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棒的一部电影。
喜欢它的剧情,每个人的表演,从剧情里面看到当时的时代,这个时代所影射出来的女人的社会地位。
权力的分争。
也非常喜欢电影结尾的这段话他说新闻是历史的第一草稿,说得很好,不是吗?
当然,我们并不是每次都做得好,毕竟人无完人,但是我们就应该越战越勇,这就是我们该做的,不是吗?
”
最近被许多朋友安利美国电影《华盛顿邮报》,讲述了该报纸一干人冒着极大风险,报道美国陷入越战泥潭不为人知的黑幕。
今时今日,无论是《华盛顿邮报》,还是《华商报》,都难逃被信息革命逼入历史墙角的命运,从欧洲到美国,从西方到东方,报社关门,报纸停刊甚至都算不得人咬狗的新闻了。
时代演进,新事物代替旧事物,新媒介代替旧媒体的趋势无法悖逆,但新闻媒体所承载的社会功能不会消解,报纸停刊了,twitter,微博出现了。
假如有一天他们也消失了,必然会有其他的信息传播载体出现。
归根结底,信息交流以及基于信息的新闻作为文明社会的重要组成部分以及现代人精神需求的一方面,有其存在的必要性,必然性。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个道理恐怕没有人会不同意,除非是在希特勒时代。
而更为复杂庞大的社会团体,政党,负责一国一地的政府,犯错的机率恐怕比个人会高很多。
所以,无论是在美国还是中国,媒体作为监督政府权力的作用都不同程度被承认,虽然在不同的时空节点,加之权力顶点的认知差异,对这一作用的承认程度时高时低。
问题在于,即便是政党或者政府知道媒体的监督从根本上利于统治和管理,但涉及具体的利益时,监督者和被监督者的关系同统治者与被统治者的关系一样,存在局部的利益诉求差异,进而形成对抗。
即便是在标榜并在一定程度上实现民主自由的美国,自由的得来也从来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电影里,《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的记者,为了追寻真相,将符合最广大人民利益的黑幕曝光,他们不惜冒着与这个国家的管理者,以及美利坚合众国最有权势的人为敌的风险。
电影说保护出版自由最有力的做法就是出版,这个判断的逻辑在于在新闻自由和强权利益的博弈中,你进一步,他便退一步,你退一步,他便进一步。
如若不坚守阵地,不战斗,不勇敢的说不,那必然会被不断拉低底线。
被监督者天然不想被监督,所以他们会使出浑身解数来抗衡监督者,例如新闻审查,例如威逼利诱,尼克松对《纽约时报》和《华盛顿邮报》的威胁是赤裸裸的,如果报道越战新闻时媒体屈服,权力得胜,那么水门事件的历史很有可能会被改写。
所以,无论东西,追寻新闻自由的道路都是充满荆棘的。
他们若干年前筚路蓝缕穿越重重荆棘,才得来了现在相对宽阔的话语空间,而我们的新闻领域,与我们的国家和人民一样,还在实现诸如衣食无忧等更多天赋权利的道路上披荆斩棘。
现在做的多一点,以后的路就好走一点;我们多做一点,我们的儿孙就少做一点。
当今,媒体环境一片肃杀,作为维系媒体职能的记者,被困于经济窘迫和理想幻灭双重重压之中,逃离成为常态。
他们放下理想,为了亏欠的理想以外的自己营营于现实社会的“正途”,闭口不谈自己曾经是一个记者。
也有一些人,力图寻找另一条道路,成为律师,学者,甚至商人,以图殊途同归,做一个有益于社会进步的人。
一个社会,总有人试图走上权力的顶端,享受万人为其俯仰的荣耀;有人期待富可敌国,创造物质,享受物质;但总有一些人有宽广的胸怀,悲悯的心地,力图以促进社会进步作为生命价值实现的具体注脚。
华盛顿邮报的记者,以及华商报的记者,他们之中有很多人以记者为具体职业,履行新闻监督职责,或多或少促进社会进步,甚至是推迟黑暗来临。
这样的人,始终存在,并将一直存在。
即便此时金星低垂。
故事发生的年代是1971,距今46年。
经典的电影的角度和层次一定是多样的。
这个选材最有意思的点在于,华盛顿邮报不是第一家报道机密的报纸,ben在事发后对kay说,他们都是跟着你报道了此事,kay说我们不再是孤身作战,而事实上,所有人都是在纽约时报报道并被诉之后跟着报道的,如果以第一个吃螃蟹的纽约时报为故事主线,岂不是更能表达扛旗者的勇气和号召作用,最后在行业的群体胜利中欢呼拥抱。
妙就妙在华盛顿邮报是寡妇当家,是一个四十几年没有工作过忽然接手丈夫的遗产而不知所措,内忧外患的女性当家人,复线故事的人物成长故事——一个女性的决策胜利突出主线故事新闻(也代表大众)的胜利的宝贵意义。
这是一部假套在历史剧中的女性电影,体现复线主题的是梅姨的精妙的心理演绎和几次两位女性的独白,kay坐在一个充满男性话语权的会议室里的坐立不安和欲言又止,助长了男性的气焰和忽视;kay在和纽约时报的当家人吃饭时的谦卑,在和每一个有工作关系的人的对话的小心谨慎甚至微有示弱的姿态却也不失时机的表达,在一次次的表达中获得弱小的坚定;在面对儿孙的柔情,对丈夫的怀念,这些都在为促成她最后决策的心理动因做出铺垫。
ben的妻子在事发之前环着他的腰给他分析kay的处境——一个决策者的决策代价不是一个职业经理人的执行代价可以同日而语的,执行人失掉了工作可能换回名誉和虚荣,而赤裸裸的现实就是决策者失掉的全部财产和后半生的牢狱之灾,也暗示了ben作为一个典型的昂扬斗志的职场男性对一个女性的忽视(他不是唯一一个,甚至不是最严重的),一个有职业理想的经理人对决策者的决策难度和决策代价的忽视。
kay闪烁不定的眼神,无助的回忆,对冷冰冰的办公室中的陌生感,脑子里过了八百回的台词在关键时刻丧失勇气,让每一个在职场奋斗过的女性的都有感同身受的共情。
以华盛顿邮报的当家人的心理成长做线索,是既敏锐又对比又富有层次的。
作为一个主旋律电影,还是不失时机的直白的点出主题,全然在意料之中,是一个典型的好莱坞的宣扬民主政治的完整结构。
稍微加分的是,本以为kay会在法院做出柔弱而坚定的陈词,最后是通过报社编辑电话的现场直播说出,没有出现主要法庭辩论的场景,幸好斯皮尔伯格大师规避了这种媚俗。
还有一点,故事的高潮点不是出现在最后,而是出现在ben接到决策后电话中说完一句“run it”(其高潮点直逼枪战电影中“fire!”),之后的一幕幕场景,工人按下启动打印的按钮,整版的报纸在传送机器上流水般穿行,震动着整个新闻大楼像是要大事将至,自动折叠后的报纸传送到抽样工人面前,迅速打捆,装车,一辆辆邮车驶向这个国家的各个地方,丢在一条条街巷上,最后散落至一户户人家里。
令人感慨工业革命带来的信息传输效率,人类近一百年的传播速率的加速超过过去几千的年的文明发展史。
在群体欢呼声中,新闻伦理争论没有停止,新闻既是战时的舆论战争的重要利器,也能偶尔在揭露真相上鞭策统治者,是帮凶还是监督,国家安全和新闻自由究竟如何辩证,本片只是给了一个讨论的典型事件,最后在水门事件中结束,令人唏嘘,真相似乎永远只能靠窃,然窃国者王,窃钩者盗,为盗为窃,全看历史的舆论指挥棒掌握在谁的手中。
故事发生的年代是1971,距今46年,仍有谎言在发生,仍有真相未被公布,后知后觉的民众只能在偶然的胜利中得到慰藉,所谓讲究程序正义的美国陪审团难道就不会因多数人的热情和另外的少数人的政治利益所左右吗?
最后,新闻,又称八卦,天生适合对信息敏感的女性,kay作为大银行家之女,尽管在40几年不工作后依然能挺身而出,有条不紊,驾驭能人,带领华盛顿邮报走向辉煌,还是说明了家族气场的重要性,柔软之花在危亡时刻依然可以撑出铁杆虬枝。
1971年的某个深夜,《华盛顿邮报》印刷车间蒸腾的油墨雾气中,凯抚摸着尚未干透的报纸,指尖沾染的铅字正在灼烧美国宪政史的皮肤。
斯皮尔伯格用镜头捕捉的不仅是五角大楼文件的泄密事件,更是整个现代文明在真相与强权钢丝上的惊险走位——当主编本·布拉德利怒吼“报纸是读者的第一稿历史”时,我们突然意识到,那些泛黄报纸上的方块字,实则是插在权力心脏上的手术刀。
这部电影最残酷的隐喻在于,所谓的“国家机密”不过是权力精心编织的谎言裹尸布。
从肯尼迪到尼克松,四届美国政府用7000页文件将越战真相缝制成权力的百衲衣,直到丹尼尔这个“体制叛徒”用复印机将其撕成碎片。
当凯颤抖着签下付印授权时,她划破的不只是保密协议,更是父权社会为女性套上的精神束腰。
这个继承丈夫事业的出版界“遗孀”,在董事会清一色的灰西装包围中按下核按钮的瞬间,完成了从装饰品到持剑者的蜕变——正如《第一修正案》在星条旗上撕开的那个鲜血淋漓的创口。
斯皮尔伯格刻意将最高法院辩论戏处理成宗教仪式般的场景:九位大法官黑袍加身,律师的辩护词如同中世纪神学辩论,而旁听席上记者们速记的沙沙声则是新时代的祷告。
当哈伦大法官说出“新闻界应服务于被统治者,而非统治者”时,穹顶壁画里的建国先贤仿佛在冷笑——他们亲手设计的制衡系统,正在被自己挑选的代理人系统性肢解。
电影里最细思极恐的细节,是白宫为阻止报道铺设的36条电话线。
这些缠绕如蟒蛇的黑色电缆,恰似权力对真相的绞刑架。
当尼克松在电视里咆哮“这些媒体人以为自己是谁”时,镜头切到凯的女儿正在拼接被政府撕毁的报纸,两代女性用最原始的方式完成对权力阉割的反抗。
这种蒙太奇暴力揭穿了所有威权主义的软肋:你可以摧毁印刷机,但无法消灭已经渗入公民血液的知情渴望。
在TikTok时代重看这场媒体战争,恍若目睹恐龙骨架的考古现场。
当算法代替主编决定头条,当热搜取代调查报道,当10万+阅读量成为新的新闻伦理,《华盛顿邮报》里记者们彻夜核实的档案编号、主编为某个介词争吵的较真、印刷工人沾满油墨的指甲,都成了消逝的手艺活。
如今我们获取真相的速度快了千倍,但辨别谎言的耐心少了万倍——毕竟在推送流里,五角大楼文件和明星绯闻拥有同等像素的生存权。
当片尾字幕升起水门事件报道时,我听见自己心中响起苦涩的笑声。
这个精心设计的讽刺闭环提醒我们:今日的每篇删帖通知、每次404错误、每条“根据相关法规不予显示”,都在重演五十年前权力对印刷机的恐惧。
不同的是,当年政府需要强闯报社抢走纸质文件,如今只需在云端轻点删除键——技术进步让审查变得无痛且优雅。
突然想起凯在董事会上说的:“如果我们活在他们制定的规则里,就永远赢不了。
”在这个真相被切割成信息流饲料的时代,或许我们每个人都该在自己的手机里重建《华盛顿邮报》编辑部——至少在被封号前,让某个句子能像1971年的铅字那样,在历史的皮肤上烫出永不消退的印记。
——头条《双五》
从《林肯》开始,斯皮尔伯格的正剧就成了颁奖季“老套”的陪跑者。
这也不无道理,因为它们从手法、故事到三观都太溜光水滑,既无棱角也无新意。
遗憾的是,后辈能做到这种水准的并不多,太多人扛着自己所谓的创新,实则缺少扎实的真功夫。
结果就是许多剧情片从价值观的含糊空洞,一路退化到情节的诘屈聱牙。
看得别扭不说,过后还觉得无聊至极。
这不仅仅是一部“替媒体张目、宣扬理想主义”的电影。
它规整的戏剧文本中包含了三重主题:一是代表公共监督权的媒体如何战胜政府越界的权力;二是一家报社如何摆脱经营困境,成为市场竞争中的赢家;三是它的老板,一个做了15年家庭主妇的女性,怎样克服不自信的阴影和性别压力,获得人生的成长。
这三个主题都属于“困境——挑战——胜利”的传统“英雄叙事”,被非常完美地统一在这一个事件当中,使本片显得“耐看”,无论从哪个角度都能找到解读的话题。
与《聚焦》对比,就能看出这种明显的差别。
《聚焦》中所有的人物性格和行为都围绕这桩对于宗教丑闻的报道展开,主编、责编和记者等群像在其中各司其职,有不同层面的表现。
而《邮报》中,随着中心事件的进展,三条线索穿插交替推进:媒体的爆料与政府干涉形成了大背景的价值观矛盾,报社的价值取向和董事会的商业考量形成了现实风险,女总裁尴尬的存在状态与她面对的复杂形势形成了个人内心的冲突。
当事件进入发稿倒计时的高潮,这三重矛盾也被汇集到一个焦点——那场惊心动魄的电话会议。
女主独自站着聆听电话里男人们的口水战(而且是俯角镜头),他们都软硬兼施地想要说服她,而她必须做出决定成败的决策,走出这个至暗时刻。
不妨设想,如果给这场戏用平行镜头,同时展现多个角色的画面,那样会有什么不同?
起码会分散剧情的张力,失去这种巨大的压迫感。
在斯导这个“老人”看来,根本没有那样做的必要。
只要用最传统的大特写,将镜头慢慢推进斯特里普的脸,就足以让观众屏息凝气,期待她说出那个决定。
即使了解那段历史的人早就知道答案,但剧情仍会引导着他们,达到这个情绪的高点。
而这只是“抓马”意义上的第一高潮,后面还有一个更平缓却更有力的第二高潮:主编坦承报道的法律风险后,出现了一个古典油画般的画面:身着黑衣的董事们在长桌一端围住身穿白色睡袍的女主,穿浅色衬衫的主编则站在另一侧。
终于,她摆脱了这些人的压力和劝诱,走向了另一个阵营,并且宣布:“这是我的公司。
”从而迈出了对这个报社和她个人最具决定性的一步。
之后,便是机器轰鸣,印刷机开动。
镜头扫过排字机和铅版,侧漏了72岁的斯导的怀旧:那是属于工业机械时代的媒体,标题都有真金白银的磅数,甚至可以直接换算成一篇报道的分量。
从某种意义上说,记者和编辑们的胆识和新闻嗅觉,也是被激烈的市场竞争“逼”出来的。
无法想像,在一个统一派发头版、摊派式订阅横行的环境下,能培养出这样的职业素质。
而女主最后走出了自己空旷的办公室和豪宅,来到报社和印厂,开始成为一个真正的出版人。
主编也不再将她当成指手画脚的金主和高档圈子的信息源,而是接受了与她并肩战斗。
这就是斯皮尔伯格“工整、匠气、教科书”式的好莱坞剧本, 里面是一个“勇敢战胜了困境和邪恶”的动画片内核(虽然尼总并不真是个蠢兮兮的boss)。
看着好像是人就会写,可未见得能学到其神髓:除了要有确实具备那个时代气质的影帝影后,边边角角的小角色——大胆坚定的线人,意外得宝的普通记者,青涩慌张的实习生,纽时“自命不凡”的大咖,也都各具个性。
而且在统摄这一切的超强调度能力背后,是一种成熟而稳重的自信:这就是我所相信的正义和价值,它也是世人所向往的,更是这个国家的基石。
结尾其实相当于72年《惊天大阴谋》的开头:敢无视第一修正案的总统,不扑这条街,也要扑下一条。
为此估计又要有人把斯导加入“白左豪华午餐”了。
我倒希望未来特朗普的传记也能拍到这个水准,只是不知到那时候,还有没有这样的真・手艺活了呢?
梅姨似乎很喜欢演这种大女主的片子,但是我印象最深的还是她在《穿普拉达的女魔头》里面卸了妆无助的坐在楼梯间却不得不去考虑自己的孩子们的场面。
在“女强人”为主题的电影中,女性总是逃脱不出家庭与事业的制衡,就算是铁娘子如撒切尔夫人,也被人挖出作为女人脆弱面大加强调。
而男性就没有这个烦恼。
看过一个访谈,问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女性,她们最佳的写作时间是什么时候。
大家都说是在清晨或者深夜:因为那时候孩子睡了,丈夫睡了,没有家务的烦恼。
而男性作家们爱什么时候写就什么时候写,还能吩咐妻子给自己做好三餐送进来。
生理结构带给女性的弱点被社会强加的刻板印象再加一道枷锁,于是大部分女人都被困在家里为琐碎的家务事操碎了心。
电影中的几个能突显性别上权利不平等的场景被导演刻意的强化了:在与投行谈判的时候谈判桌上只有Kay一个女性,其他人都是西装革履的投行精英和董事会成员,无一例外都是男性。
在公司上市的时候女秘书们被关在门外,在家庭聚餐结束后女人们自然而然的聚集在一起讨论孩子和家庭,而男人们则是去隔壁讨论“更重要的事情”。
在最高法院遇到女性助理员,即使很有能力却只能被上司使唤着搬材料。
最后就连Kay身上的压力也是Ben的妻子,一个优秀的艺术家却为家庭奉献了大量时间只有深夜才能去自己工作室创作的女性,一语点醒了他,也点醒了影片的观众。
Ben的妻子大致说,“她太不容易了。
如果这件事情失败,你只是会失去你的工作,但是你很快能找到下一份。
可是她,她就什么也没有了……”她能够理解Kay作为女性身上还有一层更深的压力:如果你失败了,是因为你是个女性,女性天生就是做不好什么事情的。
甚至在电影的前期连Kay自己也觉得,自己是被强行拉到这个位置上的。
我的豆瓣好友对这部电影的影评也很有趣,多数人都是集中评价了舆论和国家权利的制衡,新闻自由的探讨,媒体和政府之间的关系等等。
也许他们觉得“女性的抗争”这个点在电影里面太小或者是太“政治正确”,但是我觉得这是这部电影最为闪光的一点。
虽然电影的背景是70年代,同样的问题时至今日仍然存在着。
我存在于一个白人男性占极大统治权的行业,大部分女性在行业里仍然是被认为花瓶,即使和男性做到了同等的职位也仍然处于弱势。
各个公司这些年里致力于强调自己是“women friendly”,增加diversity的项目和女性的俱乐部,还强调每年自己升多少女性合伙人等等,但是亲身走进去发现对女性障碍仍然真实而残忍的摆在台面上。
至少“生孩子请假”这种问题就是必须考虑的。
我们在面试聊天的时候一位senior就与我说:“在非诉部门的女性太不容易了,因为工作时间这么差,她们很难兼顾家庭和孩子。
”同时存在的是大环境对于女性价值的否定。
在我面试的时候,很容易就能够看出男性面试官的恶意,“亚裔,女性,长的不够惊艳,PASS”,敷衍的态度明显而不加掩饰。
而什么样的女性能够吸引他们呢?
长相甜美的白人女孩,或者是任何普普通通的白人男子,不论他们的成绩单和简历有多难看。
女性真正的想要为自己挣得一席之位就要变得很激进,很主动,被人冠上“aggressive”,“不好相处”,“gunner”的名声,除非是极少数的专业背景实在过硬无人能够取代。
连我们在帮人mock interview的时候也在说,“IBD招人的时候到底挑什么呢?
大家简历ok,水平ok,就看脸了。
”更不用说国内,衡量女性的标准就剩下了年龄身高外貌和工作是否稳定。
大部分同学毕业了都去了银行,考上公务员就可以在家族里高人一等,聊天的时候大家多围绕的话题也都是“什么时候结婚?
”“什么时候生孩子?
”“上次的相亲对象怎么样?
”。
看电影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我们要挣破头去华尔街呢?
其实和那些口口声声称自己是“女权主义者”,去学女性研究然后写一些田园女权文,或者在微博上宣称女性应该争取所有权利包括吃饭不付钱的人比,被批评的在华尔街的“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也是可以为这件事情真正做出一些改变的。
至少可以争取做最早推开那道门的女性,不是吗?
《华盛顿邮报》这部电影不属于爆米花电影,因此如果对此类电影没啥兴趣的人看着可能会觉得比较乏味。
但是从传记电影的角度来看,额...确实前半部分还是比较乏味,但是并不影响整部电影的质量,确实对得起8.2的评分。
该片英文名为《The Post》,中文名成了华盛顿邮报,纽约时报估计要气的吐血,明明是他们起的头,最后好处都被华盛顿邮报占了。
片中我最喜欢两句话,The only way to protect the right to publish is to publish.捍卫新闻出版自由的唯一方法,就是出版。
The press was to serve the governed, not the governors.媒体应该为人民服务,而不是统治者。
所以美国为啥媒体这么自由就是开局开得好,连总统都能硬刚还有啥好慌的,大部分国家就不行了,政府管得严,之前有一部《出租车司机》,新闻上放的和现实发生的完全是两个版本,后面还是靠外国记者的帮助才将真相展现出来,一比较和美国的媒体报社什么完全比不了,等级差太多了。
中国的新闻业就蛮好的,嗯。
原本不太喜欢这样的题材,实在是看在大导演和男女主的份上。
可能是拉低了期望,竟然觉得两小时很快就过了,情节紧凑,表演精彩,弥补了故事的老套。
“中国人民的老朋友尼克松” 媒体和国人在过去都是这么叫他,带有一种褒义的语调。
看完这部片子再加上其他零碎资料发现尼克松在美国人口碑里乏善可陈,当然这么写也不太对,本来在每一个美国人眼里对每一任总统都是可以评头论足一番的,一千个美国人可以有一千种说法,我们看到的全是陈述者的观点,不像中国总有一种叫主流媒体的语调带领着人民群众走向未来。
回到影片中,尼克松作为整个事件的非主导者却被黑了一把,最后的录音也内涵了一把水门事件。
关于美国为何要参与越战,以及越战是如何影响美国的,大概没个几本书是说不完的,很多时候战争是为了利益,但越战所带来的是利益还是损失太难作评价,毕竟某种程度上改变了美国的下一代,余波至今未平。
影片的切入点是越战的研究报告,却写的是新闻自由和女性地位。
想必直冲越战估计也是无从下手吧。
极其典型美国式影片,他要说什么表达什么,非常清楚,也不用你去深思熟虑猜测,核心价值观永远存在,只是还能让我们为其激动,这是导演的功力,也是生活在中国的我们所缺乏的。
常开玩笑说欧洲人看不起美国人,原因大概是这一套他们已经烂熟于心,理所当然。
最后我突然在想一个问题,如果梅姨是个男人会是怎样?
应该会更出色吧。
有意思的是我最为一个女性都觉得身上有标签,女权主义们还是不要百搭搞这些运动了,方向都是错的。
线性叙事、三段式结构、光明的结尾,如此老派正统工整又如何?
真实事件话题性戏剧性轰动性登峰造极,其实更需要艺术作品能“源于生活 高于生活”地化繁就简质朴体现,就如一稀世绝美霓裳不需要多余的俗世珠宝去映衬一般,否则,那俗世的亮必将夺了这稀世的美!
史诗级的场面调度与殿堂级的群戏,真正做到了随手拈来、从心所欲,多一分则俗艳,少一分则寡淡。
斯叔对叙事的熟稔早已到了飞花落叶皆为剑的化境,人物、对白、剪辑、运镜、调度、配乐,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皆可入味,皆亦和谐。
梅姨的演技异常强大,这种强大并不源于角色的强大气场,却恰恰源于角色的脆弱与犹疑,仿佛当年演技最高峰的苏菲,此后无人再能超越。
电话那端几欲落泪的Let’s publish!、挂掉电话后不确定对错的扬起的右手、不愿再想却无法不深深担忧的闭眼、...这些细微到不易察觉的微动作微表情,每一刻都将镌刻进演技殿堂,成为后世向往、仰望、膜拜的榜样。
报纸付印的那一刻,竟想起嗒嗒嗒作响的辛德勒的打字机。
这么多年过去了,电影变了好多模样,但它仍矢志不渝地呈现着人性中最难能可贵的光亮;观众换了一茬又一茬,而他们仍然在为这稀世的亮光热泪盈眶。
太多。
[华盛顿邮报]里的男人,实在太多。
开场,国防部长下了飞机,记者们蜂拥而上,没有女人。
女主和总编约了开早餐会议,当她走进餐厅,没有女人。
后来,她抱着一摞资料出了电梯,去和投资人们开会,推开门一看,还是没有女人。
她叫凯瑟琳·格雷厄姆,是《华盛顿邮报》的老板。
她身在70年代的美国。
职场是男人的天下,女人只能做接线员或秘书,生育是她们立足的资本,还要面对来自商业广告的歧视。
1970年,香烟品牌Tipalet在广告词里写道:往她脸上吹一口烟,她就什么都听你的。
1972年,女性解放运动收效甚微,皮鞋商打出一则广告海报,暗示女人是会为一双鞋子而臣服的玩物。
1983年,美国劳工部《就业与收入》显示:在经理和管理人员职业中,男性占14. 7% , 女性只占7. 4% 。
此外,仍有1/3的黑人妇女从事保姆和家政服务工作,只有极少比例的黑人妇女从事典型的白领工作。
1988年,《美国妇女解放运动》中写道:女教师虽占50%-60%,但女校长和女教授仅占10%。
不在于女性不优秀或不够努力,恰恰在于她们的性别。
美剧《广告狂人》的背景,便是六七十年代的美国。
女秘书刚入职,就在电梯里被三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包围,还要忍受他们的骚扰和调戏。
说是“女秘书”,无非是个端茶倒水的。
因为男人不信,这些女人会和他们一样有思想、有能力。
[华盛顿邮报]里的男人,也这么想的。
所以,当镜头扫过整个编辑部,满目都是报纸、文件和坐在打字机旁的男人,女性则少得可怜。
那时的新闻界,主管大多是男性,更不要提一把手。
所以,当凯瑟琳上任,《华盛顿邮报》的编辑和记者便接二连三地跳槽。
那是1971年。
中国进入地铁时代,香奈儿创始人在沉睡中逝世,日本发明了杯装方便面,美国五角大楼文件遭泄。
是凯瑟琳手下的记者,从某个线人那里搞到的文件,四千页。
里面写,美国政府早就知道,越战,是打不赢的,却又将十万青年小伙送去战场,只为保持战争局面。
文件一旦发表,白宫对公众的欺瞒将被揭穿。
同时,参与出版的人也会坐牢,比如凯瑟琳。
发,还是不发,这是一个问题。
她吞咽了一下。
董事们都是男人,将她团团围住,要求为公司考虑隐瞒真相。
她大概是太紧张了,才会一连说了三个“Go ahead”。
Go ahead, go ahead, go ahead. Let's go. Let's publish(让我们出版吧)!
多年以后,她回忆起这一幕,还是觉得害怕。
一夜间,五角大楼事件被公布,人们自此称她为“新闻界第一夫人”、“报业女皇”。
没人知道,她在一个男性是绝对权威的世界里,力排众议、作出决策,需要多大的勇气。
她插不上话,一直。
[华盛顿邮报]里,我最常见到的画面,就是被一群男人团团包围的她,几次三番,欲言又止。
她和自己的下属——一位总编吃早茶。
那是男人的地界,所以她搓着手,小心翼翼地说:我觉得我们的女性读者在流失,你可以把焦点放在女性的……话未说完,遭对方抢白:凯瑟琳,别对我的工作指手画脚。
她愣住,有了一个吞咽的动作,然后把脸别过。
她哪里想过要指手画脚。
十年前,她还只是个家庭主妇,尊敬长辈,护爱孩子,指甲修理得整齐,将青菜洗净放进白瓷盘里。
那个叫《华盛顿邮报》的东西,不过是她父亲的企业,后来又传给了她的丈夫。
只是,丈夫在农场开枪自杀。
一个月后,她不得已,出任《华盛顿邮报》的老板。
有名无实,不受尊重,不被信服。
她去和投资人开会,整个大会议室,只她一个女人。
男人们一句接一句,她嗫嚅半晌,刚吐出一个字,就被隔座的男人叫停,喊着“别纠结这个了”。
便只好噤声,看着别人发言,然后附和一笑。
就像[妇女参政论者]里,女主孤身一人,走入全是男人的法庭。
她12岁进工厂做工,被性骚扰却不能发声。
她没有资格学习,无法作为独立个体去做决定。
在那样一个时代里,她只是想要发言权。
法官问她,这权利要来何用?
她说:我想也许,我这辈子,生活能有所不同。
就像[隐藏人物]里,三个60年代的黑人女性,开着车行驶在路上。
半路车坏,她们下来修理。
警察亮着警灯过来,要求她们出示证件。
可即便接过那张写有“NASA职员”的工作牌,他还是一脸狐疑:我不知道他们也聘用女性参与太空计划。
所以,你们谁能理解,这种因为是女性,而被所有人蔑视的艰难处境。
你们,谁能理解?
看看[华盛顿邮报]里的凯瑟琳吧。
她穿着睡袍,站在一群男人中间,讨论到底该不该发那份五角大楼的机密文件。
男人们唇枪舌剑,争执不休,一点出声的机会都没给她留。
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她去证券交易所。
当她踏上那段台阶,发现门外站着的都是女书记员。
推开门时,闯入视野内的,全部是男性高官。
两个镜头,差别立现。
其实,只要你留心,会发现这部电影里,还有更多被忽视的女性。
当凯瑟琳排队等待上诉,一位抱着文件箱的黑人女性路过。
她个子矮小,瘦弱,她为政府工作,却抬头看向凯瑟琳,目光坚定:我希望你能赢。
还有那个总编的女儿。
她第一次出场,是在自家门旁卖柠檬水,一杯25美分。
七八岁的样子,扎着马尾,背后是自己做的牌子。
她吃力地拿起水壶,为别人将柠檬水倒进杯子。
她本不必做这种事,毕竟有一个位至总编的父亲。
却还是将赚到的钱一张张码好,交给母亲。
这一刻,她根本不是谁的女儿,她是一位年轻的独立女性。
当然,还有她的母亲,也就是总编夫人。
当凯瑟琳一声令下,决定出版时,记者们进出总编的家,在客厅办公,文件一张张铺得满地都是。
他们要赶在截稿时间前,提取最重要的信息编辑成文。
在这个时刻里,总编的夫人却在门边悄悄数人数,确定要准备多少份芥末火鸡和辣根烤牛肉。
然后,她端着餐盘,躬身询问每一个人需要什么。
她身后,玄关处,是独自一人将重重的广告牌抬回家中的女儿。
这位总编夫人,在将所有食物摆上桌,安静地站在厨房,看着餐厅里的男人高谈阔论,不发一言,不露锋芒。
我不知你们是否注意过美国电影里的60年代。
西部片里的女性,只有在男人将蛮荒之地开发好以后才会出现。
主妇勤劳持家,妓女被物化,成为男人的附庸。
同时期的[十二怒汉],甚至没有女性。
新世纪的[革命之路],女性除了生儿育女,便是洗手做汤羹。
那时,女人要承担所有家务,男人要求她们绝对忠诚,甚至不能放一个推销员进屋喝水。
同样的时代,[华盛顿邮报]里的总编夫人却略有不同。
宾客散去,夜深人静,她开始做雕塑。
丈夫得意地告诉她,五角大楼文件能出版了,她第一反应是:凯瑟琳真勇敢。
丈夫皱着眉头,反问:“我不勇敢?
”她低头继续摆弄自己的雕塑,轻声说:凯瑟琳身处一个很多人不认可她的位置,无数次被说不够好、被忽视,因此赌上性命,作出这个决定,我认为她勇敢。
这时,总编才意识到凯瑟琳的付出。
抑或是那个时代,所有女性的付出。
女人这东西,还想折腾什么。
她们能和男人一起工作,难道不应该感恩戴德?
算了吧,男人们,你不是不理解,你是见不得。
见不得这世上,有的女人只需婚姻和爱,有的女人却纵千万人吾往矣,哪怕面临牢狱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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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失所望:故事立不住,调度混乱,政治说教味太浓。汤姆汉克斯的表演稍显刻意。梅姨的这个角色,成长故事实在编不圆,本以为最后要来一出“国王的演讲”,结果记者都围上去采访纽约时报了——这就很尴尬了。
前半段看睡着,中规中矩的片子,镜头晃动太厉害,没什么出彩的地方,就这样吧。 美国的政治正确是中国的政治不正确,真为某国感到可悲
斯导作品,在整体气质上依旧保持着标准的大导风范,影片从故事内容到演员表演都挑不出大的毛病,但也由于它过于四平八稳,反而看上去显得匠气十足。故事以历史事件为背景,借几十年前轰动全美的五角大楼泄密案,讲述了华盛顿邮报在事件中所遇到的特殊情境,电影没有过多在叙事结构与拍摄技巧等方面下功夫,只是明明白白地将事件还原,并对主要人物进行了刻画,在一定程度上也展现出了时代特征,与此同时,着力输出价值信仰等原则理念性的东西,这在美国政治正确的主流商业片中,也算是比较有代表性的一类了。我相信,不少媒体从业者,也自然会对一些令人热血澎湃的理想主义观念热泪盈眶,产生了共情,而现实往往比影片描述的情形复杂得多,比如在我们国内,这种片子就压根不会有。另外,梅姨将原人物的灵魂完美地展示,汉克斯更不必说,又塑造了一个经典
背景太重要
国人一直对新闻和言论zy有一个误解就是 这神圣权力是被赋予的 却不知 其实是争取来的 国人三句不离 美国也很烂 他们也没有言论zy 却不知 这个斗争的过程我们连有都没有 电影本身比较失望 黎明前的黑暗不够残酷 我想看到更大的利益和更大的压力给到记者们 突显现在这个时代最单薄无力却又最珍贵的zy信念
太稳了,一如既往的get不到斯皮尔伯格的点。而且这片子喊话川普的意味太强了,就媒体感染力角度来讲,更希望看的肯定是纽约时报线。
剧情比较无聊,煽情又太俗套,不过中间零星有几个地方还是让我感觉挺激动的。曾经我们也有很多将民主自由看得极其重要、而且真的相信情况会有所改善的媒体人,现在好像已经很难见到了。类似这种套路韩国这几年拍得很溜,而且论观赏性和情感冲击力都达到了很高的水平,所以我觉得这部电影相对一般。
无比工整的美国主旋律,但依旧感动得热泪盈眶。在电影层面上,好莱坞三位大佬真不是吹的,两位主演的演技张弛有度,斯皮尔伯格的调度教科书级别的,尤其是那么多的电话戏,扣人心弦;主题层面上,纵使会被批评主旋律,但这种媒体自由、坚持立场、奋不顾身的信念,才是真正需要被认可的。言论即力量。
1.当女人真不容易 2.当律师真不容易 有几个场景导演太强调男女之间权利差异了,比如美交所门外全是女秘书门内全是西装男,虽然也是事实吧,还蛮残酷的。
新闻自由X职场女性...感觉政治正确程度直追月光男孩,可惜处理的无聊又陈旧,再好的表演也是白搭,手动拜拜👋
尼克松对于中国人来说是一个非常正面的人物了,在这里可真是贼眉鼠眼极了,哈哈哈。
史匹堡已经发话了,要让川普下台,就靠你们媒体人的良心了,加油挖黑料,历史不会忘记你们的!
如果某个(类)特定事件被反复作为电影主题出现,来为所谓的新闻自由或者从业人员执着无畏的精神唱赞歌,只能说明创作者的僵化,形式主义,以及对当下的妥协;从斯皮尔伯格到汉克斯与斯特里普,每个人都在油滑而不失体面的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内沽名钓誉,而这样的作品也毫不意外得获得奥斯卡的营销成功,恰恰证明了当下好莱坞的虚伪。
老学院派风格,剧作、表演、主题一切都对了。虽然因老派可能显得四平八稳,但对传统媒体的致敬,对女性主义的赞美,对职业道德的坚持,对新闻自由的追求,依旧振奋人心。结尾处直接衔接水门事件,预示着媒体监督的声音永远不会消失。
截稿、校对、排版、下印厂,看着这些既熟悉又遥远的流程,在电影院里流了眼泪,好歹也是在日报社混过整整十年的人。
不差,可是議題處理有夠老土⋯重心著陸在報社女發行人的掙扎,比較像政治電影,沒在追查真相(或探究真相的不存在、徒勞與艱難),並配上略戀物的資訊傳遞奇觀。作為獎季片頗拼,Meryl Streep離開法院,走出一條NYT老白男歷史目光焦點外的小徑時,旁邊還故意擺多位女性夾道,呵呵。
头一次看到这么精彩的打电话戏,运镜、调度都堪称大师....#但作为媒体人,后40分钟让人热血沸腾的同时,也越看越绝望!#
斯皮尔伯格交上的“优等生作文”,结构工整,井井有条,但原谅我真的喜欢不起来。然而特想替梅姨找补两句,干嘛老梅完梅了地拿人家提名说事,实力在那有什么好说的,都快奔七的人了还能年年这么爱岗敬业容易吗!你们就别老嘲讽她了,不吹也别黑啊。
真正的媒体舆论没有电影中展现的那样“高尚”,舆论终归是一种宣传工具为人服务,而其中夹杂的所谓的真相只不过是某些人的一厢情愿罢了,就如同片尾“水门事件”的浮出,尼克松给了政敌一个绝佳的反击机会,媒体最终还是会沦为被利用的工具而已。至于影片本身,还是缺乏创新。
剧本没写好吧,看了半个多小时,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