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无意之间,笔者几乎已经遍阅泰伦斯•马力克的所有作品了,昨日看完他的处女作《恶土》,心里更是感慨万千。
马力克的电影,没有一部不是惊世之作,没有一部可以轻易看懂。
人们往往喜欢(更多的是被迫)停留在这样一个水平,即把马力克及其电影归入视觉类,认为他的所有片子就是无与伦比的好看;这种体验在比脸大不了多少的电视屏幕上已经极为震撼,更不用说在大银幕上的了。
也有一些人认为马力克装逼范儿十足,从他的电影里根本不能看出任何有意义、有价值的东西。
显然,这些感受都是对马力克的严重贬损和低估。
试想,一个大学拿到哲学学位,曾经在大学执教教授哲学,而后才逐渐转入电影界的导演,如何能够拍出一部好看不好玩儿的电影?
如何才能拍出一部不需要思考就能看懂的爆米花大片?
恐怕这对他来说才是真正的难事儿。
事实上,无论是绝美的摄影还是诗化的台词,所有这些都是在为电影的内涵和主旨服务的,《恶土》如此、《天堂之日》如此,《细细的红线》、《生命之树》如此,近日的《通往仙境》也是如此。
马力克一如既往地用自己的方式解释着他眼中的世界,用影像一以贯之地表达自己对人、生命和爱的看法,这份纯粹、执着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
无论是出于偏爱还是理解,《通往仙境》都是笔者心目中马力克的最佳作品。
当然,不出所料的是,大多数人还是无法理解本片的意涵。
有人称,《通往仙境》的主题不如《生命之树》宏大,甚或是“微型的《生命之树》”;在我看来,这必是出于对本片的误解或偏读。
《生命之树》的确可以称为宏大。
大至宇宙洪荒天地初开,小至最细微的心理变化,所有值得展现的东西都被马力克精心细致地展现出来。
前不久去世的罗杰•艾伯特在评价这部电影时认为,就视觉呈现的大胆程度而言,所有电影中可与之比肩的只有《2001:太空漫游》;而库布里克又缺乏马力克片中人的灵性。
然而,尽管敢将恐龙、星云和小哥儿俩合理共置一处,《生命之树》无疑还是缺了些章法。
毕竟,探讨“生命和爱”这样宏大的问题根本不需要把“恐龙及其同情心”作为一个命题搬出来;《通往仙境》就完全够用了。
这里就会出现疑问:《通往仙境》居然讨论生命和爱了?
设若全片只有男主角和女主角两个人,那它就根本没有讨论生命和爱,然而片中恰恰还出现了一个神父。
与《生命之树》不同的是,本片这回并没有再使用科学意义上的生命,而是用了某种程度上与科学相对立的神学进行另一个角度的诠释。
男女主角的整个恋爱经历,一方面和神父相抗衡,另一方面最终又归于神父。
正如影片结尾部分神父所言,基督既在左右,也在上下,还在前后,或陪伴、或引领、或督促、或提携。
基督的无处不在,实际上是在暗示人们也应如天父一样博爱宽容、怜悯身边的人们,不应为细小的事情计较不休,不应心怀仇恨,要更加坦然地面对整个世界。
最终,使女主角羞愧不已的也并不是拳脚相加,而是男主角重新投入她的怀抱,希望再次得到她的爱。
解放了道德上的自责,女主角最后终于才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爱,最终才获得了仙境般的自由感。
由以上这些分析看,《通往仙境》所探讨的问题其实一点儿也不比《生命之树》低级,而是从另一个角度再次加强了马力克对于生命和爱的看法;甚至,拥有统一框架的前者要比奔放不羁、随心所欲的后者更圆融畅达,更细致入微。
无论看懂与否,有一点是不容忽视而且也不容否认的,那就是《通往仙境》中的情感表达给人感觉毫无滞涩,十分顺畅。
恋爱之初的欣喜、恋爱中出现的裂隙、并不美满快乐的婚后生活、女主角在压抑中对自由的渴望,直至最后两个仍然相爱的人不得不接受的别离,都会使有过恋爱经历的人有所共鸣。
片中众多转折点的处理十分圆润老道,使本会有很大起伏的剧情在音乐和景致的配合和包裹中显得十分自然;对冲突过程的展现被降到了最低点,有时是一个眼神,而有时仅仅是一段旁白。
当然,诗意的流动性的强化,必然就导致了导致情节戏剧性的弱化,从而使观众不得不将注意力放到运用直觉捕捉情感上(执迷不悟的也就没招儿了),这也是马力克电影的一大特点。
纵观马力克执导的六部电影,我们不难发现,无论是从时间还是逻辑上,它们是明显分成三个阶段和层次的:以《恶土》和《天堂之日》为第一阶段,导演以犯罪为主线,使自然风景贯穿其中来弱化和稀释整个犯罪过程,同时强调了犯罪者的无辜和孤独的生存处境;以《细细的红线》和《新世界》为第二阶段,导演以征服为关键词,从征服中探讨人性,其中夹杂着十分鲜明的反暴力思想,是对传统价值观的有力嘲讽和否定,实质上还是赞扬了善良淳朴的人性的价值;最后,以《生命之树》和《通往仙境》为第三阶段,导演通过展现婚恋和家庭当中各成员关系间微妙的心理变化,探讨生命的意义和人与人之间的爱。
在每个阶段当中,后者基本都是前者的加强和扩充,而六部影片的总体风格有保持了很大程度上的一致。
比如说,马力克喜欢直接用旁白和音乐解释人物内心,从而取消了台词的表面性和模糊性;再如高度一致、也是最为人称道的摄影风格;人物在片中大多处在“模特”的地位,表演自然写实,但完全依附于摄影的需求。
《通往仙境》作为马力克至今为止最后一个阶段的最后一部电影,显然具有非比寻常的意义。
对于电影,年已古稀的他已经可以从心所欲而不逾矩了,但我们也看出,他对人类最基本问题的探讨却还远远没有终结。
什么是爱?
爱情和爱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差距呢?
通过对自身经历形而上的反思,马力克告诉我们,无论性别为何,如果我们只顾获取而不懂给予,只管顾影自怜而不顾他人死活,那么所谓的爱情终究是渺小、狭隘而不持久的,渴望得到爱情的人也终究只能变的愈发孤独和无助。
只有当我们能够了解并同情对方的苦难、能够安慰对方而不蜷缩于为自己划定的空间之内的时候,爱才真正开始崭露头角,光明才真正到来。
在电影结尾,女主角猛然回望,曾经在片头出现过的、留有男女主角旅行足迹的圣米歇尔教堂山(Mont St. Michel)又一次出现在了视野的尽头。
经历了一番痛彻心扉的爱情之后,教堂对于女主角肯定不再仅仅意味着承诺和约定;仙境现在终于出现在眼前,通往仙境之路也已经悄然铺就。
电影之长在于叙事,若舍叙事而不用,则自然向诗境、乐境延伸。
而无论是诗抑或乐,皆深含喻象,朦胧蕴藉,曲折多义,不可言说。
若硬性解读,则“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也。
故一人一解,一时一解,因人而异,因时有别。
电影中,男女主人公,皆神情恍惚,似不食人间烟火。
尤其男子神情冷漠,自始至终游离于情境之外,无悲无喜,无乐无哀,无去无留,终了无影无踪。
女主人公亦神情飘惚,恍若梦中。
二人貌似欢爱,然始终并无刻骨铭心之交流,似亲非亲,似爱非爱,似欢非欢,似怨非怨。
即便反复出现嬉戏场景,但毕竟游戏之举,近乎表象,难见深意。
此情似有非有,斯人似在非在。
其实,人皆独立之个体,其身亦变动不居。
此身非在,故彼此并无完全的相知、相爱、相恋、相通。
多年前观一描写校园生活的电视剧,题为《师魂》,情节早已经忘尽,但其中主题歌的歌词记忆犹新:“你就是你,我就是我,他就是他。
”三句大白话,道尽人生真谛。
影片皆用手持摄影机拍摄,画面摇曳不居,焦点亦漂移不定,亦给人以如梦如幻、转瞬即逝之无定相之感,有如佛家所言无常之境。
人生无常,何处觅求仙境,又何需觅求虚幻之仙境?
与其说这是一部电影,倒不如说这是一首诗。
像诗一样的写意随性,像诗一样的难懂,像诗一样的情感充沛,像诗一样的美不胜收。
从头到尾都被镜头里的女主角迷的一塌糊涂,甚至有一种摄像师是爱上了女主角的想法,要不怎么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美丽,真是完全是冲着摄像师去看的电影啊。
只适合一个人的时候,情绪不浮躁的时候,静静的欣赏。
要看高清,有多大片源看多大,有多高清看多高清,因为基本没有剧情没有故事线,看的完全是画面啊。
其实电影里我印象最深的是那个女子会在旷野里披着丝巾起舞,会踮起脚尖舔掉树枝上的露珠。
曾经看过一本小说里面有个女孩也是如此,光着脚走进大雪天,抓起一把雪就往嘴里送,像小孩儿一样。
觉得女子和自然融为一体时是最美的。
无论你的生活怎样,女子永远要像这样在自然中美得不可胜收。
要永远保持一颗童心。
我告诉自己不要在时光中失去了好奇心和审美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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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伦斯·马利克自2011年凭借《生命之树》夺得戛纳金棕榈大奖后,拍片变得惊人的迅速——相对于他以前四十年只拍了五部电影的速度而言。
1978年到1998年,由于《天堂之日》的票房惨败,二十年间他陷入了无片可拍的境地。
显然金棕榈重拾了投资商对他的信心,《通往仙境》(To The Wonder)刚在去年威尼斯电影节上亮相,另一部新片《圣杯骑士》(Knight of Cups)又要在今年下半年上映了。
之前有关他现场拍摄速度极慢的传言现在看起来已经不大站得住脚。
他的拍摄进度并不慢,只要找对了光线和角度(就像《天堂之日》里那样,他只在黄昏的光线下拍摄,使得影片笼罩在一片神秘的光芒之中,但每天的拍摄时间只有一个小时,造成了巨大的预算超支),他可以很快地把一个镜头搞定。
他真正慢的是剪辑,从现成的几部影片来看,已经不难看出它们剪辑的难度——好莱坞熟练工也能生产的“零度剪辑”无影无踪、甚至衔接前后镜头的空间与时间逻辑也变得可有可无,大多数镜头安排都根据人物的情绪走向或者音乐,这种剪辑需要的想象力无疑是惊人的,传统的剪辑就像是按部就班的打毛衣,而泰伦斯·马利克把一团毛线凑成各种奇怪的纹样。
《通往仙境》保留了他电影的全部特征,但更纯粹。
《生命之树》中还隐隐约约有一个故事,《通往仙境》里只剩下“爱情”这种情绪了。
一个美国男人和一个法国女人从热恋到同居、再到相互厌恶以至分手(大体情节是这样的,其中具体过程影片并没有交代、也不打算交代)。
会发生在任何一个人身上、任何一个人也会觉得它俗套无聊的故事,马利克要提取的,恰恰就是其中最普遍、最俗套的部分。
自1998年回归影坛以来,他所有的电影都充满了画外旁白,有时候,旁白是带着叙事性的(像在《新世界》里那样);有时候则提示着影片的画面;但是在最近的《生命之树》和《通往仙境》里,旁白愈来愈像是导演喃喃自语,观众很难把它们和同时出现的电影画面做精准的对接——这无疑是对观众的重大冒犯——他的每部电影都有大量宣称自己没看懂的观众。
《通往仙境》同样也拥有这样的观众,网友们批评它是马利克最新的“装逼”作品。
但是刚刚去世的美国影评人罗杰·伊伯特在评价这部电影时说:“为什么一部电影非得自圆其说?
为什么每一个动机都要向人阐明?
难道许许多多的电影不都是从同一部电影、同一个故事改头换面得来的吗?
”这是他生前最后一篇影评,在遗言式的诘问里,重病在身的伊伯特并不打算向那些“看不懂”的观众们妥协。
这部毫无逻辑可言的《通往仙境》并不是讲一个爱情故事、而单单只讲述“爱”。
由哈维尔·巴登扮演的神父在布道时说:“有两种爱,一种像是不断干涸的溪流,从奔涌到枯竭;另一种则像源源不断的泉水,永不干涸。
前一种是凡人之爱,后一种是上帝之爱。
”我们所体验到的凡人之爱,难道需要自圆其说吗?
难道它不正是像影片中那些迎着夕阳的逆光镜头一样,不知所起,却美得令人窒息?
难得泰伦斯·马利克还保有一颗赤子之心。
他的眼睛是想尽一切办法去搜寻那些美丽的瞬间的。
我们通过斯坦尼康系统分享了他的搜寻。
自从斯坦尼康手持摄像系统普及以来,他便成为了它最忠实的用户,《通往仙境》的绝大部分镜头都由斯坦尼康完成,目光平滑地移动、过肩式的穿越、弧形的摄影机运动,无一不提示了摄影机主体的存在,这个主体叠加着导演的视角、又通过银幕揉合了观众的愿景,使观看这部影片成为一场盛大的视觉之旅。
这个旅程比起好莱坞的视效大片来更加惊心动魄、更加过目不忘。
甚至比起前作《生命之树》,它显得更加圆融可爱。
《生命之树》中一段18分钟的宇宙演化史让整部影片想要表达的东西复杂难辨,然而除了这一段的其它部分,难道不是和《通往仙境》很像吗?
一个家庭的生住异灭、一段爱情的成住坏空;一样的街景、一样的宗教暗示。
《通往仙境》只是把宗教的元素削弱了,它只掌管爱情,随起随灭的爱情。
泰伦斯·马利克的电影中宗教是一个经常会出现的元素,他本人也有着浓重的基督教情结,可能这和他的家庭环境有关。
他祖上本是中东地区的亚述人,亚述人是中东不多的基督教民族之一,人口也不多,19世纪之前主要分布于土耳其和伊拉克。
19世纪末奥斯曼土耳其大肆迫害信仰基督教的亚述人,形成了亚述人移民美国的浪潮。
马利克的祖父就是那时移民到美国的。
作为曾经的受宗教迫害的民族,信仰的重要性对他们来说是不言而喻的。
不知道现在这样快的拍片节奏对马利克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毕竟他的电影并不以故事取胜,而他那些华丽的逆光移动镜头也终会有黔驴技穷的一天,尽管目前看来它们还是那样新鲜、那样深情。
马利克当然是有改变的,这次他的镜头更多地对准了女性,女性的肢体在电影中成为绝对的主角,而本·阿弗莱克却是个面目模糊、四肢迟钝的形象。
这和以前的电影中鲜明的男性形象是不一样的。
如果这是导演有意为之,那我们应该希望下次他的摄影机能找到更美的风景和肢体。
爱是什么?
爱是感官慾望的冲击,是山川峡谷的呼啸,是轻抚发际的温柔,是林中舞蹈的自由,是胸怀鼓胀的激情,是灵魂深深的安宁。
相恋时甜如蜜,哪怕错的时间只要遇到对的人就能携手到老。
热恋中的感情是最美好的,炙热而纯真,相互只注视对方最美好的一面,留下了彼此感情中最美好的时光。
恋爱中的的人更像是独处中的自己,会很轻松地对一切表示出兴趣。
肤浅的爱就像美丽的花一样,总有一天会凋谢。
如流水和时间一样永恒的东西,都会让人平静下来。
“桃花源”永远找不到,“西方仙境”也再也回不去了,两个人都陷在感情的漩涡之中,纠结不已。
都远离了当初的“仙境”,回不去,又到不了彼岸,沉沦于情感的痛苦与纠结之中。
“暗恋”中两个人一生渴望在一起而不得,感情的膜始终无法得到触破的机会。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距离更能产生美,若即若离花,如梦如幻月。
月明千里,便是思念;花开满地,便是芬香;月朝花夕,便是圆满。
遇见彼此,便是幸福,踏破红尘,落入仙境。
爱,像不断干涸的溪流,从奔涌到枯竭;爱,像源源不断的泉水,永不干涸。
人性的爱不过是容易干涸的溪水,而神性的爱如同地下涌动不息的泉水。
在一场温柔的雪崩后,世界滑向远方,变成一个幽灵,或一杯灰烬。
我母亲说,我在追寻虚无飘渺的东西。
我告诉她,我更希望,自己拥有的是虚无缥缈的东西,而不是这样充满确实伤痛的人生。
弱者从不能坚持到底,他们总期待对方这么做。
我内心中住着两个女人。
一个,深深地爱着你。
另一个,让我拥抱大地。
谁爱得越少,就越强壮。
作为社会属性的人,从来都是耐不住寂寞的。
如今这个时代,真正享受内心孤独更是难事。
别说一个人待着看小说、玩手机、看影视那就是耐得住寂寞,其实不过也是通过他人之事缓解内心寻求社会共同点的途径罢了。
虽然泰伦斯·马力克 Terrence Malick的这部新片,相较《生命之树》从宏观及手法都略显了无突破,但作为一个真正意义上享受孤独的途径还是不错的。
她没有力图向你强加也不需要你去投射,关于永恒之爱情,泛叙事以及适合放空的空间对我其实就是享受。
为什么要把理解与否放到首位,无非是自负与自卑的矛盾思想产物。
一个感情的“线”串起零碎而唯美的图片,虽然有些抽象,但不妨碍我们感知其中的情绪和感情。
我觉得蛮享受的,可能这种享受的感觉和目前的生命状态有关,一个个想法、一个个眼前的画面被一条隐隐的线串联起来,而自己在暗暗地寻找生命的表达和突破口。
尽管感情重回自由状态,但是依然是那么轻盈的旋转、调皮,自我被重新找寻。
风吹过水面恢复了平静,从女主的回头看,那片落叶却也引起一串涟漪。
假如赵忠祥生活在美国,接受了哲学教育,拿起了摄影机或者导筒,那么他有可能成为马力克,毕竟他们都是自然之友。
回归本片,不得不说《通往仙境》依然马力克,依然MTV风格。
敢于这样拍的导演,是很有勇气的,尤其在美国,以好莱坞叙事为主流的超级电影竞技场,能够这么拍,只拍自己内心的感受,对电影独一份的理解,是注定小众,注定要抛弃大众,然而拥趸者趋之若鹜,恰如我辈。
这一次,马力克依然延续自由自在的广角镜头运动,摄影风格一如既往的美美美,给我最大的启发是,马力克的旁白,如呢喃,如低语,如泣如诉,如恋人在耳边,耳鬓厮磨,低声耳语。
这样的效果,能够制造一种私密的观影体验,如果是大声旁白,自然会惊动更多的人,但是马力克的旁白,是由魔力的,主人公的深情,对恋人的呼唤,对忠贞的拷问,都在期间。
导演一直在制造一种间里效果,也就是声画分离,至于故事中人物具体说了什么已经不再重要,我们能够看到人物的动作和表情,这就足够了,即使再详尽,也如众多烂俗爱情故事一样,并不会带给我们任何新奇的发现。
马力克之所以马力克,就在于他这种大胆的实验,我们可以称之为超验主义。
艺术电影之所以让人神迷,就需要不断的探索和拓宽人类认知的精神边界,从这个意义上来说,马力克无疑是值得推崇和敬仰的。
马力克通过镜头的自由运动,在寻找自由的意义,就好像鸟儿长了翅膀,我们跟随这只鸟儿的眼睛,重新发现世界尽头的自由,以及生命的真谛。
额 欣赏不了。。。
想了想还是给5星。电影真的可以去掉具象narrative而直接关注情绪、atmosphere和spirit嘛?所谓诗人电影…比如,相对于为什么人会绝望,我会更关注人如何面对绝望。马力克的这几部作品都在尝试这种我认为极为革命性的片子。为了这份对“新意”的执着也要满星啊,更何况片子本身好美!完全没有拖沓感。
沒有生命之樹那麼的大,不同語言穿插在這種文藝的畫面裡很美,陽光更美,但總歸對這類片子集中不了精神,兩星半
美不胜收!人类微妙的情感在泰伦马利克的镜头下是如此宏大的。
这算啥,宗教片?
我所掌握的词汇,没有一个足以形容泰伦斯马力克电影的美妙与睿智,仿佛他就是神明,正站在世界的制高点上,诉说着世俗的情感以及人们内心的彷徨。本片和《新世界》以及《生命之树》一样,每一秒都是精雕细琢,浑然天成,绝对是最完美的艺术品!
看完就像没看过。但总有某处忘不了。但是这一次在大师的影像里好像缺少了一些前作们可以反复观看的独特气质。2014年8月重看,上升五星。
在开场的法语念诵中找到了合适的进入方式:一种广告大片,而它传达的只有信与爱。马力克的镜头下,世间万物恢复自然原貌,明星与普通人别无二致。或许是一部只有转场镜头的电影:和梅卡斯一样,他把琐碎的空白作为生活的真谛,但在这里没有作者的影子,只有摄影机这只纯真的眼眸。时光的流转激起一阵眩晕,我们还未来得及看清什么就已结束。
我就猜是《生命之树》的导演拍的!这矫揉造作,这看似诗意实则浮夸的运镜,这断断续续的叙事…………可怕……
摄影还是一如既往的美,有些镜头宛如神迹
110多分钟看得我坐立难安,摄影风格延续生命之树,但只是徒有其表,我原以为导演上部片已经笃定对上帝的信仰,在那之后,其实还有什么可拍呢???唯一亮点是哈维尔巴登大叔,这是他唯一一部看上去不像个种马的片。
想拍婚纱写真的同学请联系特伦斯·马利克
还真是通往“仙境”,这电影太假仙了!
似是而非
看了三分之一,但是看了不下十次,每次都只能忍受两三分钟,尼玛终于忍不了了,我现在唯一的感想就是终于能给我的硬盘清出2G的空间来了
题材上是福音电影,手法上是实验电影(应该是看到现在为止马力克实验性风格最重的电影,甚至要超过《生命之树》),但观感却像看了一个两小时的超长Vlog和自然写真广告。阿弗莱克和科瑞兰蔻的凡人之爱与神父巴登教化世人的上帝之爱互相穿插又互为表里,也许马力克只是想让观众都沐浴在爱的圣光之下。能够折射马力克职业生涯风格变化的元素其实是他对旁白的运用,刚开始作为交代故事背景串联剧情的手段(《天堂之日》《穷山恶水》),慢慢转变成对人物内心的挖掘与电影主题的延展(《细细的红线》《新世界》)再到声画分立,脱离故事和人物本身变成某种不可捉摸的意识流(《生命之树》《通往仙境》)。卢贝茨基的摄影依旧稳健,几乎全程手持镜头,配上大量对自然光的运用,流畅丝滑但看多了也审美疲劳,对人物局部的特写比《生命之树》也更频繁。
他借电影祷告,通往仙境,我看电影享受,通往梦境。诉求不同,同步较难。
炫酷摄影下的寻光之旅。
小清新。很美。喜欢。
镜头清澈,配乐独白皆好,只可惜故事交代不完整,扣一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