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很多剧情在苗寨里不是那么回事比如苗族歌师不是轻易地传授古歌,比如小姑娘们不是那样轻易地给小伙子唱情歌,比如小姑娘敬酒的时候唱的不是酒歌而是情歌了,这些都完全偏离了苗族的传统所以我作为苗族人在看这电影的时候 很别扭,但是想想导演不是苗族人,而且拍出来的电影也不是为了给苗族观众看的,所以我也不能这样苛刻。
电影的主题很鲜明,很质朴,很自然,很美,很深刻。
这点我承认。
起码她所表达的主题符合了广大他族观众的审美,并且引导着大家一起对黔东南少数民族风情的向往。
看着这么高分,进来看了看,首选申明,本人黔东南本地苗族人,导演不是本地人,根本不了解苗族人的风俗,看得恶心,虚假,做作,媚俗,披着苗族的衣装来混弄外人,演员表演生硬,动作表情麻木等等先不说,这个是导演的调度不行,但尼玛的从头到尾那几个演员的口型完全对不上号,现场就是在背台词,配音是后面录进去的,可能是剪辑师不懂苗语吧,但你妈的也不能这样欺骗众生,在大部分人眼里,黔东南山好水好,但是芭莎这个带枪和镰刀剃头的事情是虚假炒作的,89十年代的时候一个摄影师去拍照片,看到本地人在剃头,就喊他们用镰刀比着拍了几张照片,发在杂志和媒体上就火了,政府趁热打铁才吵起来的,搞得当地农民都无心种田了,天天拿着土枪和镰刀表演节目,包括西江,朗德,肇兴,家榜梯田等等一带都是这样的,商业气息恶毒,完全颠覆了苗家人的本质形象,零几年在凯里巴拉河一带到西江,包括兰花村,朗德等等,你只要拿出相机对着老人或小孩咔嚓一下,马上伸手来:"敖块水"(苗语,两块钱的意思),想着都恶心,一起西江没活的时候不收门票,后来有点油水了,只要黔东南身份证都不收票,现在呢?只要是雷山县身份证不收门票,再过几年估计只要不是西江寨上的都要门票了,为什么要把大门搞在下面这么远?要的就是你们每个人出20块钱的车费,不然走路半个小时,中国的旅游业已经发展到了万恶的地步,外地人一来旅游,就什么苗家香苗家甜,几十个苗家姑娘高山流水的灌你酒,你以为那酒不要钱啊,你以为你真的喝了十碗八碗的不会醉,你酒就量好啊?告诉你们,那个不是米酒,是甜酒勾兑的,叫甜酒酿,我们本地人喝那种酒随便十来斤没问题,真正的米酒是苦的,带稻花香的味道,白酒一斤的人,喝八两吹风就倒.要想体验苗族人的热情,还是去那些原始地带,没有被开发,没有被商业污染的地方吧,台江,剑河,榕江等那些边远的地方.不过现在要找那些地方很难了,稍微有点感觉的都被政府搞烂了.
故事构思有点像阿根廷的《旅行》,但是格局比《旅行》小很多。
《旅行》是绮丽妖艳的奇思妙想的花朵,《滚》只是小草或者小野花。
非职业演员状态不够自然,稍显生硬一点,还算自然,没有产生明显的不适感,但会影响电影的评分。
剧情有些小地方有点潦草。
但整体看来感觉还是不错的。
小男孩没有爸妈,一直是跟奶奶一起生活,他想在成人礼前出门找他从未见过面的父亲(其实他是奶奶捡来养的弃儿),跟奶奶说他要出门去打工,奶奶听了什么也没说,从织布机旁边站起来,给他装了一袋子大米,就又坐回去织布,小男孩就背着米走出家门,奶奶也没送出来,依旧是坐在那里织布。
小男孩走了以后,老太太担心,思念,倾家荡产为小孩准备成人礼,都是很含蓄的表现,但就是这种含蓄让人感动到泪。
滚拉拉的枪2015-04-03最开始看这部电影还是由于马原老师老石的推荐,看片名很有意思,于是决定看。
在累成汪的周末。
贯穿整个片子的两条线,一是滚拉拉,这个苗族的15岁男孩,寻找父亲,寻找枪的历程。
二是一路上展现的苗族的山水、风情、风俗。
先说后一点,对苗族并不了解,但是这部片子可以说对苗族人的精神世界有一个精致、温和的刻画,不能排除导演为了表现而刻意突出某些情节的意义所在,比如女孩对初次见面的男子敬酒唱情歌,先抛开电影的处理技巧,来谈谈他聊了什么。
电影主题聚焦在枪上,15岁的男子在行成人礼的仪式上,要有一把自己的枪,鸣枪以示成年。
这代表他将成为一个男子汉。
但是父亲出走,母亲早逝的滚拉拉和奶奶相依为命,没有钱买一把枪。
铁匠告诉滚拉拉,可以为他打7折,但是不能不收,不能坏了“祖宗的规矩”。
滚拉拉踏上了寻父之旅,不仅是为了父亲送给自己一把枪,代表着成年、责任、成熟、坚毅的一把枪;也是为了寻找自己命之所源。
每个人问滚拉拉,你要去哪里。
去找父亲。
你知道你父亲在哪里吗。
不知道,所以要去找。
或许可以这样解读,不知道父亲在哪里,所以要去寻找。
不知道生命之源在哪里,所以要去寻找。
不知道成长之路在何方,所以要上路。
所以有一句歌词在唱滚拉拉,“哥从哪里来,哥到哪里去”遇见的第一个人,是孤独的猎人。
因为欠银行贷款而躲在山里,有一个有名的猎人父亲。
猎人说,现在枪已经没用了,原本用来猎杀动物保护自我的枪,现在只是一个符号和象征,那么滚拉拉是否还那么需要他。
第二次遇见了一个幸福的家庭,滚拉拉开始想,人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人吗。
阿叔有幸福的家庭,可是夜晚他会牵着另外一个女人的手唱飞歌,流泪。
阿娘说,等你长大就会明白了,有喜欢的人和被人喜欢着,都是幸福的。
第三次滚拉拉遇见了一群火灾中逃出来的人,眼看着自己的家园毁于大火,滚拉拉感受到了生活之无常、生命之无力。
直到他重新上路,遇见了修船工,唱悼词的人。
苗族人死后,他们是回到天那里去了。
上天需要他们,他们也是走在回家的路上。
滚拉拉学会了唱悼词,他开始想念自己的奶奶,于是决定回家了,不再寻找了,“如果一个人不回来了,就是他走丢了,那就不会再回来了”。
电影还想要探讨的一个话题,我想是现代化和少数民族生存境况的冲突。
扩展一下,他可以是多数和少数的冲突,“文明”和“落后”的冲突,不同的生存观和自然观的冲突。
好几个情节都在展现,苗族人是如何思考人和天,和地,和自然的关系。
滚拉拉拿了推车去卖柴,被长辈呵斥,“柴只要够烧火做饭就够了,背柴的时候肩膀疼,难道砍树的时候树就不疼吗。
即使急要钱也不可以。
”他们的观念里,带着对人性贪婪的警惕,为了防止这样的贪婪蔓延,他们宁可让自己过得不那么舒坦,也要遵守“祖宗的规矩。
”最后的底线。
拉拉去卖柴的时候,老板说卖不出不要那么快拿来,最近的价钱也要减掉一块。
拉拉没有还口的力量,只能默认。
在城市生活里面,他们是多么的被动。
拉拉的童年伙伴去了城市打工,他向往卡拉ok后面的城市的生活。
但是因为“户棍”而被拒绝当保安,后来在快餐店当送货员,当掩饰“户棍”的帽子飞出车外的时候,他纵身去捡,头部受伤,回到家的第二天,就再也没有醒来。
帽子成为他掩盖“户棍”和之后的伤口的双重道具,其中又有多少年轻人生活的纠结和痛苦。
双重文化在自己的心里呼喊,传统的苗族的教育铸就了他们灵魂的基底,但外面的世界变化发展又何其大,何其有诱惑力。
电影兼具了记录片和电影的特质,用一个故事冷静和缓地为表达这样一种多数和少数,文明和野蛮的思考。
或许这些村民不是合格的演员,但也因为这样电影有了纯正自然的聚落气息。
到底什么样的文化是“文明”的,或者说文明本身就兼具了野蛮的气质和逻辑?
影片在最后向我们暗示了,苗族的文化是有生命力的,它还有那么多坚守他的人。
虽然包含的民族元素很多,这也是让人觉得意味深长的地方,但比较遗憾的是,影片站立的视角,还是一个外族人的视角,且有一些标签化的嫌疑,一些细节或许还值得考证。
不过这些都无法阻碍我对苗族飞歌的喜爱。
懂的歌唱的民族真是别样温柔。
摘陶渊明《桃花源记》中一句,以为题。
这也是电影中的一个场景···《滚拉拉的枪》这部电影取材于贵州芭沙,据说芭沙是一个文化孤岛,当地人是正宗的苗族。
虽已禁止打猎,但男子皆配枪,镰刀剃头,留户棍。
敬畏树神,绝不随便砍伐树木。
人人一棵生命树,出生时种下,死后砍倒做棺材。
种种当地的传统、习俗在电影里都有体现。
宁导演在结尾留下了这样几句话:“它除了是一部剧情片,同时也是一部人类学的珍贵纪录片。
我无力改变世界,只有把握自己的梦想,写在这三千米的胶卷上,以图无愧于卑微的人生。
”也许现实并非如电影般如诗如画,芭沙人也并非那么顽固、保守,电影纪录的不过是导演梦中的“边城”罢了,但导演张扬的是自己的梦想,对现实的表述也并不过分。
想要对芭沙、对男主角有更多了解的,不妨看看湖南卫视的《变形记》,该节目有一期叫“山呼海唤”,是将芭沙的王吉甩(也就是电影里的滚拉拉)和广西北海的一个家境优越的问题少年互换,虽说里面那个瞎分析的心理学专家有些二,但节目是个好节目。
此电影在国外放映过,发达国家最狡猾,一个劲地夸后进国家,提倡文明多样化,不像中国的一些人,只懂得鄙视穷人。
当然中国其实更像西方世界,只是还没有到那个地步,也还没有学会虚伪。
少数民族的经济发展与文化保护常常陷入两难的境地,其实如果稍作引申,便会发现这是一个终极问题。
对个人来说,我的好坏与他人何干?
对社区来说,我们为何要按照外部的标准、他人的规范来生活?
现在看来,钉子户是要被荡平的,即使那些没有影响到“市政建设”的边缘人群也得“被进步”。
“进步”也许是好的,也许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否该给人以一些选择的自由?
肯定有人愿意选择城市的生活,有人愿意选择返璞归真生活在乡村。
无论是搞城乡一刀切,还是打着文化保护的旗号人为地划出一块与世隔绝的居住地,都不可取。
教育还很必要,只有让人充分了解外部世界后,他才有选择的自由。
选择的结果从短期来看也许因人而异,但从长远来看真善美以及纯朴简单的生活肯定还是众望所归。
无论什么样的选择,好坏皆各得其所,但我相信高贵、完善的生活方式终究不会被埋没。
我向往小农社会,向往田园牧歌似的生活,但要把我归到极端环保主义者那一类,我就郁闷了。
如果说人类的行为能够破坏自然,甚至引发地震、海啸、气候变迁,那把人看得忒高,如果是这样,那既然人类有能力引发灾难,那怎么能说没有能力控制灾难?
也许可以说人类的行为最多把自己玩死,汽车尾气最多先把自己熏死,但要想撼动自然我们还得继续努力。
宁导演在银幕上给我们展现的,好像不只是对个别卑微生命的肯定,而是人类所能企及的最美好的生活方式。
影片温情、浪漫,到处是美丽的风景与善良朴实的好人,更重要的是那份沁人心脾的平淡,生老病死的悲伤与无奈在这里化为含着眼泪的超脱与从容。
人们都是善良的,但现实却灰色残酷,人们在不知不觉中被异化。
有些人渴望文化孤岛,大概是因为那里有着巩固的社区,有着身份认同。
故乡一去不返的人,心灵也很难找到归宿。
总之,这是一部好电影,去从中找寻那份质朴的感动吧。
滚拉拉,为了能有个真正的成人礼而去寻枪,去寻父。
但出乎意料之外的是,这一路上他经历了各种不同的人生、不同的情感。
在第一个猎人那里,寻枪这个命题就被质疑了,在现代社会中枪的存在远不能在银行的贷款面前保护你,而动物早已不能被猎杀,枪在猎人手里就如同一个摆设,一个符号。
在那收获的家庭中,寻父的目的似乎也变得模糊,如果自己苦苦寻找的父亲也如那男主人一样,那寻父又有什么意义呢?
如果喜欢一个人和被一个人喜欢总是让人开心的事情,那自己又为何要介入到父亲的新的生活之中呢?
火灾中的人生的无常,仿佛让人觉得一切都变得虚无。
一切飘忽不定,一个家庭在一把火面前是那么脆弱和不堪一击。
一切的意义都在什么地方呢?
最终,滚拉拉在船工师傅那里找到了答案!
枪确实已成为一种符号,而人类的文化正是在无数的符号中传承,就如同祖辈传下来的歌可以将人死后的灵魂带往冥界的家,留着的长发和成人礼上的枪都是滚拉拉能在天地之间找到家的标识。
而当认同了自身的文化后,滚拉拉终于在师傅对没能参加母亲葬礼的终身遗憾中发现,原来自己的心,不在作为符号的枪那里,也不在虚无缥缈的父亲那里。
他的心早已被安放在和她相依为命的奶奶那里。
相对于滚拉拉的旅行,贾古旺的悲剧则可以看成是导演对在物质主义中寻找生活意义的一种隐喻。
片中许多场景反映出文化的冲击,反映出传统聚落对自然的态度,反映出对所谓现代文明的思考。
我在过去几年的学习中,经常往返于传统村落和现代都市之中。
在村落中经常和老人们交谈,了解村落的历史,了解他们的生活。
我并不觉得那些场景被导演刻意的雕饰。
相反那些场景显得相当的真实。
我常感慨于传统聚落中老人们对自然的敬畏,他们在天地之间生活的自由,他们在人生无常面前的真实和坦荡,他们获得时的感恩和知足。
相比之下城市生活的物欲横流不正折磨着我们每个人的内心么?
我想,我们这些在物欲横流社会中生活城市的人都需要补上如滚拉拉一样的寻找之旅来作为我们的成人礼,让我们思考我们的心是在何处安放。
“它除了是部剧情片,同时也是人类学的一部珍贵纪录片,我无力改变世界,只能把自己的梦想写在三千米的胶卷上,以图无愧卑微的人生。
”影片的结尾,打出这样几行字母。
或许这是导演给影片的注脚或导演此次创作的艺术理想所在。
一部试图夹杂记录形式,或去试图去记录现代文明侵蚀下一个少数民族文明的衰亡的社会学式的剧情片。
如此一部野心之作,在电影这门艺术形式上是否完成或成功的达到了其艺术诉求?
本文从电影剧作角度从电影的本身,探讨分析影片的成功与失败。
故事简介---一个带枪部落的故事故事发生在云贵高原上一个苗族部落,滚拉拉是一个一个月后即将完成自己成人礼的苗族少年。
部落有个老传统,少年在成人礼后,可以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猎枪。
与奶奶相依为命且不知道父亲是谁的滚拉拉,为了获得一把猎枪和找到自己的父亲,滚拉拉开始了自己的寻找之旅。
一个月后,滚拉拉没有找到自己的父亲,且在回家后不经意之间知道自己是个弃孤;一个月前去广州打工的好友,回家后第二天死去;奶奶卖掉伴随一辈子的银饰为滚拉拉换来一把猎奇。
一生枪响后,滚拉拉完成自己的成人礼。
影片主题---关于寻找和成长主题是一部电影剧作的核心,是电影的价值所在。
“寻找”与“成长”是艺术作品永恒的命题类型。
《滚拉拉的枪》是一部讲述的是一个现代文明侵蚀下,苗族少年关于寻找与成长的故事。
1.寻找与寻找的背后影片用了很大的段落去描述滚拉拉的寻找。
寻找自己的父亲,获得一把猎枪和伙伴的认同。
在这个电影画面的寻找之下,隐藏或是象征着另外一种“寻找”:与其说是滚拉拉在寻找“父亲”不如说是,电影带领我们进入一个苗寨传统和民俗的“寻祖”之旅。
2.此成长与彼成长成人礼是影片故事的戏剧动力所在,关于成长主题的探讨也是电影潜在的主题所在。
滚拉拉的成人礼只是一个生理年龄上的成长礼,在完成成长礼的同时,另外一个“成年礼”关于心理年龄、社会生活的“成长礼”呢?
影片让滚拉拉面对的是:在现实生活中失败躲入山林的苗人、男人与女人难以捉摸的关系、苗寨老人对苗寨传统失去的感悟与无奈、自己凄惨的身世、好友的死亡。
当一个男孩面对过无数劫难后,他才真正完成了自己的“成人礼”.叙事分析电影以线性结构,按顺时序发展;时间跨度为滚拉拉成人礼之前的一个月,空间上以寻父的旅程的跨度。
剧作结构遵循由亚里士多德“三一”定律传承而来的故事电影叙事结构传统,影片分为开端、发展、高潮、结尾。
开端部:滚拉拉在一次树神祭祀上,拿起枪朝天开了一枪。
引出滚拉拉成人礼将进,可滚拉拉缺少一把猎枪。
发展部:滚拉拉尝试各种办法寻找一把真正属于自己的猎枪,同时拒绝苗族老人的赠送和同寨少女的帮助。
在制枪老人的“在成人礼上得到父亲送的一把猎枪,是理所当然。
”后开始自己的寻父之旅。
高潮部:影片并没有传统意义上的高潮部的剧作二元冲突,只是波澜不惊的表现了滚拉拉的寻父之旅。
结尾部:结束寻父之旅后,广州打工的好友回家后死去;自己得知了自己的身世;奶奶卖了自己的银饰换得一把猎枪。
成人礼上,一声枪响滚拉拉完成自己的成人礼。
从叙事的层面来说,电影《滚拉拉的枪》较好的完成了故事的完整性,合理的完成故事发展脉络视听语言与人物设置1.视听语言广义上讲,视听语言是一个重要的剧作元素。
视听语言的使用是一部电影从文字到影像的途径。
视听语言的成功使用与否,很大程度上决定着一部电影的成败。
本片运用了大量的苗族山歌、民俗活动以及苗寨景色空镜头的使用,使本片在完成文字到影像的转换上较为真实的苗寨空间。
但影片大量诸如此类镜头的使用和过于迷恋,在很大程度上削弱了影片故事内容和主题内涵,使影片一定程度上流俗于视觉上的民俗奇观和矫揉造作的人物描写。
如:和寻父途中的,苗寨四口人家送行的场景3.人物设置《滚拉拉的枪》作为一部旨在记录,表现民俗与社会学故事片,在完成民俗方向的描写后,在人物塑造上人物存在着不少问题,剧中人物均存在典型的符号化和片面化。
滚拉拉:这是一部影片主角作为唯一元素推动推动故事发展的电影,令人遗憾的是,滚拉拉这个人物形象的塑造的并不饱满,对整部电影的叙事仅仅起到一个,串起诺干“糖葫芦”的竹棍。
太过功利性(串起代表苗寨民俗符号的叙事)人物塑造,导致滚拉拉这个主角太过单薄以及平面符号化。
买古旺:第一出现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苗寨青年。
如果说影片每一个人物在设置上都是以符号出现的话,买古旺代表新一代的渴望大都市生活的苗人。
买古拉是失败的,并且死去,像传统苗寨文化面对象征着都市文明广州的失败,或许也将逝去。
奶奶、造枪老人、赠枪老人:奶奶、造枪老人、赠枪老人无容置疑是传统苗寨文化的代表,遵守着上古遗训,毫无保留的爱护着后辈。
寻找路上的众人:躲银行债的苗人、拥有苗寨男女两性观的大哥、教授滚拉拉苗寨苗歌的老人,无一不是苗寨文明现状的象征。
面对的火灾众人:众多苗人看着自己的粮食在大火中变为灰烬,无助、引声而泣。
滚拉拉把苗人送的粮食,放下、离开。
这或许是影片最华丽的乐章,这是传统苗人面对灾难的无助与他者无言的帮助,无须多言。
表现民俗,关注那些即将逝去和正在失去的古老文明是无可厚非的,在这个喧哗,空气中飘荡拜金主义的当下,影片的创作者也是令人尊敬的。
但影片过于迷恋形式表现,即依附之上的民歌、民俗,对影片所关注的民俗的民族的心理冲突并去未真实去描绘,导致影片在一定程度上朝一个充满符号化、田园牧歌式的方向发展,形式大于内容成为影片的诟病,同时,在一定程度上背离了初衷。
央视电影频道还是出过不少的国产佳片的。
《滚拉拉的枪》讲述了快要进行成年礼的苗族少年滚拉拉希望下山找到父亲,让父亲给自己买一把猎枪,等他失败回来后发现自己是被奶奶捡回来的孩子。
故事内核虽然简单,但也做到了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并且苗族的文化以及苗族人的质朴都为影片增色不少。
滚拉拉一路人遇见新的朋友,每个人对于滚拉拉而言都颇有深意。
他一直在构建父亲的形象,是猎人、农民还是船夫,是举债在逃、爱上别的女人还是守着使命。
船夫教给他指路歌,告诉他亲爹是谁不重要,他忽然明白奶奶是最亲近的人。
瑕疵在于,电影看完后,总觉得对于我而言没有强烈的共鸣。
故事的主人公是苗族少年,讲述的又是被领养的孩子和奶奶的亲情关系,且视角单一,情节带着一点文学性但缺乏生活气息。
如果把表达稍作调整,去讲述“相比离去的人,更应该去爱身边的人”,在共性上会更好。
很多时候,虽然嘴上说着平等,但潜意识中我们总认为自己的文化是先进和复杂的,少数民族的文化是贫瘠而落后的,但实际上更多时候只是因为我们不懂他们的文化——很难说是因为高傲而不愿接触,还是因为自然和生活环境的阻隔。
但幸好这个世界上还有电影,可以将这些我们也许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生活方式和概念,通过银幕放大在我们眼前,哪怕这些影像并不完整,或许只能展现其中的一小部分,对我们来说都弥足珍贵。
《滚拉拉的枪》通过苗族小孩滚拉拉的寻父之旅和成长历程,串起了苗家人生活的许多方面,他们的劳动、对歌、贫穷但又质朴快乐的生活……苗族人的生死观也在影片中多处体现,首先是指路歌,苗家人认为,一个人死去后,会回到以前来的地方,会回到祖先所在的地方,和阴间的父母见面,但是不认识路,要靠专门的人唱歌指路。
而对滚拉拉来说,指路歌更指明了他的成长之路——他意识到了快要成人的自己应该承担起的责任。
而后来生命树的概念更能凸显苗族人与自然的关系和轮回的生死观:苗家人的出生时,家里人就要为孩子栽一棵树,等到那人去世时,这棵树会被砍下做成棺材,埋葬后还要再种上一棵树,让他的生命以另一种方式生长。
片中滚拉拉的好友贾古旺死时,他的生命树甚至还不够做棺材,无奈村里人在征得同意后砍掉了他父亲的那棵,而他那棵将来则留给他父亲用。
人与人之间质朴的感情是这部电影最能打动人的部分,滚拉拉和猎人、陌生的农户、唱指路歌的师傅之间的故事,都简单纯朴,没有丝毫的伪装。
而明白亲情则是滚拉拉真正长大的标志,影片末尾,离家出走的滚拉拉回到奶奶身边,从大人们手中接过那把象征成人的枪,随着那一声久违的枪响,我们跟随着这个苗族小孩儿完成了一趟质朴的成长之旅。
08年我最喜欢的国片。
儿童片的神秘诡异与青春片的越界主题在青山间水乳交融。
得到一支自己的火枪,是最后持枪苗人部落的成年礼,因此在精巧的儿童视野下,电影以这么一次“寻枪”历程,去观察和剖析现实和心灵两个世界。
现实又被县城客运车站这样一个凝聚当代中国特色的流动性空间,切割为古老苗族文明和充满诱惑和危险的外界,在力量悬殊的彼此角力间,让孩子旁观了乡土蜕变之痛,也完成了自己茫然不知未来的成年礼。
个人问题吧听苗语好难受影视人文学课看的
难以想像中国居然还有这样纯净到环境和人心都还没污染的地方。很传统的三段式,还有公路片的元素在其中。推轨镜太多有点破坏影片本身天然的美感,最喜欢里边所有人都没心机的样子,把可能的狗血降到了零。这才是世外桃源。
整体上元素冗杂,更像是先有了成长的母题,然后以原始枪手部落附会神性。拉拉和古旺两面一体,是不同时间段的折叠比对,只是为了一个帽子,却丧失生命。就像是追寻父亲的旅途,想要长大。人死不能复活,时间只有当下。十分治愈的是,对于死亡的解释:祖先想他了。
岜沙的仪式观察记录
沉闷,没啥叙事
早逝比成人礼先至,生命树砍去做棺。
不谄媚,不造作,原原本本的,山清水秀的美好。唯一的遗憾就是本色出演的演员们显得有些僵,但是实在不忍心扣一星,在成长的路上,我们每一个都绕了太多弯路,最后也化成苍翠的树,或者活泼的鱼。
像导演最后的说的,也是一部人类学纪录片。纪录了很多仪式和少数民族生活。故事剧情就没多大的感觉。
虽然有很多不足,但还是有出彩的地方。
成长的烦恼,乡土文化的消亡。
苗族小伙滚拉拉要成年了,带枪是重要的标志。往往由父亲送给孩子枪,可是滚拉拉自小不知父亲去了哪里,于是开始了一趟寻人之旅。在此过程中,导演展示了传统部落对大自然的敬畏,他们自给自足,不过多捕杀,也不过多砍伐;展示了他们面对感情的真诚,就算一个有妇之夫又喜欢上了一个姑娘,人们也选择了谅解;展示了他们对离开的认知,认为那只不过是祖先要他回到身边;展示了他们对死亡的看法,那不过是去了另外一个世界,侍奉神;当然,也展示了城市文明对部落的冲击。这些感情在城市文明里人们是痛苦的,是不安的,那是因为城市文明中充斥着虚伪和自私,但是在传统部落里,他们虽然也会悲伤,但是对待人类感情时更多选择了随遇而安。感情不受人控制,是受神控制的,这是他们的认知,可也体现着他们的真诚,而城市文明这份尊重人之本性早已剩下无多。
慢而真。
寻父与失父
希望多出一些少数民族电影
很感动的电影,感动于演员本色的演出,也感动于整个故事。滚拉拉是一个捡来的孩子,成人礼需要一杆枪。在一个月他要去找他的爸爸,奶奶没有阻拦,也知道他不会找到。这一个月他送了好朋友去广州,去帮人家收割稻谷受到厚爱,帮助抢救火灾,跟着一个师傅学唱指路歌,用在了朋友的葬礼上。奶奶卖了银饰给他打了成人礼的枪。苗族风土人情浓郁,苗族文化令人倍感新奇。这一个月的经历才是他真正的成人礼,而心灵的坚强与成熟比枪更能保护自己。
学会找你喜欢的姑娘,让你喜欢的姑娘不离开你,这才是男子汉应该做的事,明白不?民族片,也是风光片,拍的很有现代感啊。小男孩不错,腐女福音。
当最后滚拉拉举起奶奶给他的那把枪,我哭了
生活本就如此感动.
在北京Broadway电影中心看的第一部片子,对两者都很有爱。朋友在kubrick送了我Heaven的日版海报,很爱。吉甩很有独立片明星的潜质!
很原生态,看到阿凡达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