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索
Tommaso
导演:阿贝尔·费拉拉
主演:Cristina Chiriac,威廉·达福,Anna Ferrara,Stella Mastrantonio,Lorenzo Piazzoni,Alessandro Prato,Alessandra Scarci
类型:电影地区:意大利,英国,美国,希腊语言:英语,意大利语,俄语年份:2019
简介:影片由阿贝尔·费拉拉自编自导,该片曾入围2019年戛纳电影节参展作品。故事讲述了一位美国艺术家和他年轻的欧洲妻子尼基以及他们3岁的女儿迪迪生活在罗马的故事。详细 >
不明觉厉的样子,Willem Dafoe演绎的艺术家日常生活矛盾看起来似乎也更加有趣和难以预料,甚至还融合了创作灵感和思路。但换个角度想想这对观众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无非又是另一次“影人的自我感动”罢了。
影片由阿贝尔·费拉拉自编自导,该片曾入围2019年戛纳电影节参展作品。故事讲述了一位美国艺术家和他年轻的欧洲妻子尼基以及他们3岁的女儿迪迪生活在罗马的故事。
7.5#
似乎是为了解构/逃避narcissism而赶制出来的电影,缺乏了一点进入情景的过程,缺乏了那种想从梦境里抽离出来却深陷其中的痛苦。离开了蒙太奇好像就不剩什么了。
mediocre filmmaker/fake artist's narcissistic, male-chauvinist dirty fantasy. trivial, banal, cheesy, self-indulgent, egocentric, superficial, artificial, pretentious, condescending. women characters are exploited, eroticized, objectified, womanizers like to give excuses that they are "genius," using a phrase in the film: full of shit. bad taste. waste of time.
能看一百遍(夸张
太意识流了,鬼畜呼麦,很多莫名庞杂的影像、幻想,跨越宗教、物种和星际,最后把心脏都直接掏出来递给别人看了,还有路灯下模仿基督钉于十字架的行为艺术,bizzare又有点可爱,真看不懂。达福说导演的大卡司新片《西伯利亚》和这部非常同质,本人都难以区分是认真的吗? 比起痛苦与荣耀,这部的自我剖析更多上升到哲学层面的思考,更加天马行空,但也少了真诚的感动,人与人之间可能永远无法建立真正的关系,只能是支配和从属,老夫少妻隔着无数情人,不存在的真爱,丈夫想要感受家庭与被需要,妻子想要独立自主,一心照顾孩子来弥补自身童年的缺憾,背叛将堆积的琐碎矛盾,观念差异引爆,几近癫狂。游离世界之外的幻想和炽热得不到发泄的情感,内在和外在,到底哪个是真正的自我,为何在这样一段畸形的关系中将自己搞得如此狼狈,陷入如此境地
【5】神的普适人化,还是人的神化,不可捉摸的景别捕捉无法成为虚假和真实的标记,互助面向过去,语言面向未来,冥想向内探索,情绪对外侵略,甚至还有创作去拓宽新的维度。如此广袤的面向,随着疆域的探索和重复,矛盾不可避免诞生,和谐越来越难维系,逐渐逼仄如窄门,一间幽深的通往私人的门打开竟然是圣堂的阶梯,上(宗教)与下(自剖精神分析)被挤压成感官刺激的同源之水喷涌。
我为我给西伯利亚的三星道歉
一种心灵自传,充满了艺术家对自己小心翼翼的反省和提点,但还是难以掩饰对未来的悲观预言。
可能欧美人的爆发性和冲击力天生就不适合以养老为主的佛教和印度教,破坏性的行为孕育很多创新力,也自带几分自毁,调换语境的话都不成立
《西伯利亚》是最终提纯的影像,或者说,一部影评电影,而《托马索》则是它的生材料,叙述,故事板,如果将前者视为后者的嵌套,费拉拉较其他元电影完整地呈现了焦虑是如何转变成电影的,那么就不难理解前者在风格上为何与费拉拉的惯常风格相差甚远。在《托马索》中,日常生活的不可忍受成为闯入其中的distrubing画面,或者《西》之中的严寒。创作焦虑弗洛伊德地等同于性层面的无能,他在构图中被疏离,被区分。威廉·达福再一次扮演了一个受难者的形象,但他所匍匐的不是《坏中尉》中的基督,而是裸体女人的脚下。Nikki则是一个不可被其Male Gaze的对象,托马索的欲望在唯一一场亲密性爱的场景中被挑逗,嘲弄,镜头随着情感的深入却向后拉,情动成为了两具蠕动的身体,然后zoom in,又在关键时刻被孩子的叫喊声阉割。
4.5/5!!!达福在片中创作的电影就是《西伯利亚》啊
无结构,语义大粘连
相对于《西伯利亚》,这部更偏向传统的费拉拉,从外部视角审视人物被某种内在之物吞噬。
跟他妻子的那部“Padre”互文
飞北京,飞机上看到,好流动,回头看下西伯利亚。
威廉.达福自从在《反基督者》里jj被撸出血后就逐渐开始了接演抽象角色的职业道路.......不知道他是不是受伤太深......
幻觉把最后一点残留下来死寂感给撕毁、重新装配,所以你能否意识到何时开始游走于虚实.-费拉拉用一种错误的投向(来自双重世界的诱导)逐步地引导我们走入这种闭塞的观看-剥夺从欲望索取中从梦境尚有意识的指认权力:所以我们只能看到一些失控的痕迹(假想的灵动)用近乎扭曲的身体姿态撑开被困的原貌,再以无节制的流动印证那些浮动着没有形态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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