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孤独摇滚中,小孤独的反面不是家一样温暖的乐队,而是受到所有人欢迎,被大家关注。
这种孤独和受欢迎造成的反差,让小小的渴望和他人接触的向往变成了滑稽的小丑表演。
过高的期待和一步都迈不出去的现实,强行制造的反差并没有让剧情推动变得有趣吸引人,而是时不时尬你一下的难堪。
因为知名度而来的我对这部番剧非常失望。
不像是在专心塑造孤独摇滚这个命题,而是专心致志地找社恐人士的笑话。
我无意去冒犯“孤独”的生存方式。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去享受“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的远离人世的生活,但现实并没有提供这种选择。
即使曾经恐惧着人群,恐惧着与人频繁交际的未来,我被时间推拉着前进,最终还是闯进了人声嘈杂的社会。
正是因为无可避免,相比起完全的避世,我更愿意相信社恐在当今社会自我实现的方式应该是:不善言谈的自己和嘈杂的外部社会达成和解,以让自己感到舒适的小圈子为界,承受适度的交往交流,但不因为外部世界对于左右逢源的期待而感到自卑。
日式校园作品已经形成了以社团活动、学园祭、运动会、夏日合宿、烟火祭、修学旅行等标志性的事件为底色,讴歌灿烂青春的定式。
即使诞生过像《冰菓》这种被豆瓣漫评称为“新时代的招隐之歌”的作品,也不过是换了一种形式享受青春。
折木奉太郎只是缺少一种享受青春的动机,而我——我们,则是早早有着强烈的动机希望接近人群,却碍于过分的自我意识、笨拙的交际辞令、以及对于未知的他者的恐惧,与人群产生了巨大的隔阂。
《春物》的比企谷八幡、《胰脏物语》的志贺春树也是同理,他们早早取得了内心的释然,只是时候未到,他们还不需要展示自己。
他们与我——我们,正如凉前辈和波奇,相近却不是同路人。
如果没有被作品所呈现,那么一个群体在观众眼中就是“不存在”的,甚至这个群体自己都意识不到自己的“存在”。
而日式校园作品中,大量存在的“阴角”最多只是像折木那样等待一个契机结束“悠长的假期”的人,一旦契机到来,他们便一跃成为被团队所信赖着的团队核心。
像波奇这样的人既憧憬又畏惧青春,既想迈步前进又仿佛与目标相隔千山万水的人恰恰长期缺席。
这种缺席给了观众一种错觉,一方面似乎青春、友好关系、热闹的祭典唾手可得,只是“阴角”还没有迈步迎接;另一方面青春绚烂欢畅不免会引申想象“不能迈步迎接青春是一种浪费光阴”,而无法在作品中找到“存在”的自己更是和“人群”产生疏离感,自怨自艾地在名为社恐的漩涡中越陷越深。
也许正是这种氛围下,波奇也被外部世界所耳濡目染,憧憬成为被人喜爱的“派对咖”。
也正因如此,波奇看到电视节目中的吉他手回忆作为阴角的过去,当即向老爸要来吉他开始自学,三年后带着小小的祈愿背起吉他上学希望接近人群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可能为这样一部作品的出现等待了太久太久……因为作品中“不存在”而感到沮丧的边缘人反复寻找同类,渴求着认同感。
但是,在孤独的途中我们有过太多次这样的经历——我们一厢情愿地相信那个人是同类,为同病相怜而感到欢欣鼓舞,最后却失望地发现那人竟在我们无法克服的地方有更接近人群的高光时刻,共情似乎只是一厢情愿。
于是,《孤独摇滚》似乎也在这方面受到了批评:“社恐不会这样”、“波奇的家庭背景根本不会产生社恐”、“波奇只是随时能够转换英雄模式的假社恐而已”乃至“孤独摇滚是现充对社恐的嘲讽”……我能够理解这种沮丧的想法,我并不打算为扭转这种想法力争到底。
但是,我在《孤独摇滚》完结的这个星期里强烈地感受到,如果带着这样一种沮丧感而拒绝从正面解读和欣赏《孤独摇滚》,那对于把自己归入社恐漩涡中的人来说将是一件十分遗憾的事情。
我像波奇这么大的时候,班级轮流进行的课题展示,我在台上低头颤声念稿,台下寂静无声;第一次课后找老师请教,我止不住身体发抖。
学校的运动会结束后,现充带着拍立得在校园各处合影,收拾过后空荡荡的看台只剩没有后续活动的我一人,我坐在台阶上望着他们忽然就理解了朱自清的那句“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都没有”。
为了不将社交上的困窘显露人前,课间没被搭话就装睡,校道上想方设法假装没有看见迎面走来的同学,交谈前脑内反复模拟人前对答……我没有不幸的童年,没有悲情的人生,我唯一的不安就来自于我努力地正常生活却蜷缩着活成了一个阴角。
这样的一种思绪,在《孤独摇滚》之前,是“不存在”的。
阿宅在故事中总是心安理得地孤独,对外部世界的恐惧似有却无。
我却唯恐被发现处在这样一种困境:我和朋友之间隔着无形的壁障,往往是他们兴高采烈地聊着天我在一旁默默听着,想插话却又开不了口,正如《孤独摇滚》第七话家访回那样,我和他们的亲近程度甚至可能不如他们刚认识的自来熟。
不安如影随形,但我没法向谁分享,毕竟,这种层面的想法已经可以说是“大逆不道”的了,一旦说出口来必定招致与朋友恩断义绝的下场,连太宰治在描写这种不安时都用了《人间失格》这样的题目——拥有这种想法的人,是“失去做人的资格”的。
没有人会记得那样的瞬间,也没有人知道我在这个过程中的五味杂陈,更不会有人理解我为走到今天能够正常处理一份社会工作的程度进行了怎样的思想斗争,但我永远记得。
正是《孤独摇滚》给了我——我们这些“不存在”的思绪在日常系作品中登场的机会。
《孤独摇滚》用全新的视角把憧憬人群却碍于主客观因素只能与人群若即若离的阴角展示了出来。
它让我们被更多人看到、讨论,很多人在这个过程中说出自己相似未必相共情的经历。
我们终于有机会共享这样一种感受,有机会告诉世人确实有这样一个群体曾经存在、现在也一直存在着,和常人坐在同样的教室度过相同的日常却不共享悲喜。
对外表现得寡言、冷漠、拘谨,有时会因为言谈反常而把气氛弄得尴尬,但我——我们分明也有细腻复杂的感情、有为了实现愿景奋力追求的意志和勇气、有值得骄傲的高光时刻,而外界却简单地将我们定义为“性格内向”“孤僻”(即使是到了今天,我的领导仍在用这样的词语评价我)。
多年以后我才明白,“性格合群”与否,对于人之为人从未真正重要过。
性格恶劣的人、言谈带刺的人、不懂关怀体恤他人难处的人,分明也在过着怡然自得的生活。
并不是只有完美无瑕才配享有畅快的人生,而我却曾经因为自己的不合群把自己的人生和前途都否定了。
波奇在日常生活的“在场”分明在宣示着:因社恐而离群的我们既不是失去做人资格的怪物,也无须用悲情的人生为自己的“异常”做注脚,更不必再拿《人间失格》这种散发着阴沉气息的“猎奇”作品作为自我的标签,我们和现充一样平等地拥有着享受生活百味的资格,可以昂首面对独属于自己的人生。
除了七色绚烂的青春,平淡如水的简单情谊、平凡生活中灵光一闪的瞬间同样值得赞叹和珍视——即便在社牛眼中,它们过于日常而显得微不足道。
对于《孤独摇滚》的主线来说,波奇诸如背起吉他上学、填好文化祭演出申请表的小小迈步,和乐团三人的接纳同样重要。
我们可能没有登上大舞台的勇气,但在日常生活中总有一个舞台式的场景要求我们站入其中。
那可能是任务式的小组作业和课题展示,可能是工作组遇到了必须有人站出来组织决策的场合,可能是身边熟悉的陌生人临时需要帮助。
我们小小的迈步可能什么都没有改变,和身边人的关系依然点头之交“仿佛苹果挨着梨”,和他者的互动依然略显尴尬,但或许无意中已经更接近了那个憧憬着的被他人接纳的自己。
至第十二话,波奇已经向理想的自我迈出了一大步,在盛大的舞台上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一路走来因为社恐闹的笑话已经某种程度上成为了漫长征途中的点缀,但去乐器店仍然会因为和店员打交道而感到紧张。
是的,“孤独”的色彩不会因为曾经站在过大舞台就彻底消失,人不会简单地被朋友接纳就变成天降英雄团队核心。
原生的社恐也好,经由自己的努力和朋友的帮扶而注入的勇气也好,都只是复杂的性格中的一面,是漫长人生的短暂一瞬。
没有什么标签能够永远代表和定义我们。
我真诚地希望那些认为《孤独摇滚》“消费了社恐”的人们能够重新选择一个正面的角度去解读和欣赏它。
小时候我总是在晚上睡觉时的床上思考一些问题,比如为什么我要去跟这个人玩,为什么我不生气,为什么我不哭等等,因为在那些为什么之后蕴藏着一个信念,就是我并不应该这样才能更快乐,于是我选择了我认为最有功效的方式让我存活着。
只要选择了一种更舒适或者更期待的方式,那开头的艰难,过程的苦难都能被未来的憧憬所溶解,而我从不去想我努力去改变之后万一还是做不到,难道不更毁灭吗?
令人痛苦的并不是苦难本身,而是害怕它。
于是最终,我们都成为我们想要的模样,选择了我们想选择的活着。
哈哈我经常会有这种大家长心态
想起我的某位单线程操作mate
我应该也会活力满满,在车上睡着的必不是我(。 ˇ‸ˇ 。)
鼓起勇气/睁开眼睛
原来表情包是从这里出来的呢,不过我现在才过多久竟然把名字都忘了
“爸爸!
也陪我玩玩嘛!
”
这种看向老婆的时刻真的好甜啊
十月唯一的真神,对社恐的描绘堪称精髓,我个人最大的不足就是没有一手出彩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歌,不是说歌不好听,而是和live本身不搭配,也就是演出live部分效果太好,而音乐相对而言平淡了些。
我在观看的时候总是和kon做对比,剧情上kon就是轻松的空气系校园日常,而孤独摇滚明显其实没有kon那么“校园系”,虽然kon乐队目标是去武道馆,但实际上依然是五个少女的校园生活,而孤独摇滚是正儿八经的搞乐队,这俩动画中乐队是作为一个载体来承载大家的日常的,所以这个载体也可以换成别的,你会发现你把kon的乐队换成其他的社团活动,可能表现力就没那么强了,但是可以保留原有的剧情走向,如果把孤独摇滚中的乐队元素给换了,那剧情走向就很难进行了,也就是说孤独摇滚和音乐、乐队载体的耦合度更高一些,在作品精神内核上,轻音和孤独摇滚不是一个赛道的作品,轻音是五个开朗少女在挥洒自己的青春,孤独摇滚则是在表现一个社恐少女在其他朋友的帮助下的成长,单论基调来说赛马娘的风格更为接近。
而演出方面,不论音乐本身,轻音每一段LIVE都是秀肌肉的完美LIVE,孤独摇滚每一段LIVE都是偏向叙事的叙事LIVE。
因为轻音原作里没多少LIVE也没有什么挫折,动画自然会来几段专门自身完成度高的LIVE,但孤独摇滚原作的LIVE就是剧情的一大部分,动画再做也不能脱离原作(轻音也没有脱离原作),因此有无剧情负担就是孤独摇滚和轻音的最大区别。
至于音乐每个人的喜好不同造成褒贬不一并不会影响基调本身,即使有部分缺点但无伤大雅,孤独摇滚依然是十分优秀的神作。
无论是kon还是孤独摇滚我都特别喜欢,我个人认为这部对于没有接触过kon的朋友来说一定能收获当初我初次与kon相识的兴奋。
这也是我标题中所提的,你的第一部轻音又何必是轻音。
一直以来我都是性格内向孤僻的人,一直到高中(大概2018年高一下学期)开始接触到架子鼓、和同班同学组了乐队才算有了转机;之后大学因为家庭变故加上学业失利,又被拖进孤独当中,更不愿与别人讲话了;还好,之后鼓起劲的自我突破,让我再次拿起鼓棒,也有了新的乐队,再之后学起了电琴,假期回家还可以和当地曾经在我的童年闪耀着的前辈一块儿演出,小时候一直不敢靠近的这群看上去“神头鬼脸”的人其实每一个都很善良很有趣。
啊…有的时候真的不得不感叹音乐的力量实在太强大了,他能将人们联结到一块,就行“纽带”一样,能联系起人们,而我大多数时候,也只有在拿起鼓棒或者吉他站在台上的时候,才会感受到无尽的力量、勇气和温暖。
《孤独摇滚》从名字到内容都深深的吸引且联系共鸣着我,大家都要努力生活哟,也都可以拿起喜欢的乐器,组个乐队啥的,音乐真的是能改变人的东西!
我观察到社交网络对BTR的角色刻画有两极分化的倾向。
有一部分人觉得很真实,甚至太真实了;还有一部分人觉得波奇这个角色是通过刻板印象设计出来的,没有触达ta们形象的真实。
这两种意见分歧可能部分来自于“社恐”这个标签在当代中文互联网中过于自由和随意地使用。
甚至在有些场合“社恐”被散漫地和“性格内向”划了等号。
当我们说btr是一部描述“社恐”主角的作品时,不同的读者脑子里唤起的可能是不同的意象。
其实这一点在剧内就短暂提及过。
波奇以为自己和凉是同类人,但却发现自己是真的对社交生活有生理恐惧,而凉学姐则是主动选择“更喜欢一个人”。
从作品的描述来看,凉学姐的很多性格特点,比如说特立独行,脑子只能专注在一件事上,遇到自己喜欢的话题会喋喋不休谈论,人际交往上缺乏合适的分寸感,更接近ADHD或轻微的自闭症谱系。
她更符合我们一般人所说的”内向”或者在温和,散漫意义上所说的“社恐”。
而波奇的情况和可以说和凉学姐完全不同:我们的后藤一里大人是真真切切的有病,而不仅仅是一句“阴角”可以概括。
抛开剧中那些脑洞大开的夸张。
波奇的状况很符合DSM-5中定义的“社交焦虑障碍”(换句话说就是狭义上的“社恐”)其症状已经严重影响到自我认同和社会功能发展,并且对此她自己也感到不舒服和困扰。
剧中一些她看似妄想的场景如果深究的话是很黑暗和现实的。
无法工作、升学都是社交焦虑障碍患者面临的真实困境。
而和很多焦虑和抑郁患者一样,SAD患者很容易陷入酒精和药物滥用,从而进一步恶化ta们面临的问题。
按照广井大姐的那个喝法,现实来说,她离英年早逝已经不远了。
创作者对这个暗示显然不是没有认知,大姐第一次出场解释自己为什么是酒鬼一笔带过的就是现实里无数人沉溺substance的真实心态。
只不过作品基调还是轻松搞笑,这方面不能细说。
从字面意义上心理疾患的角度出发去看待BTR会有一些很有意思的发现。
比如它很巧妙地指出帮助SAD患者改善社会功能,缓解其困扰所需要的支持环境是怎么样的。
一方面当然是从家人到朋友的包容、善意与关怀,这一点没什么稀奇的。
第二点比较可贵的就在它没有浪漫化心理障碍,没有把这种病态当成主人公积极的身份认同的一部分。
40k里撕肉者的Seth就觉得极限建军新补充的Primaris Marines没有他们祖传的基因缺陷Black Rage(其实还是有的)是违背祖训,不是货真价实的flesh tearers. 别的脑子正常一点的人看他们就像看神经病。
本作令人很舒服的一点就是波奇并不觉得自己这个主观状态是令人满意的,是某种骄傲的象征,而是切切实实在给她带来麻烦和苦恼,阻碍她实现自己生活与才华的潜力。
她身边的人,尤其是乐队和live house的同伴,长辈处理这个问题的方法非常自然成熟,就是接纳和考虑她的情况,在这个基础上去一起做她内心希望但却迈不开脚步去做的事。
很多时候SAD患者的焦虑来源来自感到自己被过度的关注和重视,感到自己不希望暴露的负面特征被他人察觉且评判。
而这时ta们的社会支援环境保持微妙的分寸感和距离感就显得比较重要。
这正好是波奇的家人和乐队同伴和她互动中传达出的信号:我们不会去过多评判你的“负面”特质,但我们会欣赏和支持你身上一切可能闪光的“正面”特质,帮助你更积极地定义和看待自己。
只要我们作为一个乐队的整体在成熟发展,我们并不真的在乎你的小小的怪异之处和内心小剧场,尽可能留给你自己。
归根结底,我们在看的是一个有社交障碍的人怎么带着这个社交障碍去做乐队,而不是她怎么沉浸在自己的心理问题中。
很多人嗑波喜多,波虹,不管是怎样一种关系,大家和波奇建立起联系是因为乐队和音乐这件特别具体和实践性的中介,而不是因为她有病。
这让btr的叙事指向和人物互动具有一种向上和开放的结构。
很多人说虽然btr是芳文社轻改,但是给人感觉人物之间的交往非常清爽,不黏糊油腻。
部分原因就在于,它真是一个挺纯粹的关于“音乐”的作品。
对比来看,比如说《利兹与青鸟》,音乐在其中是折射人和人之间关系的工具,它本身的重要性是要放在第二位的。
那么受众的体验自然也会有不同。
这就进一步谈到,剧中大量的视觉表现与内在独白的篇幅分配给了一里犯病的描绘,甚至贡献了大部份笑点,这其实是有一定危险成分,一不小心就会变成对真实世界中人群伤口上撒盐的冒犯和伤害。
我们想象一下如果一部作品整部剧的笑点80%是由男主或女主的身材问题引发的生活困境贡献的,多少人会感到温馨感同身受,多少人会觉得难受。
这种潜在的“冒犯性”没有演变为现实中对作品广泛的恶评与反噬离不开制作组对作品基调的把握。
主创对波奇的病态既没有“恶意”但是也没有“抬高”,在把它当成一个表现重点的同时,不忘记通过人物成长和与别的角色的互动强调她本质上是个“英雄” :在涉及乐队、音乐的问题上,她是高度可靠、进取的,和她在生活中的形象完全不同。
波奇的病态某种程度上扮演了“搞笑反派”的角色,而波奇的障碍大部分时候是在给自己添麻烦,而不是给身边的人造成巨大困扰,这就又消除了一个潜在的冲突点。
观众因为明确感受到波奇的形象具有一种根基上正面和向上的英雄气质,那么ta们在带入角色,去看作品把社交障碍做一些夸张和搞笑处理的时候,就更不容易认为自己是被侮辱与被伤害的。
这可能是BTR与《丧女》之类同样描述“阴角”的作品高下立判的分界点之一。
这么来看,btr花大把力气去把音乐做好,把各种细节努力还原,也就不难理解了。
音乐要素是这部作品的“拱顶石”,有了它整个作品的激情、巧思和犯病才整合成一个完整且积极的建筑架构。
很多人把BTR和K-ON做对比,但实际上,从音乐所占据的核心地位来看,它和《京吹》(本篇)的相似,要远胜过和K-ON之间的相似。
到底是什么把摇滚和其他音乐分别开来?
是什么让它如此与众不同又如此令人着迷?
人们热爱摇滚乐手的狂放不羁,热爱光芒万丈的舞台,热爱主唱高亢激昂的歌喉,热爱电吉他的嗡嗡啼鸣、架子鼓的掷地有声、贝斯的低音重炮还有合成器的空灵迷幻、热爱演唱会潮起潮落的茫茫人海,热爱炫目的闪光灯,热爱耳膜震荡的感觉,热爱血管里循环流淌着的酒精和肾上腺素,热爱哪怕只有一宿却胜似永恒的“人生得意须尽欢”……然而在这一切的背后,是摇滚唱出了所有人心底的隐痛——孤独。
听过一些摇滚乐以后,我越来越明白:摇滚是个人主义的音乐。
摇滚歌唱的是个人的情绪、思想和愿望。
摇滚精神骄傲地向世界宣称:我是一个有个性的人,你休想把我同化!
”摇滚中的“我”无限大,作为创作者的化身,是作品中占据本位的第一要素。
无论是皇后乐队的“I want to break free”,还是《花房姑娘》里的那一句“我想要走在老路上”,都是一种个人情感的直白表达。
即使谈到爱情,摇滚也极少描写恋人的缠绵和情意,对爱人的奉献和坚守这样的话题,而是把重点放在对爱情刻骨铭心的追忆和沉淀上,更为注重爱情对“我”的意义。
例如我本人很喜欢的一首歌,穷街乐队的I remember you。
所谓的叛逆啊,反传统啊,特立独行啊,其实也是特定社会背景下个人的一种态度、一种立场。
凡事都有代价。
追求个性的代价就是孤独。
也许凸显个性是很洒脱的事儿,但是这也意味着你要与集体中其乐融融的氛围挥手作别,独自面对冷漠的世界。
人是害怕孤独的,倒不是害怕孤独本身,而是害怕孤独带来的衍生物:恐惧、迷茫、寂寞、无助。
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所以人类选择结成集体,在获取宝贵的安全感和认同感的同时,也意味着必须放弃一些个性和个人追求,来更好地融入集体。
但当这种妥协已经到了令人不堪忍受的地步,抑或是这个社会已经混乱肮脏到根本无法提供它本该提供的东西,总有一批人站出来说:不!
这些人里有的拿起了电吉他,玩起了摇滚和朋克。
音乐,这种同人类历史一般古老的艺术形式,在他们手中焕发了新的活力。
如果说民谣和流行音乐是为生活谱写的赞歌,那摇滚就是那柄刺穿生活虚无的利剑。
在粉饰太平和直面孤独之间,摇滚决绝地选择了后者。
孤独一直是摇滚乐的母题之一。
摇滚乐中对孤独的提及数不胜数。
从齐柏林飞艇Rock n’ roll一曲中的“lonely loney lonely time”,到鲍勃迪伦在Like a rolling stone中的无奈叹息,再到深紫乐队孤独的April……太多了。
可以说,孤独已然成为激发摇滚音乐人创作灵感的最大源泉。
所以说,摇滚也是孤独的音乐。
近代以来,政府对民众的控制事实上是大大加强了的。
社会结构变得更紧凑严密,人像金属中的原子一样被紧紧压在一起,而社会中人与人之间的隔阂却越来越大。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份压抑,即使不愿承认,人人心里都住着一个波奇酱。
正如三木清所说:“孤独不在山上而在街上,不在一个人里而在许多人中间。
”而在摇滚乐里,众多孤独着的灵魂找到了寄托,纵情狂欢的背后,其实是孤独心灵之间的共鸣。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当演出结束,乐迷各自散去,回到集体主义社会的怀抱。
不是每个人都有站在风口浪尖的魄力,大多数人最终也只是借摇滚发泄心中的苦闷,摇滚唱出他们心中的渴望,他们爱摇滚,却不可能加入摇滚。
留给摇滚乐手们的,唯有“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这就是摇滚的悲壮所在。
所以你总能听出摇滚旋律里隐含的那一点忧伤,这忧伤每每使我动容。
摇滚是一朵以泪浇灌的花,孤独不止,摇滚不死。
12集过去了,不仅大部分涉及演出,排练的部分直接生硬跳过,最后连完整的吉他独奏也没有,除了日常就是日常,这真的是音乐番??
12集过去了,不仅大部分涉及演出,排练的部分直接生硬跳过,最后连完整的吉他独奏也没有,除了日常就是日常,这真的是音乐番??
12集过去了,不仅大部分涉及演出,排练的部分直接生硬跳过,最后连完整的吉他独奏也没有,除了日常就是日常,这真的是音乐番??
相熟的百合厨朋友很喜欢这部番剧,经常在朋友圈晒相关的周边。
耳濡目染之下,这部番剧也进了我这个前·二次元百合厨的待看清单里。
终于!
在23年的7月,我花了几个晚上把《孤独摇滚》看完了,并且想要通过这篇影评来分享下我的观后感。
简单的故事情节 《孤独摇滚》的故事情节挺简单的,就是主角后藤独作为一个社恐吉他手,因为一场偶遇而开始和另外三个少女组乐队、登台表演的故事。
这样看的话是不是和K-ON还蛮像的?
确实有点。
但是本作强调的东西和K-ON不太一样,首先是主角的社恐性格,其次是丰富的动画表现形式。
后藤独的“孤独” 毕竟是“孤独摇滚”,体现“孤独”当然很重要。
既然要讲社恐,那就要从各个方面的细节来刻画这样的主角。
可以看得出制作组在这方面真的下了很大的功夫,或者不如说制作组里的核心就是这样的人吧(笑,每个因为后藤独的社恐性格制造的笑点和梗背后,不就是i人们“懂得都懂”的曾经的实际内心活动吗?
说到后藤独的社恐性格,就不得不提到本作丰富的表现手法了。
脑洞大开的制作组 说到这里我真的要好好夸夸制作组的想象力!
我觉得这部动画最可圈可点的地方就是制作组通过各种各样的表现手法创造了密集的笑点和梗,3D动画、实景、各种各样的主题的小孤独的脑洞像极了我们每个人天天四处乱飞的思绪,借用B站弹幕的一句话,制作组看起来“精神状态比我还不好”(笑纽带乐队的“摇滚” 同样,既然是“孤独摇滚”,那“摇滚”的部分也不能拉跨。
本作的音乐挺不错的,我个人蛮喜欢OP和山田凉的ED,姬友则是喜欢星座的那一首。
我觉得本作在音乐方面一个蛮有趣的地方是没有让主角当主唱,甚至伴唱也不是,完全专注突出她的吉他手个性,这蛮新颖的,不过这也很好地衬托了她社恐的性格就是了。
一些不吐不快的话 不得不说二次元轻百合番剧的大量受众还是男性,所以感觉制作组也是在“面向男性作画”,在这部作品里插入了不多不少足够让我,作为一个女性观众感到不适的梗和画面:比如后藤独进入浴缸的背后视角,后藤独的隐藏巨乳设定,后藤独在跳起来合照的时候漏出内裤的梗之类的...只能说这些梗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娱乐某些男性观众吧。
(无奈结语 总的来说,还是很高兴在这个炎热的7月和这部有趣的番剧相遇了,我又继K-ON后再次喜欢上了贝斯手角色(没错就是池面的山田凉,希望这样有趣的全女番剧越来越多呀!
(某些梗可以不要跟着来就好了)
正如其他评论说的,这片既不孤独也不摇滚,在我看来,甚至都算不上乐队番。
本片大量演出资源都堆给了女主心理话和卖萌日常,作为乐队番核心的live和歌曲平淡到可怕。
虽然乍一看是乐队题材,但其实所有人平时的行动只是不停在玩女主“孤独”的梗而已,连练习画面都没多少,在这种情况下让我共情女主通过玩乐队改变了孤独实在是有点困难吧。
其实换成学习小组社团活动都一样啊,填几个热情的美少女就ok了。
同时,女主的内心活动也是极其灾难的,编剧没有塑造出一个复杂人物的能力。
乍一看很多心里话的演出好好笑啊,好可爱啊,但其实没多少信息量,只是在用各种搞笑的方式说女主害怕而已。
此外,女主的人物塑造对我来说不能信服,社交恐惧带来的的被害妄想,因为自厌自卑所以拒绝接触人,又有对人的依恋。
这些特质女主身上都出现过,但她的家庭,她周围的环境和这些特质并不吻合(我理解此片基调是轻松日常向,但简单解释一下,分出几个开玩笑的演出都做不到吗?
像阴晴不定大哥哥那样搞笑日常番里角色给角色有点悲催的特质,以此来引起观众的共鸣,贡献笑点,也不是很难的事情啊。
)看到这里我才意识到,“孤独”属性其实只是个编剧用来提高人物分辨度的标签而已。
所以新的问题出现了,本片的底层逻辑产生了左右互搏:孤独是女主的成长主线,是应该“改掉”的,而同时孤独这个属性又是女主必须保留的,因为去掉了后角色就没有辨识度了,在二次元里萌属性也是不能去掉的。
不是说真的不能写,但很显然编剧没有这个笔力。
那么编剧的解决方法是什么呢?
没错,就是用大量的角色卖萌和眼花缭乱的演出来逗观众笑,好让观众无视这点。
说真的,作为乐队番女主表情包的经费比live多这么多,没人觉得很奇怪吗。
又是一部德不配位的番,又是一部美工辛苦了的番。
既不孤独,也不摇滚,也就女主的社恐与标题有那么一丝关系,但家人、朋友们的关心和理解让女主的世界并那么阴暗,也不那么孤独,也就女主自己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大概也就对社恐的表现会引起部分观众的共鸣吧。本质上就是日常喜剧番,但制作组的厨力让这部番与芳文社的其他动画作品有所不同,不少表现形式也充满创意,不管是其主题还是人设,对上电波的话应该会很喜欢吧
想好评但是实在无聊爆了,女主所谓的社恐完全脱离现实变成一种萌系设定
看完意识到,原来年轻人还是想交朋友的啊,我们中年人选择和享受孤独。女主角的成长太依靠外界的助力,现实中的我们多半没有这么幸运。另外女主角家庭美满,在网络上有3万粉丝,靠视频广告获利30万日元,外表没有缺陷,实在不像是孤僻、社恐的小透明啊。有一些有意思有创意的动画表现手法。
日韩是都有什么文化旅游宣传任务么,第九集海边/温泉回装都不装了;整个片子都是一个大写的反高潮,所以就平淡的看完了;以为灰人偶是jojo的特殊现象,没想到是行业现象🙄
生产一种景观化的、符号化的社恐图像,为我们不可抵御的短视频时代留下这样一种注脚:引导我们去认识并对象化「世界上的另一个我」,而不是成为我们自己。
有的镜头怪怪的……社恐还没那么社恐人士不能体会
画的很好看,演出也很有创意,12集用酒蒙子的酒瓶当滑棒更是让人感动的飙出泪来,但依旧没法掩盖剧情有点无聊。
我想学贝斯
破烂玩意,和摇滚没一点关系
孤独一人也可以在台上闪闪发光啊。
没看完
好理想 好善良
更是重量级
很可爱,制作很棒,感染力不够,歌只是普通的好听也是因素之一吧。
孤独摇滚被观众抬上了本不属于它的地位高度,所以被各路动漫高手骂的这么惨也是咎由自取。当然完结后回头再看,诸如演出过度、消费社恐、不够摇滚、粉丝烦人等种种问题其实都不是问题,你如果把某一方面做的好到极致那也不怕说的,只是孤独摇滚显然没有那个野心,还是停留在类型片舒适区不愿意出来了,那就求仁得仁吧。其实我既不是社恐也不关心社恐人士怎么看待,我只是看这片子时候很烦躁,所以这点够了吗?
哎 太久不看番 几乎完全无法共情 记忆中高中玩乐队的社恐女孩那种nerd一点没有 全是旁观者眼里的《萌点》
很神奇的番,除了女主爸爸和另一个livehouse老板之外,就没出现过男性角色。一个讲摇滚梦的番,几乎没什么不良行为(除了嗜酒的菊里前辈),甚至大篇幅讲如何拍摄艺术照片和制作乐队周边产品。一句话说就是不装逼。不愧是女性作者且真人真事改编,一点那种“男的想当然画的幻想美少女组乐队”的感觉都没有。全女子乐队是最酷的!!!!!!!!!!
看了8集,实在看不下去了。社恐成为了女主的全部人格,甚至让人看不到这个角色的自我存在。每一集24分钟,三分之二的时间全部都是女主一个人无穷无尽的碎碎念,属实算不上音乐番。说到底,社恐的究极底色是自恋,过度在意他人对自己的评价,执着于自己的过去,急于获得肯定又极度敏感,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而没有关注他人,更没有关注自己喜爱的事物,没有看到什么对于音乐的热爱。实在无趣。
能不能别在芳文全女主的作品下要男人啊,恼。目前来看不错,展开很顺畅,节奏也合适,该进展的时候进展,整体氛围轻松有趣,很喜欢凉的性格,女主奇怪的颜艺很好笑。小火一下能吸引来这么多不感兴趣还看完了非要骂一手其他人审美低下的贵物,也是神了
以为是下一个轻音结果可能是下一个beck,第五集吉他与孤独与蓝色星球继承了同god knows相似的震撼演出。另外搞笑的部分处理得很有意思,这是个相遇相知的故事,共鸣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