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位摄影师,在南非的动乱中,冒着危险拍摄了优秀的摄影作品。
1. 关于拍摄的地点。
拍摄地多为贫穷,战乱动荡的地方,在影片前半部分,经常看着看着,就有点不敢继续看下去了,随处可见的废墟,尸体,一群人砍杀。
极其震撼与恐惧,我想这也是战地摄影师拍摄照片的意义,记录冲突,矛盾,恐惧,死亡,告诉世界另一边的人,这里正在经历些什么。
2.关于拍摄的照片。
Greg拍摄的着火的一个人,被另一个人直击头顶。
greg原作Kecin拍摄的秃鹫正蛰伏在饥饿的女孩身后。
kecin原作第一张照片,由于记录了一场谋杀,警方要求Greg交出底片,并在法庭上指证。
如果接受,就意味着战地摄影师们选择了站在政府的立场。
最后由于这张照片获得了普利策奖,greg成为了名人所以没有被抓。
(这点我不太明白为什么)第二张kecin拍摄的照片,也获得了普利策奖。
但大家关注的最多的却是这个女孩最后怎么样了,kecin有救他吗?
kecin从未正面回应过这个问题。
最终或许是迫于舆论压力,也或许是其他的原因(我个人认为,kecin之前就已经有一些问题了,而这场舆论以及ken的死是压死他的最后稻草)所以战地摄影师,在记录死亡残酷冲突矛盾的同时,是否应当干预这件事,是否记录这件事是那么冷酷无情。
我觉得不是。
3. 一些其他的感叹:最开始我以为贫穷是生活在当地的人们无知,因为信仰不同,便有一场屠杀。
再然后又发现,当地政府军队的无能不作为。
唉,只能说和平真的是很珍贵的。
好与坏总是相互对立,又彼此统一的,没有单纯的好,更别说单纯的坏。
然而当代人的价值观当中,好就是好,坏就是坏,可以用坏彻底否定好,反过来当然也可以。
这是对的吗?
只能说不全面。
曾经我们寄予希望的人或者事情,一旦发生了变化,就会彻底否定它吗?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么现实生活就会很麻烦,肯定与否定,从来都是需要我们去根据事实说话的,当然,今天推荐的电影中的这个话题更需要事实为依据。
《枪声俱乐部》是一部讲述战地记者的电影,本片着眼于四个战地记者,他们文明于世的法宝就是敢于只身前往战争的一线去采访,去拍摄照片,且能帮助参战的双方将他们的所言所行完整的发布出来。
因为这样的属性,他们当中有人获得普利策新闻奖,也有人因为目睹了战争而变得迷离,如何评价这几个人,有人说他们是英雄,他们将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讲给了全世界听,也有人质疑他们的动机,因为他们拍摄了照片,却没有去拯救照片中的苦难。
究竟孰是孰非,每一个人有自己的判断,但唯一的一点在于,他们做了一些事情,这些事情是需要时间去沉淀的。
如果你对于本片没有太多的理解,那么不要紧,你肯定知道有一幅世界知名的照片,一个非洲饥饿的小女孩后面站着一只秃鹫,秃鹫在等待小女孩饿死然后食其尸。
这幅著名的照片的拍摄者就是本片中的主人公,这样以来,你对枪声俱乐部的成员就有了一个普遍的认识,他们是一群什么样的人,他们以什么工作为荣。
这当然是一个粗浅的认识,在这样的认识之后,我们可以看到,这群记者的作用在于将那些日常中被忽视的面孔展现给全世界其他地方的人去看,去听,这毫无疑问是一种荣耀,更是一种让人尊敬的行为,但是在往前看看,这种荣耀之下的尊敬,真的是值得尊敬的吗?
本片着眼的是南非动乱局势,这种动乱来源于曼德拉政府的主张与本地居民之间的矛盾。
在反对派看来,自己要拖家带口的养家,就必须好好工作来获得收入,而曼德拉政府开展的“和理非”跟现实生活中的自己是矛盾的,反对者当然知道如果将殖民者赶走,南非作为一个国家就能独立,但是曼德拉政府却没有给予反对者一种许诺,没有帮助反对者解决生计问题,而只是让反对者担当反对的主体而反对,因此,反对者与曼德拉政府之间产生了矛盾。
这是问题得核心,这个核心的问题是南非冲突的关键,谁也没有能力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冲突就在所难免了。
于是,当政者曼德拉政府就开始对于反对者进行镇压了,这就是本片的核心故事,而在这个核心故事之内,片中的四个战地记者就发挥了作用。
他们用镜头真实的记录了在南非发生的暴行,不论是曼德拉政府还是反对者,都在镜头下被记录,正因为这些记录,战地记者们获了奖,让全世界更多的人都知道了发生在南非的种种事情。
但除此之外呢?
南非之所以发生骚乱,原因在于南非二战之前是英国的殖民地,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在这个事实之下,英国人带来了殖民统治,更带来了一种现代社会的制度,然而这种现代社会的制度对于非洲诸国来说并不是一个自然演化的过程,因此,当英国人离开后,南非就容易陷入到一种动乱中去,这就跟其他的非洲国家是一样的。
他们之所以动乱的源泉在于一个不合理的政治制度,即便是九十年代的南非实现了第一次选举,并且选举产生了自己的执政党,但对于这个非洲国家来说,这只能是代表着自己的国家走上了政治独立的道路,对于经济以及文化军事历史来说,他们并没有摆脱殖民主义对于自己的影响。
而本片中的记者的行为看似光伟正,实际上,他们能获得普利策新闻奖的素材来源于他们的上一辈的人在南非以及全世界各地被殖民国家所带来的伤痛,他们只是将这种伤痛的最直接的展现给了别国人民,或者只是展现给了自己国家的人民,然后就可以带着这种伤痛来获奖,这是何等的讽刺。
我当然对于战地记者是尊重的,但这种尊重来源于他们敢于只身前往最危险的地方进行客观的报道,然而这种危险是谁带来的,本片并没有进行更好的说明,我们只是在电影中看到了一群暴力者在做着各种各样的暴力的事情,但为什么这些事情属于暴力的事情,暴力的源泉是什么?
并没有人讲述。
大家苛责拍摄女孩和秃鹫的照片的记者,也只是谴责他见死不救,但是真正造成这种见死不救的场景的原因却没有人愿意提及。
时至今日,那些在全世界范围内煽风点火的国家依旧被塑造成应许之地,然而却没有人怀疑,人类进入到近现代以来,他们的双手沾满的血腥已经凝固成一种不被提及的回忆。
……你好,再见
“一张照片,也许可以改变世界”,《枪声俱乐部》根据故事中的两位主角Greg Marinovich和Joao Silva的回忆录改编,讲述图片编辑Silva与她的四位战地摄影师,包括主角Greg ,他们组成枪声俱乐部,深入南非镜头记录和揭示了这里的秘密和罪恶。
这活在天朝那是干不了。
影片背景设置在90年代初南非种族隔离后的第一次自由选举时期,电影精彩故事沉重,看电影时无端地揣测那张秃鹫盯女孩的照片,查资料,没想到凯文就是作者。
愿帝哥保佑善良的人。
真相太沉重了。
现在习惯电影后查查资料,不充一下不无裨益,但时而被震撼。
天朝记者被全面保护,于专业那是一种去势,但人生是平坦的,所以其眼里老百姓“情绪稳定”到能压倒一切。
我只说一个我自己看电影后查看各种影评和资料理解到的,关于《饥饿的苏丹》这张照片的拍摄者:凯文·卡特。
饥饿的苏丹(The Starving Sudan)又名欺凌的苏丹,是摄影师凯文·卡特的作品,刊登在《纽约时报》上,凭借该作品作者赢得九四年普利策新闻特写摄影奖。
该张照片上是一个苏丹女童,即将饿毙跪倒在地,而兀鹰正在女孩后方不远处,虎视眈眈,等候猎食女孩的画面。
大概在初中的时候,就在一本有关普利策新闻摄影奖的图册中看到过这张照片,清晰的记得书中写了这张照片的摄影师最后因为受不了舆论的压力而选择自杀,当时真的被震撼到,但是时至今日我依旧觉得摄影师并没有做错什么,在这张照片获奖之后激起强烈反响,引起了国际舆论对苏丹饥荒和苏丹内乱的关注,很多人因此得到了各国的救助。
如果当时他选择救这个女孩而没有拍下这个震撼人心的场景,让世界上其他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们就不会了解这个战乱的国家正在发生的事,又有多少人死于非命。
不管最后有没有救助这个女孩,可以确定的是,凯文·卡特在按下快门的那一瞬间就改变了很多处于战乱之中的人的命运。
可惜的是他自己却没能躲过舆论的压力。
今天看完电影,我一如既往在豆瓣找影评,大家也都在讨论这张照片关于救还是不救的道德问题。
然后我再搜这个摄影作品的介绍,却看到了不一样的版本。
“肯·奥斯特布鲁克是凯文的朋友,他们一起组建了“砰砰俱乐部”。
1993年,就在凯文拍到那张著名照片后不久,“砰砰俱乐部”一伙人又来到托可扎采访一次暴力事件,由于阳光太强,凯文先回到了城里,但很快他就收到了肯在托可扎被枪杀的消息,此事几乎彻底击溃了凯文的意志,事后他曾经表示,应该是他而不是肯去挨那颗子弹。
据凯文的朋友们回忆,从这之后凯文开始公开地谈自杀的事,一部分是因为肯这件事,但更大的原因还是他对钱的焦虑,入不敷出的经济状况让他不得不接受了一份到莫桑比克采访的任务。
这时凯文的状态确实出了一些问题,尽管使用三个闹钟,他还是耽误了前往莫桑比克的早班飞机。
当然,更糟的事还在后面,当他从莫桑比克回来时,居然把一包未冲洗的胶卷弄丢了——种种不顺让他感觉生不如死。
1994年7月27日,凯文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天中显得很快活,先是在床上一直呆到午时,然后又出去拍了一张片子,他还向朋友们倾诉了他的苦痛,有人劝他去看精神医生……肯的莫尼卡是最后看到凯文的人,那天傍晚凯文来到她的家里,向她讲述自己的事情,还没有完全从丧夫的悲痛中恢复过来的莫尼卡当然不能给他什么安慰。
晚上7点,凯文开着他的红色长车来到有着他美好童年记忆的布莱姆方特恩斯普洛特河边。
他用银色的胶带把一截花园里用的软管固定在排气管上,又从车窗送进车内,穿着没洗的牛仔裤和T恤衫,他启动了车子,然后打开身旁的随身听,用一只袋子枕在脑袋下面当枕头……”看完这段我开始回忆电影里的场景,确实有镜头很明确的表明他最后自杀是因为是“误了航班、丢了胶卷、密友被杀、入不敷出、受不了官僚作风”。
而不是仅仅因为当时没有救助女孩而备受自己内心道德折磨这个流传甚远的版本。
这段明确表明导致他自杀的原因不只是舆论的压力,还有很多其他因素。
再往前看肯被维和军队不小心射中以后进医院,然后凯文赶紧到医院那段。
他把相机放到车里面忙急忙慌往医院跑却没有把车窗摇上,可以看到后面那辆车那三个年轻人一直在盯着他看。
医院里的镜头结束以后,肯的女朋友等人赶到医院时,后面那三个人已经不见了,在这里是否可以理解为凯文的胶卷就是在这个时候被偷掉了?
可能是我想多了,但是那三个人盯着凯文的行为确实有点奇怪。
最后还有这段耐人寻味的采访:“颁奖之后不久,一家日本电视机构驻美国的记者打电话希望采访作为评委之一的约翰.卡普兰。
约翰.卡普兰接受了采访。
记者一开始问了一些关于评审程序的问题,话锋很快一转:对于《饥饿的苏丹》的争议你是怎么想的?
约翰.卡普兰十分诧异:什么争议?
在评审的时候,评委们没有任何争议。
日本记者转述了佛罗里达一个记者就这张照片写的一篇专栏文章,大意是:你看这自私的、不关心民众的媒体和记者,踩在小女孩的尸体上得了普利策奖。
约翰.卡普兰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评论,他对记者回忆道,评委们当时非常仔细地看了这张照片,照片有注释,提示会有人来帮助这个小女孩,给人的感觉小女孩不是独自一人在荒无人烟的沙漠里。
约翰.卡普兰还指出,小女孩的手上有一个环,说明她当时受着人道保护,所有的评委都注意到了这些细节。
在评审的时候,评委们都信任这个摄影师——如果这个小孩需要帮助的话,摄影师一定会施以援手的。
但是,这个节目在电视上播出的时候,约翰陈述被无情地切掉了,节目还是紧紧围绕新闻伦理和道德观展开,对凯文.卡特和普利策奖进行了猛烈的抨击。
”
《枪声俱乐部》里讲述了几位战摄影记者的故事,其中2 个得了普利策奖,一张秃鹫与小女孩的照片让全球人都知道了非洲苦难。
最终这个记者自杀了,其中对他没有拯救小女孩提出了疑义。
这就是记者的责任问题,是救人第一,还是抢镜头第一,我们只感受了他们成功的滋味,却体会不到他们要抢一个镜头要付出怎样的艰辛,甚至是生命的代价。
与那些专业记者不同,他们以此为生,现在这个自媒体时代,更让人要探讨这个问题,面对身边发生的突发事件,你是去帮忙,还是拿个手机拍下来,放到微信圈里,从而放弃了自己拯救别人的机会和责任。
我希望更多人除了晒美食、美景、美人等,能多拍点社会的阴暗面,虽然不好看,但可以让人知道在我们过得还不错的时候,有人还吃不饱穿不暖。
如果能像区伯一样,来监督当政者、抨击社会的丑恶势力,那就善莫大焉。
在看到《枪声俱乐部》中,战地摄影师肯(Ken Oosterbroek)遇袭身亡的那组镜头时,总有些似曾相识之感,后来翻找了之前看过的以詹姆斯•纳切威(James Natchwey)为主角拍摄的纪录片《战地摄影师》,原来肯遇袭身亡时,詹姆斯纳切威也在现场,而且有现场的影像资料保存下来。
对比两部影片的影像,《枪声俱乐部》对于事发现场的还原已经做得相当逼真。
除了这段影像,《枪声俱乐部》对于当年“The Bang Bang Club”成员的很多著名摄影都做了现场影像还原,为那些伟大的摄影作品做了生动的,准确的,更加完整的扩展和延伸。
单从这一点来评价《枪声俱乐部》,它已经是一部不错的电影了。
枪声俱乐部即“The Bang Bang Club”,一个活跃于上世纪90年代初南非种族隔离制度末期的战地摄影师团体,团体的名字“The Bang Bang Club”最早来自于南非当地一家杂志《Living》对这群战地摄影师做的专题,当时杂志用到的名称是“The Bang Bang Paparazzi”,但是“paparazzo”这个词本身有些“狗仔队”的意味,这也代表了一部分所谓的人道主义者对于战地摄影师的误解,关于这种误解,最突出的例子就是枪声俱乐部成员凯文•卡特(Kevin Carter)和他那张举世闻名的《饥饿的苏丹》的摄影。
枪声俱乐部主要成员有四个人:肯、凯文•卡特、格雷格(Greg Marinovich)以及吉奥•席尔瓦(João Silva),同时还有一些跟随他们一起拍摄的战地摄影师,比如上文提到的詹姆斯•纳切威,以及加里•伯纳德(Gary Bernard)等。
俱乐部成员的摄影作品主要供南非当地报纸《星报》使用,很多摄影作品也会被高价卖给路透社等世界知名通讯社,成员格雷格一张反应南非种族暴力的照片获得了1991年的普利策摄影奖,凯文•卡特依靠那只虎视眈眈的秃鹫和蜷缩在地上的小女孩获得了1994年的普利策奖。
凯文获奖后不久,4月18日,在团体中发挥领袖作用的肯遇袭身亡,时年31岁。
7月27日,凯文在自己的车中自杀,时年33岁。
对于凯文卡特的死,流传着各种各样的臆测,对于凯文卡特其人,也存在着很大的误解。
凯文卡特出生于中产家庭,父母均是赞成种族隔离的虔诚的罗马天主教徒,早年的从军经历也让他目睹了过多的种族迫害,这都让反对种族隔离的凯文饱受内心折磨。
凯文•卡特骨子里的自由主义也让他的生活一团糟,嗜酒,吸毒,易怒。
在一次藏毒被抓后,凯文被《星报》解雇,后来潦倒窘迫的凯文被迫去苏丹“试试运气”,和凯文同去的还有吉奥•席尔瓦,吉奥也拍下了秃鹫和小女孩的照片,只不过他没有获奖。
在凯文获奖后,新闻媒体片面的带有倾向性的报到为凯文带来了诸多莫须有的责难,在凯文死后这种责难也没有停止,更有变本加厉者认为凯文卡特就是死于愧疚。
肯去世以后,凯文非常伤心,同时由于无规律的生活,凯文与教师女友也分手了,凯文还独自抚养着一个私生女,加上当时凯文所签约图片社里存在的官僚作风以及他遗失的一卷有关莫桑比克的胶卷,潦倒苦闷郁郁寡欢的凯文最终选择了自杀。
在凯文的遗书中,不只是那句著名的被广泛断章取义的“真的,真的对不起大家,生活的痛苦远远超过快乐的程度。
”还包括了“绝望……没有电话……没有付房租的钱……没有供养孩子的钱……没有还债的钱…钱!!!
我被鲜明的杀人、尸体、愤怒、痛苦、饥饿、受伤的孩子、快乐的疯子的记忆纠缠不休, 总是警察、总是屠夫……”然后是:“ 如果运气好, 我去找肯了。
”根据与凯文同去苏丹的吉奥•席尔瓦的描述,他和凯文是随同联合国分发粮食的直升机着陆苏丹的,当时他们有三十分钟时间进行拍摄,他们拍摄了很多饥饿儿童的照片,那个著名的《饥饿的苏丹》中的小女孩只是其中之一,小女孩的妈妈就在不远处领取救济,只是暂时无法照顾小女孩,而就在这时,一只秃鹫降落在小女孩身后。
当时的普利策奖评委约翰•卡普兰也表示,照片有注释:小女孩会得到救助。
而且照片中小女孩的手上也配带着圆环,表示她正受着人道保护。
但是以上这些细节问题全部被媒体有意无意的忽略掉。
民众、学者在媒体倾向性报道的引导下,展开了对战地摄影师们的幼稚的道德伦理攻击,认为战地摄影师们把成就建立在了人的痛苦之上。
这种片面性的肤浅的裹挟着所谓大爱,所谓人道主义的捧杀是最最可怕的,因为没有经历过战争的人,根本不了解什么是和平。
在当时南非的新闻摄影界有一个被广泛接受的白人法则,在种族隔离制度末期的南非,斗争最激烈的是当权政府煽动的祖鲁族战士同曼德拉所领导的非洲国民大会党的斗争,两个种族一直在打打杀杀,而这种族之间的暴力与杀戮,只能通过南非的一些白人摄影师拍摄记录下来,传达给世界,告诉世界这里正经历着怎样的灾难。
之所以是白人,因为杀戮的两个种族都是黑人,白人摄影师的先天优势就是,他们可以保持中立,不支持任何一方,这样他们可以同时深入到两个阵营斗争冲突中,如果你失去中立,后果不堪设想。
格雷格是枪声俱乐部里最勇猛的摄影师,既拍到过祖鲁族对非洲国民大会党的杀戮,也拍到过祖鲁族人遭到的杀戮,他根本没办法去搭救那些在他镜头下被杀戮的个体,如果他强行出手,不但于事无补,自己也会因为失去中立立场而遭遇不测,而明天、后天,这些种族间的杀戮依然还会继续。
当人们安逸的生栖在和平环境里,是不是也应该学会设身处地?
战地摄影师最大的痛苦在于,他们亲历着人类最丑恶最野蛮的行径却无能为力。
而我们更多的人,都像电影里格雷格的女友一样,直到自己亲手举起蜡烛照亮那具被摧残过的死尸时才痛彻心扉,才发觉这些摄影师们,每天都经历着这种痛彻心扉。
在电影里角色最轻的吉奥席尔瓦2000年签约《纽约时报》,足迹遍布卢旺达、克罗地亚、以色列、巴基斯坦、索马里、苏丹、伊拉克、阿富汗。
2010年10月23日,在阿富汗踩到地雷,受伤严重,炸掉了双脚。
电影里的主角格雷格之后工作中又有过三次中枪,现在已经不再从事战地摄影工作。
我突然又想起了在利比亚去世的纪录片《雷斯特雷波》导演蒂姆•海瑟林顿。
还有很多很多默默奉献的战地摄影师,致敬!
传记 南非 摄影 种族 历史 人性 心理 兄弟情 社會運動這是我給這部片的標籤,這部電影的故事並不複雜,故事透過幾個戰地記者的眼睛,來看1994年南非總統大選前的種種亂象,印卡塔與柯薩之間,白人與黑人之間,警察與平民之間,在那個時空背景,非洲的反種族隔離社會運動,正達到最激烈的一個高潮,政黨之間亂鬥,警察的腐敗,讓整個南非社會充滿了不穩定性,三天兩頭就發生衝突,而電影就是在記錄這麼樣的一段時間,這是我近期以來看過的第二部有關於南非反種族隔離運動的電影了,前一部是《逃离比勒陀利亚》,也是一部高分佳作,回過頭來槍聲俱樂部,英文名字又叫做 Bang Bang Club ,我想用兩聲槍響來寫我這篇影評。
第一聲槍響格雷格原是一名紀實攝影師,因為一次意外的經歷,開始踏入了戰地記者的行列,也是電影最後的那張隧道的圖,就是它戰地記者的開始。
原本另外三人,對於它的加入有些遲疑,但那一天所拍的照片,受到了凱文的賞識,就此加入了槍聲俱樂部,隨後在一次衝突中,格雷格拍下了讓他獲得普立茲獎的那張燃燒後又被砍殺之人的照片,但卻因為這張照片,使自己遭受了南非當局的恐嚇,有一幕全體成員聚集在報社時,點出了一個很重要的點,記者是不能選邊站的,只能保持中立,這也是每個戰地記者內心掙扎的地方,到底是該拍下偉大的照片呢,還是去協助當下看到的那個受害者。
在獲獎以後,格雷格並沒有留在花花世界的紐約而是再度回到南非回到俱樂部,過後有名新人,自願加入俱樂部,卻在當天因遭到狙擊槍的射殺,這對格雷格來說,受到了極大的內心衝擊,這是我想說的第一聲槍響。
戰地記者都是冒著身命危險到最危險的地方去拍下最危險的照片,或許在許多人眼裡就是張照片,孰不知這可能是戰地記者蹚著血,用生命記錄下來的寫真,沒有他們,你不會知道在我們覺得太平盛世的現在,世界的某個角落正在讓子彈飛,或許格雷格幫凱文拍下的那張經典照片,就是戰地記者最佳的典範吧。
延伸閱讀:南非风云之曼德拉与德克勒克、 祖魯、 颅骨国家、 哭喊自由第二聲槍響在菜鳥事件過後,凱文受到毒品的影響,被報社辭退,不得不與喬,一同前往當時飽受內戰之亂所影響的蘇丹進行採訪,雖然並未拍到內戰的實際畫面但凱文卻拍到了讓他名滿天下卻也爭議不斷的那張《飢餓的蘇丹》,凱文也藉由這一張照片, 拿到了攝影師的最高榮譽普立茲獎,本身就飽受心理問題影響的他,卻在這張照片所引發的爭議之後,選擇用自殺的方式,結束了自己的生命,許多人質疑凱文為何寧願拍照也不去幫忙,或是在拍完照片之後,小女孩怎麼了,但在我看來這都是殘酷的鄉民們在看熱鬧的口吻罷了,在離世前的最後一個採防,主播問到了這張照片,凱文回答當你出門看到一件並不好的事情,我們能做的就是拍下一張照片,向大家展現,但不是每個人都喜歡他們所看到的。
畢竟身為攝影師,要做的就是攝影,或許他救不下這個女孩,但凱文不知道的是,因為他這張照片,讓國際社會關注到了蘇丹的問題,凱文救下了千千萬萬個蘇丹的孩子,我覺得這才是真正的戰地記者精神,在凱文的離開後,俱樂部的領袖肯,在一次衝突中被子彈擊中,當場倒臥在血泊之中,手裡還拿著那瓶格雷格冒死到對街去買的那瓶可樂。
這是我想說的第二聲槍響,自此,槍聲俱樂部可以說是瓦解了,幾個出生入死的兄弟,自殺的自殺,槍擊的槍擊,連格雷格都中彈,但並沒有阻止格雷格與喬繼續在槍聲下用鏡頭記錄殘酷的事實,至今他們依然奮鬥在最前線,為世界大眾帶來第一手的照片。
延伸閱讀:美麗謊言、emma's war、阿卡莎、 導火新聞線兩聲槍響,改變了四個兄弟的命運,或許也改變了南非的命運,在那個動盪的時代,沒人想當那個用肉身阻擋子彈的人,更多時候這些戰地記者也跟我們一樣,他們也得付帳單,也得過生活,這只是一份工作,只是這份工作比我們的工作還要危險而已,而他們的這份工作就是用照片來說故事,就像在採訪中凱文說一張偉大的照片,是要使人能夠捫心自問,而不單純只是畫面壯觀。
就像被稱之為最偉大的戰地記者 Robert capa 所說照相機本身並不能阻止戰爭,但照相機拍出的照片可以揭露戰爭,阻止戰爭的發展。
延伸閱讀:一千次晚安、瑞士人克里斯、私人戰爭電影其中有幾幕還挺有意思的,在這分享。
1. 剛剛提到的Robert capa 還曾說過一句話 如果你的照片拍得不夠好,那說明你離得還不夠近。
剛好呼應了在一開始的隧道中,凱文要格雷格別用長鏡頭了,還是用短鏡頭吧。
挺有意思的一段話。
2. 在床上得知自己獲得普立茲獎時,凱文的右肩上看到了一個南非大陸的地圖,凱文是真的熱愛這片大地的人,只是被現實折磨的痛不欲生罷了。
3. 在一場動亂中,格雷格和凱文在一台警方的裝甲車下抽起了大麻,格雷格問,我們身後就是警察耶,凱文用淡定的口吻說著,警察,你以為哩,這些孬種才不敢出來,鏡頭馬上帶到用力拍打車窗的警察,的確不敢下車,只在車內叫囂,讓我會心一笑。
不得不說戰地記者這個工作還真不好做,照片拍得好,被質疑沒有同情心,照片拍得不好,自己又沒飯吃,在拍照的同時,也是在槍口上過日子,一不小心就丟了小命,願世界和平,不要在有災難與戰爭。
与其说影片牛叉,还不如说这几个记者本身的经历牛叉。
在枪林弹雨中奔跑,为了买一瓶可乐;躲过刺来的一刀,仍然坚持拍完照片(话说这大刀砍头的照片视觉冲击力太强了点吧);站在两个即将群殴敌对派别的中间。。。。。。
这部影片让我问自己,如果我能,我会选择一个看起来政治不正确的一派进行报道,我会承担在枪林弹雨中抓拍的风险吗?
我会提供秃鹫相伴垂死的小孩更多的救助吗?
失去了环境、背景这样的假设往往显得没有意义。
即使这样,我依然觉得能够做到片中几个记者做到的,非常不容易。
对与错,道与德,正与邪,统统都不重要,有追求的人生才是最重要的。
有些影片就是这样,用真实或虚构的场景逼着观众去思考,如果我是XX又如何?
这样的人性拷问往往难以得到答案,却是不断成长的捷径之一。
如果说《战地摄影师》更多是展示了一个过程,《枪声俱乐部》则给我们带来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作为一个勉强算得上上过战地的记者,有点羡慕,又有点幸运。
很多次因为拍摄被一群黑人拿枪直接就怼上来的感觉,过了才知道后怕。
这样的拍摄,太难太难,但是能拍到的兴奋,胜过高潮……每次看到相关内容,总是又有冲上战地的冲动,只可惜没了机会。
这几天看了几部和摄影师相关的电影,《上帝之城》,《白日梦想家》,《寻找薇薇安迈尔》等等,其实摄影这件事本身应该是很私密的,因为在拍摄过程中的那种状态,只有拍摄者自己才能感受到。
就想肖恩说的:“有时候我选择不拍,特别是当我看到一个我非常喜欢的画面的时候。
”但是摄影这件事又是最公开的,在我的理解中,最终呈现出来的照片,才是那个“结果”。
随几张当年在索马里拍的,很遗憾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场面,没拍到,也拍不了……最后一张是海盗本盗。
对了,很奇怪为什么没人拍卡帕?
除了那部难以描述的纪录片。
这花花公子的经历和他取得的成就可能比大多数电影都已经要精彩。
饥饿的苏丹很早以前我就看到过这张大名鼎鼎的照片,是还在上学的时候。
十多年过去了,我已经忘了是在哪里看到的这张照片,是在课本上,还是什么别的地方,对于当时的我来说,除了觉得这个小女孩可怜以外,没有其他的感觉了。
在这十几年间,这张照片早早被我抛之脑后,直到这次豆瓣春日影展,直到看到这部电影,直到看到电影中的那个场景,我才想起来这个照片。
随着年纪的增长,我渐渐懂的东西越来越多,对于我而已,照片也好,电影也好,拍的漂亮的不在少数,像《请你呼唤我的名字》,电影里的场景很好,甜茶也很帅,可是我不喜欢。
因为它说了一个我不喜欢的故事。
对我而已,我定义的好照片,好电影,是让我一眼看去有震撼感,让我产生共情,让我情不自禁能落下泪来的,才算是好照片、好电影。
很多人都在讨论摄影师凯文的事。
我是一个非常讨厌圣母的人,因为有些圣母,他们有可能自己做不到自己所提的要求,反而要求别人做到。
我一直觉得,道德这种事,只能要求自己做到,不能要求别人做到。
要求别人做别人不想做的事,那是否也是一种不道德呢?
在生活中,大部分的人都有不道德的时候,就像公交车上让座而言,别人可以给你让座,但你仗着自己年纪大、有孩子就叫别人让座,这合适吗?
我们从小到大被教育要做一个道德的人,是因为如果人人都是道德的,我们可以构建更美好的社会,但是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所有人都是有道德的人,还有一种人,就是我们现在所谓的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责别人的人。
言语是可以杀人的,当我们面对不道德的行为,和善的疑问是否会比尖锐的质问更让人能够反省呢?
还有一种人,是丝毫没有道德心的,那么你再如何质问他,攻击他,谴责他。
他对不会为自己不道德的行为而感到羞愧、抱歉。
道德应该是一种自主行为,而不是强加给别人以达到让别人认同你的工具,更不是拿来引人注目攻击别人的手段。
致敬那些辛勤拼搏在各行各业的人们!更致敬那些不惜牺牲生命奋斗在岗位上的人们!
48/100
再看一次
把KEVIN CARTER的故事讲得更详尽的同时,也更加偏颇。
凯文凯利 新闻 普利策奖 饥饿的女孩
对于他们的专业我表示尊敬,但是,作为人的根本的良知和怜悯之心呢?美其名曰让世界看到,然而看到的是真相吗?所拍摄的不过是被镜头框起来的有强大视觉冲击的部分。为了这个?为了钱?为了名?还仅仅是狂热?会不会对面同样狂热的人为了登上封面把一个人浇了汽油活活烧死呢?那时我觉得吓得逃走都比拿起相机拍照要人性点。我讨厌这部片子。
冒着生命危险还备受争议 唉
果然是泥坑的广告!
太TM写实了
欠点张力。想起了战地之恋。
垃圾 滥俗 一部电影看透导演系列 油腻
Bang Bang
过于摆拍,跟这个片想要讲的内核恰好相悖,只能作为普通的商业片看。伟大的是那时那地闯进枪林弹雨拍下这些照片的摄影师们,而不是这部电影。以及半生与无法救起眼前濒死之人的自我怀疑纠缠在一起,究竟什么才是你应该做的?或许是每个媒体人、摄影师、站在真相旁边的记录者永恒的议题。
拍的像纪录片
浅浅的。
真实的力量固然震撼,但这种借用伪纪录片的手持质感来无病呻吟的实在爱不动,以相机为武器的战地记者反思历史本该后劲很足才对,但空有道德拷问反映现实,细品起来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但作为尼康相机广告来说绝对够看,360度激起购买欲。
做战地记者那得是什么样的精神啊,太苦了,看泪了
这种游戏是小孩玩的
这种战地记者是特别有人格魅力的人,演员十个有九个在形象上都盖不住他们的,看最后演员跟原型对比就很明显了。
俱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