梦见外星人占领了地球,我领导了地球人的抵抗运动。
他会怎么分析?
男性的压抑?
女性意识的反抗?
童年的阴影?
NO NO。
这个梦我自己会分析,纯粹就是被《死神永生》给吓着了,阴影是有的,那就是想明白原来自己喜欢的科幻作家是对人类彻底失望的钢印失败逃跑主义者。
1. never pass an oasis without stop to drink from it. 2. pleasure is simple, until you make it complicated, with something my father would called "maturity".jung虽然名气没有freud大,但是对流行文化的文化比后者却更大。
现在时尚杂志上的最受欢迎的心理测试类篇目都是从jung的理论发展延伸开去的啊。
虽然越来越假,离科学越来越远但是我还是做的津津有味乐此不疲。
btw这段三角恋有史据可考么?
求科普啊怎么觉得freud有点喜欢jung..但是jung一直不小心透露自己有钱有钱娶了个金库太太伤到freud敏感脆弱的文艺男青年之心只能望而却步把爱深埋大西洋因爱生恨得不到就要毁掉你。。
(@呼呼大睡 你成功把我带腐了满意了咩混蛋? 男怕入错行,女怕住错寝室啊一入耽美深似海 )
在《危险疗法》中,大卫·柯南伯格揭开了精神分析学的隐秘历史。
大卫·柯南伯格导演的《危险疗法》的开篇画面是一个正在疯狂尖叫的女人,她的脸紧贴在一架疾驰的马车的窗户上。
她是17岁的萨宾娜·斯皮尔莱茵(凯拉·奈特莉饰),这部阴郁、机智、需观者动用智识的电影正是围绕着她真实的人生故事展开。
电影探索了精神分析学起始之初的逸事,赋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和卡尔·荣格予人性,并表现了他们之间充满张力的父子关系。
精神分析学的这两位先驱对于潜意识不同的解释如今依旧是我们理解自己如何认识自己的依据。
由克里斯朵夫·汉普敦撰写的电影剧本在结构和对话上都密切参照了他自己撰写的戏剧《谈话疗法》。
该戏剧2002年在伦敦由皇家国家剧院搬上舞台,其中拉尔福·费因斯饰演荣格,约迪·梅饰演斯皮尔莱茵。
不论是戏剧还是电影,都继承了约翰·科尔在1992年出版的《极危险方式》,这部关于精神分析发展史的书信息量很大,并对弗洛伊德/荣格的分歧做了重新诠释,引入了他对斯皮尔莱茵其人、以及她对于两人的理论和方法的影响的研究。
斯皮尔莱茵天资聪慧,出身俄罗斯犹太家庭,教养良好。
1904年她被送到苏黎世去治疗她具有暴力倾向、使之无法自理生活的歇斯底里症。
她是荣格第一批精神分析患者中的一员,而他对于她实验性的疗法——“谈话治疗”——的成功让她在第二年进入了医学院学习并在五年后获得心理学学位毕业。
她嫁给了同为俄罗斯犹太人的医生,有了两个女儿,在日内瓦的10年内行医并发表论文——其论文被弗洛伊德引用,据称对其“死亡本能”的理论产生了影响。
1923年,她回到了俄罗斯,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俄罗斯已经变成了苏联。
她想要在那里教精神分析,但历史不在她这边。
她的三个兄弟在斯大林的清洗当中被谋杀了,她的丈夫去世前精神失常。
斯皮尔莱茵和她的女儿在斯大林时代活了下来,但在1941年,在纳粹侵占了她的家乡——顿河边的罗斯托夫——之后,她被纳粹处死。
与汉普敦的戏剧一样,柯南伯格的电影(虽然电影看似标准好莱坞风格,实际却有着柯南伯格深深的烙印)也发生在1904到1913年间,描写了荣格对于斯皮尔莱茵的诊治,以及他们之间并非完全秘密的、急风骤雨般的爱情。
故事起始时斯皮尔莱茵依然是荣格的病人,荣格已经结婚,并和弗洛伊德之间有着俄狄普斯式毁灭性的情结。
这段隐忍而戏剧性的故事是架构在两个互相关联的三角关系之上的。
在这两个三角中,斯皮尔莱茵被困在中间,是整个结构的不稳定因素。
更明显的——或者说,更传统的三角关系——由荣格、斯皮尔莱茵以及荣格的妻子艾玛(萨拉·戈登)组成。
另外一个三角关系,只有观者用精神分析的角度来观察才能发现,而这也是电影鼓励我们去做的。
柯南伯格将精神分析学的理论陷阱的讽刺性,如移情和反移情(transferences and counter transferences)、投射和内射(projections and introjections)等表现得非常明显,有时候产生了相当欢闹的效果。
(和《社交网络》以及许多医学背景的电视剧一样,《危险疗法》中也有大段的专业介绍用语)。
与荣格分手之后,斯皮尔莱茵觉得自己受到了背叛和抛弃,她写信给弗洛伊德请求咨讯,这实际上是女儿为对兄长复仇而向父亲告状的模式。
斯皮尔莱茵和荣格都有一种不伦之恋的幻想,就像瓦格纳的《尼伯龙根指环》中的兄妹齐格蒙特和齐格琳德,他们在结合之后生下了血统纯正的齐格弗里德。
但是荣格重视自己的声誉、以及自己和具有道德洁癖的弗洛伊德的关系,更甚于与斯皮尔莱茵的关系,因此荣格想要隐藏这段感情,声称这位病人是一名臆想狂,他抵制了她侵略性的性索取。
最终斯皮尔莱茵让他羞耻地承认了部分事实。
但是荣格一开始的欺骗甚至比他在性关系上的踰矩更加深了弗洛伊德对于荣格投入神秘主义的质疑,导致了弗洛伊德质疑荣格是否应该成为他理所应当的继承者,而这最终导致了两人的彻底决裂。
这一关系占据了《危险疗法》大部分情节,这个故事实在太具戏剧性而不像真的,这也决定了在现实生活中,这个故事在几十年间很容易就被忽略了。
但是在七十年代中期,人们发现了一处被储藏着的文件,这是斯皮尔莱茵音在前往苏联时留下的——而这也是一个绝好的行动倒错( parapraxis)的例子。
在这些文件之中,有着她和荣格于弗洛伊德的书信往来,也有她的日记,她在其中倾吐了她对荣格怀有罗曼蒂克的激情,以及他们崎岖的情感经历,在日记中她用“诗”这一暗语替代性行为。
即使读了这些令人眼界大开的档案,读者(哪怕读者为纸上的打情骂俏所娱乐)也很难断定他们到底发展到了哪一步——他们已经本垒打了,还是出于好感在三垒上调情?
在汉普敦的戏剧中,有一幕呈现了床单上的血迹,在其他场景中他们还有激情的热吻。
但在柯南伯格的电影里,一点点血迹——丧失贞洁的临床证据——是不够的。
“我没有疯,你知道的。
” 斯皮尔莱茵说这话的时候,她坐在荣格的办公椅里,看起来像一个惊恐的、被围困的小动物,她的面容和身体都被各种矛盾的冲动所摧残。
她的下颚凸出而僵硬;她的嘴唇向后扯动露出牙齿;她的脑袋歪斜;她的身子折叠着陷进椅子里;她的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上下挥动,不断地想要摩挲大腿,仿佛同时臣服于并克服自慰的欲望。
她太过恐惧自己可能会说出的话,以致于每一个字都好像在从她嘴里冒出之前就已经被呛回去。
在许多电影里,丰富的动态(kineticism)是由镜头移动和剪辑完成的,通常这种技法被用于大型的动作场景中。
如果银幕上表演的动态仅仅局限于一个人物的神经系统所控制的动态,观众很难在一整个叙事过程中,对人物保持自始至终的神经上、身体上的认同感。
我并不是说观众想或不想这么做,而是要与银幕角色的神经系统建立认同感,并从中实现情感代入或智识上的理解。
我们还需强调柯南伯格的作品中最重要的主题就是如何阐释身体与思维吗?
通过将电影置于精神分析的世界,并让他的主角遭受转换性癔症(conversion hysteria)(从心理冲突转变为身体冲突),柯南伯格在处理这个主题的时候有着一种几乎漫画式的直接,并取得了与《孽扣》(Dead Ringers)的身体恐怖有些不一样的角度,但即使如此,《危险疗法》依旧与前者有着共通之处。
在这两部电影中,有受虐心态的女性患者在男性医生的治疗之后存活下来,而他们自身的病理与他们所处的、并让他们获得力量的机制一样,是确实存在的。
最终让斯皮尔莱茵崩溃的,不是荣格对她粗糙的、有违伦理的治疗方式,而是荣格的反犹主义;而这也是比起他们之间关于利比多的争论,更加让弗洛伊德担心的。
在过去的十年中,关于犹太身份以及反犹主义的问题开始出现在柯南伯格的作品中,而在《危险疗法》里,弗洛伊德的角色把这两个主题推到台前。
弗洛伊德将荣格选为他理所应当的继承人,是因为他认为精神分析研究需要一个雅利安人。
但当他开始质疑荣格的智力、天分以及伦理立场的时候,他发现荣格所诋毁并利用的是一个犹太女性,这让弗洛伊德感到大为负担。
“我们是,并将一直是犹太人。
”弗洛伊德写信给斯皮尔莱茵。
这封信在电影中被重新释义,并添上了另一封信,在信中他对她抛弃了对“雅利安王子”的幻想而感到高兴。
至此你甚至会为软弱的、自欺欺人的荣格感到遗憾。
让法斯宾德来演荣格显然体现了柯南伯格想要塑造一个值得同情的荣格的用心。
即使在演头号坏蛋的时候,法斯宾德也拥有一种深切可感的忧伤,不过这不是重点。
《危险疗法》是一部由角色推动的影片,几位演员的表演都非常优秀,尤其是凯拉·奈特莉。
她不仅冒着巨大的风险在影片开头的场景中表演了古怪的行为,在整部影片中,她所扮演的斯皮尔莱茵保持了一种独特的心理上的脆弱和智识上的坚定——那是一种身体与思维同时燃烧的感觉。
在电影中,斯皮尔莱茵一直没有被完全治愈,她能够控制自己身体症状的方式、控制程度的多少都阴晴不定,取决于她对自身内外部危险的感知。
荣格是她可怕的对手,他冰冷的表情和专业的行事风格之下,隐藏着困惑甚至绝望。
(我不知道是否有许多观众会对荣格产生认同感并通过他的角度去理解电影。
)在荣格早期对斯皮尔莱茵的分析治疗中,她向他吐露引发自己歇斯底里症的原因——不仅因为她的父亲殴打她,还因为当他父亲这么做的时候她对他有了性冲动,她为此感到屈辱。
在这时,柯南伯格给了荣格一个特写,我们看到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兴奋的神情,这很容易被解读成他因为谈话疗法成功而充满了胜利感。
但几个月后当他在她的卧室里鞭打她的屁股时,我们知道事情比我们原先想的复杂得多。
影片最后的字幕中有着这样的免责声明:“这部电影基于真实事件改变,但一些场景,尤其是发生在私密情境中的场景,纯属推测。
” 即使这是一部情节剧、疯狂狄充斥着的专业用语、有着卧室里的鞭打场景(虽然并不哗众取宠),《危险疗法》依旧是一部克制的电影,如果算不上严肃的话。
它对时间的遮蔽和压缩有着布列松的风格。
一月一月,甚至一年一年过去,这些时间的流逝都被一闪突兀地关上或开启的门所标志。
霍华德·肖的配乐介于后期贝多芬和早期瓦格纳之间,情绪表现非常隐忍。
让这部电影的形式变得和其潜在主题——弗洛伊德的潜意识概念——一样激进的,是柯南伯格在两个镜头、三个镜头以及反打视角镜头之间置入的活动扳手(或者用通用的名称——镜头/反打镜头)。
在近期的电影中,柯南伯格喜欢使用类似广角镜头的技术,在这种镜头内空间被压得扁平,前景的演员与后景的演员的大小不成比例。
大多数使用广角镜头的导演都尝试在镜头运动中隐藏这种扭曲的比例。
然而在这里,特别是在“谈话疗法”的场景中,柯南伯格将这种不成比例当成展现主观性的工具:每个人的自我迷恋是如何遮蔽自己对他人的观察和理解的。
反之亦然。
《危险疗法》在此成为了研究人与人之间何以缺乏真正的互相作用的范本。
如果说电影开场算是关于斯皮尔莱茵的画面,那么它结尾的镜头以及最后一句台词属于荣格。
已婚并怀孕的斯皮尔莱茵来向他告别。
奇怪的是,在此我们终于第一次隐约狄感觉到,这对他而言的确是一桩认真的恋情,之于他的意义与之于她的一样重要。
他们坐在荣格家后院的湖滨。
当斯皮尔莱茵起身离开的时候,荣格从长时间的、近似紧张症的低落(catatonic depression)中突然抽离出来,给出了一个他为何抛弃她的解释:“有时候你必须做一些不可原谅的事,只是为了生活能够继续。
”(在现实中,这句话是荣格写给斯皮尔莱茵的最后一封信的最后一句话。
)这是一个痛苦,伤感而浪漫的时刻,但是当我离开电影院的时候,我不禁想起当荣格在二次大战期间坐在他的瑞士湖畔的时候,他所做出的那些不可原谅的妥协。
这是一部重要的电影,毫无疑问。
很快被凯拉开始的癫狂拉进状态。。
医生第一次与凯拉见面时凯拉的演绎让我产生的感情很怪,从最初的以为故作疯癫到慢慢觉得习以为常。。
医生的妻子实在是让我各种敬仰、第一次出现镜头我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她,尽管我不是les。。
美丽的眼睛、美丽的一切,全身散发着贤妻良母、包容、安静的美好气质。。。。
是她启发我对这部电影最想与人倾诉的观点。。。
就是 男人或者应该说99%的人们都渴望有这样一位贤良的美娇妻、在财富上绝对支援、在需要谅解、包容时毋庸置疑、重要她似乎永远会在那里永不背弃。。。
但集如此优点的这样一个人。。。
我们还是有渴望。。
渴望有个人,在他那里寻求的绝对安全是。。。
是各种羞耻的组合可以互相展现。。。
神奇的是这两个必需品好像永远不会融为一体。。。
所以大家抉择要什么样的自己、抛却什么样的自己,,,,以及我们选择怎样的人而必须放弃怎样的人。。。。。
医生与凯拉的深爱我有点困惑、、似乎因为时间限制与剧情的繁多而没在观众情感上诠释到位的感觉。。
若说还有什么收获,,就是弱爆的我才知道原来这里的弗洛伊德就是传说中的弗洛伊德、、感觉在这里离传说中人物距离近了些。。
再次印证各种伟人有着令人们各种可敬、可爱、可悲、可怜还有一个让人叹气惋惜的悲剧结局。。。
哎笑点在于在我们吃树皮的时候、、他们已在精神科有很多案例经验并人才辈出。。。。
说明我们仍须努力,在很多方面。
但其实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在历史、民族、文化的各种推动下我们或快或慢在前进中,,一直 。。。
因为也许我们本身并没有多大进步。。
但在诸多因素帮助下社会在前进。。
我们跟着无知的进步了。。
多么令人嗨皮的事情。。
咩哈哈哈哈哈必须说妻子大人最后与凯拉见面时那略显淡定的演技。。
我的敬仰再次升华。。
虽然这位大人并不是我的人妻目标意外的是男主人公这样纠结、自我要求矛盾的性格定位居然活的时间比妻子这样大气和类凯拉这样有气势的情人长。。
很想问问他老人家人到中年后是什么事件给了他启发什么的。。
我也是个自我要求高但不同点在于行动力上强烈矛盾的人。。
很想得知他人生后期得到了什么从中取经。。
总觉得他一定有不少改变。。。
也许和佛洛依德有关系。。
(思考状)最后发现豆瓣上这部影片评分不高。。。
不得不说。。
这句话,,就‘最后发现豆瓣上这部影片评分不高’这句。。
我写的时候没有任何感情。。
只是陈述。。
换言之就是废话。
that's all.
【纯笔记】a dangerous method关键词:发泄疗法、移情和反移情、梦【看完影评后吸收的】:父子关系、俄狄浦斯情结1 发泄疗法、宣泄疗法、疏泄法荣格坐在萨比娜身后以对话的方式进行交流,帮助萨比娜发泄并探索致病原因2 移情和反移情通过一段时间的治疗,萨比娜“爱”上了荣格,而最终荣格也被萨比娜吸引,这正是移情和反移情。
至于荣格在这段移情和反移情关系的处理上是否正确,我觉得见仁见智。
【我的困惑:到底该怎样处理咨询关系中的移情和反移情?
咨询师是应该在发现来访者移情时就及时处理,还是应该利用好移情和反移情的关系来治疗来访者呢 ( -''-; ) 】3 梦荣格和弗洛伊德先后几次讨论梦的内容和象征。
#父子关系、俄狄浦斯情结弗洛伊德和荣格、荣格与子女、萨比娜与她的父亲【由此吸收@Gawielhttp://movie.douban.com/review/5260536/#弗洛伊德和荣格关于最终如何治疗病人的不同弗洛伊德:帮助病人找到问题的原因(多为早期经历)荣格:努力探索帮助病人康复的临床方法【我的困惑:我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老弗认为帮助病人找到致病原因,病人就会不治而愈了呢( ̄▽ ̄") 】ps.一星打给卡索,一星打给法叔,一星打给题材。
我是荣格的脑残粉,所以才超爱这些心理分析学建立初期两大巨头间的公案和野史。全片其实像谈话疗法一样朴实平淡中规中矩,但台词大亮。可惜三大男神的对戏,萨宾娜的臆想、情欲、受虐情结,却没有更血脉偾张的镜头表现。
2-
别跟我说你会演戏= =你都成猴脸了。那是什么玩意啊
凯拉·奈特莉瘦的太恶心了。
凯拉·奈特利用力过猛表演痕迹掩盖一切的塑造让我觉得我全身扭曲下巴尤其痛。不是选角导演眼光有误就是柯南伯格真是高级黑。相比法鲨虽不像但表演是让人接受的。学术分歧隶属于思想暴力,该是柯南伯格的领域,但除了无聊与沉闷真没有其他了。情节松散,显摆的对白也很无力。
对于凯拉·莱特利片中的激情四射,已经有“3D的下巴2D的胸”的神级吐槽,总结得差不多也没啥补充的了,只能说近两年柯南伯格选角都很奇葩。而真正感兴趣的荣格、弗洛伊德的分崩离析却只是背景设置,但还好故事本身还是很扎实的,只是不喜欢这般妖魔化弗洛伊德,其他都还好。
我发现我喜欢看疯子,是不是因为我也很疯呢,女猪脚不错,排骨美女吧
开始以为是美剧《性爱大师》的故事,查过,又不是同一个人。如果说“话剧是用斯坦尼的表演方法去实现布莱希特的间离效果”,那么,这部片的确更适合用舞台来呈现(奈特莉的表演也是)。男性心理医生的生理劣根性。“第二天起床,振保改过自新,又变了个好人。“
Keira Knightley 演技不错。。。荣格,佛洛依德。一切的问题/进步的根源在于“性”
这种片子也能卖萌真是够了……= =+
表情好恶心,胸部好小!!!
我只能说这片太符合我口味了;以及,凯拉的演技超赞!!
对白太多故事太少 好像讲课。原来期望的海风当中互相解梦的韵事,被用来做决裂的信号,太不浪漫。
第一次领略法叔的魅力,电影细碎的信息引人回味,但真心不喜欢KK。
挺遗憾的,全片有一些潜在的主题散落在叙事当中,比如即将发生的世界大战,资本主义,反犹太主义这些可以深挖的东西,可是却都是仅点到为止,没有组织起来。不过基于我本身对心理学的兴趣,我觉得还是蛮好看的。另外莫滕森的演技简直了,那细微的动作与面部表情,那语调掌握,太牛逼了
属于个人感知与形式美学,并行的电影。有人骂,有人爱,我都可以理解。个人感觉,很多东西还是没有讲透,名言警句太多,不够耐人寻味。
没有搞清楚导演到底想表达什么,似乎是是想讲述一段往事。心理学一直很向往到没有接触过,当如片中所表达的,即使是心理学家自己对自己的剖析,也是缓慢而痛苦的。
看到那个下巴,就出戏了,这女人没脸蛋没身材没演技凭什么还在混,不能释怀!演成这样片场没有人阻止她吗,有理由怀疑柯南伯格是高级黑
看看法斯宾德,看看莫滕森。奈特莉那夸张失真的表演我看就算了吧。
《危险方法》就是小三的故事。有人说KK在影片中奉献了“3D的下巴和2D的胸”,她确实用力过猛让人无法信服,法叔依然逃不了重口味和无限悲情。影片探讨的心理学问题值得深挖,搞笑的是佛洛伊德有太多的孩子要养,坐不起头等舱。值得称道的是服装、摄影、置景……很光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