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FI 纪录片,镜头主要聚焦在两位诗人黄灿然和廖伟棠身上,以两位不同去向的港人的态度和观点阐述两种未来,两人的哲学观点结合导演的镜头语言交织构建出了一首不算完美但足够真诚的散文诗,影片没有提及香港,却全是香港,就如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所说的,离港的港人视角即使无法展现“真实”却也可体会其中感受。
黄灿然的“经济流民”的部分太喜欢了,不光是他整体松弛的态度,更多的是他的哲学理念,以极其通透的思想表现出了一个诗人的对生活的观察和该有的傲娇,尤其是他那部分结尾的处理,以朗读诗的形式展现过去写下的香港对照画面上许鞍华以搬演形式展现的现在,不光是展现了时间的流逝,也似乎是诗该有的样子。
这部分让我想起古希腊哲学家赫拉克利特说的“没有一个人能跨入同一条河流两次“,因为人和河流都不同了,而黄灿然的和许鞍华的诗仿佛是河流中的锚定物,固定了一个空间的刹那。
廖伟棠的冇政府的部分则是另一个方向,影片同样的生活和工作,但明显感觉授课部分的力度更强,解读诗句的同时表达的内容也似乎阐述着他哲学,左右的互搏,诗的入世,我无法理解春天花花的意义,但也能听出其中的对于变化部分的观察,就如同他所说那重复的疑问,他是否还要重复?
不过感觉重复不是重点,重点似乎是重复的理由,萨特所说存在先于本质,他解读是不变与变化,似乎也可以看出他诗的背后自己的面孔。
视听上,访谈形式,多镜头切换,结尾处的摄影师入境切镜头不咋喜欢,非常喜欢的是搬演的部分和倒放的部分,一个结合时间的变化,另一个对于过去的怀念,与诗的结合效果太棒了。
有些可惜的是两位诗人的联结讲的较少,一笔带过的有些不够过瘾,不过黄先给了答案后再看廖问问题还是逗趣了一些。
看完电影跟小伙伴站在门口讨论了好久,有小伙伴喜悦之情难以抑制,有的感觉那种松弛的状态很大程度不同于瓦尔达最后那部电影的私密性,认为整部作品的开放程度非常大。
我则是非常喜欢其中的哲学思想。
看完电影后再去思考感觉就如同那松开的鼻毛吧,在想找观影时那灵光一现确实难了些。
特别好玩儿,当黄灿然讲到自己是经济流亡逃离香港时,全场都笑了。
太真实。
可是就算再说不喜欢这座城市,却还是放不下茶餐厅里的一杯奶茶。
远方的爱也是爱——就像基督也不会在故乡传教。
给了我好多问题的答案。
早上朋友发给我一个链接,说多邻国的例句里香港人好松弛,都是去哪里吃饭,去哪里行山。
看完之后暗自觉得好笑,松弛和香港,或者至少和在香港的内地人并没有什么关系。
我们是侵略者来的。
像蝗虫。
时常在想我身处的香港真的是那些艺术电影文学歌曲中的香港吗?
我幻想,它应该是有风骨的——有虚荣奢靡,也该有勇敢无畏。
好在电影告诉我,就算这里并不是印象中的香港,也无可厚非。
去承认,那个城市已经随着时代一起消失远去了。
我们是那个带着儿女的秃头男人。
不会成为另一个男人,也不会遇见另一个女人。
53年后,我们站在香港,看不见香港。
凄风苦雨,披星戴月。
我们都是无树的叶,我们闭嘴,因为谈话也是一种罪行,因为话里有太多说过的话。
这是一件悲伤的事吗?
是的。
可如果太在意存在的意义,反而是对文字范围的缩窄和限制。
我们还在这里,我们去爱活生生盛放的玫瑰。
诗的力量不在文字而在沉默。
"最近过得还行,除了活着,没有其他耻辱。
""如果你把话都讲给所谓 美 的事物,那些你真正应该讲的事情,就成为了话语权的让度。
"在这个「不是在离开,是已经离开了」的城市,还有这一点黄金小岛的余晖,也算是幸甚至哉。
和「詩」的緣分始於一家位於上環太平山街的叫「見山」的獨立書店 常常有人問我在香港這麼久有沒有遇過明星 粵語有句俗話說行得山多遇大哥 其實去得見山多也會遇到華姐(導演許鞍華) 書店很小 華姐很多時候就只是靜靜捧著書在角落坐著 這家小店後來也成了片中訪問詩人黃燦然的場景(可惜的是由於飽受非難 這家小店已經公布了只會營業到今年三月)為什麼要拍詩 正如詩歌一出生就註定了不好賣 拍詩人的紀錄片一開拍也註定了不賣座 導演還是憑著自己對詩歌的熱愛 對這片土地的熱愛 以及剪不進去的懂的人就懂的某顏色社會運動帶來的巨痛的關心和熱忱 從疫情期間就拍了這部片子從詩人淮遠、馬若、飲江、西西、也斯、鄧阿藍到黃燦然和廖偉棠 飲江的部分借著一首「陰謀不沾染的世界」開始觸及對當今香港的看法 詩人只迴避了說未來是年輕人該去想的事情黃燦然的部分充滿綿密的日常感:等水煮沸 補褲 抽煙 在茶餐廳喝咖啡 目送情人上公車 與全身佈滿紋身的女兒行山 既與詩有關 也像無關 詩人戲稱自己是經濟流亡 和政治流亡剛好相反 而自己寫的詩集家裡人不愛看是因為耶穌也說先知在自己的家鄉不吃香 在他的眼中除了寫詩其他一切都是苟且 這樣的人生定位令他一度極度抑鬱 後來逆向回流靠做點翻譯維生 終於讓他找到自己較為舒服的隱世狀態廖偉棠的部分 則從詩人前半生攝影及遊歷經驗切入 既是無政府主義者又是攝影師同時又是詩人;後半生投入詩的傳授與教育 既是謀生 也盛載了眾多無法透過訪問而得的內容 例如借著辛波絲卡的「種種可能」探討自由;藉由猶太詩人策蘭以「一片葉子」回應萊希特「致後代」探討無效溝通 “當一次談話 幾乎就是犯罪” 並不是詩人已無話可說 而是說出來都變成了空氣 那寫詩的意義何在?
年輕詩人黃潤宇的訪問提到與詩有關的一件小事 就是她曾經抄過策蘭的一首「小屋的窗」寄給「裡面的朋友」以詩作為陪伴 讓詩產生另一種意義 正如片尾導演說的詩歌對她來說是護身符 在人生的低潮孤身一人每每想不開時 是詩歌拯救了她 這也讓我想起了曾經那些數不盡的隔離的日子 幸好有詩歌作伴這部「詩」的英文名是Elegies(輓歌) 是借著兩個已經離開香港的詩人 緬懷一個已經離去很遠的時代
HKIFF47,香港文化中心首映场。
说是描写「诗文风景」,开头用几段孤立的自白或朗诵就算「风景」,说唐突?
说潦草?
特写的两个人物里,各自也仅有一处提及了对方。
(西西的段落应该是直接使用了《他们在岛屿写作 · 我城》的片段)其实,文坛虽然「是个屁」(韩寒语),终归有其「坛」之所在,各地皆如是,香港蕞尔小城亦不例外。
这一点,只消看《他们在岛屿写作》的西西与也斯两集即可知晓。
连点成线,织线成网,方为「风景」(landscape)。
导演或许以为散点式的结构足矣,然而造成的结果是东一锄头西一棒槌,看起来每个人都是「一座孤岛」了。
其实,即便有些诗人「独与天地精神往来」,其诗作也不可能不回应时代与周遭,聚焦于香港这一座城、这近十年的历史,本应有更多诗人和诗作之间的相互呼应、补充存在。
这一点本片有所触及(比如谈到香港的命运)却未能深挖,实在可惜。
再谈谈具体内容的观感。
作为主角的两位香港诗人,却一人「经济流亡」去深圳、一人度过海峡去台湾,「风景」四散,几成穷途之势乎?
果如黄灿然所说,诗里的那个香港,不是正在离去,而是早已离去、已成定局了吧?
闲话一句:黄自恃诗人,视翻译为低等之工作,甚或没有意义之工作,仅为稻梁谋,这倒是让我明白了他的翻译为何如此之差劲。
几年前读过他翻译的《论摄影》,几乎要报警。
在本片中他自己用普通话朗诵了一遍、导演又在片尾用广东话朗诵了一遍的《哀歌》,倒的确不坏。
总体观感:黄孤傲中有真情,廖憨厚中有锋利。
影片拍出了二位诗人生活的状态,也拍出了他们的可爱之处。
结尾导演自己跑出来谈她对诗歌的热爱、小时候读的诗是自己的护身符云云,有点文艺青年上身,笨拙得可爱。
虽显多余,亦不妨让这部从标题就如此天真的电影,天真到最后吧。
如果喜欢诗歌,这部影片仍然是一定要看的。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观影为了不错过每一个消息我忍受了群里的叽叽歪歪我本可以不这样手忙脚乱但得给甲方查找一个“专家证”如今的每一分钱都不敢怠慢黄灿然足够的瘦削瘦削的人才配称为诗人瘦削的人穿什么都时髦他自称“经济流亡”从香港来了没听过的深圳洞背自从被海关收了书我就再没去过香港廖伟棠从北京去了香港又去了台北他是个“完整”的中国人他说诗的力量是在孤独中显现我也很想去台湾看看据说那里保留了更多的“中国”据说那里能找回生活本来的节奏看了许鞍华的《诗》我决定写一首诗尽管我还拿不准这算不算诗
看完了许鞍华的《诗》,本想直接睡了,但想还是说几句吧,权当为了忘却的纪念:1.本以为这会是一部形神皆散的作品,怕自己会迷失在诗词中,而与画面脱节。
但结果并没有,每个诗人就像传递奥运火炬一样,用他们的话,他们的诗,他们的日常,把火炬逐一传递,直到最后点燃了火坛~ 以前看许鞍华的电影,她总有藏起来的感觉,把意义交给画面。
这次幻觉中她变成了在广场大声念诗的人,有种喧嚣的宁静。
这种感觉就好像你点了一杯水;初尝有点苦涩,像是浸泡一宿的冷茶;再喝,又有种林雪加工过的港式斋啡,苦甜掺杂;你再喝一口,好像被百年烈酒撕开了喉咙往里跳,眼睛都要冒出火来;等你喝完了,突然杯中又只剩水滴。
2.还是接上文,她是说了诗,但她不仅仅是在说诗,最后她还是在说诗。
这个扣题就很有意思。
3.诗人在深夜坐巴士浏览街景那段很感人,有过深夜加班的人都会很有体会/中间的一段镜头+那杯咖啡+那个火车+那段钢琴独奏+最后的那一秒沉默都是神来之笔。
4.你问我为何眼含热泪因为~5.共鸣那段看哭了,让我想起了唐涤生的"文章有价"6.看的时候我想起了《宇宙探索编辑部》《阳光灿烂的日子》《南海十三郎》《Once》《天使爱美丽》还有一个没人看过的电影,主角最后睡在了脏乱舞厅的发霉沙发上,脸上游荡着五光十色的彩光7.看完电影心满意足,我怀抱诗集,去找前人述心声了~
英文中有個詞組,「crystal clear」,用來形容許鞍華的《詩》,我想是再合適不過了。
許鞍華說,我想要拍這樣一部關於詩的片子,於是我就來拍了。
不同於《他們在島嶼寫作》,《詩》沒有要為任何詩人加冕的野心。
除了廖偉棠的詩歌課堂,片中沒有任何「專業評論」,譬如鏡頭中詩人的歷史地位、文學成就、詩歌美學等等。
唯一的「評價」,來自以「讀者」身份受訪的黃潤宇,而她哽咽著講述的,是詩歌如何撫慰身處獄中的好友,以及,「我想如果詩人還在世,見到這個情形,可能也會很開心。
」所有詩歌周遭的事物被全數棄置,只留下詩歌,詩人,讀者,電影也得以輕盈透明地起飛。
影片末尾,許鞍華突然被反問拍片的緣故。
於是一切靜悄悄翻轉,採訪者變成受訪者,觀看者變成參與者(「在坐的每一個人,都在寫著香港的詩」),原本拋向受訪詩人的問題,在那一刻神奇地穿過第四面牆,放在了所有觀眾面前。
在放映前我和朋友回憶起一件關於詩歌的事情,高中的古典詩歌選修課,講李商隱,我坐在課室的最後面聽講,聽著聽著,流了眼淚。
《詩》結束時也是如此。
不論是李商隱還是《詩》,都沒有任何大開大闔、逼著你把眼淚交出來的東西。
最終不過是,我們在那些「水晶般透明」的事物中,辨識出了那個愚笨的、污穢的自己,為此一哭爾。
放映十一點半才結束,和朋友坐半夜的香港地鐵,窗外黑沈沈一片,偶有零星路燈掠過,恍若置身《千與千尋》的海上列車。
到大學後邊聊天,邊爬上新亞。
夜色如酒,總喜歡讓人說許多胡話⋯⋯
许鞍华最好的作品,从来都没有用力的痕迹。
当她将镜头对准喜爱的人与喜爱的城市时,便瞬间拥有了一股自然的力量,一种最纯真的目光。
《天水围的日与夜》是这样,《桃姐》是这样,《诗》更是这样。
晚上九点半,香港文化中心每一层都站满了人,进场后往观众席随便扫几眼,就看到了许多眼熟的脸。
在掌声中,许鞍华导演出场——穿着帆布鞋背着斜挎包,一副刚煮完饭的样子,她笑着说「感谢大家来看我的电影」,自然地彷彿在讲「嘿,欢迎来电影院做我的客人」,好可爱好可爱。
或许正是因为许鞍华导演的「可爱」,或说纯真,才让《诗》这一部电影得以诞生。
许鞍华说《诗》是一部不赚钱的电影,但却是她最想拍下的东西。
在过去的十年里,她拍的商业电影不少,赚钱的心愿也表露得明明白白,但在商业与艺术的权衡与挣扎中,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在七十几岁的年纪,去纪录一些「不赚钱」的事情,做一个自由的电影人。
说说电影里的诗人和诗吧。
西西一直是「我城」的代言人,《诗》的英文译名Elegies便暗示了这是一曲献给她的挽歌。
黄灿然则是一位智性的诗人,从政治流亡到经济流亡,他要在真实的生活中寻找尊严、顿悟与灵光。
「一个秃头的中年男人,坐在斜对面的卡位里,他对面坐着一个小儿子和一个小女儿。
他如此孱弱,近于卑贱,仅仅是这个形象,就足以构成他老婆离婚的理由。
」黄灿然的文字拥有穿透现实的力量,世俗而简练、贴地而深刻。
「但是,在履行这个责任时,他身上隐藏着某种意义。
」正如爱情是宇宙的内核,是无法阻挡的到来。
在黄灿然眼里,事物的意义或许也是如此——日复一日循环不息,但却具有神秘主义的、无法言明的意义。
廖伟棠的部分也很有趣。
一个把青春留在北京的人,一个说孩子的火车是「超现实」的人,一个在家庭中体验到另一重真实的人。
他说不要大词、不要银河、不要陈词滥调、不要民主、不要自由、不要象征主义。
要在人群里喊口号、要爱自己的存在多于自己,要活生生的玫瑰、要自由无拘的零。
这或许是每一个诗人的目标,褪去语词的华丽,让事物本身展露其无穷无尽的可能,让意识在漩涡中短兵相接,与本能相关。
但是,以上的一切都不是《诗》最美妙的地方。
最美妙的,对于我来说,是许鞍华本人。
她笨拙地出场,笨拙地点头、提问。
在黄灿然描述自己快要飞出玻璃窗户的时刻,她一脸为难地问,「我不懂,是怎样?
」在别人问她为什麽想拍这部电影的时候,她说「啊,诗是我的护身符啊。
」如果没有许鞍华的眼睛,没有她摇晃的、不加掩饰、不找角度的镜头,没有她的真诚和坦然,我们便看不到这样的一部纪录片,我们便听不到诗人内心的纯真与自我,我们无法真正连结。
在黄灿然的诗句于萤幕上逐行出现时,许鞍华让她的镜头,对准一个个个体,菜市场的摊贩、茶餐厅的小孩子、街边的人,这是她运用影像为诗歌赋予的灵光,是她几乎本能的定格。
谢谢《诗》,谢谢许鞍华,谢谢纪录片,谢谢香港。
我站在香港,却看不到香港。
许鞍华是尝试让我们看见的那个。
我想,诗人一定对于生活极其关注,至少电影中的几位诗人是这样,当黄灿然调侃着讲“上面的鹰都被我写过”时,不由得就感慨,他们对周遭事物的体察,那些确实是“活生生的玫瑰”。
“打倒象征主义,活生生的玫瑰万岁!
”正是因为我们读过的那些诗,没有过分的隐喻,而是将事物的本质交给我们,所以我们能够在那些真实的文字中找寻到自己,找寻到生活。
最近读《我在北京送快递》时就有种感觉,越是关于实际的平铺直叙,越能让人感受,他们所描绘的玫瑰可感、自带隐喻,我们看到它们自己的一切,它们所呈现出的也是自己本身的意义。
就像这部影片,完全的平淡,只是读诗,只是讨论诗,如此真实,而每一个观看者都会从中感受到更多的情绪,思考更多,也会发现更多,这其中必然是诗的意义。
把影片中出现过的诗整理出来,让自己再读一遍。
太喜欢太喜欢!!
作为一部纪录片,廖伟棠部分日常生活镜头极少,课程作为镜头很难分清自己在看电影还是上课。
但不妨碍打了五星,胜在内容还有我对诗歌的感觉。
前几年看过一点廖伟棠,《我偏爱读诗的荒谬》,书店太贵没买,但很喜欢,偷偷的看了几首。
看简介片子有讲到他更是想看下去。
黄灿然部分规矩的从个人故事讲到生命自杀 经济流亡 母亲 最后到香港,乖巧老实的故事线,相比廖伟棠他的文风明显是更白话 、“直挺挺”的浪漫。
很有名的一句,作为阴谋家,活在阴谋的世界里,其哭可想,其乐可想。
一个时尚酷拽的人,反倒是笔锋锐利正可以踏踏实实的扎在香港的泥土里,这是夜以继日的抒情诗人。
我看了一下笔记,黄的部分香港本地人也许会更爱一点,共同的记忆碎片产生共鸣,黄就是为香港而存在的,他的诗都是香港的诗。
我作为内地人比较难共情Ann所讲的小时候的诗拯救了我,所以这就是给诗拍的,诗的纪录片。
廖伟棠部分,导演摄影甚至是摄影规划通通暴露在观众的视野,本不觉得是一部私人影像,现在倒觉得是了。
“打倒象征主义,活生生的玫瑰万岁。
”这句话听的浑身发麻,大部分诗歌辞藻堆叠,为了隐喻撂上几个空洞的词儿:城市 自由 银河。
虚伪。
后又提到“绝对隐喻”的概念,隐喻的本身就是表面,表面不需要过多的公式分析就可以直指深刻,这给我的感觉极像剪刀石头布…你提前知道对方要出石头,但不确定他是否真诚,此时你的脑子在斗争中思考,他是否骗我?
我如何应对?
读一首好的诗,可以确信笔者足够的诚恳自信,那么可以直接搬出包袱应对,把诗歌裹的满满的;若是一首不好的诗,光去寻思笔者怎么设计的,被玩弄于股掌间的眩晕中也得不到正确答案,剪刀还是包袱?
或许最后会出个石头保平,放弃分析,或者字面理解。
(诗歌没有正确答案,此处的“正确答案”是笔者写诗的初衷。
片子收尾在廖伟棠课堂上的“沉默”主题,现在不是一个黑白分明的时代,隐匿在网络显示背后有战争 肮脏的 绝对错误,但都隐藏在高楼下,我们谈什么都像是在犯罪,“那我们还要谈吗”?
抛出一个这样的问题。
我个人认为 要谈,我们永远有话可说,虽然他不能带来任何改变,几十年前 这个问题早已被提过但在当时就化成了空气,这都是尴尬的事实。
那也要说!
若不说,处在欢愉中的人类会背叛当下劳动中普通的人群,若不说,活生生的玫瑰也将没有存在的意义。
美好不能代替其他的存在不知道Ann的落点是否在这,或者我想多了。
个人的看法,上次写这么多的片子是啥我都忘了。
【C】
黄灿然说他回香港是经济流亡,大陆人往香港是political exile。笑死香港人。而廖伟棠在北京用完了所有青春。终于见到了安徽本人。已经没有当年在纽约见贾樟柯那个劲了。深圳耗光了我的利比多。
是一贯的许鞍华风格,平实、趣致,诗是形而上的,诗人的生活是回归地面的,如果有更多人因为这部纪录片唤醒对诗的热情,就太好了。(ps:来m+戏院看片的内地观众请观影时收起你们的手机,发光电子屏幕影响其他观众的公德请周知,请入乡随俗别在电影院玩电话……btw如果您要刷微信微博到底为何还要入戏院呢?)
3.6分。
(我反感本片的黃,現實中亦反感廖)像是久違在文學院聽了兩個鐘lecture,明明自己仍在學院的環境中,久違又從何而來,果然是身邊人對文字不忠誠了嗎…喜歡的師長一一被逐離課室,《詩》卻是在這樣的年歲裡誕生的。(一大早醒了後知後覺減一個星…紀錄的視角其實可以不那—麼「男性」意味的…起初沒膽量確定處理家務和膳食的女孩是姊妹還是伴侶,在我的理解下持攝影機的製作者難辭其咎,而不只是事實與否的問題)
没忍住在快接近结尾的时候睡着了…有一些动人的部分,可总体也没那么动人。不过,很喜欢导演拍它的动机:因为想拍,而且一直想着
活潑、飽含愛意、又不失鋒利。著墨於兩位看似有傳承關係的詩人,將華人世界的兩岸三地用詩歌歸結在一起,像只為了說明:文化互相影響震蕩,同一個種子卻不一定要有同一個結果。所有的穿幫和粗糙都是如此真實而日常的,瑣碎的歡笑與瑣碎的失意,感覺許鞍華第一次拍出那些超現實的東西。可能是年度十佳。
今天在资料馆问到许鞍华了,她说这部片已经拍完啦!期待!20230226“经济流亡”。又见许鞍华,跑跑楼变成追星现场。黄昏老人旅行vlog观感。20240122
“這是什麼時代,當一次關於樹的談話也幾乎是一種犯罪,因為它暗示對許多恐怖保持沉默”“這算是什麼時代,當一次談話,幾乎就是犯罪,因為它包含,如此多說過的?”當代香港導演,或許已經沒有人比許鞍華更適合拍詩了,或許更應該感謝她年輕時思度太多現實因素而沒拍,待到歲月沉澱之後,反而更顯從容。黃燦然與廖偉棠,相同出走著,不同出入世著,觀察著,記錄著,各自的生活態度與經歷照進詩中,詩人與詩具象化為一體,詩變得愈發鮮活了起來,在這個破敗的夜晚中,幫忙撿起我的碎片,重新拼接。香港的鏡頭佔據的篇幅有限,卻又處處不在說香港,留下的人,出走的人,都是城市拼圖上的一片,只是這一次,訴說起這座城市的故事時,耳畔不會自動響起《獅子山下》。
能为香港诗文拍纪录片,这个行为是能感受到许鞍华对诗的情感的,但作为纪录片感觉拍得就一般了。第一部分诗人好友聚会比较有信息量,后两个部分占大头的反倒闲聊更多,启发性不足,都表达同一个问题,生活窘迫不得不为生计放弃一些理想,涉及两岸三地有意无意把政治也带上了。可能还是太过于私人,感觉对诗,香港诗这个主题阐述不够完整,更像是看许鞍华和朋友闲谈。开头对粤语写诗与普通话写诗不同的地方倒是挺感兴趣,但没发散有点可惜。
行活儿,拍得太随便了,如果不是许鞍华拍的,公平来讲,真的会这么高分吗。以及很有《十三邀》许知远拍自己,把自己喷成IP的感觉。同样是拍黄灿然,之前看的b站独立纪录片都比这部好很多。
现场看到了还是很有活力的ann导,(一如这座我久违的以为会有所变化但还是很繁忙的城市)当她回到最熟悉的香港拍她最想拍的题材,一切就变得很顺,是近年来难得的人文作品。以及借廖伟棠之口,廖又借策兰之口的那翻话,必将被下一位诗人捡起,继续在沉默之间书写下去。
不要为了安全理由自我晦涩化。自己想拍这个题材,就去拍摄。布莱希特的《致后代》,同样适合于这个时代。
以为是拍许鞍华的纪录片,原来是许鞍华拍的诗的纪录片。
一个向北 一个向东
在香港文化中心看的HKIFF47首映。许鞍华和纪录片里的诗人,大声地说着诗说着文化,也在低低地说着生活说着政治。很难不注意到的就是,无论是“经济避难”的避世诗人,还是积极融入的入世诗人,他们都离开香港了。经济避难的去了深圳,积极生活的去了台湾。对这些老香港人来讲,香港现在是成为了夹缝,还是成为了深渊啊?然而与此同时,内地人蜂拥而至办理海外账户,申请香港优才也是一波狂热。真的令人困惑。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香港这个符号的意义,跟我08年第一次来的时候早已大不同,跟我16年最后一次来的时候也相去甚远了。政治总是各有各的说法道理,不过经济是诚实的,文化是诚实的,人的脚和钱是最诚实的。
看得非常感動,是許鞍華獻給香港文人的一封情書。很多詩人一直為群體發聲、為社會奔波、為價值拼搏,而看到他們不同的人生際遇,還是會感嘆理想與現實的博弈。「經濟流亡」與「政治流亡」,樹與沒有樹的葉子,打倒象徵與玫瑰萬歲,是全片最觸動我的三個點。有很多令人落淚的片段,也有很多能夠共鳴的詩詞畫面。詩人寫出的詩是有力量的,許鞍華鏡頭下的詩人同樣有力量。
学生时代主修诗歌的许鞍华,终于过了一把诗人瘾。两岸三地,诗若游丝,若小草,在霍乱时期艰难地、顽强地、自鸣得意地挺立着!
一群不想承认自己写的根本不是诗的人
离散创作者献给中文世界的哀歌(elegies)|个中深意不必多说,懂的人自然能看懂。美中不足的是确实含“男”量高了点,原本还想多看一些关于西西的故事。这可能和她在22年去世了也有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