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牙》是一部极权主义影片,大到可以隐喻政治、宗教、文化的极端控制,小到男权主义社会下的危机都可。
纯白的服饰既是单纯也是无知,看似牢不可破的谎言思想和高墙紧锁却因为一名辅业妓女的女职工到来而崩溃,新鲜神秘的事物让囚禁的孩子有了好奇,进而怀疑,最终反抗。
兄妹乱伦这场戏里男人只出现在了镜子中,预示这是男权主义的虚幻和崩毁的前奏大女儿的脱逃算不上彻底成功,甚至最后被带到工厂依然闷不吭声躲在同样钢铁汽车里便预示着结局的悲惨,受限于极权思想的她既不能带着犬齿也不敢双脚触地,但对于这个绝对保守的家庭无疑是一块石起千层浪,为了得到心爱的东西她可以放荡、服从、耍狠、伤人,代价的过程都不及真实的结果重要。
她叫自己布鲁斯,我认为名字是个关键,虽然不知道她看的录像带是什么片子,但估计是拳击片,各种热血且具冲击性。
父母给的名字是他们的希望,自己选的名字则是来自自我的愿望,这是认识自我的第一步。
可以料想第二个应该会是儿子,作为正在成熟起来的男性角色,他迟早会代替父亲在家庭中的地位。
性事被父亲牢牢操控在手里的儿子最终很可能犯有俄狄浦斯情结,以此彻底摧毁父亲的绝对权威;小女儿的思想受奴役较严重,她既不发问,也不怀疑,全身心接受父母的“保护”,并且带有严重的自虐倾向,热衷玩被烫、窒息、昏厥游戏等。
如果导演会将这个家庭故事继续下去的话,小女儿会成为哥哥的性玩具,最终在家庭分裂之际自毁。
妻子扮演的绝对服从副手向孩子们歪曲了所有的语言意义,一心一意传达着美好,例如“猎枪”是白色的小鸟、“僵尸”是黄色的小花。
她在片中的作用和过去几千年历史上女性的作用相同,即繁殖和教唆。
她自诩一生最大的荣耀是生了个儿子,而日常生活则完全以贯彻丈夫的思想为本能活动。
父亲工作的工厂无数次以绝对凌厉的线条和坚固形象出现,也反映了父亲冷漠、被工业化的操控欲思维。
可笑的是,片中父母以干净词语来代替带有恐怖、性、肮脏、暴力等不好意味的词语,以此竭力营造纯洁环境,却并未意识到语言本身的发音或形状都不重要,因为它本身所代表的涵义永远不会被抹杀。
即便女性的阴部用“键盘”来代替,这也阻挡不了她们从中获得性快感和心理上的种种变化;即使婊子这个词变成了头顶上光明的大灯,也改变不了熟悉母语的人民在说出这个词时本能的厌恶感和发泄欲。
更其甚者,儿子在性爱中虽然毫无经验,但依靠自己的本能还能挑选姿势,性自由之后带来的心理成熟必然会引发更多的反抗。
不论是儿子和妓女,父亲和母亲,所做的都是FUCK,他们又如何能避免这肮脏词语之首的存在呢。
片中的人物说话时常常只出现半身,且下半身特写居多,也在暗喻这一家人思维被僵化后只凭欲望做事的本能,乱伦的出现也就不足为奇了。
在《一九八四》里有段对话让人印象十分深刻,试图推翻英社极权的组织部下之一奥勃良在招募同伴时要问一系列问题考验他们的忠诚度:“你们准备献出生命吗?
”“是的。
”“你们准备杀人吗?
”“是的。
”“你们准备从事破坏活动,可能造成千百个无辜百姓的死亡吗?
”“是的。
”“你们准备把祖国出卖给外国吗?
”“是的。
”“你们准备欺骗、伪造、讹诈、腐蚀儿童心灵、贩卖成瘾毒品、鼓励卖淫、传染花柳病——凡是能够引起腐化堕落和削弱党的力量的事都准备做吗?
”“是的。
”“比如,如果把硝锵水撒在一个孩子的脸上能够促进我们的事业,你们准备这么做吗?
”“是的。
”“你们准备隐姓埋名,一辈子改行去做服务员或码头工人吗?
”“是的。
”“如果我们要你们自杀,你们准备自杀吗?
”“是的。
”这段对话所暴露的政权本质极为可怕,但讲究说话方式像过山车般拐弯抹角的国人自然不习惯这种血淋淋的腹黑。
一如片中的儿子杀死了一只柔弱的猫,习惯于依附强大思想来自我保护的人也会接受“猫是万恶之首”这样的措辞。
如果将本片单纯看做家庭教育片的话也未尝不可,父母用绝对的保护避免孩子受到外界的一切伤害,他们不坐飞机只玩模型、他们不谈恋爱只会做爱、他们不需上学只要会玩、他们不需交友只有兄妹作伴,这栋房子绝对是“可怜天下父母心”的家长们心中最为理想的住所。
这种教育方式虽然极端,但却给人极大的警示:如何正确教育、爱护孩子。
用一个家庭暗喻的极权或教育的方式都指向了一个结局:毁灭,只是时间长短而已。
用训练狗的方式训养孩子,等着他们的恒牙脱落才肯放手,这种现象是否有些熟悉呢。
这部电影很容易让人想到更深入的政治、集权方面的隐喻。
我在看电影的时候,也的确一直都在想着1984。
从语言入手禁锢住思想,这简直是最高明的控制手段。
以前学历史课学亚里士多德,一直都觉得他的存在不都是被一直在推翻推翻推翻么?
到底推崇他什么?
但是后来明白了,因为他创作了许多“概念”。
很多问题在写进人类的历史之前,是不会被意识到的,亚里士多德提出了很多问题与思考,这一步从“无”到“有”,也是最艰难最伟大的一步。
于是《1984》中的那个“社会”和《狗牙》里的那个伊甸园高明地从源头掐断了任何可能会引起“反叛”的因素。
没有“枷锁”与“镣铐”这样的词语,就不会有任何不平。
没有可以与外界联系的电话机,没有远在天边的大海,没有需要出门的远足,而只有饭桌上的盐罐,只有柔软舒适的沙发,于是就没有“外面的世界”,天上的飞机也会坠落到自己家里的草坪上。
家里便是伊甸园,外面只不过是充满了危险、充满了会把人拆吃入腹的怪物“猫”、而且永远只能用汽车保护住自己的世界,而家里有会孕育一切的妈妈,家里有能从字典里读到的一切东西,外面什么都没有,没有“外面”,又为什么要“出去”?
真是非常非常成功成功的禁锢与“保护”。
所有东西家里都有,所有就不存在引诱子女出去的东西;没有出去的欲望,就不会出去。
永远幸福又无知地生活在这个伊甸园,玩着幼稚的游戏,捡着天上掉下来的飞机,期待着观看“家庭录像带”。
他们会期待狗牙掉落的那一天么?
反正外面什么也没有,不是吗?
然而人类总是有好奇,大女儿好奇晚上会发光的荧光发卡——看起来似乎没有危险,而且家里没有。
她会好奇录影带里的影片,会模仿其中的动作和台词。
于是一个精心被构造的伊甸园被从内部撕裂了,她看到了外面的世界,并且想要出去看看。
片中姐姐给自己起了一个名字,然后让妹妹喊她。
她兴奋地背过身去,听到叫声转过来答应,答应,答应。
一起看电影的同学说“这不就是教育的启蒙吗?
”因为看到了另一个世界,所以出现了“选择”,姐姐放弃了安逸的伊甸园,选择了砸掉自己的犬齿——这是她最美的一个笑容——然后钻进后备箱——也许是聪明地为了让父亲载她出去,也许是以为只有坐在汽车里才可以出去。
然后我就一直等一直等,她却没有从后备箱里出来。
我私下里认为她可能闷死了。
其实我在看电影的时候一直在想这家的父母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要像训狗一样训练子女?
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控制欲?
为了建立一个集权?
或者只是单纯地想要保护自己的子女不受外面世界的污染与伤害?
片中那个“哥哥”,我也一直都在揣测他究竟是真实的还是虚构的?
若是真实的,父母莫非是因为哥哥的去世而伤心不已进而变态地想要用这种方式来保护自己的子女?
若是虚构的,那无疑也是为了如此来使子女对外部世界产生恐惧。
然而后来在豆瓣上看了个评论,其中援引了一篇对导演的采访,本着学英语的想法我去努力借助各种翻译软件看了一遍那篇采访,原文见http://www.electricsheepmagazine.co.uk/features/2010/04/05/dogtooth-interview-with-giorgos-lanthimos/ 。
然后才知道导演只是想拍一部在这种教育模式下,会是什么样。
所以原因并不重要,结果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当从思想根源禁锢掉人们对世界的了解以及选择的权利的话,会是一种怎样的状态。
NOT KNOW, SO NEVER CHOOSE.而当提到这种教育模式时,若撇去父母对子女的暴力,我们假设他们是为他们好,仍然觉得最有效的教育是给他们看这个世界,交予他们分辨的权利,然后去自由地做出选择。
扭曲,荒诞,变态,又简单。
第一次看这种类型的电影,真是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我的很多梦境里似乎都充斥着这样的人物,行为夸张,举止怪异。
习惯了看完电影看下影评,发现努力挖掘深度的人很多啊。
又是极权,又是政治阴谋,又看出讽刺意味的,佩服。
[作揖]反正我是挖掘不出什么深度,观影过程让我很享受就够了。
对于一部变态的猎奇的电影来说,我只能说够变态、够猎奇。
但没必要过度解读。
导演表达得过于刻意,不是我喜欢的方式。
什么僵尸花啊,还有听听力造句子,有必要吗?
不就是乌托邦而已。
乌托邦有必要这么变态吗?
不就是让几个子女与世隔绝吗,古代宫廷不就是与世隔绝吗?
深闺大院也不是不存在。
不过就是豢养,没必要这样骇人听闻。
最后呢,子女已经这么大了,不结婚吗?
只交配不生育?
然后就这样养着?
慢慢老死吗?
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也没表达清楚。
只追求那些刻意的嘲讽,有什么意义。
无边无际的海洋只是客厅里纹丝不动的皮质沙发,诗意远方只是坚硬的地板,翱翔的白色小鸟只是冰冷的霰弹枪,山间开满的黄色花朵名为僵尸。
如果外面的世界如此无趣甚至可怕,果然还是围墙里的家最好。
这个极权主义下的家里充满畸形:含漱口水是残酷的惩罚,用麻醉药迷晕自己是有趣的游戏;精心塑造的黏土小狗无法成为主人心仪的宠物,散养的空气孩子是完美的反面教材;磷光石发夹的价格是一次口交,玩具飞机的争夺值得亲生兄妹拔刀相向。
从外面世界进来的女人带来了新鲜事,这是不被愚民政策允许的,可是这个女人是一种必需的资源,怎么办?
家庭内部自产自销,完美解决问题。
围栏外有一种可怕的怪物叫作猫,径直走出便会被撕成碎片,坐上车会保险一些,更安全的方式是变成狗,这样才有机会活下去。
妹妹伤了哥哥,撒谎说是一只拿着锤子的猫做的,因为猫是她认知中最可怕的东西,她可能心中还在沾沾自喜,自以为这个谎言天衣无缝:既然猫能够轻易杀死那个不确定是否真实存在的大哥,那么伤了二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父亲会不知道她在撒谎吗?
他知道,可他并不会拆穿,因为比起家庭中某个成员撒谎,维持“猫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这样的假象是更重要的事情,女儿固然撒谎了,但她的谎言让他的统治更稳固了,所以几乎没有犹豫地,他狠狠地扇了儿子一耳光。
犬牙掉了,可以离开家,由于家外有可怕的猫,离开家需要开车,而犬牙重新长出后才可以学开车。
我们永远无法离开。
姐姐狠心敲掉了自己的犬牙,布满血迹的洗手池见证她的决心。
牙掉了,终于可以离开家了,可是牙还没有重新长出,她还不会开车。
她的认知依然停留在那个畸形的家中,敲掉一颗牙是她能想到最有血性最离经叛道的事情,她依然不敢踏出家门一步,只能藏进车后备箱。
一个女儿走了,全家人连夜出动寻找,不过又能找多久呢?
家里马上就要诞生新的生命,送去训练的狗也要被接回,后备箱里生死未卜的女孩能被人记住多久?
不禁又想起那个不知真假的大哥,有没有可能姐姐走过的路他当年早已走过?
欧格斯·兰斯莫斯在电影狗牙里给我们演示了一个微缩版的极权社会,一个与世隔绝的奇怪家庭。
家庭成员由一对父母和大儿子、两个女儿组成,一家五口终日生活在一座隐秘的大宅子里。
三个孩子自小被父亲隔离于此,他们不能接触除父母外的人,对高墙之外的世界几乎一无所知。
电影里父亲是唯一可以驾车到外面去的人,他有一份正常的工作父权在这个家庭中是至高无上的,是这个模拟社会的一切规定者和诠释者,他小心翼翼的经营着这个家庭,会刻意的撕去买来商品的外封,严格掌控者围栏之中儿女的思想走向。
在父亲给子女制定的教育中一切都被改写,比如电影开头父亲给孩子们录制的词汇教育sea是一种皮质沙发,当你累了,你可以说,我要坐在大海上休息。
highway是一阵强烈的风。
父亲作为规则的制定者把未见过的词汇全部转变为眼前所有断绝你对一切未知的想象。
父亲常常告诫孩子们围栏之外的危险性,甚至欺骗的说他们之前有一个大哥因为不听话跑了出去在外过着凄苦的生活,以至于大女儿会悄悄把蛋糕扔向墙外,小儿子会喃喃对着墙外不存在的大哥说着些什么。
一个极权社会的成功在于他的密闭性,一切陌生的事物都可能会引起内部的混乱,所以当一只野猫出现在院子里可把孩子们吓坏了,小儿子残忍的将猫杀害父亲借机给孩子门上了一课围栏之外多么危险这种叫猫的生物会把人撕碎,他们不存在的哥哥就是死在猫的利爪下,为了抵抗猫的入侵父亲教会了孩子们狗吠,院子里天真的孩子俯身在地认真学这狗叫多么的荒诞,可对于规则的制定者这一切是正常的是必须的。
回看电影里的这个极权模型,一个掌控者父亲,一个监控者母亲(父亲上班时家中的一切由母亲掌控),从小就接受父亲所授予世界观长大的三个孩子们,一个绝对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环境。
有那么几刻看着偌大的草坪,不太耀眼的阳光,水温适当的泳池也会觉得这个封闭环境的是一种平衡的生活状态甚至是乌托邦式的。
可孩子们永远不可能像薄伽丘描绘的年轻人那样畅聊性、人间百态,有的只是他们麻木的看着天空飞过的飞机以及在园中各种古怪的举动。
搅乱极权封闭的永远是人的本性和外界对思想的唤醒,在小儿子成熟之时父亲利用金钱和一个女员工达成交易为自己儿子提供性服务,克里斯蒂安是受雇来满足儿子的性需求的却悄悄的改变了这个家庭的密闭性,她不时冒出来的新词汇让孩子们感觉新鲜却让母亲解释的慌乱,比如大儿子问僵尸什么意思母亲慌张的解释是一种小黄花。
甚至克里斯蒂娜为了满足私欲偷偷教会了大女儿用舔这种人类最初的方式来交换物品,大女儿舔了克里斯蒂娜的下体换来了会发光的头箍,以及彻底改变这个家庭的三盘电影录像带,正是这三盘电影录像带彻底革新了大女儿的世界观对围栏之内的种种产生了怀疑。
父亲发现了大女儿的录像带察觉了这个家庭的动摇,在惩戒大女儿后不再相信任何人,但为了满足大儿子的性欲不得不在围栏之中上演的令人发指的乱伦。
当儿子和女儿上床之后,大女儿两眼无神的重复着录像带《洛基》里的台词:“你这个婊子,下次在这样我他妈废了你。
”尽管这不是针对大儿子只是一种单纯的模仿,但可见三盘录像带对于大女儿的影响之大,孩童是善于模仿的,尤其对新鲜的事物,正是这些新鲜事物的冲击让大女儿有了一次夜逃,作为一个逃离者父亲却并不感到恐慌他可以完美的编制大姐姐和之前的大哥哥一样在围栏外面的世界死去了谎言。
电影里有段对于训练狗的言论,狗店的老板自信的说狗只是一团可塑的泥巴只要五个阶段训练,你想要暴躁、温顺的都可以。
对于人这同样适用,但人难以训化的是对于欲望和思想的控制。
我们眼见过太多独裁者试图构建的集权社会,改良你的言论,给你营造恐惧感,彻底革新你的思想使其单一化。
《狗牙》是一次极权社会的模拟,也是人类对于权力的黑色隐喻,导演用极简的画面构图强烈对比人性中最黑暗疯狂的荒草地。
《狗牙》是值得我们思索的,极权存在于家庭同样存在于国家,在对于权力的掌控下那双大手所导演的荒诞幕剧我们甘为之做演员。
“今天,我们要学习的新词包括大海、高速公路、远足旅行……大海是一种皮质沙发,当你累了,你可以说,我要坐在大海上休息。
高速公路是一阵强烈的风。
远足 旅行则是一种坚硬的材料……”这是电影《狗牙》的开场白,《狗牙》是2009年的一部希腊电影。
这个电影说的可不是现代诗歌的创作,它讲的是一个奇特的封 闭家庭,但这个家庭有着极权主义的全部秘密。
父母用高墙把房子给围了起来。
他们反复告诉三个已近成年的孩子,高墙外面的世界凶险残暴,只有高墙里才安全幸福。
他们还告诉孩子,只有开车才能出门,而要 学习开车,必须等到他们的“狗牙”掉落。
他们家没有网络报纸,没有电视广播,没有任何关于外界的信息。
孩子们在安静的房子里日复一日地玩着单调的游戏,当 一只野猫闯入庭院,儿子毫不犹豫地杀死了这个不速之客,父亲夸他干得漂亮:“猫,是一种及其残忍的动物,专门以吃人为生。
” 在这个父亲的治理术中,有暴力——孩子们经常挨打挨骂;有洗脑——录音机播放的永远是“爱家主义”宣传;有贿赂——父亲给孩子们买好吃好玩的,甚至定期给 儿子送来性伙伴预防他逃跑……总之,父亲实施的是“教科书式”的极权统治。
在这个统治模式里,一个核心要素就是对语言的改造。
大海是多么危险的事物。
它蔚蓝,辽阔,深不可测,唤起孩子们的憧憬,简直是亚当夏娃面前的那只苹果。
而沙发多么安全舒适,它上面只能坐着昏昏沉沉的屁股。
于是大海被定义成皮质沙发。
当所有深不可测的都被定义成安全舒适的,神奇的都被定义成平淡的,飞驰的被定义成呆滞的,孩子们眼中的世界就成了一个“脱敏” 的世界。
儿子从妓女那听说一个新词“鬼”,他问“什么是鬼”,妈妈面无表情地说,鬼是一种很小的黄色的花。
一切专制者都试图控制人的思想,但警察无法进驻人的大脑,于是只能控制思想的表达。
语言因此必须被消毒,被驯化。
一些词被妖魔化,另一些词被扎上蝴蝶结, 一些词被灌入硫酸,另一些词则被喷上了香水。
多年的教育之后,一提起“农民起义”,我就想起了“可歌可泣”,一说到“地主”,我就想到了“剥削”,一说到 “国民党”,就想起“三座大山”……成年以后我知道历史并非如此非黑即白,但这些被“加工”过的词汇在意识深处留下的情绪反射却经久不去。
以条件反射代替 思考,使每一个词语在展开其内容之前散发出某种“气味”,正是此类教育的成功之处。
重新定义词语只是阉割语言的一种方式,另一种方式则直接取消某些词汇的存在。
《1984》里,大洋国发明了一种新的语言,叫做“新话”。
赛麦是大洋国的字典编辑,他兴奋地告诉主角温斯顿,新话是世界上唯一词汇量在逐年缩小的语言。
“你难道不明白,新话的全部目的就是要缩小思想的范围?
最后我们要使得大家在 实际上不可能犯任何思想罪,因为将来不可能有任何语言来表达这些思想。
”让反动思想不可能找到词语来表达,这可真是一个控制思想的绝招,几乎相当于想吃椰子就是找不到砍刀,想烧水就是找不到容器。
你想说“无产阶级失去的只有锁 链”?
对不起,世上并没有“锁链”这个字眼。
“失去的只有枷锁”?
对不起,世上也没有“枷锁”这个词。
镣铐?
查无此词。
绳索?
查无此词。
紧箍咒?
这是什么 东西?
……好吧,让你闹革命,无产阶级失去的全都是面包。
当然,不断增加敏感词的代价就是语言变得越来越贫乏。
极端的例子就是文革大字报体,全都是“打倒”、“万岁”、“毒草”、“怒火”这样干瘪的词汇,汉语从 从一个水美草丰的田野变成不毛之地。
郭沫若给江青写道:“你善于活学活用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你奋不顾身地在文化战线上陷阵冲锋……”,甚至老舍也写过 “万岁万岁万万岁”。
即使是极权的反抗者,也找不到自己的语言——他只能借用当权者的语言。
遇罗克的《出身论》说的是人人平等的道理,字里行间却充满“捍 卫毛主席路线”这样的字眼。
杨曦光的《中国向何处去》主张直接民主,但文中处处是“夺取无产阶级革命胜利”之类的八股。
他们想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米饭,但 是他们能找到的“米”只是最狰狞的词句。
思想的钳制造就语言的饥荒,但语言的饥荒也恶化思想的贫困。
一个政权的专制程度,总是和它的词语丰富程度成反比。
《狗牙》里,驯狗师说:“狗可以象泥土一 样被塑造”。
这样的隐喻真叫人惊恐,但果真如此吗?
秋菊不懂得“人权”这个概念,但是她知道要个“说法”。
普通人鲜有使用“民主”这个字眼,但是懂得“商 量”之精神。
真实的情感总要找到它的语言出口,就象有翅膀的东西总想张开它的翅膀。
《狗牙》的结尾,大女儿砸掉自己的牙齿,藏在车的后备箱里逃了出来。
有 一天,她将穿过高速公路去远足旅行,看到一望无际的大海。
那时候,父亲再也不能向她隐瞒这个世界有多么神奇。
一本正经胡说八道,防不胜防吓人一跳,这就是我对希腊导演欧格斯·兰斯莫斯的电影的直观感受。
他导演的《龙虾》在去年的中国小有走红,因为光棍节前夕被微博上的一些营销号推广出去,介绍道:在未来世界的人如果单身就是犯罪,将被逮捕并强制配偶,超过时间限制就要变成自选的一种动物,然后美其名曰一部搞笑喜剧片,但我敢保证被推荐去看并希望被逗趣的人没几个人会笑得出来,而且看完后或许还会心有余悸,另外他的电影海报也是极具欺骗性的梦幻。
欧格斯·兰斯莫斯的电影就像政治寓言,而不是像《1984》那样的露骨的反乌托邦小说,更不是《黑镜》那般残酷的未来科技世界,而这也是他的高明之处,在继承了本国前辈安哲罗普洛斯的外在唯美风景,又有自我拿捏稳当的精神内核。
很多人对于他的电影都是从反乌托邦和黑色幽默的角度来解读,但多了也不免审美疲劳,我觉得人看完能感到一丝恐惧就足矣,而我也希望能呈现一些他带来的表象,毕竟这些画面的警醒意义无比巨大。
在《龙虾》之前的《狗牙》,同样是一个怪诞的设定,三个孩子从小到大被父母禁锢于家,不得外出,门外的世界被父亲强调为禁忌之地,只有当犬牙(虎牙)脱落才得以外出。
看到这里,你可能已经明白这是一部关于小乌托邦的故事。
期间诡谲的剧情只能让观影者压抑甚至反胃:
盐被称之为“电话”
贱货代表“大灯”
僵尸则是“小黄花”
**居然是“键盘”无时不刻的精神控制被赤裸裸的语言置换表现的淋漓精致。
水瓶标签被父亲撕毁
“电影”就是已经观看无数次的孩子们儿时的录像
天上的飞机被理解为能被母亲拿下来的玩具
因为儿子从来没见过而被杀死的猫,却被父亲描述为世界上最危险的表露无遗的扼杀房子内与外界的一切联系,父亲最后甚至为了满足儿子的欲望,而让他在姐姐和妹妹两者之中自行挑选。
兄妹们还玩耍相互麻醉的游戏,在热水里浸泡手指比忍耐力的游戏,以及蒙眼满世界找妈妈游戏;姐妹之间遵循着物物交换的原始时代信条;......各种各样的脑洞时时刻刻都会出现,观影者只会一步步被推向深渊毫无喘息机会,而当电影在大女儿逃出大院却没有从父亲后备箱逃出的最后留白特写镜头,一切戛然而止悄无声息,虽然将人悬崖勒马,给人留下巨大的虚无顿空。
即使到了可以论及婚嫁的年纪,电影里的长女也无法操一口熟练的粗话。
“妈妈,什么是贱货?
”她坐在餐桌边如是问道,并不感到冒犯。
母亲瞅了一眼父亲,颜色不少变,从容不迫地回答:“‘贱货’是一盏大灯。
例句:贱货关掉了,房间变黑了。
”随后儿子和大女儿一起徐徐地仰起头,仿佛不敢相信。
但是他们没有质疑。
尽管荧屏之外的我因为这荒唐的对话而错愕不已,但这一切在电影里却发生地自然而然。
父亲把一个女人带到儿子的房间,然后掩门离去,他们脱掉衣裤,面无表情地做爱;大女儿为了得到一个头箍,甘愿舔舐妓女的下体;为了抵御猫的入侵,子女和母亲一起伏在地上吠叫……琐细的场景,近乎漫长的镜头停顿,卡夫卡式的单调的恐怖——我觉得兴许有一天儿子会问:“妈妈,什么是鸡巴?
”母亲则忙着准备新鲜的果汁,表情麻木地告诉他:“鸡巴是一种柔软的纸。
例句:一阵高速公路刮来,鸡巴漫天飞舞。
”高速公路——那是一种强烈的风。
“妈妈”,多么亲昵甚至显得童稚的称呼,就像出自孩子之口。
这三个子女成长过吗?
本杰明·富兰克林说:“我们刚出生时都是无知的,但是要保持这种愚蠢则需要极大的努力。
”我们看到电影里的父亲作出了极大的努力,因为妓女给了大女儿两盘录像带,作为惩罚,他大义凛然地抄起了录像带放映机,将妓女砸翻在地,怒吼:“我祝你的小孩都长成黑皮,长大全成坏小孩!
”作为对父亲的这份执着的回报,孩子们保有了最初的本能,也不知性为何物,吃饭拉屎做爱玩游戏,这些就是全部的生活内容。
虽然,这常常是糟糕的,譬如说,他们没学会语言暴力,遇到点烦心事儿,直接运用更血腥的暴力方式——砍。
可这一切的荒诞不经似乎并不只是来自一个编剧或一个导演的疯狂想象。
难道这些荒唐事儿真的只发生在虚构作品之中么?
我看大谬不然。
人权是什么呢?
有人会粗着脖子说:“人权是万恶的美帝借以伤害广大亚非拉国家的幌子。
”你或许觉得这电影无稽地莫名其妙,而现实生活虽然操蛋,总还是日升月落规律得很,不该给扣荒诞的帽子。
甚或一些人还会援引黑格尔:“呔,你整天瞎嚷嚷什么呀,存在即合理!
”虽然可惜的是,说这类话的人从没真正理解这句名言的含义。
愚见以为,犬齿之家正是一个迷你版的极权国家,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它已包含了现实中全部的荒诞因素。
当我们举着放大镜细细观察犬齿之家的日常生活时,因为明显而具体的荒诞观者无不崩溃,可是当这些荒诞弥散在我们自己呼吸的空气中时,习焉不察的我们却不能总是保持警觉。
高压统治、信息的封闭和单一化、洗脑、一厢情愿式的保护……唔,我已不忍心也不敢指出这些词与某个庞大集体的关系,也不方便透露某组织与片中父亲一角的联系。
其原因是,套用大女儿说的:“我的脑袋要用在别的地方,而不是给人当沙包……我的脑袋长得可不像沙包。
”当我向别人提起这部电影,“重口味”三个字总是先挤进我的脑子。
我知道,在这片和谐的土地上生活了这么些年后,隐约之中我已经开始惧怕猫咪,而且习惯了下意识地把它们视作吃人的洪水猛兽。
影片开始,呈现的怪异,逐步带你觑视窒息封闭的病态生活。
三个“小朋友”学习完扭曲变异了的单词,开始玩测试耐力的游戏。
后来他们又玩蒙眼睛找妈妈,游泳池里诈死并救生,抢飞机模型,麻醉自己看谁先醒来……温和的玩法变得无聊了,他们就会找些激烈的,比如一刀划开弟弟的手臂,一剪子虐杀小猫……直至最后大女儿用哑铃敲碎自己的犬牙,血肉模糊地钻进汽车后备箱,以行动呐喊出向往外面的世界,要脱离魔窟的自然意愿。
讲上面的剧情,你会瞠目结舌,这不是全部,还有更多无法想象的面目,是以一个家庭为形态展现的极权主义、以父亲的角色诠释的独裁者。
微缩在了一家人身上,可怖的氛围却是可以惊醒世人的。
当然,对于置身可怖氛围中的人,看这电影并解读,我觉得情感上一定是复杂怪异的,没错,我觉得复杂怪异。
一个富裕的变态家庭,一对夫妻与三个成年的孩子,在与世隔绝的乡郊别墅生活。
在父亲与母亲共谋的软性恐怖统治中,孩子们像动物一样,迫使没有思想地吃喝拉撒。
他们是犬齿之家,只有父亲开车出入家门与外界接触。
其他人不得跨出家门半步,他们被灌输外面到处都是凶猛吃人的动物,而且都在漫长隔绝社会的生活习惯中,变成了对外界一无所知的、惧怕亦无力幻想的原始“生物”。
但有欲望,带有暴戾的攻击性,充满好奇心,同时又缺乏自控力,没有是非善恶的分辨力。
跳出人形,可以想象,豢养的画面。
而要维持这样一种特殊家庭的稳定和谐,犬之首的父亲自有办法。
作为统治者,利用"为你好"的谎言剥夺了他们的一切权利,不过是为了满足统治者的私欲。
思想上,头领享受自幼洗脑幼仔的成功果实,并随他们的成长继续发展加固着。
“僵尸”的单词在这里是“花朵”的意思,“电话”的意思是“椒盐”,随便一个来自外界的词汇都被美化成其他词意,必须屏蔽所有会激发孩子们思考的信息,包装袋上的说明一律销毁。
但小女儿可以阅读医学书籍,自以为医术高明。
大女儿可以群魔附身般乱舞,纵容萌芽的创造力与自我存在感。
儿子无需禁欲,父亲还会异常重视这些,就像重视发情期的动物,以免其危险的攻击性。
事物总有正反面,哪怕百分之九十的隔绝,依然是个漏缝的蛋,那就有苍蝇叮咬。
总之,思想上的控制,应该是在极端的虚伪的保护主义口号掩饰下的专制,又是寻求兽化而孤注一掷的病态心理,定然是要制造灾难的,只需要某个临界点。
生活中,他工厂的门卫女便是用钱找来的发泄工具,以防泄露秘密,女人被戴上眼罩,定期被犬爸爸带入这个家庭,动物似地满足成年儿子的需求。
结果女人不老实,用发夹、发胶、录像带交换,诱骗犬女为其性服务,结果被犬爸爸发现,并恶劣惩罚。
之后乱伦上演,为保持家庭的彻底封闭、安全,大女儿担当起慰安儿子的工具,整个家庭暂时回归平静。
但非真相,随犬爸爸的会议精神——必须接纳训练完毕的小狗(非常怯懦的小白狗),及那盘录像带的深刻影响,大女儿消失,像他们之前祭奠的哥哥,是死是活?
又一个逃走了,而他们家的生活依然在悄无声息的毁灭中继续行进。
只用文字表达,足够惊悚怪诞。
但移入画面,在电影《狗牙》中诠释,就有了偏重唯美与雕饰的艺术气息。
有一点必须肯定,片子对细节的刻画,相当细腻。
但我又会觉得其中一些细节几乎是可有可无的装饰品,完全可以点到为止。
甚至其影响力遮住了导演所要传递的沉重意义。
我看希腊电影十分有限,所以在观看完《狗牙》之后,脑子里一下子填满了限量的影像,却都是美轮美奂的珍贵古希腊裸体雕塑像,又想起那个可置换人物的笑料,是法国卢浮宫还是何地艺术博物馆,老婆婆解下围巾,用它来遮掩裸体雕塑像的私密处。
笑是笑了,其实我还是不懂婆婆的举动怎么就成了“她一人迂腐”的糊涂,她的羞涩与否,若不干涉阻碍他人,都可视做正常,或许人们反感的是另一回事,是故步自封的“文明”,而且如此生动的“思想”还在某些地方某些人的生活中继续。
就了解一个人的思维模式与行为能力,它所能呈现出何种极致,乃至变态,希腊《狗牙》主要实验了这样一课题。
作为一家之主的父亲,他不仅要成为统领全家的国王,他还要掌控妻子与孩子们的思维与行为,并信仰着一种变态的远古犬齿兽类的生活模式。
这也是一种世界观,人生观,至少完全影响着这一家子五口人的生活。
现实中类似的可能存在,这时就要相信那句话,丰富多彩的生活,演绎的,只有你想不到的。
因为,特例是加工成艺术作品绝好的材料,所以可以理解用这样一部作品参选奥斯卡外语片的意图。
坦白讲,我看电影之前,对剧情毫无概念,但就是冲着希腊电影被提名的幕后文章去的。
结果,比较《更好的世界》,此部落选也觉在情理之中。
正如电影故事中令人毛骨悚然的家庭教育方式,超越限度,便失去了令观者各抒己见的客观魅力,只剩下集体推倒邪恶之墙的忿气。
导演太过兴奋的情绪外漏是整部剧深度被消减的症结,欧格斯•兰斯莫斯懂得缓中急冲的力度,也知表现变态的各种小技巧,但太过沉溺他的镜头,最终导致香艳过浓,能露则露,能做则做,故事又太过平缓,没有高低起伏,回味的内涵如摇曳的烛火,渐远只有豆大的光了。
但对犬爸爸的性格刻画是成功的,变态的人格表现淋漓尽致,差就差一点汹涌的气势与力度。
有两个片段特别精彩,用录像带拳击大女儿的脑袋,用录像机狠砸门卫女的头,那几个动作吓死人了。
而其他人的表演也可圈可点。
服务于剧情的硬件构思也够独特,白色服装、简单家具、空洞无物的思想,被置放进奢华的别墅,营造的不协调,的确也是渲染主题的用心之处。
始终要说电影徒留遗憾的地方在导演的拍摄手法上。
如若可以浇注更多的“关心”在各种病态行为方式上,从心理层面,而非放大生理,伸拉出叙事的韧性,在犬爸的变态行径中着墨些短浅的前因,多透露一些孩子们可能“背叛家庭”的蛛丝马迹,以便剧情更合理,那么电影就可加长至100多分钟,观后就不会有意犹未尽的淡味。
可能还会冠上另一经典心理惊悚片的美名,谁知道会不会和《闪灵》一样,让人对这样一个可怕的家长心有余悸?
为成长教育敲响警钟。
重视人文关怀。
另外,让那些生活在自由国度的人倍加珍视自由的人生,若无所谓,且看看现代仍存在的大批奴隶们的日子吧。
活活闷死
寓意是深刻,但在一部电影中更重要的难道不是吸引人的故事和优秀的视听语言吗?不好看就是不好看。这部电影囊括了文艺片导演的通病。但我还是很喜欢他的圣鹿之死的,看得出越拍越好,也懂得考虑观众了。
兰斯莫斯是一个有风格的导演,而已,他用整部电影的篇幅通过一套直接有效的视听语言(固定镜头+白色布景象征集权和秩序、局部取景隐藏场景内信息量)让观众也跟那三个孩子一样变成了狗,而已,除此之外(构建凌驾于现实之上的隐喻体系),他根本无暇顾及组织叙事逻辑以形成真正的作者表达。
电影结局之后的故事情节只靠YY无法满足,这片没可能拍第二部 唉。。
舔我,我就给你好东西。胶片质感美到哭的画面vs残酷可怕的故事。
可能因为被剧透了,感觉有点无聊,站在一个idea上生发出来的电影,远不如《龙虾》精彩。Control freak的孩子永远长不大,学狗叫那段的不适感让我想起初中的军训,教育的“权威”在于当所有人那样做的时候,你表示怀疑那就是你的不对。
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的地域特色,解读齐齐上升到了隐喻集权的维度,我始终没深刻上去。我看到的就是家庭,跟兰斯莫斯的灵感和初衷一样,这是个用极端怪异的逻辑(其次才是强权)统治家庭的故事,「保卫」荣耀之地,最终是规训和发疯。它放大了家庭教育中所有正当的不合理,到了一种兼具怪诞和濒临崩溃的境地。突出暴力和权威的滥用,人都像是符号,是比喻的一个环节,是实验小白鼠。在他的影像里,最让人反思,自己离这样的怪诞有多么近。
果断没看下去。。。
装的是一文艺的逼 + cult饭儿的小清新··· (深呼吸!!!今天空气真清新)
Synopsis电影,视听跟不上。导演的实验在提出假设的时候,结论便已经出现了。比起过程观察,更相信控制的导演怎么拍提线木偶剧而不显得 masturbating?语言中阐释和权力的部分有意思。
看似荒诞,却隐喻了很多现实。但愿这不是在映射某国家~
为啥要杀猫啊你个畜生!
太奇葩啦,老子都难以用言语来形容,这不是艺术又该是什么!那段吉他伴奏的舞蹈特嗲了,各种嗲,每个角落都嗲!!!
我非常后悔我看了它
怪异得有趣
我实在不喜欢此类影片。冷暴力下的冷漠的伦理关系。
“隐喻”表达的非常刻意
过于刻意
极权主义的缩影
cult一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