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大地及无所不在的元素”/ “如同天空般恒久”/ "为了无量无边的众生"/ "愿我成为他们的大地和食粮"/ 音乐是灵魂的语言/ EdithPiaf 用它向我们倾述:“爱,爱,更多的爱,上帝作证,没有爱,我们什么都不是”/ "不管快乐还是悲伤,爱主宰一切"/ “我,没有遗憾”
并不能说,Edith Piaf是我最欣赏的女性形象。
这位法国最著名的歌唱家早年命运多舛:先是被母亲抛弃,然后被父亲送到妓院由祖母抚养,随后在父亲从军队退役后又被强行带走随马戏团生活,再之后Edith跟随父亲在街头卖艺,从此开始了长达三十多年的演唱生涯,直到成为二战后代表法国形象的代言人。
尽管Edith热爱歌唱如同生命,但她并不爱惜生命。
她的一生充满了悲剧,她本人严重酗酒,毫无节制的注射吗啡,在47岁就香消玉殒,死于肝癌。
这样一位充满了传奇色彩的女性,电影可以从很多角度来刻画。
由法国导演Olivier Dahan指导2007年在柏林电影节首映的《玫瑰人生》就选择了与一般人物传记不太一样的角度来演绎这位传奇女性的一生。
从内容上说,尽管音乐是Edith Piaf一生最大的主题,但影片并未把全部重心放在音乐上。
在描述Edith于街头被巴黎某上层夜总会的主人Louis Leplée发掘后正式开始演唱生涯的时候,影片着重强调了Edith初次登台前极度紧张恐惧的心理和惊恐的表情,包括Louis Leplée不断的鼓励甚至威胁都面面俱到;但当Edith终于客服舞台恐惧华彩万丈开声演唱之时,影片又突然静音了,我们只看得到Edith的表情,口型与动作,一切都慢慢归于沉寂。
Edith成名后,一意孤行让乐队苦等三个钟头,为了一首自己喜欢的新歌把原定的排练计划说改就改。
这里,Marion Cotillard扮演的盛年Edith意气风发,涂着明艳的血红唇膏,双手叉腰下颌高抬,趾高气扬的说:“要是不能为所欲为,当Edith Piaf还有什么意思!
”类似于这样充分体现Edith Piaf充满棱角飞扬跋扈个性的片段细节还有很多,这里,一个明确的信息从这些细节中被准确无误的表现了出来:音乐是Edith Piaf的生命,但Edith的生命中除了音乐,还有更多更多她要追求的东西。
电影所采取的跳出音乐,全方位多角度的来描述这位法国最著名音乐家的叙事手段在我看来是非常令人赞叹的。
不管是Edith Piaf与法国的重量级拳手,享有世界拳王称号的Marcel Cerdan的短暂而浓烈的爱情,还是Edith与一生好友Simone Berteaut之间摇摆进退的友谊,这些细节着重刻画的都是Edith像烈酒一样芬芳又苦涩的,充满起伏的人生际遇,以及在这些变故更改之中Edith被激发的棱角犀利毫不妥协的执拗个性。
Edith Piaf之所以被当作法国形象的象征,不仅仅是因为她超凡出众的音乐才华,更重要的原因,在我看来,正是她这种飞扬跋扈永不后退的性格。
她任性,偏执,疯狂,她不在乎健康,她甚至不怎么太在意观众和媒体的评论,她只要自己的那颗心保持自由,她要为所欲为,她要整个世界。
这就是Edith Piaf,这个骨子里自由飞扬的灵魂,用她的歌声抚慰、激发了法国的一个时代。
她的歌声被称作“巴黎的灵魂”,果然当之无愧。
尽管对Edith Piaf一生有重大影响事件和对Edith突出性格的刻画是全片的重点,可电影并没有忽视作为歌唱家的Edith一面。
全片重点表现的两首歌,La Vie En Rose(玫瑰人生)和 Non, je ne regrette rien(我心无憾)分别出现在她与Cerdan的热恋阶段及生命接近终点一刻最后一次在著名的巴黎奥林匹亚音乐厅演出之时。
这样的安排一方面展示了这两首脍炙人口的著名歌曲,另一方面,它们是Edith Piaf当时心声的写照,与电影故事的进程完美得结合在了一起。
从结构安排与摄影技巧上来说,导演兼剧本作者的Olivier Dahan在这部影片中充分展现了他的才华。
全片并未按正常时间进程推进,而是分成儿童/少女、盛年和老年三个阶段,彼此穿插。
每当展现完Edith舞台上光芒万丈的成功时刻,随后电影总是立即剪切到生命火花将息,Edith所处的静默,幽暗、脆弱的空间。
一前一后,前一秒钟繁华,后一秒就是黯淡。
这样技巧纯熟几乎到花哨的剪切手法与Edith Piaf本来就混乱与充满自我矛盾的人生过程结合在了一起,彼此相呼应,对照。
电影另一处将时间顺序打碎重新粘连的精彩细节是体现Edith痛失所爱在空荡的大屋中掩面而泣不停奔走的镜头,声音再一次被关掉,痛苦得表情都变形了的Edith从明亮奔走到日光照不到的阴影里。
镜头从她背后逐步移转到正面后,Edith已经站到了舞台之上,聚光灯下,她苍白的脸已恢复平静,目光深邃而忧伤,只有血色的口红依旧浓烈。
尽管这些时间前后跳跃的片段自身每个都制作精良,几条线索也都清晰饱满,但对于对Edith Piaf生平不太熟悉的观众来说,这种突出重要细节而忽略前后时间关联与次要人物的手法不可避免的带来一些情节上的困惑。
考虑到文化背景的差异,可能法国观众在观看的时候应该更为顺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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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为什么我只是为了Non, je ne regrette rien而落泪,当edith piaf最后一次站在奥林匹克舞台上,看着黑压压的群众,深吸一口气开始最后的颤音:Non ! Je ne regrette rien... 不,我一点都不后悔 C'est payé, balayé, oublié 已付出代价了、一扫而空了、遗忘了 Je me fous du passé! 我不在乎它的逝去 Avec mes souvenirs 对於过去的回忆 J'ai allumé le feu 我付之一炬 Mes chagrins, mes plaisirs 我的忧愁,我的欢乐 Je n'ai plus besoin d'eux ! 我再也不需要它们 Balayés les amours 扫却那些爱恋 Et tous leurs trémolos 以及那些颤抖的余音 Balayés pour toujours 永远地清除 Je repars à zéro ... 我要重零开始 edith绝不是讨人喜欢的女生,一副瘦小只有1.47m的云雀样,脾气古怪,眼神呆滞,嘴唇鲜红,还有被夸张的一双柳叶眉……我就这么惊叹这样一个女子怎会拥有那么好的一副嗓子的时候,我想起来一句话:上帝关上了一扇窗的同时,会为你打开另一扇窗。
她也失去了很多,包括仅有的48年不完满的人生,但她一直就那么挣扎地要起身去给观众演唱,唱歌是她到死都没有放弃的梦想。
我想edith就是一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女人,她才能够有不后悔的事情,即使她也要纠结于上帝先于她带走了人生至爱,打针依赖药物,能down到底的事情她遇上了,能飞上云霄变凤凰的事情她也摊上了。
edith piaf作为法国香颂象征被成就了,她是否真的不后悔,我们不得而知。
一部好的传记电影,看完了除了内牛满面,你得去动脑子想想什么,思考点什么,别没事就指着电影某个你不懂或者你认为导演是这么去理解的拍摄角度来大水一篇影评。
上千人推荐的东西不一定是好东西,电影重来都是私人的事情,看完了,自己有收获,那就是好的。
在电脑上看的,断断续续的好久才看完。
港真,我不是很喜欢。
看她的一生,最多就是让人对她抱以悲悯。
全剧几乎看不到她为取得成就所做努力的过程,仅凭唾手可得的天分,她就拥有了跌宕起伏的人生经历。
这样看来,她难道不是幸运的吗,天生就拥有极好的嗓音和唱歌天赋,并可以凭此改变命运,大红大紫。
如果是作为传记给观众看,我觉得应该更多的表达她在探寻歌唱艺术这条路上所做的努力。
而不是简单的陈列她的出身有多么悲惨,生活有多么窘迫。
我不是否定她的歌唱成绩,只是感觉这部电影有点流水账的感觉,每一个事件都让人感觉是随口一说就过去了,让主人公的形象一点都不生动具体,导致有时候甚至会对剧中的主人公感到反感。
不推荐
电影结尾,从琵雅芙的最后一天那一段起开始哭,大哭,在黑暗中尽情的,卖力的,流泪。
一直到字幕走完。
我的眼泪,电影和书最好骗。
老早就下了《玫瑰人生》,却一直没空打开,它跟其他同样没空打开的电影一起,在我的E盘里,蒙上虚拟的灰尘。
薄薄的一层。
而一旦打开,就香气四溢,教人惊艳。
这是关于一个法国香颂女王的故事,关于一个街头卖艺者变身卡耐基音乐厅上宾的故事,关于一个女人的故事。
她不漂亮,哪怕是在最辉煌的时刻,最浪漫的时刻,她都是以惊惶的病人似的眼睛,古怪的发型,僵硬的不协调的肢体,在一个个舞台上,仿佛站错了队伍的小学生一样,扭捏而不知所措。
这不像她的身份。
但这才是一个真实的人。
我们的人生,大抵也就是这般狼狈。
你不觉得,只是没感觉到罢了。
而这个女人,就妙在她那种玩世不恭又坚定不移的复杂气质,将种种的狼狈都压倒,然后,放射出耀眼的光芒来。
一辈子与事故,苦难,离别,烂醉和毒品纠缠的女人。
一辈子与爱,音乐,艺术和希望纠缠的女人。
苦水里长出的玫瑰,狂醉中绚烂的人生。
我爱这个女人,哪怕在她最不堪的时刻。
就像爱上生活本身。
曾有人说,她的声音让人置身巴黎;也有人说,她的歌唱就使人感到爱情;她给予了香颂最完美的诠释,却一生起伏不定,犹如一直骑坐在过山车的巅峰,直到逝去。
她为所有法国人热爱着,她有很多名字,最为熟悉的一个叫做Edith Piaf.电影海报是盈满意境的一种——一个女人伸开双手的背影,瘦削的身体下,景深处勾勒着舞台下人头攒动,逆光的神采并未被掩盖,却尤然生出一种力量。
看过好几本让我欢喜崇尚的女性传记,邓肯的自由,弗里达的洒脱以及她墨西哥式的美好,伍尔夫的分裂与她不朽的文学;杜拉丝的爱情与她零落的人生,近来又刚开始阅读里芬死塔尔,碰巧遇见这样一部电影,当然是心悦,静下来,关上灯,就如Piaf每一次演出的开始——大幕徐徐拉开,她颤颤地从里面步出,站到舞台的中间,追光铺上她的脸庞。
怎样用一百二十分钟讲述一个充实而富有波折的人生,恐怕这是所有传记片作者坐下来思考的头一个问题。
而导演Olivier Dahan在处理这些繁杂的人生细节时,充分地调动电影的剪辑,段落的结构,以至于将纷繁而短暂的四十七个年头精炼地展现在我们眼前。
Edith Piaf,出生于1915年法国一个贫穷的家庭,父亲是周游全国的马戏团演员,母亲则每天在街头以卖唱维系生存。
小时候,曾被父亲寄在祖母的妓院中,后跟随父亲四处漂泊,直到自己街头卖唱时被夜总会老板路易发现,一鸣惊人。
而就在她第一张专辑发行之时,路易被人谋杀,她卷入此个案件之中,受指控行凶,直到1940年,Jean Cocteau让她大放异彩。
这是她直到25岁的人生。
在电影叙事当中,这一段被割裂开,分插在闪断的上了年纪的人生和岁月之间,偶有插入的讲述着。
电影从她1959年在纽约的演出开始,以她身体的日渐虚弱为线索,同时让观众感受她从未熄灭过对于歌唱的热情,对于感情的执着追求,剪辑上形成无形力量与质感。
而从上面前二十五年的经历当中,显然在处理时是有些过于强调这种剪辑上的形式感而因此丧失了部分故事的情节,直到近一个小时出现她此生最爱,而在1949年飞机失事中遇难的拳击冠军马塞尔这个人物,才真正赋予情节以意义,前段杂乱的头绪被整合,而Piaf波折不断的命运被牵动着往前步入更高的巅峰。
关于他们的爱情,电影中重点使用四个段落:约会,歌厅的演唱,拳击场的比赛与马塞尔飞机失事。
约会是一切的开始,两个场景,从小酒馆到豪华餐厅,后半段剪辑Piaf同友人的描述,两个人物之间动情的细微末节;歌厅,Piaf演唱英文版的“La vie en Rose”(玫瑰人生)表达热恋的美好与倾诉,而同时散落的叙事中穿插他们的种种,推进感情线索到高潮段落——拳击场马塞尔比赛。
这个段落中画外铺陈着Piaf满怀深情的歌曲“Mon Dieu”(上帝啊),整首歌曲同马塞尔的拳击竞赛一路同行——“上帝啊,我的上帝,让他留在我身边,只要再多一点时间。
”盈盈情愫将两人的感情戏推向高潮,而迎接他们的,就是悲剧。
马塞尔飞机失事段落处理得尤为精彩,长镜头几个来回表现充分实在,而之前铺垫她幻觉他来到自己身边,她为他送来早餐,更同后面悲惨的消息形成对比,给人巨大的冲击,女演员的表演更是使得这个段落催促着眼泪和心灵的震撼,这个段落结束在女演员面对镜头从悠长的房间走向镜头,悲痛着穿越狭长的走道,颤抖着直到延伸至舞台的前端,意向优雅而又哀愁。
1951年的一场车祸使她染上吗啡,而之后形成药物依赖,当然,这也是她生命提前终结的原因之一。
两次婚姻,一次是和同行的歌手Jacques Pills,1956年他们离婚,第二次,她的丈夫只有二十六岁,这个男人陪伴她直到生命尽头。
1960年,在她的身体已经不能经受巨大的演出考验之时,她争取却又要几乎放弃她在奥林匹亚的演出,经纪人给她推荐了一首歌,黑暗的房间,她仅是听了几句,双眼就放出惊异的光彩,她激动地说,这首歌我等待寻找了一生,说的就是我,就是我的生活。
就是这首歌,让她最后一次站在舞台,迎面满场的掌声。
影片对于最后一场演出的处理实属上乘,导演将临终的回想,同上台前她片刻独自的宁静,以及一次海边的采访交叉剪辑于一处呈现,临终时怀念此生的美好与遗憾,还有最后一次的荣耀,合上简单清静自我讲述的对此生的看法,融合出无悔而又激情满怀的女性歌手的生命终结。
在最后一次登台之时,她戴上自己的十字架,颤巍着缓缓步出,追光铺陈上她的脸庞,仍然还是那个Piaf,台下掌声雷动,画外却是那采访的结束:“要是您给女人一些建议呢?
”“去爱。
”“那年轻的女孩儿呢?
”“去爱!
”“那孩子呢?
”“去爱!
”在灯火通明的舞台上,她带着急需疲惫而又镇静的脸上,浅浅地扬起微笑,等着下面逐渐安静下来,跟乐队指挥点了点头,开始最后一次歌唱。
Non, je ne regrette rien不,我绝对不会不,我不会为任何事情而遗憾不遗憾生命中的美好也不为生命中的不幸而失望所有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不,我绝对不会不,我不会为任何事情而遗憾我清除、放逐、遗忘所有的过往我嘲笑过去伴随着我的记忆我点燃篝火我所有的忧伤,我所有的快乐我都不再需要他们带着颤抖的音符我将我的爱情遗忘常常清理往事我要从头开始不,我绝对不会不,我不会为任何事情而遗憾因为我的生活,我所有的快乐今天都与你一起从头开始
圣特丽萨,上主耶稣,请不要抛弃我,请赐予我力量,我还要继续活下去,让我回魂再生。
再看《玫瑰人生》,心底里被压抑的无数感情如岩浆一样迸发。
Piaf,小云雀,初次亮相,便以一首“乡下姑娘”赢得满场掌声雷动。
就是这个刚上台时还有些怯场的姑娘,在往后的日子里一跃成为法国乃至整个西方社会被广为追捧推崇的歌唱家,她光辉的人生华章如镶满珍珠钻石的皇冠在万众瞩目下熠熠生辉。
然而同样是这个姑娘,她照例拥有惨败的童年,照例有支离破碎的回忆,照例到处奔波,生活动荡不安。
她在又一次盛大成功的演唱会之后曾隆重举杯向她的作曲家致敬,说当她还是个乞丐的时候,那名作曲家就像看待一个公主一样看待她。
她就是一个公主,无论她有怎样不堪回首的往事,无论她是否曾像个乞丐一般靠卖艺为生,无论她是否曾在妓院里生活,无论她是否有过一个夭折的孩子,她一定是公主,她的眼睛湛蓝清澈,她的嗓音浑厚有力,她对爱执迷不悔,她一生都在歌唱,一生都站在光芒万丈的舞台上,她是所有人的公主,是被赐予力量的伟大的歌唱家。
这部电影和其他浮华奢靡的法国电影相同,它浪漫、曲调轻松快乐、对穷人嘲弄,在垃圾堆上插腰狂笑,歌词真实有力,充满斥责的、饱含痛苦的,却又是光辉明亮的。
Piaf,如云雀一样明亮的嗓音,站在云端高歌不休;Piaf,这个佝背耸肩的姑娘,站在街角放声歌唱;Piaf,曾深深爱上一个不能相伴一生的人,在失去之后还是坚信爱的永恒;Piaf,有药物依赖,出过车祸的歌唱家,最后一次站在舞台上,仍然如日月星辉般光芒万丈;Piaf,像涓涓细流一样,温柔似水;像钢铁金石一样,坚不可摧;像如风细雨,滋润心田;像洪涛骇浪,迅猛无敌。
毋庸置疑,Edith Piaf是法国的一个符号。
她的歌仿佛一个时代的印迹,深深打动着每个法国人的心。
两小时二十分,便可翻完一个人的一生,以她的经典歌曲做线索,一路走下去,每当旋律响起,牵动所有人的心都跟着颤动。
回望那个时代,展望一个伟大的歌唱家,重温一场华丽的旧梦。
影片看到最后,我已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被这个坚强的女人感动,还是被导演杰出的表现方法感动,又或是被那一场如梦如风的往事牵绊。
故事越残忍,电影越优美。
日本人的表现方法总是让人望而却步,表现方式堪称变态;法国导演则用浓烈戏剧化的表达方式给我们展现了更残酷的故事画面:当得知深爱的情人Marcel死于坠机后,悲痛欲绝的Piaf穿梭于公寓每个房间,眼神茫然,她的背更弯了,脚步凌乱,嚎啕大哭,然后继续走向更深的走廊,走到尽头,竟然是灯火辉煌的舞台,Piaf张开双臂,深情歌唱。
没有爱,我们什么也不是。
当我们失去一生的挚爱,所有成功,所有喧闹,所有鲜花,所有掌声,所有祝福,所有希望,在我们看来一文不值,没有那个你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人,拥有再多也如长夜一叹,开场后重新来过。
所以Piaf任性妄为肆无忌惮,她会说“不然成为Edith Piaf有什么用!
”;她会喝酒到烂醉;会涂嗜血一般的口红;会在台上歌唱到昏倒;会开玩笑说自己的演唱会绝不是巡回自杀演唱会……这样的歌唱家,如果她如天边的明星陨落,我们又怎么能奢望再有其他!
圣特丽萨,上主耶稣,请不要抛弃我,请赐予我力量,我还要继续活下去,让我回魂再生。
是不是注定了所有有天赋的人一定要比常人提前衰老,或者必须受到病痛的折磨,这个事业上如日中天的歌唱家年纪轻轻就得上肝癌,繁忙的工作和失败的感情经历让她对病魔应接不暇,刚刚四十多岁已显出老态龙钟的模样,即使这样,Piaf,小云雀歌声仍然铿锵有力。
不,没有遗憾;不,我将无怨无悔。
既没有快乐,也没有悲伤,往事一切随风。
不,没有遗憾;不,我将无怨无悔。
爱主宰每一天,一扫而光,抛之脑后,让往事见鬼去吧。
所有的回忆不再拥有,我不再期盼,无论好的还是坏的,通通扔进火堆。
往日情爱,连同压抑在心底的痛,一扫而光,永远一扫而光,就像从默默无名重新来过。
不,没有遗憾;不,我将无怨无悔。
既没有快乐,也没有悲伤,往事一切如风;不,没有遗憾;不,我将无怨无悔。
因为我的生命,因为我的喜悦,今天因为你再次点燃。
Piaf最后一次站在舞台上,睁大双眼,纵声放歌,那声音气贯长虹,如飞流瀑布,如白浪翻腾,雄浑有力!
这是,一个歌唱家为歌唱生涯做最后的奉献;这是一个时代终结的丰碑;这是一次对生命最崇高的礼赞;这是一场听觉最豪华的盛宴。
爱,主宰着每一天,就像从默默无名重新来过,请赐予我力量,让我回魂再生!
今天刚好在报纸上看了Edith Piaf个人专题,让我想起我一直忘了看的《玫瑰人生》。
我只能说Piaf是一个很怕寂寞的孩子。
孩子时清澈的眼睛却隐含着对一切的恐惧。
缺失家庭的爱,哪怕当她爸爸某天拿来一个很像她的布娃娃给她时,她的双眼也是迷惑,这是爸爸的礼物吗?
嘴角缓缓勾起似是而非的微笑,双眼流露的却依旧不是普遍儿童应有的天真。
长大后,依旧是一双胆怯的眼神。
练习时备受打击的她,恐惧出场躲在洗手间里哭泣的她,演唱完依旧胆怯羞涩的她……她是一个缺乏爱的人,因此我觉得她一直深埋着深深的自卑,战战兢兢地生活着,害怕一切得失。
只有爱,才能让她双眼闪烁着迷人的光彩。
观众的欢呼与掌声、马塞尔的爱让她拥有了玫瑰一样的光彩,迷人、诱人。
但爱让玫瑰绽放,也让玫瑰凋零。
失去马塞尔的爱的皮雅芙只能在舞台上唱着« sans amour, on n’est rien. » 没有爱,我们什么也不是。
当记者采访她时问道:“你希望给女人一些什么建议?
”“爱”“少女呢?
”“爱”“儿童呢?
”“爱”这是皮雅芙的一生,一直缺爱的一生。
“你害怕死亡么?
”“我更怕寂寞。
”漆黑中的恐惧,喝酒后的疯狂,吸毒后的佝偻,死前那双瞪得大大的、不想孤独离去的双眼……她一直是一个缺爱的孩子。
众人的玫瑰,自己的罂粟。
冲着法国大片和奥斯卡影后的名声,还有各种媒体上对这部片子的赞赏,我看了《玫瑰人生》。
结果,不得不说,我对这部获得众人赞美的电影不怎么感冒。
传记式的电影,最大的资本就是这个人物的一生。
所以,与其说我不喜欢这部电影,不如说我不喜欢这个法国的香颂天后。
这样说的话,可能会被很多人砸砖头了。
但我从电影上看到的这个法国的国宝级人物,却是一个专横、傲慢、任性的形象,甚至她的样子,也不是好看的:叉腰驼背,发线后移。
整个电影里,最漂亮的,莫过于是描写她和拳击手马赛相恋的时候那个容颜和那套蓝色的衣裙。
但在那之前和在那之后,从二十多岁到四十多岁的造型,就整一个小老太婆。
成名之前的她,所唱的歌曲,跟优雅一点也扯不上边,倒不如说是一些俗套的小调罢了,感觉是类似于韦小宝唱“十八摸”之类的。
成名之后,当然是有名士为她作曲,但由她自己挑选的某些歌曲,仍然逃不出那种烟花风尘的套路。
她的一生,似乎就离不开酒精和毒品。
要说她是因为恋人马赛的飞机失事而用上止痛药,但在那之前,她的人生似乎早有可卡因的存在。
而酒,更是少不了。
至于她的情史,一萝萝,其中包括为了她的演艺事业付出的两个,一个是在街头发现了她那美丽的嗓子的夜总会老板,一个是对她作出手把手的特训把她的歌唱生命从低级的夜总会提升到高雅的音乐厅的音乐人。
即便如此,也不过落下了一死一解雇的下场。
无数的离合中,她最爱的就是拳击手马赛,但这也是一段不能见光的情缘,因为他早已有家室。
无疑,这样的人,有像我这样不喜欢的,但喜欢她的人也大有人在。
那样的性格,在另外一些人眼中,是出彩的、吸引的。
而她的歌喉,即使是唱着低俗的小调的时候,也是好听的,厚气的。
娇小的身躯所爆发的力量,完全的呈现在她的呐喊中。
这是她的武器,她的天赋,她一生为之骄傲的能力。
那首传唱多时的《玫瑰人生》,也实在是优美。
不然的话,其他种种,以我之见,实在不能使她成功。
目前来说,对于这位法国的象征,我们能够了解的,也不过就这么一部电影。
偏巧这部电影又太过于蒙太奇,像我这样本来就对她不太熟悉的人来说,基本上对于了解她的人生没有什么帮助。
至于其他的资料,网上流传的也不多,反而是我在电骡上的找到的一篇在这部电影之前就写下的对她的简介,还可以从一个侧面反映出她的一生。
或许,在法国人的生活中,滥情等于浪漫,酗酒等于调剂,皮雅芙性格的缺陷也不过是被形容为“个性独特”,反而更突出了她一生命运的跌宕,衬托出一个悲情的人生。
看来,不同文化之间还是难以调和。
从以上种种看来,我身上实在找不出一个法国因子,对那个时候那个层次的法国说喜爱,恐怕我是做不到的。
所以,请原谅我以上言论有一种过于卫道之士的感觉。
或许,将皮雅芙换成梅艳芳的话,我的认同感会多一点。
至于电影,哦,这可爱的法国电影,实在不是我这种没有艺术细胞的人看的。
虽然导演已经在各处闪回插入的地方提示了时间和地点,但我仍然是看得头昏转向的,理不清各个事件的时间顺序和他们之间的联系。
人物,由于皮雅芙太过于强大了,其他各个配角、打杂、跑龙套的,全都一闪而过,什么名字面貌还没看清楚记住就这样消失了。
主角玛丽昂.歌迪亚的演技,的确是好的,因为可以使观众对一个人物有这样的强烈感觉的,即使是一种不喜欢的感觉,也说明了她对这个人物的表演是贴切的,灵动的。
据说,皮雅芙生前的密友看了玛丽昂的演出之后,也不由得感叹:“天啊……”。
不然,奥斯卡影后怎会无由来的得到呢?
但我仍然最喜欢她在《两小无猜》中的那个爱得放肆的姑娘。
♪ 皮雅芙的一生 ♪ (文章轉自熊貓音樂網,文grandfumer)EDITH PIAF,原名EDITH GASSION,1915年12月19日出生於巴黎。
父親Louis-Alphonse Gassion是一位街頭雜耍藝人,母親Anita Maillard是一個賣唱的歌女,藝名叫Line Marsa。
ANITA是有卡比利亞血統的後裔(北非阿爾及利亞地區民族,也稱柏柏爾人,在依比利斯半島活動、流浪者很多),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父親從軍,母親在街頭賣藝討生活,根本無暇照顧女兒,EDITH在幼年時,只得與在諾曼第的奶奶Aïcha相依爲命,在鄉間,她度過了快樂的幾年幸福時光,-- -她少時唯一快樂的時光!。
戰爭結束後,父親把她接回身邊,她的童年並沒什麽幸福可言,爲了生活,他們的草台班子在全法國流浪表演(大家可以讀讀都德的《小東西》就可以一想流浪藝人的艱辛),可憐的EDITH,早早領略了生活的艱難,在戲班子裏是不會有閒人的,父親登臺前,小EDITH就要把他的禮帽準備好。。。
可能是家庭的遺傳,她天生一副好嗓子,隨著年歲稍長,她也會客串上幾隻小曲,漸漸的,她正式成了戲班子裏的一員。
15歲的時候,她決心離開父親,獨自去巴黎闖蕩。
1932年,她與同爲流浪藝人的Louis Dupon(藝名P'tit Louis)同居,並在一年後育有一女,Marcelle,可憐的是兩年後,這個女孩因腦膜炎而夭折。
Edith繼續在Belleville、Pigalle等街區賣唱,直到有一天,Louis Leplée,巴黎最優雅的酒吧之一le Gerny's(坐落在Champs-Elysées上!
)的老闆無意間聽到這個年輕姑娘的演唱,立刻被這個嬌小的姑娘的嗓音迷住了,他立刻簽下了她,並爲她改了藝名Môme Piaf(在巴黎的切口,黑話中,這是小鳥的意思)。
這個藝名,配合她1M47的身高,確有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就是這麼個來自苦難家庭的小鳥,以她曼妙的歌喉,在兩次大戰間征服了整個巴黎和法國,幾乎立即登上了榮譽的頂峰。。。
她與Louis Leplée過了幾天幸福的日子,Louis對她寵愛有加,並在36年爲她錄製了第一張唱片Les Mômes de la cloche(土語“鄉下姑娘”的意思),遺憾的是,苦命的Piaf總是那麽不幸:同年4月,Leplée被人在自己的家中謀殺!
由於她與他的密切關係, PIAF被警方傳訊,媒體大報小報大肆渲染這段“傳奇”,不過,在她的一個仰慕者Raymond Asso,知名的冒險家,榮譽勳位獲得者,的幫助下,她很快擺脫了關係,離開了le Gerny's。
Raymond Asso對她非常體貼,應該說是在Raymond Asso的引導下,PIAF才慢慢脫去鄉下女孩子的土氣和在市井階層沾染上的俗氣,最終成爲我們今天熟悉的EDITH PIAF。
在女作曲家Marguerite Monnot的協助下,Raymond Asso爲PIAF獻上了一隻歌Mon légionnaire(日後SERGE GAINSBOURG也爲PIAF改編過一次這只歌),這只歌後來成爲PIAF第一隻保留歌曲。
37年,Raymond Asso成功的說服當時巴黎最有名的CLUB,l'ABC與PIAF簽約,於是23歲的Môme Piaf重新改了藝名爲Edith Piaf。
她在強光的照射下,一副迷茫的神情,似乎困苦無助的樣子,頭髮淒淒,嘴唇腥紅,雙臂沿著起奏的黑色毛衣下垂。
這個以前的鄉下小妞,曾經滿城風雨的小鳥能成功麼?
而當她開口一唱,巴黎便醉倒了。。。
這一年,她拍攝了第一部電影,Jean Limur導演的La garçonne,幾個月後,第二部Bobino. 40年,她與戲劇演員Paul Meurisse同居(大約2年),後者優雅而不失謙謙君子的風度,他教會PIAF很多東西,特別是如何得體的處理社會上的種種問題。
劇作家Jean Cocteau爲他們兩度身編寫了一部話劇Le bel indifférent,在夫婿及Jean Cocteau的幫助下,PIAF的表演獲得極大成功,這部戲也激發了她對戲劇的興趣,展現了她表演的天分。
隨後,兩夫妻一起出演了Georges Lacombe的電影Montmartre sur scène,在這次拍攝過程中,PIAF與電影音樂作者Henri Contet結下特殊的友情,後者後來成爲她最主要的詞曲作者。
二戰期間,PIAF以其自己的方式反抗佔領者:不顧德國人的警告,堅持與猶太音樂家合作並演出。
此時的她已經很成熟了,不單指其性格,而且她的藝術表現形式,她與社會方方面面協調的能力,都已駕禦自如。
她巧妙周旋在各種勢力間,利用自己的經驗和成就,實現自己的意願。
一切都如她的願,甚至還有愛情。
44年,初到巴黎的毛頭小子YVES MONTAND闖入了她的生活。
年過30的她不顧一切的愛上了他,成了這個鄉下孩子的保護女神,引路人。
可能與YVES類似的幼年生活經歷,使她對 YVES既有情人的熱愛,也有一種近乎母愛的情感。
她爲把自己的製作團隊介紹給YVES,她的禦用作曲家Henri Contet爲後者寫出了YVES最早的名曲Battling Joe及Luna park。
她一步步將小夥子引入社交界,指導他閱讀,交遊,使他很快與巴黎融入一體。
45年,她與Montand合演了電影Etoile sans lumière(Marcel Blistène導演)。
45年以前,PIAF只有一首有影響力的歌曲是由她自己填詞的,那就是La vie en rose,(Louiguy作曲),起初這首歌被她周圍的人認爲意識太超前了,不會受歡迎,但結果呢,今天這只歌已經幾乎成了CHANSON的代名詞。
遺憾的是,由於SACEM(詞作家及曲作家協會)不認可PIAF的寫作才能,這首歌的作者最初是以PIAF與Louiguy聯合署名的---當然在PIAF 一生中,先後創作了80餘首自己的歌曲,那是後話了。
46年,PIAF注意到年輕的創作歌手組合COMPAGNONS DE LA CHANSON,非常欣賞他們的才幹,爲了自己與YVES著想,她設法將他們網羅到門下,專爲她和YVES寫歌作曲,在她的促成下,發行了一張專輯Les trois cloches,YVES借此獲得1000000張的銷量,贏得極爲輝煌的成就。
但不知什麽樣的原因,這一年,她與YVES莫名地分開了,也許她預見了 YVES不可限量的未來,所以選擇了悄悄的離開。。。
也許是爲了散心,她在47年第一次赴美國開演唱會,將COMPAGNONS DE LA CHANSON一併帶了過去。
這次新大陸之行對PIAF,這個Belleville街邊長大的賣唱女孩實在是一次挑戰:在紐約Playhouse最初的幾場演出只能算失敗,美國佬並不瞭解這個女人,當然,語言也是理解的障礙,在讀完紐約最大的一份日報對她演出極富益意的批評後,她決定繼續留下來,不過,她把演出場地搬到了Manhattan,在最有名的酒館--- Versailles。
這下,大獲成功。
一周後,她決定將演出延長到了4個月,並在以後的歲月裏,定期地到這兒演出。
紐約之行除了打開了新大陸的市場,還有兩個收穫:與演員、歌手Marlène Dietrich成爲終生的好朋友,同時,與著名的拳擊手Marcel Cerdan墮入情網,這段拳王與歌后的愛情故事成爲47年代大小報紙津津樂道的話題。
Piaf 與Cerdan的幸福是充實的,他們從事的不同領域使他們之間的關係一點也不用擔心爭吵,她與Marguerite Monnot合作爲愛人寫下了著名的CHANSON:L'hymne à l'amour,她的又一首不朽的經典。
厄運似乎總不願遠離這個不幸而成功的女人,49年10月28日Marcel Cerdan突然因空難而故去,使這段傳奇變成了悲劇,巨大的打擊使PIAF在有生之年,再也沒有真正地解脫出來。。。
PIAF由此,徹底的變成了一個神秘主義信徒(mysticisme),甚至宿命論者(spiritisme),她愛的男人,總是被神秘的意外從她身邊被奪走。。。
不過,這個堅強的女人並沒有停止工作,50年她返回巴黎,在Pleyel繼續演出,這一時期,年輕的詞曲作家CHARLES AZNAVOUR成了她身邊的“全能人”(homme-à-tout-faire),他的秘書,司機、知心人(confident),事實上,自45年起,她就開始利用自己的影響在幫助CHARLES,只不過,她沒有象幫助YVES或Les Compagnons de la Chanson那樣提攜CHARLES罷了。
可是,忠實的Aznavour依然對她念念不忘,爲她寫下Jézébel、Plus bleu que tes yeux等優秀的歌曲。
1951年,PIAF再次找到了新的保護人,年輕的美國舞蹈演員,歌手Eddie Constantine,這段故事僅僅維持了7個月而已,神秘的事件再次發生了:這回是她自己,她連續遇上兩起交通意外,其中第二次差點要了她的命,治療過程中,她染上了毒癮,自此再也未能從這個可怕的嗜好中掙扎出來。。。
連續的打擊,使她沈迷於毒品與酒精,嚴重損害了她的身體。。。
她似乎想借助婚姻改變命運,1952 年7月 ,她與歌手Jacques Pills舉行了她一直夢想的第一次正式的婚禮,婚後,雙雙赴美國演出,在new-yorkais酒館演唱時,她演出了Jacques Pills爲她寫的幾首作品,那是她第5次赴美演出,當然,讓她打開新大陸之門的Le Versailles依然是必去的,在那兒,她演出了夫君及樂壇新人GIBERT BECAUD爲她而寫的新歌Je t'ai dans la peau,另一首日後她的經典。
這一年她經歷了幾次毒品不良反應,她的身體情況非常糟糕,但也在這年,她達到了她個人藝術事業的最高峰,演唱會、電臺 SHOW都給人們極大的驚喜,但隨著她在各處巡演,她糟糕的身體幾乎拖垮了她,53-54年,她不得不閉門修養。
但是,當55年接到在奧林匹亞劇場(所有歌手的聖地)的邀請後,PIAF再次煥發出令人驚奇的激情和能量,不顧衰弱的身體,投入了演出的籌備工作。
這次演出獲得極大的成功,鼓舞了她繼續演藝事業的信心,她決定再來一次跨越全美的巡演,這次演出的起點,是巴黎音樂人的聖殿;奧林匹亞,終點,是在紐約的古典音樂聖殿--卡乃基音樂廳(Carnegie Hall),她的聲譽到了頂點,一個無可爭議的國際巨星。
回到巴黎後,她連續在奧林匹亞演出了2個月,曲目包括翻唱自英文的L'Homme à la moto,Les Amants d'un jour。
她在大西洋上來回穿梭,在紐約、巴黎、南美間不停的演出,全然忘記了飽受毒品、醺酒對身體的摧殘。。。
58年再次在奧林匹亞演唱會上,她演出了她另一首最重要的作品Mon manège à moi。
之後,她認識了歌手,曲作家GEORGES MOUSTAKI,,後者與Marguerite Monnot爲她獻上了歌曲Milord,結果,她與GEORGES竟然也發生了事故,58年的9月她與GEORGES,竟然又一次遇上了嚴重的交通事故。。。
隨後,在紐約的演唱會上,PIAF糟糕的狀況,使她倒在了舞臺上。
似乎預見來日無多,她拒絕了朋友們、醫生的建議,堅持60年的奧林匹亞演唱會照舊進行,這次,她推出了新歌Non je ne regrette rien(Charles Dumont所寫),演出給她帶了持續的光榮,但對身體的損害,已經無法挽回了。。。
61年的夏天,PIAF結識了她生命中最後一個男人,Theophanis Lamboukas,她叫他Sarapo(希臘語 我愛你的意思),這個希臘歌手陪她走完她人生最後一段旅程。。。
這年7月,她接受了'Académie Charles Cros頒發給她的終身成就大獎。
62年的9月,最後一次在奧林匹亞獻演,9月25日,在巴黎鐵塔,她爲全巴黎演唱了Le Jour le plus long,她的光耀無與倫比。
10月9日,她按照東正教的教規,嫁給了Theophanis Lamboukas,她的Theo Sarapo。
63年1月,他們夫妻推出了她最後一首名曲,A quoi ça sert l'amour ?(一個不祥的名字---「愛情有何用?
」) 4月,這個不屈的女人終於倒下了,最後的歲月是在南部的噶納附近的海岸度過的。
63年10月11日,與她的好友劇作家Jean Cocteau同一日離開人世。
喪禮於10月14日在巴黎舉行,數萬名歌迷步行跟隨至拉雪茲公墓(Père Lachaise),直至今日,她的目前依然每天被崇拜者的鮮花綴滿。。。
1996年,一場名爲Piaf je t'aime的演唱會在巴黎舉行,她的許多歌曲已經深深融於法國人的生活。。。
1997年,Charles Aznavour利用當代科技,製作了他與已逝去的她的聲音的經典Plus bleu que tes yeux,掀起了一股翻唱她的名曲的浪潮。
事實上,自她離開我們,無數的國際巨星翻唱過她的作品,比如Louis Armstrong,比如Joséphine Baker,比如Marlene Dietrich,比如Liza Minnell,比如SERGE GAINSBOURG,比如JOHNNY HALLYDAY。。。
2003年10月11日,在她逝世40周年之際,巴黎市長Bertrand Delanoë爲她的一尊雕像舉行了揭幕式,雕像的位置,就坐落在Tenon醫院邊幾米的地方,在那兒,1915年,EDITH出生的地方。。。
她死于47,可片中的她已似87。肝癌,是长期排毒不畅,吗啡酒精有痕迹的通过她的身体。大萧条与战乱期的人间,市井的热力澎湃终究会在学院派纯粹之上。高明的插叙叙事,成了玛利亚歌迪亚粉,演的太好了!
女主角演绎角色的方式相当的有趣...不过配角有点多...看的有点混乱...
过自己的人生 活的精彩一点
不愧是我们玛丽昂
插叙插几段就好 没必要从头到尾一直在乱插(- -#)
看20分钟睡两小时。。。我觉得我看不完了
好像一般,没看出什么好的
演员演技到位,但主角性格实在不敢恭维
剧本一般,但女主角演的真好,我看好的演员一个个都成气候了~
每次看文艺片都要分成几次。Marion小姐一如既往地美丽。最被打动的是马赛去世时PIAF的痛苦,乞求灵媒,然而两处茫茫皆不见。最后的歌曾在《盗梦空间》听过,此次再听,心情全然不同。大概我处于另一个心境,或是这部电影实在动人。没有想要吐槽之处,对我来说真难得。
围绕一个主题唱又倒唱又倒,不知所云。个人传记拍的自以为很深奥。
转身一刻,竟遗落整片的岁月
听歌好了,其他就算了吧
犯困。。。
不太喜欢这种类型的传记电影
非常棒,女主角非常到位,哭了。对于所有女人的建议是,爱。
这妆发也忒难看了,居然还能提名奥斯卡。看得出导演极力想让观众感受到这个人物的魅力所在,它没有像一般传记片一样,聚焦于某个事件衬托出一个人物,或者主线集中描绘一个人物的一生,而是以主人公人生的不同时空进行多线叙事,碎片般的拼合为了人物形象的整体。但这些细小的叙事分支,被导演用支离破碎的剪辑彻底毁灭。他大概是想显得女主的经历更丰富些吧,可这故事都快碎成短片合集了,好多段落都是无意义的堆砌,强行凑戏的感觉太明显。虽然呈现出这个人物的一生经历是丰富,但女主演员这个枯嚎干瞪眼式表演也让我难有去了解这个人物的欲望,像爱人死亡之类的煽情戏自然也难以共情。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么个成功人物,导演愣是没拍出来她的成就都在哪,也看不见她为之的艰苦努力,那导演你拿这个人物来做文章的意义在哪里?
短小身躯,坎坷经历,却爆发出惊人感染力。声音穿越时空,直入心灵。这么一个女声,这么一个电影,拍了两次,两次征服了不同的观众。
玫瑰人生
那个长镜头真的好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