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一种极端的体验吧,野兽般周而复始的杀戮,暴力而血腥,兽性得到了满足,在滋长的快感与肆意的宣泄之后,血液迅速冷却,甚至比生更冷。
有的电影从来都不是用于分享,看到了什么,得到了什么,也就只能见仁见智了。
《以藏》,贯穿始终的一场又一场厮杀,在这样的以暴制暴的进行时,情节根本就无须过多,其实想想,古往今来的猎杀又能有多大的区别,或许只是背景时间不同罢了,实质亦无差其间。
而今昔与幻世,原罪与菩提、诱惑与无辜、贫瘠与华丽到底又有着多大的差异?
屠刀之下,在杀人这种唯一的解决方式名义下进行的杀戮见证的只是一切轻若游丝,谁之于谁都是一样,相差不过毫厘,屠刀下倒下的生母,代表神圣尊严的佛祖,罪恶的军阀等等零零种种也完全就是那么一回事。
血肉横飞,厮杀不厌其烦的继续,如同我们饿了就要吃,相差大不过天地,亦没有什么关系。
在社会契约结成的社会里,在面对人性的罪恶与丑陋之时,在保存自我、企求安全的欲望中,人有着太多的共性。
而一旦跳出了文明的框架,人就势必会回到自然状态:自私自利残暴好斗继而恐惧不安。
《蝇王》的原始怎只会在书中孩子间上演,嘿嘿。
他活动在文明的世界里只是没有放弃个人的自然权利没有被教化,从而一个人对抗着整个世界。
不相信世俗的道理不懂得规范与条例,所以不需要任何的语词来说明,站在独自的世界里,两个世界有的只是关于杀戮的交集。
需要申明一下滴是,这是电影。
现在谁要敢提把小菜刀走街晃两下,估摸着就要么进精神病院,要么免费派出所参观旅游。
且以藏的杀戮也算不得是种屠杀。
屠杀是一种文明体制下的性格扭曲,兽性的肆意发泄,纯粹的泯灭了所有良知的动物,不对,连动物都称不上。
以藏对抗着在天堂与地狱间被浑浊了的世界,没有丝毫的感情,仅仅只是一种方式,犹如最简单的语词。
自私自利、恐惧、贪婪、残暴无情、人对人互相防范、敌对、征战不已,象狼与狼一样处于可怕的自然状态下。
如此看来,真正血腥的未必是电影。
三池崇史真是大师,他能将繁复的信息表达得如此异彩纷呈,如此精彩。
以藏像一个与“共产主义的幽灵”同序列的幽灵,对法律、政治、宗教、血缘、历史、婚姻、教育、国家、全面消解。
他甚至不限于社会结构层次的革命,而是在整个世界“永恒的演化”之中,对生命的存在发起挑战。
这并非是消极的虚无主义,更是另一种极端,一种过度夸张的“实在主义”(Realism),这似乎也呼应了本片的“反战”主题。
全片的台词都处于一种高度抽象化的讨论之中,三池崇史刻意而为,使这种文本层面上的内容具象化铺陈到无尽的屠杀影像中。
到影片后半程,当以藏与自己产生了关联(就像园子温《自杀俱乐部》(2002)所讲),他的兽性占据上风,进化到第二形态——恶魔的形态。
此后,愤怒转化为原动力,杀戮也就超越世俗了。
战争到了后面,没有正义,没有理由,只有权力全都被打破,才有结局。
所有的所有,都收束成一首对世界的挽歌,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最终,恶魔堕下地狱,“我”在没有暴力的纯洁中新生。
而人类社会永远逃不出历史周期律,怎么杀戮,再怎么以暴力反抗权威,真正实质支配社会的东西其实一直没变,主角打败种种表象看似无限接近胜利不过是西绪弗斯式的悲剧,人性之恶自会塑造另一套表象。
值得一提的是,影片中的民谣歌手由音乐家友川和树扮演,他演唱的几首插曲是片中极其精华的所在,基本上可以算作最好的电影插曲之一。
若不是三池崇史的fan或者久经考验的cult片战士,那么大多数人看Izo时的状态是坐立不安的,烦躁的,甚至会有把导演暴打一顿的冲动。
你会一边咒骂着变态的小日本,一边紧握着拳头,是为了等待最后的一个你以为自己会懂的结尾,也为了制止一阵阵的反胃,电影还未过半就关了机子的必也大有人在。
但《以藏》比《杀死比尔》的高明之处在于,以藏不是为了杀人而杀人,虽然从形式上来看,以藏更像是为了杀而杀。
甚至从杀人的花样与华丽程度来看,《杀死比尔》也落了下风,更别说恶心程度了,美国人在宗师级的恶心面前,到底显得嫩了点。
但即使你已经对它所展示的恶心与变态都已经很好地承受了,你还是很有可能在最后一头雾水,以藏是谁?
他为啥要杀人?
他为啥可以穿梭时空?
这是科幻片吗?
那些阻止以藏的人又是谁?
很多问题都有着模凌两可的解释,在我的看片经验中,这是最让人愤怒的情况。
所以不管有没有曲解导演的意图,我都必须找到一套框架来解释它。
“反对阐释”的意思是在你理解的情况下的一种“欲辩已忘言”的状态,而非拒绝思考与理解。
以藏是一个意念。
甚至可以说,里面所有的人物,都不是某个具体的人,而是某种抽象的概念。
影片中有一个美少年的形象,他有着姣好的面容和冷漠颓废的神情,他身上背着一条蛇,似与他形影不离,这是一个关键的暗示。
以藏的终极追杀目标就是这位美少年。
蛇是引诱人类的生物,它和人类自身的某些缺陷——比如贪婪、虚荣、占有欲——狼狈为奸,蛇诱使人类被赶出了伊甸园,蛇是人类堕落的象征。
既然如此,那以藏追杀美少年,是否可以理解为祛除人类的堕落品质,挽回人类高贵品质的象征呢。
有些搭界,但并不是这般理想。
在影片一开头,以藏便已经被杀死,他受着残酷的极刑,刺刀一刀一刀地刺入他的身体,镜头上是一张扭曲的脸。
这也是一个暗示,做为美少年(代表着某种丑恶的事物)的对立面,以藏应该表示某种正义的反抗,但是他在影片一开头便被残忍地杀死了,这说明了什么呢?
这里我们需要借助另外一些日本电影的情节来帮助理解。
在动画片《幽灵公主》中,野猪被认为是森林的守护神,它们强壮勇武但戾气十足。
《幽》的一开始曾出现过一头发了疯的野猪,它全身弥漫着恶臭和剧毒,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后来我们知道这头野猪是某个山林的守护神,但是森林被砍伐,它受到了惨绝人寰的折磨,这些肉体和精神的折磨使它失去了理智,它已不是神,而是一个被仇恨冲昏头脑的具有神之能力的恶魔。
这可以帮助我们理解以藏,以藏本来是这样一个意念:这个意念集中了人类的某些优秀品质,如创造力、活力、思考力。
但是被折磨致死的这个意念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它失去了克制,它要复仇,它要找到那个罪魁祸首,挡它者死。
那张扭曲的脸暗示了这一点。
好了,到目前为止,整个故事的脉络清晰起来了。
首先,以藏和美少年是一对对立的意念,分别代表了人类优秀与丑陋的品质,在一开始的战斗中,美少年胜利了,他残忍地杀死了以藏,以为这样就可以一统天下。
但是意念不死,以藏的复仇之火烧红了历史的天空。
接下去是对一些分支和细节的理解。
首先,美少年是通过什么控制这个世界的。
我们在影片中看到一个类似内阁的机构,内阁成员对少年毕恭毕敬。
这是一个象征。
若仔细观察,一共有六名内阁成员,从谈话中,我们得知,他们有些是主教,有些是将军,有些是文人。
其实,他们只是分别代表了宗教、政治、军事、法律和意识形态(另一个是总理)。
这样的话,以藏要杀什么人,似乎是可以预见到的。
导演在这里把导致人类失去自由的矛头尖锐地指向了几乎是这个社会所有的条条框框,他想借以藏的刀锋把它们通通瓦解。
于是我们看到以藏杀了僧人,还在僧人面前撒尿以示轻蔑;(宗教在第一个被干掉也暗示了宗教的力量在现代社会的式微)我们看到他杀了那些趾高气扬的官僚;看到以藏杀了在法庭前接受审判的自己和审判自己的法官;看到以藏杀了那些给孩子灌输国家意识形态的老师;看到以藏杀了有史以来所有的正规武装军和地痞流氓;我们甚至毛骨悚然地发现导演连爱情和亲情也否定了,因为以藏还杀了自己的旧情人和自己的母亲。
这是多么可怖的情景啊,所有存在的东西都值得诅咒,所有的活物都该被杀,所有的感情都无非是控制他人的工具,导演用他凌厉而可怖的影像为我们描绘了这样一副人类向自身报复的末日图景。
但以藏是快乐的吗,不是,他很痛苦,很挣扎,因为所有他杀的东西其实都是他本身的一部分,每杀一次,他既体验到一种突破和复仇的自由快感,也感觉到生命正被自己慢慢杀死。
所以导演安排了一位流浪的吉他手来吟咏以藏内心的悲哀,(更应该是全人类内心的)这是一种绝世的哀愁。
以藏可以穿梭时空,也因为他是一个意念。
因为这种人类社会的矛盾在任何历史时期都必然存在,人被自身所创造的种种枷锁所束缚,人的本性遭到泯灭,于是人性以一种暴力的形式向自身复仇,最后毁灭一切。
这是这部电影所深刻之处。
若懂得这一点,那些杀戮的镜头,你不会看到血腥,会看到悲哀。
如此推论,电影结局已隐约可料,挣脱所有枷锁的人类不可避免地要走向虚无和灭亡,导演无法解决这个困扰人类千年的难题,最后以藏也以灭亡告终。
但是导演留给人间希望,他让全新的以藏在从母体中诞生,一丝无挂,宛如自由的天使,毕竟,从头开始,一切都有可能。
那个生出以藏的子宫在分娩那一刻,发出耀眼的光,那是人类的光。
博客:http://www.mtime.com/my/Lyeast/
1.三池崇史:我是爱与自由的导演 可惜野心大于才华,想传达的历史哲学和宗教理念,其具体展开并不令人满意。
作为解构历史事件,本应有巨大创作空间的cult片,没五社英雄《人斩》调度强悍、思想深刻、人物饱满,连剑戟厮杀场面的真实感和刺激度都没后者厉害……不得不说,三池太不重视摄影、美指、影像风格,毫无大师的艺术细胞和完美主义…… 2.以藏杀那些看似无辜的平民是因为他们意识不到自己的无知,他们安于现状,对当权者卑躬屈膝,没有反抗精神,这些“屁民”自然是他复仇的障碍。
但这又使他与那些他厌恶的发动战争的当权者行径无异,于是以藏又进入了自我厌恶的死循环。
从被贵族武士利用于进行颠覆政权的以藏,到被军国主义思想利用于进行侵略性战争的以藏,以藏从来没有死,他存在于每个被当权者利用而产生怨愤的愚民的灵魂当中。
他们想寻找一个答案:为什么我活得如此悲惨、卑微、无意义?
为什么世界如此不公平?
当局一桌子的人,学者,军人,僧侣,商人,政客,etc,他们同谋起来一套完美的统治体系,以藏是这个完美体系中的异数、悖论、不完美,于是要被驱逐出去,却导致他自行衍生出了一套“不完美”的系统。
人是从不完美与非理性发展而来的,不完美与非理性从来都是生命的一部分,武士道精神却要剥离这天然的人性,使人成为“完美”的统治机制的附庸。
莫比乌斯环,哥德尔不完全性定理,哪怕在所有系统中,以藏找得到他想要的那个答案吗?
重生之后,他是否又会再次遇到相同的问题?
题记:宇宙中一切都是幻想,我们在虚无里制造意义,满月洒满大地,从那里可以去往任何地方,你可以是任何人,任何事。
――――卡夫卡·陆KavkaLu[img]http://www.popcornmag.com/gallery/galleries/alek/Izo.jpg[/img]随着人类世界的高速发展,进入太空已经不是问题,然而我们似乎同时进到了存在的黑洞里,没有人知道这高速后面的蕴藏着巨大的危机,银幕上所出现的战争和独夫他们是偶然的在场吗?
作为种群繁衍哺乳动物大多数会进行繁衍的动态平衡,而自以为人道的人却让傻子和低能儿分享着人类终将极限的未来,作为自然界最惨烈的繁衍平衡就是战争,它是偶然的吗?
犹太人说:人类一思索,上帝就发笑。
当年被逐出家园的犹太人在二十世纪以后正在改变人类的终点,哲学家和物理学家以及军火商有许多是犹太人。
人类的丧钟犹太人已经为我们敲响,这是我对21世纪最为悲观的预言。
系统的终点是什么?
人类的明天和前身是什么,我们依据考古发现遗迹又能证明什么?!
忘川造就了神话的威仪和自我前身的虚无,我们走着,为了遗忘我们选择长大,人类的婴儿和老人的愚呆何其相似,混沌抹去所有呼天抢地的棱角。
在场是以藏全部意义,它是恶灵在有序世界的无序反应,它的出现首先是个体缺憾造成的,当他提着倭刀走过孩子的目光,所有嘲笑的故意都为她们招来杀身之祸。
影片里不时出现的伞写满了东方式的魂魄的收敛,意义和无意义只是你的选择。
佛教禅宗一派的式微不是它自身的问题而是知会的越来越少,知会成为道的分野,泾渭分明。
电影里有段他孤独走在田园上的画面,接着出现的是人类充满伤感的影像资料,这和《第五元素》有着相近的指代。
而那刻以藏是以青目的姿态出现的。
狙击手和东京街头的是影片最有想法的段落,甚至有了强烈的哲学意义,人和环境有关系吗?
真的有关系吗?
作为全知的歌者,作为镜像经历的以藏,所有和他有关的只是人类的暴力所在。
这部影片将注定写进21世纪的影像历史,因为它描绘的不是复仇,而是讲述着和人类一样漫长的暴力史,它在某些临界点上演变成无法控制的人类灾难,以藏注视着,亲历着,他是所有人,他的哲学和人文价值远大于《杀死比尔》,东方的世界是――――一朵莲杀戮,在袁和平和徐克们的暴力美学的光影里已经成为了可怕的诗意,他也改变着日本剑道片的模式,吊威的优雅弧线让生命轻如鸿毛。
在今世的世界里他们不甘心被杀,然而,遭遇以藏是生路的宿命,因果注定的世界需要我们扪心自问,欠与被欠的鸿沟需要生命来填满,恩怨让历史的长河一片血污。
绫回答了他们的疑惑:蠢货,你们的死就是因为你们的无知。
那么有知是什么?
生路之苦,死似极乐?
小童的眼里噙满泪水,承担一生的迷惘和手起刀落的归返,怎样才是幸福的容颜。
以藏做的是归返,歌者的悲吟里我们明确看到了导演的指涉,超生是对于今世悲苦的最大反动,这终结了苟活的恐惧和胆怯,血泊成为了业生的蜕变通道,今生之罪,以血终极。
戴着防毒面具的孩子和带着玩具的孩子是互为指代的,相对的苟安和世界动荡血腥相比,以藏的杀戮和国家战争下孩子的性命比。
他,一个带着邪灵面目的圣徒,将人类还原成嗜血的走兽。
甚至,禽兽不如!
一曲悲歌亦无法救赎膏药旗下所有的炮灰,胜与败,战神是唯一的赢家,现世的可怖是人类为以藏杀戮的血光所震惊,却不知在自我的族群归属里,在主义的蛊惑下,在欲望的膨胀里人人以神之名手执屠刀。
不惑之年的我已经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的智者遁入空门,当你接近本质却无法阻挡悲剧,四大皆空是唯一可行的修行。
镜像之门,印心证形血光之见,人形邪道歌者语见机锋,反战是为了人类的活着,反人类却是为了所有被贪婪人类灭绝的生物。
以藏是极恶的影像却是善途的必须,人在血泊里才会反思原罪和生途,影片的结尾那个曲面带将生命的深谷和高峰写尽,对于以藏他将轮回到哪一道?!
挥剑的自觉,可否结束轮回和恩怨?!
满月洒满大地,从那里可以去往任何地方,你可以是任何人,任何事。
这一部电影从伊甸之蛇开始……【附录:影片资料】《以藏(IZO)》 2004日本导演:三池崇史原作:武知镇典 主演:中山一也、松田龙平、寺岛进、吉川光博、北野武奖项:第61届威尼斯电影节威尼斯地平线单元作品个人评价:艺术性9,欣赏性9(当代日本重要的电影)2006年2月11日 星期六 下午16时10分 云间 寒鸦精舍独立影评人:卡夫卡·陆KavkaLu版权所有,请勿私自转载联络方式:MSN:[email protected]邮箱: [email protected]
每个人都在努力表达自己,纹个身换个发型奇装异服写影评写小说换个工作离个婚,方式不同而已,可问题是该说些什么?
我是谁?
反对比拥护要有效。
以藏用刀狂砍,友川和树用歌声悲嘶,还有间或突兀的黑白记录片,呐喊着同样的话: 我是我我是我,我不是儿子不是丈夫不是顺从的军人不是尽职的白领不是公民不是信徒不是神的子民不是媒体受众,我是我我是我我是我我是是我,不要给我任何身份不要给我任何信仰,我只是是我,我只愿是我,你是神也无权把我变成不是自己的别种物体。
疲惫的以藏用尽全身力气抵抗,剥除一切文明的伪装之后重生,新世界的新孩子,在新的一天醒来。
跟吃火锅一样爽。
三池崇史神经正常豆瓣高分电影《十三刺客》与《热血高校》,其余六分以下。
日本导演中的邪派高手除了他还有园子温。
推荐《冰冷热带鱼》。
让老色批与精神病找到乐子,功德无量。
参次多态仍幸福之源。
引用康德广电说要正能量中国没有B级片本片除了从头到尾的杀戮只有一个吉他手眼含泪水的弹唱让我想起贾木许《离魂异客》我不懂导演表达的思想我喜欢这种表达可以表达从那些闪回的纪录片境头我装的又明白什么。
变态的正经量在血光中看到红旗仇恨教育下的u型锁等着镰刀收割谢谢三池君让我知道精神病院病人可以拍片从此拒绝服药活在另一个空间
我觉得,作为一个电影,首先是给人看的,不是给评论家分析的。
什么暴力血腥人类存在的意义什么福柯萨特利比多性本能都给我滚蛋。
简单来说,我认为三池在拍这片子的时候脑子进屎了。
是啊他拍了这么多片,好像是六十多吧。
就算是为了还房贷,作为名声在外的导演,花者投资公司的钱,还让老百姓心甘情愿地付出电影票钱和盗版dvd钱,起码要说的过去。
反正这部片就是狗屎。
我才不管大师不大师呢。
烂就是烂没什么好说的。
情节布景人物演技,还不如英雄和无极呢。
大家都别看,白白浪费两个钟头。
三池崇史在《以藏》中深沉得不象话,但我必须承认他的真诚,他绝不是捧着《圣经》练口才的传道士,他是仗剑走天涯的侠客。
这次嗜血狂魔走得异常艰辛,从古走到今,从荒蛮走到文明,从人间走到地狱,从自身走到母体。
一路鲜血淋漓,而洒落的豪言壮语更是激荡人心。
影片的台词,包括一些旁白,精彩得让人心有余悸,力量的强大,是三池作品中少见的。
影片最后落在揭露人类的历史就是一段暴力史的主旨上,通过以藏不停向体制向权威向具有主宰能力的人宣战,不断杀戮,来索取精神的自由。
期间杀死了母亲,斩断生命的源头,彻底沦为复仇的恶灵。
结尾处的分娩镜头预示着重生,但顷刻之间圣婴变身为恶魔的肉身,打破了光明在三池作品中出现的可能性。
《以藏》当然得有三池崇史的标志性暴力,但血流量比《杀手阿一》少多了。
影片形式感仍在,但淡化了杀戮的表象,而紧紧缠绕在为复仇而引发的打倒强权这一精神气质上。
看过《以藏》,可能第一个会联想到的就是《杀死比尔》(也许还有什么百人斩少女之类的片子),不过比起昆汀塔伦蒂诺花样繁多的影像试验和惯常的插叙叙事方式《以藏》就老实许多了。
影像上毫无绚丽可言,相反是以接近真实为目标,同样是杀人,同样血流成河,《杀死比尔》给了我们一场绚丽的杀戮表演,《以藏》给了我们一场颤栗的杀戮体验。
以藏的主题就是暴力,但是暴力不是为了刺激或者娱乐,而是一种反省。
以藏游荡在混乱的时空中,在现代社会的街头和幕末的武士砍杀,在平安时期的街市对抗现代的特警部队,虽然给你一种天马行空般自由——甚至自由的近乎荒谬,但这正体现了以藏的主题之一——暴力,是伴随着整个人类历史的,对于人类而言,文明的发展史就是人类自己书写的暴力史,对于个体而言,从出生到死亡也是一段暴力史:幕末的以藏是千人斩的暗杀机器;二战时期的以藏是参战的兵士。
暴力,是为人所利用的,以藏,也是为人所利用,当它失去存在价值后,又为人所谴责。
当此藏再次复活后,他化身为暴力,来反抗这个虚伪的世界。
以藏所到之处,带来的只有杀戮,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无论你试图强硬的阻止他或者是怯懦的恳求他,所得到的结果都只能是被杀掉。
杀,杀,杀,杀手,警察,军士,黑社会成员,不良少年,小学生,家庭主妇,上班族,法官,被告,新郎,新娘,自己的母亲,爱恋自己的人,杀死一切能够杀死的,只有杀戮和破坏才能让他找到存在感。
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是因为你是人而残忍吗?
还是你因为残忍而成了人?
残忍是从生活中学习而来的。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在集权化,结构化的社会里,个体已经失去了存在的意义,也许你表面幸福的生活着,但是你不过是庞大体系中以小分子而已,不过是按照着别人的意图在生存,如果你死了,消失了,对于这个庞大的个体而言,没有任何意义,马上会有另外的人来替代你。
所以,当那些怯懦的上班族恳求以藏不要再继续破坏他们的生活时,只有杀,因为他们不愿意反抗;当那些在学校里被教育成新的社会零件的孩子抓住以藏的刀锋时,只有杀,因为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反抗;当幸福的家庭责问以藏何以持续的杀戮时,只有杀,因为他们阻碍反抗。
而对于那些居于上层,拥有统治权的人而言,唯有杀才能颠覆,唯有杀才能瓦解。
代表虚伪法律的法官,代表强权的军队首脑,代表荒谬信仰的大僧正,都只能成为以藏的刀下亡魂。
《以藏》在这里颠覆了一切存在的意义,那么,什么是存在,怎么存在,为什么存在,以藏只能在不断的杀戮中,透过痛楚与献血来寻找。
《以藏》有别于一般的电影之处在于其混乱的时空与逻辑关系,比如上边的问题,全片到最后似乎也没给出一个完整的回答,但是却在影片中短插了一个小小的片断从侧面进行回应:一段茶道师傅和饮茶人之间的对话,饮茶的老人手中转动的茶具——解释了因果意义:盛极则衰,否极泰来。
以藏的破坏与反抗到终究也不过是轮回中的一部分,他不能改变这种宿命,所以当最后以藏历尽千辛万苦来到最高的统治者面前后(这个人到底是谁我也不大明白,有人说是明治天皇,不过从他和蛇的亲密关系看我觉得也有可能是日本神话中最高的天照大神)却也只能软软的倒下,消失——就如之前一段画面讲述以藏在墨比乌斯圈上来回奔跑,这其实隐喻了以藏无法逃脱宿命,即便杀死所有当权者只不过开启了另一次轮回而已,他在圈上的两面来回奔跑也不过是在被利用者和反抗者两种身份中来回切换而已,所以最终以藏斩断了这宿命之圈,而后他也倒下了。
可惜,这只是斩断了个体的宿命轮回而已,人类历史的轮回并不会因此而停止。
最终,以藏从女人的子宫中重生,我想,他该是从一个墨比乌斯圈上又跳到另一个了吧。
老实说,我看到这儿也糊涂了,我不大明白为什么一个从一开始就摆出反抗一切姿态的人却要在最终成功之前倒下,这究竟是一部完全反抗精神的影片还是一部妥协的作品,或者,根本是一种逃避。
结尾真的令我很迷惑,如果有谁看过这篇的话,不妨说说你的观点哈。
嗯,还要说一下片中反复出现的吉他手,每次以藏大开杀戒之后都会出现,他就如同以藏的影子,用手中的吉他和口中的歌来表达以藏的心,那种痛苦的矛盾的困惑的心。
他的歌词是用日本古语写的,所以很多字幕根本都没有翻译,何况我看得还是英文版字幕,所以更茫然了,不过好在歌者的表现方式和特别,嘶鸣,喘气,咳嗽什么的都用了近来而且恰到好处,仿佛歌声就是生命本身的声音一样,很好。
写的有些混乱,应该是因为还没怎么看懂片子的缘故吧。
虽然之前有提到过其它一些类似的影片,但实际上基本不具备可比性,呵呵,完全是不同的内涵的。
8.5,三池的野心之作,他用一个杀戮者放不下杀戮屠刀的故事,揭示人类社会永远逃不出暴力轮回的宿命,以藏不论如何挣扎、抵抗,也逃不出权力刽子手的命运,其实在新世纪头几年三池还是蛮有表达欲的,没有向资本低头的时候拍的东西还是挺牛逼的
人类的历史是由血腥串联起来的莫比乌斯环,从暴力走向毁灭获得新生然后再毁灭。非常具有个人风格的一部三池崇史作品,癫狂混乱且不拘一格,友川和树多次登场甚至大特写独唱了5分钟。高度抽象化的超现实故事依然保留着标志性的幽默搞怪色彩,一刀斩根本不让拔刀。虽然看上去一头雾水,但片中诸多台词都在主动为电影下定义,把冈田以藏从宗教、亲人、百姓再到军国战犯的屠杀之旅变成流血与牺牲的暴力史——变好了,只是假象。除此之外,整部电影就是由无数场穿越战斗所堆砌起来的,一开始的群战和刻意倒置的婚礼还都不错。但不得不说后面观感就有些重复了,没《无限之住人》有趣,而且三池崇史这回在血腥程度上还做了明显削减。中山一也在片中出演了以藏,但这角色好像谁演也无所谓,我更喜欢他在《侦探物语》里的演出。
大体上明白其实在血腥和暴力下所要讲述的是日本的法西斯史,但通过无止境的、也没有美感的打打杀杀通关式得述说还是有点让人疲惫,以及很容易分神,无法集中注意力在电影的表达上。
虽然演员里面有北野武,可是我不得不承认我真的没看懂这个电影。导演是个坏人,拍这么压抑的电影,我要给最低分。
没看懂 给2分 导演你减点啊 这么长
宇宙超级无敌殺!殺!殺!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地狱人间只有暴力和虚无。
三池崇史的实验电影,杀女人杀小孩杀神杀佛杀老母,反社会反权威反常反胃反伦理。纵使以藏能穿越时间和空间,依然逃不过在莫比乌斯环里奔跑的宿命。以藏是一种意念,住在每个人的心里。
真尼玛无敌了,三百六十行从头砍到尾。
寓意和象征非常浅白明晰 各类杀戮可谓齐全 片子的主题思考也曾是我思考过的从现实角度乃是无解 因为人之原罪是无法用血洗掉的 世界就是如此 主与你同在主与邪恶共生。。还是东方哲学里找点慰藉吧,这和结尾调子一致,也是我如今的体悟:再入轮回做众生
抛了几个概念,一通乱斩,起码这么暴戾直接的形式,大概前无古人
拍成了友川瑞树的哑歌MV+诗歌朗诵。杀来杀去讲人生,就感觉跟操来操去讲爱情一样。
三年前被青岛人忽悠来看的 痛苦的观影体验
这都是tm什么玩意。。。。
是谁杀了我?而我又杀了谁?是谁生了我?而我又生了谁?
soso
放弃思考的一部片你可以大概感受到导演想表达什么,但是经不起琢磨可能导演想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其实在cult片里算是还不错的了
疯狂穿越
我砍我砍我砍砍砍……
重看。这或许是三池之魂燃烧的最强烈的一次,自我到无法阻拦的地步,甚至不惜将摄影机变成了真正的杀手,随意抹杀角色与故事走向,象征着传统武士道的以藏穿越时间与历史的重重阻隔都无法改变疯魔的命运,三池已经彻底抛弃了时间空间的概念,又让所有角色都化作各种概念,所谓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日光之下并无新事,在各类可以掌舵国家和社会的群体的掌控下,武士道逐渐变成了暴戾、杀戮,又被演变成了军国主义,以藏从古杀到今,试图杀掉所有秩序与规则,还武士道本来的模样,却始终战胜不了资本绝对秩序与根深蒂固意识形态的无上神力,最后是三池最美好的一首理想之诗,他希望看到重生的武士精神是纯洁无瑕的,他希望看到世界的和平与人类的善良,此时电影作为载体它能承载的空间被无限扩展,这是一部哀伤却充满真挚情感的日本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