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界
巫界
边界
边界
人与边界,巫界影片的最开头说了这是一个人与边界,巫界的故事,这是整个影片的主题。
人界主要是女主角,女主角老公,阿kaew姨(巫师),tam伯(巫师)。
巫界那名男子(骑象巫师/田伯爷)是从木屋上下来的,基本可以确定不是人界,是受到巫师嘱托,来下降头的。
全白皮肤的,是巫界实施降头的,偷衣服的就是他。
边界我的理解有两种意思,一种是灵界,一种是结界。
泉州公主和阿南都是已死之人,存在于与活相对应的死的世界,我就叫它灵界。
他们可以被人看见,就是存在两个世界相通的可能,称为结界,结界在人,灵界,巫界之间都有相通的可能,最后三种关系存在于一条船上。
理解这三种意思在看电影,就会很容易把电影看懂。
八月电影的开始,男主在拜拿督公,后不小心把对门阿南的门板打坏了(追赶拿督公显灵的眼镜蛇时)。
晚上阿南前来闹事,男主赔了20块钱,阿南即去买门板,被卡车压死。
做法事前的镜头
阿kaew姨在做法事
做完法事后切的镜头,暗示与树有关阿kaew姨当晚就得知儿子死亡的消息,就连夜下降头。
由镜头可以看出,拍摄做法事的机位在2楼男主睡的房间,反之,就是在对男主下降头。
最后阿kaew姨走了,还给大树镜头,很明显在暗示,降头和树有联系。
这个法事需要稻草人,铁钉,拿督公,以及运用田伯爷神龛的,衣服分析不出来是不是主要道具
男主晕倒的地方
田伯爷神龛
阿kaew姨遗留阵法
巫界下降头八月在稻田仪式后结束,这段稻田仪式我认为是在阿kaew姨在神龛摆好法阵后(就是阿kaew姨对2楼男主做法之前),巫界男前来下降头的。
仔细看男主晕倒时和稻田仪式时的田,可以看出有无水稻,个人不觉得不是穿帮,而是结界的存在。
九月
阿kaew姨做法事
九月, 阿kaew姨回来做法事,她说法事的目的是带阿南回家的。
法事又是在神龛这完成,最后也如愿见到了阿南的灵魂(影片中第一次出现人与灵同一个世界的场景)。
这可以说明阿kaew姨是一个巫师,可以有打通结界的本领,神龛再次被用到。
(阿南鬼魂好像没头,应该是直接卡车压头,后面巫师Tam伯说不可以说今晚去找他做过法,看出来做法应该有反噬。
阿kaew姨也是巫师,反噬到儿子身上,最后男主还被阿kaew姨下降头,有点惨。
括号这段是过度理解)十月
泉州公主出场十月,女主去见了信拿督公的神棍,神棍让女主带东西去象屿山洞找山神婆婆(泉州公主)赔罪,这样男主就会好了。
到山洞后,讲述了一个巫师给泉州公主下降头的故事(仔细看前面,两个小孩看电视,跳转到泰国节目,节目里的台词应该就是形容巫师的内心的)。
这个故事表明,山神婆婆是好的,还证明了男主信仰的拿督公并帮不了他,同时这是第二次人与灵同一个世界。
埋鸟
挖出衣服和稻草人在男主的小鸟死后,埋小鸟时没发现衣服,后面却出现了衣服,这也表明结界的存在,是通过Tam伯的法器打破的。
女主最后要把tam伯交代的几样东西到海里丢弃,女主来到码头,工人告诉她这几天都没船,而且泉州公主说她可以送女主出海时,几个工人是听不见的。
船上那一段同框算是收尾呼应,最后在一首《出山关》的歌曲中影片结束。
其实这部影片还有其它很多细节,比如换个名字可以上大学,泉州公主说自己再也过不了这个结界回家,女主生活的艰难等等以下是拿督公,田伯爷,山神婆婆的猜想拿督公
拿督公是用小箱子放家门口的
对面阿南家有也一个
这是泉州公主讲骑象巫师下降头时的镜头,巫师是对着拿督公的。
最后女主看见海里拿督公刺稻草的镜头这里可以分析一下,10月份背对镜头那个巫师应该是泉州公主说的那个骑象巫师,对面是有灯的(骑象巫师可以像泉州公主一样出现在这个世界),感觉是降头的最后仪式,要直接让男主死的仪式。
最后女主看见海里拿督公拿手上的东西穿过稻草,我认为稻草象征着田伯爷,稻草是接下来要分析的。
田伯爷
稻草
嘴里叼着稻草巫界男
田伯爷神龛这骑象巫师首次出场邻居说阿kaew姨回老家,田没人看,田伯爷不久就跑回暹罗了。
一种解释是阿kaew姨是祭拜田伯爷的巫师,没人祭拜了自然就走。
另一种是田没人看,田伯爷不庇佑荒地。
我偏向于第一种,毕竟又不是只有阿kaew姨家有地。
祭拜的道具里有稻草,那个巫界男嘴里叼的也是稻草,在田里下降头。
我前面之所以说骑象巫师可以像泉州公主一样出现在现世,是骑象时也是有路灯的,而且下个镜头就是对着拿督公做法,都是白衣服。
我这里认为他们祭拜的田伯爷其实是这个骑象巫师,跳稻田舞下诅咒那个也是他。
山神婆婆
山神婆婆是被巫师陷害的,女主来这里是被信拿督公的神棍骗来的。
Tam伯说找华人神坛求医,华人就是信田伯爷,拿督公,Tam伯还说就是信了邪神才会惹上的。
这里我把山神婆婆归于好的一类,被世人抛弃,最后帮女主的也是山神婆婆,田伯爷,拿督公则是降头的一方。
个人认为降头步骤:1.阿kaew姨田伯爷神龛祭拜2.回到家中对男主做法下降(标记位置)3.稻田舞下降头4.骑象巫师根据标记来到标记位置到拿督公前做法下降头 这个过程导致男主病情加重,并可能死亡。
以上涉及迷信,信仰,宗教的分析及猜想仅是对影片内容的分析和猜想,不涉及现实。
这个打分实在是低估了的影片的真实水平,里面一段展现“水鬼”的描述 ,是我儿时经常听到的故事,以这种超现实的手段呈现给观众,非常震撼!
关于鬼神的故事,我们不在较真是否真的存在的,而是有我们华人的地方,我们的故事都是一样的,那是我们代代传下来的,只是换了个地方演绎而已。
正值中国中秋佳节将至,祝愿全世界华人,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这部真的和《灵媒》可以凑成一对非常有趣的镜面:《灵媒》是以假冒纪录片的形式拍群魔乱舞僵尸片,对外声称做足了各种当地民俗功课,但到头来还是用脏乱差自我东方主义,东南亚的壳子下copy了个西方基督教的驱魔人的主题,从根上其实已经和本来是多神崇拜的当地历史与现实文化没啥关系了。
(所以说泰国的本土电影人请支愣起来啊!
靠外国人怎么可能拍好自己的东西!
)《南巫》正好相反,顶着恐怖或者说惊悚类型片的标签,认真严肃地记录着边境当地的生活、民俗与社会现状,以降头为线索牵出的全是文化的融合、冲突与困境。
用心与诚恳生生让一向反对打着恐怖标签乱拍文艺片的我都被慢热地吸引了,尤其是后半部分,那种无法掩饰的乡愁情绪生生提上一星。
当然,两个片子还有个共同点就是演员们辛苦了。
《南巫》里光着身子抹粉扮个小鬼倒还好,前半部分泥地里各种打滚是真的很敬业了,看到那里我满脑子都是血吸虫病的各种种类,堪称本片最吓我的地方了…虽然我本人永远会坚持反对什么无聊拉胯的“文艺”片都顶个恐怖标签当标题党,不过要是非从各种傻乎乎乱晃的手持伪纪录和这么侯孝贤的平和长镜头里二选一的话,个人还是宁愿选后者的,毕竟更有助于平和的睡眠~
南巫 (2020)6.52020 / 马来西亚 / 恐怖 奇幻 / 张吉安 / 徐世顺 蔡宝珠这两年住在南方,周围常常充斥着各种闽南口音,城市里随处可以见各种华侨投资和建设的学校和文化场所,因此对具有闽南风味的影像格外感兴趣。
正好在播客中听到这部影片的推荐,于是找来看看,结果被深深吸引了。
虽然很多人给这部影片贴上了恐怖片的标签,但实际上整部电影几乎没有血腥镜头,而是充斥着宗教的神秘,夹杂着马来西亚多民族文化的纠葛与政治冲突,在肾上腺素之外给观影者带来了更多的思考——马来西亚华人的生存处境如何?
他们与中国华人又有着怎样的联结?
喜欢电影中的细节处理,特别的东南亚风情和各种现实隐喻就藏在这些小细节里。
尽管因为文化隔阂,很多意象不能及时捕捉,但观影后重新再去发掘小细节背后的大故事、更广阔的文化背景,对我来说很有意思。
看完到现在有一个星期了,我能会想起来的小细节有这么几个:1⃣️男主人公阿昌在菜场经营着一个咸鱼摊,第一个镜头就是阿昌在鱼摊收拾鱼干,用创可贴包裹着的大拇指和食指飞快地将小鱼干的鱼头掐掉,电影还特地给这双手一个特写,正是这个小细节让我确信他就是一个小鱼摊贩。
2⃣️还是在菜市场这个镜头下,导演分别安排了两个群演来阿昌的鱼摊买鱼,第一个带着头巾的女人用马来语问阿昌有没有暹罗产的某种虾米,阿昌回答说本地产的比暹罗好,暹罗产的加了色素,女人最后什么也没买离去了。
第二个顾客是一个讲着一口闽南方言的女人,一见面便能叫出阿昌的名字,说明两人应该认识,女人问了一圈价格嫌贵,阿昌便给女人打了点折扣,女人又问阿昌为什么没有暹罗虾米,那个更好吃,此时的阿昌却回答,暹罗虾米进口贵所以不卖。
同样的问题,阿昌给出的是两个答案。
我猜测后者(暹罗虾米进价太贵)是真的,因为凭两人能用闽南语交谈,互拉家常,都是华人,关系自然更亲近。
从这段对话的小细节里,我们能感觉到当地不同种族之间的关系的博弈。
但是,有意思的在于,当菜市场有人闹事阿昌仰头看热闹的时候,第二个女顾客毫不犹豫地伸手抓了一大把虾米塞进自己袋子里,一看就不是头一回“作案”了!
这也在暗示着抱团取暖的华人群体里,其实并非铁板一块,相反以各种伎俩暗地里自谋其利。
怡保的老城区的夜是很安静,许多餐馆开至下午四五点就关门,唯一热闹的就是游客们喜欢去的二奶巷。
我住的旅馆兼做咖啡馆,晚上六点就闭店,前台的小伙子早早回家。
我抱着笔记本电脑到楼下,找了一部马来西亚恐怖片《南巫》,戴上耳机,进入一个马来西亚的魔幻世界。
电影海报泰马边界的吉打州电影发生在马来西亚与泰国边界的吉打州。
我上周刚刚在吉打州首府亚罗士打待了两晚。
在亚罗士打北部不远处,就是电影中出现的象屿山(Gunung Keriang),那是吉打州著名的旅游景点。
象屿山如同趴在绿油油的稻田中的大象,景色怡人。
电影中讲的象屿山,却有一个凄惨的故事。
亚罗士打的唐人街(图/无畏)那时候的吉打州还属于暹罗,泉州的公主珂娘跟随宰相坐船来到暹罗,在吉打港遇到骑着大象的马来巫师。
巫师想要从宰相手中得到公主,遭到宰相的拒绝。
巫师施法,让大象吸光了海水,船变成一座大山,船中的人都给活活困死。
电影中在洞穴中出现的女子,似乎就是那位想回家的珂娘。
电影末尾,女子在船上吟唱泉州南音《出汉关》,伤感的说:“我永远过不了这个边界,回不去我的老家”。
从新马边界来到泰马边界《南巫》不像恐怖片,画面精美,乡间的宁静与诗意中带着神秘诡谲的氛围,既魔幻又现实,让我这个外国人得意窥探马来西亚。
导演张吉安儿时成长于马泰边界的吉打州,这部影片改编编自童年真实经历,以父亲遭降头的事件为源起。
母亲来自马来西亚南部、与新加坡交接的柔佛州,不拜神,比起福建话,更希望孩子们讲好华语。
剧中出现了儿子因为将福建话被罚站的场景。
1979年,李光耀在新加坡发起“讲华语运动”,大力推广华语,希望以华语凝结整个华人社会。
马来西亚的华人如法炮制,在一些学校发现讲方言要罚站罚钱。
结果新加坡不仅讲方言的人少了,讲华语的人也越来越少,年轻一代讲英语越来越多。
马来西亚倒是华语推广开来,甚至还出现只会讲华语,不会讲方言的新一代,虽然为数不多。
在太平(Taiping)住的旅馆的前台姐姐和剧中的阿燕一样,来自柔佛州。
她说自己是马来西亚潮州人,小时候遇上推行华语最厉害的时刻,结果她现在只懂讲华语。
遇上我这个中国来的潮州人,她兴致勃勃地跟我学起潮州话。
就是如此“现代化”的阿燕,在丈夫倒下之后,医院无法医治的情况下,她也转向各种鬼神。
甘美兰音乐响起,乩童、皮影戏、喝符水、象屿山婆婆、马来人巫师纷纷登场。
最后,阿燕的车上趴着一个全身白色的降头鬼仔,这也许是电影中唯一让人感觉恐怖的画面。
夜里,阿燕抱着拿督公,后来跟着就是降头鬼仔,跟她一起乘船开到海中央。
画面中出现阿燕和拿督公都沉到了水中。
第二天,阿昌恢复正常了,一个人从床上站了起来。
电影在最后交代,阿昌真有其人,其实就是导演张吉安的父亲。
现实中阿昌,重病痊愈之后,投身解降乩童,医治当地人。
但是,没有告诉观众阿燕最后怎么了。
似曾相似的“现代化”即便电影中的拿督公、马来人巫师在我小时候不曾遇见,但其中的各种拜神和仪式,是我再熟悉不过了,我自小也生活在一个鬼神的世界。
我们有着数不清的神明要拜,小时候不曾弄明白他们的名字。
在家庭中,承接与这些鬼神交流的,也是母亲。
每逢初一十五,都要帮着母亲折元宝,跟着母亲去庙里烧纸拜神。
每年母亲都要到我们家乡的一座名山的庙中求签诗,占卜今年的运势。
有时候母亲从庙里求来符水,让我喝下消灾解难。
我有样学样,在家里经常停电的时候,心里默默向天公祈祷,保佑快点来电,不然我就会错过看我喜欢的动画片。
进入学校之后,就开始接受“现代化”的无神论教育。
我发现自己生活在一个分裂的世界,书本上说要反对封建迷信,现实中却人人求神,家家拜佛。
等我上完大学之后,发现政府宣传上已经改口,“封建迷信”变成了“传统文化”。
=
1980年代,正是马哈蒂尔当政,让马来西亚走向“现代化”的时代。
在当政者看来,伊斯兰教比马来西亚的各种民间信仰更加现代化。
许多马来人巫师放弃法器和仪式,转为伊斯兰教的宗教司。
电影中,马来人巫师告诉阿燕治愈阿昌的方法之后,急忙告诉她要保密,不要告诉任何人。
2014年马来西亚航班失踪事件,由于长期搜寻未果,马来西亚政府请来巫师伊布拉欣马今(Ibrahim Mat Zin)协助占卜飞机的下落。
时至今日,就连马来人自己也无法完全“现代化”。
路边的拿督公在亚罗士打唐人街的唐人码头旁边,有一座红色的神龛,我本以为是土地公,近看才知道上面写着拿督公。
在伊斯兰教传入之前,马来人早有精灵崇拜,后又和伊斯兰的苏菲圣者崇拜融合,形成克拉末(Keremat)崇拜,并以尊号“拿督”(Datuk)称呼。
华人来到南洋后,入乡随俗,根据马来人的文化创造出来当地的土地神,冠之以”拿督“这个马来语荣誉称号,以保全家平安顺利。
这个红色神龛只有文字,没有神像,是拿督公最简化的表现形式,排位上面写着“唐”、“番”,还造了吉祥寓意的对联:拿扶家家好、督庇户户安。
华人在家里摆土地神,在家外则拜拿督公。
在怡保这个华人为主的城市,我看到更多的拿督公神龛,这些拿督公不再只是文字,而有了和蔼可亲的老爷爷形象。
珂娘也许真的回不去老家了,但马来西亚早已经成为这里华人的家。
怡保路边的拿督公神龛(图/无畏)
“断头?
”历年来所拍摄的恐怖片都是以惊悚为主,其主要目的是为了达到“恐吓观众”,随着恐怖电影的发展,不难看出越来越多的恐怖类电影开始偏向于对本国文化,历史的反思。
符号化其中中国在80.90年代会根据“僵尸文化”来去改编电影,其中就出现了林正英等风云的电影人物。
而美国,因为宗教信仰的原因,所以会把定位集中到鬼魂身上。
韩国最出名的无疑是丧尸片,对于本国元素的发掘也是极大的震撼。
最后要提的是日本,日本电影更加具象化,因为它把所有的鬼魂怨气集中到个体身上,因此便出现了贞子,加椰子等独具本国文化特色的恐怖形象……在此,不再一一说明。
山神婆婆而在电影《南巫》之中,所要表达出的效果并不单单只是惊吓。
而是导演以自己所理解的“东式”美学去体现,正如电影的评论:“本片以精湛的视听语言和炉火纯青的场面调度,展现出东方神秘主义美学。
”在山神婆婆这一场戏中,导演对于灯光的运用可谓真的是“天工巧夺”。
对于景深的黑化与对于光线和人物的引导,蜡烛作为背景,在环境,自然光线的设置上搭配的恰到好处。
这一段想要展现的是马来西亚的文化元素,对于山神婆婆的误解,导演给出了独特的解释。
并且将剧情往后推进,将“降头”娓娓道来。
前景这种泛黄色调是东方独特的一种美学。
正如同日本黑帮片,中国的文艺片,以及韩国的丧尸片都有着相同的运用。
在画面中导演有意的设置了帘布为前景,远远比直接拍摄的表达方式要好的多。
画面产生了层次感,人物比例很小,永远都是客观冷静客观的去讲述故事,去感受文化,去体察氛围。
石像水中的石像是一种符号化的表达。
石像澄海表示着“包袱”也沉入大海,这是人心理压抑的恐惧感。
导演用光照亮石像的表面,将其他部分进行景深黑化,突出主体的同时,让观众感受到了恐怖片所特有的形象,恐怖片无疑就是在三个方面做到完美,第一是灯光的完美,第二是服化道的完美,第三便是对于(民俗)文化丰富的完美。
符咒电影展示了对巫术的定义,有人因巫术而降头,可又有人因为治病而求巫……世间一切的好与坏,都是根据一定的标准来制定的,但永远没有绝对的评判标准。
对于人物形象的转换,通过无神论变为有神论这两个对子向大家看到了一个充满神秘色彩的村落和国度。
大家似乎对于无数有着极大的偏见,但迫不得已的时候,由不得已借助无数来实现自己所想。
这便是这部片子的高明之处。
病态生活一种麻木的生活状态,更可以展现出现实主义电影的人道关怀。
所以这部电影所表达的不单单只是恐怖,我觉得更多是在于对于历史文化的发掘以及对于色彩调度。
它是一种有别于恐怖片的第二种类型——民俗文艺片,观众看的不光光只是恐怖,而更多的是一种生活状态
知道这个片子一直把它当恐怖片,昨晚想看,硬是没敢,留到今早看完了首先说,我觉得这肯定不能算恐怖或者惊悚片,文化在这里优先级更高,大马是个多种文化冲突的地方,各地来的像都有;里面很多场景(尤其小朋友的)很明显能感觉到导演是在说什么,还有后来找的Tam叔,有人说是zz隐喻,我觉得也就是描述事实,没觉得有太多讽刺意味。
电影看完我不觉得有多恐怖,毕竟气氛渲染根本就没往那个方向走,我想起来几年前的《中邪》就很优秀,所以说侧重点不一样,有几段还是有点脊背发凉的,毕竟也不知道会出来什么东西。
电影之外,前几天这个电影被很多人知道是因为导演出来吐槽盗版,本来国外公映之后要在国内电影节上映,但公映第二天就被人盗摄发布了,导演难受死了。
我当然也看的盗版,过段时间北京电影节应该会有,有机会我肯定要补票的。
今天导演又发了个短片,咒盗摄者,说下降头什么的。
这样的盗版确实是很让人生气的。
也可以看出来,主创团队是很信的,在这种背景下长大很难不相信。
我看电影的感受就是,我一直在想三观的问题,那个男的家门被意外打破,大半夜来要赔偿,然后骑摩托出去买木板修门,出车祸,然后他家人和男主自己都觉得是因为男主。
以我朴素且幼稚的是非观来看,这事不成立啊,大半夜骑车出去被撞真的怪得到把你家门不小心打破的人身上吗?
这个知识点我学过,刑法上因果关系的条件说,可能是因为这个,我一直在想,这怎么能怪男主一家呢,还把人一家搞得那么惨,这个妻子好可怜。。。
这个电影就,很真实,好多东西跟我小时候听过的其实差不多,这些是非观也就是我小时候看到的那样。
从头到尾我感觉电影还是很用心在做的,把他眼中的故事讲得清楚,也把他小时候的幻想说得明明白白,配乐也蛮好的。
不当恐怖片而作为文艺片来看,其实挺不错的,不至于6分。
最后,不要传播盗版吧,但想看到还真的是不容易。
风土志,埋伏政治隐喻,马泰边界,种族语言宗教混杂,其中有个细节——女孩改名,便于升学,遂想起马来华人的“支持华教,功德无量”,多年来受到当局的政策压制,但马来华人一直坚持着自己的语言和传统文化,华人文化薪火相传。
据说比起新加坡,马来华人对华人的认同感更高,不做香蕉人,这一点还真是令人感动。
女孩改名,有机会升大学影片最后蛮令人感慨,泉州公主珂娘帮助阿燕出海,在船头唱着出汉关,唱着她再回不去的故土。
下南洋的浪潮里,东南沿海的中国人躲避战乱,寻找新的家园,即使漂泊无依,也没有因成为“本地人”而改变风俗,而是很大程度保留了华人传统。
就影片本身来说,在我看来,基本不能算恐怖片,可以说是现实主义风格的文艺片,东南亚的光影很明亮舒服。
“出汉关”与“下南洋”
1.摄影太棒了!
角度太棒了!
我是个资深恐怖电影迷,至少在年龄上是资深了。
自从有了A24这样的电影公司出产的文艺版恐怖片真的是戳中了我,还有罗宏镇的《哭声》这一类的。
这部片子,开头就让你要沉住气,静下来,走进去。
如果你习惯了被段视频控制的生活,想要静下心来看这部片子,可能有点难,我很羡慕那些可以在大影院看到这部电影的人。
如果有机会去贡献票房,我愿意去刷两边。
所以那些喷网络电影资源,不支持正版的人,先歇歇吧,时代的局限,我们也没办法,但是我们很想支持拍摄团队,如果他们出书,或者至少有小红书,我都可以去积极点赞回复。
有剧透啊!!!
1.皮影戏
尤其是在皮影变换方向时,角度倾斜,若隐若现的时候
唱这个皮影BGM不能用北京话... 普通话,必须用一种很难听懂的语言陌生的语言让皮影戏和当地的音乐让皮影戏的感觉非常有异域和异境感。
皮影戏的情景,让我家那位想起来汉武帝的一个段子,是他的爱妃李夫人去世之后,宫里人把李夫人的画像,放在烛光前,搞了个建议的shadow play。
汉武帝看了之后说:“是耶非耶,偏何姗姗其来迟?
“
汉武帝看了烛光下的李夫人画影后感叹到--这种烛光下的生死之边界的感觉,其实人类有很多同感。
全游里的那个红头发,看火算命的那个巫师。
《直到长出青苔》里杉本博司也有描写过关于烛光下的那种生死边界的感觉。
跟这个电影皮影戏部分的气质非常像。
2.摄影的角度太棒了!
我不知道行业名词叫什么?
我家那位跟我说过一次,总之就是隔着个东西拍...你以为主角视角看到这个女人来他们家放诅咒的东西了?
不,没有....没看到。
在镜子里看热闹,男主人吐了钢钉,可以听到叮咚的声音
视角很奇怪,切了头和脚,如果不是导演这么拍,我们很难注意到生活中这种桌子下的景象用这种视角被日常熟悉的场景陌生化了。
很低的镜头
医院里很低的镜头镜头里很多时刻人都是蹲着,妈妈蹲着崩溃的洗衣服
去头的很低的镜头看不到头,已经在这个电影里给我阴影了。
那个kae姨给儿子招魂回来的戏,开始有点紧张,后来是感动,同样也是没头,那是真的没头...
镜头很低,好像是从昆虫的角度看这条回魂路导演好像也提到过,如果换成是小动物、昆虫的角度,来看这个世界会如何。
门内、门外的边界,低视角很低的角度,看桌底
这个山看起来真的是平地里起来的,非常的孤独、突兀
跟这个山相关的大量镜头都是水平的,这种孤独感,陌生、巨大的体量和稻田温柔的绿色在一起,让人觉得不得不和谐,但是又有点边界
这场戏构图太棒了,这个巫师只露一条不停抖的腿
这个山洞里的边界,真的很精彩,实体空间和抽象意义上的边界合二为一
莫名的觉得很诡异,当然,一个人骑着象,背后是一座乌漆麻黑的山,路是亮的,稻田是黑的
大树是关键部位
水平的边界:这条路上来来回回,生生死死2.配乐很棒!
没有一惊一乍的音乐,音乐原生态。
大部分都是环境音,电视声音很在场,音乐只在做法事时、情节关键点,非常低调的出现,而且都不是那种丧心病狂的声音,是非常在地的声音,发空、节奏朴实。
3.长镜头很棒!
代入感非常好,1:1 的时间感,真的好像把这段潮湿的南洋记忆也植入了我的体验里。
我都能透过镜头感觉到小鱼干的腥臭、泥塘里的晒和潮腻,以及女主总是有点湿的头发。
anyway,这电影丰富了我的生命体验~~~
南巫剧照阔别了10年,张吉安以《南巫》重新将马来西亚电影带回金马奖的舞台。
《南巫》和邵氏在70到90年代的降头片不同,电影中没有人头降满屏飞,也没有降头师与解降师之间的斗法对决,取而代之的是极度写实化的长镜头和故事。
1987年,阿燕的丈夫阿昌与暹罗裔的邻居发生争执。
有一天,阿昌在稻田里捉鱼时突然晕倒,怪事也接连不断发生:阿昌食不下咽、从口中吐出生锈的铁钉、终日无精打采,疑似被下降头。
来自南马的阿燕由最初的不信邪到最后四处求医问卜,希望能早日医好丈夫的‘怪病’。
《南巫》乍听之下是一部邪典恐怖片,但骨子里是彻头彻尾政治片。
张吉安通过不同意象的运用推展剧情,拍出了一部独属马来西亚华人的离散史。
电影中其中一个最重要的意象就是降头。
降头是怨恨的转移,是将自己对对方的怨恨通过某种神秘的力量转移到对方身上,让受害者生不如死的一种手段。
电影中的阿昌因不小心冒犯了其他人而被人下降头。
阿昌的身体在被下降头后就备受困在二楼的床上,无法自理生活。
阿昌身上的降头所隐喻的是当时华人社群的失语症。
当时的茅草事件是一个削弱华人社会地位的手段,通过关闭中文媒体和控制华人教育机构来以保障统治群体的特殊地位(status quo)。
当时的排华情绪导致了华人社群有怒不敢言,以免五一三事件再度上演。
通过电影中的降头让观众看到的是一个华人在高压政治氛围地下的压迫状态,是一个赤裸裸的政治隐喻。
但张吉安并非单纯地控诉社会的不公或清算历史,而是以此去探究潜藏于马来西亚华人身体里的身份认同问题,借以探讨华人离散身份与这片土地的关系。
象屿山在电影中更是一种文化符号,同时也是对于马来西亚华人离散身份的诘问。
象屿山的前身是一艘来自中国的船,载满的除了满仓的稻米还有无尽的、回到故乡的渴望。
象屿山在电影更像是一种文化乡愁的符号,但是这个文化符号已被在地化:吉打州的人民,带着纱笼和槟郎来祭拜这位来自异乡的公主,仿若要将这件不属于她的衣服强硬穿到她的身上。
象屿山与珂娘公主只是一个引子,张吉安通过这些符号的构建将观众引领到自我的身份认同。
我们的祖先对于这片土地有着怎么样的感受?
我们又是怎么看待我们与原乡之间的关系?
我们应该怎么看待这片土地?
张吉安将这些问题的答案放在两尊神像上。
电影中出现的两尊神像便是马来西亚华人离散史的标志。
这两尊很常出现在东南亚华人家中神坛的神像分别是拿督公与土地公。
拿督公是东南亚一带(尤其是马来西亚与新加坡)华人较常祭拜的神衹之一。
拿督公是巫裔,而且通常都被安放在家门外;而土地公则是来自中国的神衹,通常都被安放于家中神坛。
在《南巫》里的其中一个镜头,摄影机通过门上的破洞在偷窥门外的拿督公,好似家中的土地公通过洞口观察门外的拿督公,提防他干什么坏事似的。
马来西亚华人祭拜当地的拿督公以祈求庇佑,但是还是没办法阻止降头的降临;而家中的土地公似乎也在这片土地失去了功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家中的人受苦受难。
这不仅仅是电影中华人离散的标志,同时隐喻了华人社群在那个年代的不安感和不同族群之间高度紧绷的关系。
《南巫》通过运用不同的意象和符号刻画了马来西亚华人的离散史,将黑暗的1987年雕刻在影像上,同时诘问华人在这片土地上的认同。
附在阿昌身上的降头则是一个政治隐喻,是一个引出当时华人失语症的一个引子。
象屿山则是对马来西亚华人身份认同的诘问,引领观众进入对离散身份的诘问。
两尊神像在电影中不仅仅是华人离散史的标志,也是对当时高度紧绷的种族关系的注解。
这三个意象的使用相辅相成,构建了一部马来西亚华人离散史的诗意画卷。
张吉安二十年磨一剑,将多年以来身为文史工作者的经历和经验沉淀,完成了这部高完成度且令人惊艳的处女作。
首发于sindie.sg原文网址:https://www.sindie.sg/2021/04/2020-review-story-of-southern-islet-chi.html
不爱看,节奏太慢了
试图把这个当恐怖片看得我,看了个寂寞。
dbq看睡了三次……
比较稳的处女作,它不同于欧美的邪典,也异于日韩的惊悚,更不是香港那种粗糙的直给。它以现实题材切入,加上民间怪诞志的调调,或许那种东南亚本身就对文化的日常信仰。(片尾曲《出山关》好听)(想看毕赣拍贵州一代的巫蛊传说)
之前的评分是刷的吗。
四不像文艺鬼神身在异邦苦难片。后面几分钟略瘆人。扒车那位让我想起了Sopor Aeternus
不明觉厉,降头鬼的部分还挺好。
多元的语言环境,潮湿的马来小镇,明线是民俗类的怪力乱神,从拿督公”附身”神棍,被困的山神婆婆,到本地的巫裔巫师,上演了一场”东南亚众神”解降头记,全程各种精准的政治符号和文化意象道出了异邦人文化认同的困局,最后半小时格外动人: 回不去的故乡,寻不到的身份。
承认吧,真JB难看
早不出晚不出,偏偏在我怂buff叠到最微妙的一天出!今晚一个人在家怎么整_(:3 」∠ )_不过话说。从小屋爬到树丛沼泽地那段其实很像舞蹈,诡异又原生态的美,并且也有伽椰子好感在前。然而,后面那个白男趴在车上真的太吓人了!!我催眠自己那是演的,那是真人,转念一想……也很吓人啊。民俗片比恐怖片更瘆人的点就在于真实,不会有让你可以卡到(从屏幕前蹦走)的点,所以你不会有意识地去避免,根本不知道哪一个细节正在不知不觉中钻进你的记忆里,等待着你不合时宜的想起。(比如中某邪,含泪闭眼.jpg)呃啊我全身的汗毛都炸开了泥马!!
作为风土乡情片来看,可以跟创作者产生共情,关于那个回不去的,印象深刻的家乡。
看似是诡异的鬼神传说,实则是幽怨的政治隐喻。电影在旁支细节中透露出当时巫华对立的历史背景,马来人被当局派入华文学校当校长,以从教育上实施同化。在主线剧情里,信奉拿督公的华人渔民阿昌被下了降头,新山远嫁而来的阿燕四处寻求帮助,即便奉为山神却只是远渡重洋来到的孤魂也无能为力,只能哀唱不得归汉,降头鬼的阴森惨白断续现身所激起的惊恐,同样也是在巫统强权政下华人少数族裔被压抑而又不得庇护的恐惧。
北影节第一部,很失望,表达异乡情节的点很散,整体平平淡淡也没啥故事性,foley 的点都对不齐。心疼票钱
特别简单的故事,但是节奏太慢了。大量远景镜头下自然和神秘未知异教民俗的庞大与渺小如点的个人对比特别多,是视觉亮点。边界地带的语言、文化、政治和宗教的多元冲突也仅是一带而过。身为汉族公主的山神婆婆和同为外人的阿来嫂的“异乡人”被困囿于此处的一组对照呼应做的挺好。游走的身份对东方神秘主义的表现手法(皮影戏、白色衣服的降头邪神)总是插入得很突兀,exotic感的咒语和音乐,人像化的邪神。阿来嫂边洗衣服边开始从抽泣到痛苦的唯一一场情感出口的爆发戏特别好。
可以说是马来西亚鬼神版“童年往事”,那些生动的日常生活展示,或许比那些奇幻的东西更为抓人,最让人感同身受的一点是,关于童年那些似有似无的记忆,有些事不确定是否真的发生过,还是后来我们用一些想象加工而成,这种偏差或许也是童年神秘和迷人的地方所在。而本片最有趣的一点,可能是母亲的心路历程,这种变化更像是一个不断打破和融入的过程。(对不起导演,在看到你声明之前已经看完了,如果上映的话,我愿意补一张电影票。)
披着鬼怪巫术外衣的隐喻片,但这件外衣沉闷无趣,外衣之下的群体的无奈和压迫以及身份认同纠葛也都表达的很不到位。画面和氛围有点感觉,处女作完成这样还算可以。只可惜,这份经历对于多数国人来说遥远且陌生,就别假装共情尬吹了。
#張吉安導演影後談。導演自言:1. 電影中八成都是真事,包括父親吐釘、車頂出現怪聲;2. 關於邊界的故事,語言、民俗、種族間都有邊界;3. 靜鏡頭、長境頭受小津、侯孝賢影響,部分鏡頭設置得很低,是希望從萬物之靈的角度觀照人間(當地人相信萬物皆有靈,例如蛇、昆蟲、稻、石頭……);4. 深夜稻田中的「舞」是導演本人所編舞,舞者是舞蹈表演的教授;5. 定位從來就不是恐怖片。#26.9.2021香港藝術中心
巫术也可以说是一种生存方式或者处理问题的方式吧~
真神叨,隐喻很好,但是看得实在是闷啊。
以民俗文化的分歧书写地缘政治的分化,无论是女主或山神婆婆,均是以外来者身份进入这片马泰交界处,从语言的驳杂到信仰的迥异,从官方媒体宣传和学校教育政策到民间风俗的偏好,无不彰显出这片处于“边界”处的人们对于寻求文化和身份认同的渴求;珍惜此类内地无法拍的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