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丨北岛淳子整理丨北岛淳子文章未经允许不得转发。
Q:我们了解到《强尼·凯克》这部电影由郭采洁参与出品,可以聊一下是什么契机会让她想要投资这部电影吗?
A:郭采洁其实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参与到的。
因为之前我完全不认识她,当初我们前制的时候有一个小的导演组,郭采洁是当时的副导引荐来的。
那时候这部电影还在企划案的阶段,我们要去创投,要去募资,就在我们讨论企划案的时候我看到有一个女孩子坐在那边,一看是郭采洁,她说她来看一下电影的制作,当时我也很意外。
那场会议结束之后,工作人员才告诉我郭采洁非常喜欢这个故事,可能会想要投资,后来她也有参与更进一步的探讨,并说明自己会投资《强尼·凯克》。
Q:那郭采洁对剧本有参与吗?
A:完全没有。
她只是与工作人员讨论,会用什么方式来投资这部电影。
我知道的时候她已经正式成为投资方。
Q:因为我们在此之前并没有看过您的其他作品,包括短片、纪录片,很多人第一次看到这部电影都是在电影节,例如之前的上海电影节、台北电影节,还有这次金马影展,所以您算是空降在台湾影坛。
那么请问导演,您是如何构想出《强尼·凯克》这个故事,又是怎么完成它的呢?
A:《强尼·凯克》的剧本之前是另外一个比较类型的片,但由于一些执行的问题,拍摄会涉及到台北的捷运站,在实际操作方面拍摄起来会比较困难,但电影还是想拍,所以我就把那个故事中的人物拉出来,重新写了一个剧本,把那个故事中可以用到的部分引入到《强尼·凯克》,还有感觉的部分也重新抓出来,放到新的故事里。
我的故事设定还是放在台北,写剧本的时候就会坐在咖啡厅,看看周围发生的,和自己身边的事,像散文杂记一样写成一段故事。
写着写着就有了片中三个人物,三个人物其实也是很复杂的,而瑞玛席丹演的角色就是我朋友的朋友的原型。
其实故事里很多角色都是这样被组装出来的,可能有原型,可能没有,可能完全虚构。
有了人物之后再去想他们会在台北发生什么事。
《强尼·凯克》没有三幕剧式的戏剧冲突,就是很日常的城市人的生活状态。
Q:《强尼·凯克》中三个主要人物确定之后,是怎么找到瑞玛席丹、黄远还有柯宇纶来出演这三个角色的呢?
A:柯宇纶的部分在写的时候其实投射的就是他,首先他符合那个年龄层,其次那个角色的生活感要很够,需要帅又能太帅,然后看起来要跟大家没有太大的距离感,太偶像就真的没办法,所以很快就决定是柯宇纶了。
黄远也是蛮快就决定的,很快就约他喝咖啡聊一聊,看着这个男孩子就决定是他了。
瑞玛是最难确定的。
Q:那黄熙导演是不是有看过黄远之前的作品,《强尼·凯克》中的角色与他之前演的角色其实差别很大。
A:有看过,其实每一个演员我都会去看他们之前演的作品。
但是瑞玛席丹就没有影视作品可以看,只能看她主持节目和她自己在脸书上讲话的样子。
黄远我就有看他的戏,比如王小棣的《酷马》,他演一个鬼魂,还有《不能说的夏天》,都有看。
Q:瑞玛席丹没有之前的作品可以参考,那导演是怎么想到她可以来演徐子淇这个角色?
A:我就看她讲话,后来就约她喝咖啡,我们不聊戏也不聊剧本,就像朋友一样聊天,她可能会聊到一些比较私人的话题,还有个人的经历。
慢慢地再跟她聊这个角色,看她对角色有没有什么想法。
就是从聊天过程中觉得她适合徐子淇这个角色。
Q:片中演员的表演都很自然,想知道导演在现场是如何指导演员,或给他们做了哪些功课?
A:每个演员他们都会对自己的角色进行一些了解,比如黄远就需要了解亚斯伯格症。
台湾有一个小可乐剧团,他们的孩子会有这样的疾病,所以我们就会陪他们一起排练,黄远也会和这些孩子相处。
然后瑞玛就是做比较多日常的东西,主要是和那只鸟培养感情。
本来她不喜欢鸟,但是后来她与鸟就相处得非常自然。
Q:那只鸟和瑞玛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那电影拍完之后她有带回去养吗?
A:她其实很想养,但是那是摄影师养的鸟,所以后来就没有带回去养。
Q:我们知道这部电影是侯孝贤导演监制的,当时你也有两个剧本给他挑选,那侯导是为什么会选择《强尼·凯克》这个剧本?
A:这个我不知道,也没有问。
他选完我拿了本子就走,因为我很怕他改变主意或是又想到其他什么,所以也一直没有问为什么会选择这个剧本。
Q:我们在这部电影中看到非常多关于交通工具的部分,比如捷运,还有结尾的塞车,可以谈一下你为什么你会在电影中设置这些交通工具吗?
A:因为我觉得人每天都是从A点到B点,从B点到C点,每天都是这样移动来移动去,要么就是走路,要么是公车捷运,或者是自己开车,所以我觉得移动就是一个每天必须要做的事情。
城市人每天都太忙,只有在移动的片刻,在走路、搭捷运或是在车子上的时候才有可能发呆一下,那一刻人就可以稍微感性一点。
移动在我的构思里就是一个很有趣的部分,最主要的也是绑回《强尼·凯克》最哲学的问题,也可以联系到凯克那只鸟要不要飞的那个情节。
Q:我们了解到导演曾经在国外待了很久,在美国生活了很久,现在又回到台北,那么对于导演你来说,在纽约的移动和在台北的移动又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呢?
两个城市又了你什么不同的感受呢?
A:我自己本身的移动方式是不一样的,在纽约我很常走路,但是在台北我很少走路,我会骑车或开车。
台北就是一个很奇怪的地方,当你在这里的时候你就会很讨厌它,觉得它很挤很臭,可是一出去之后又会觉得好想回家。
就像一个在一起很久的情人,没有它的时候会想念它,可是在一起的时候又会觉得腻,台北对我来讲就像是这样。
Q:听说导演在拍摄之前没有画分镜,那到现场拍摄的时候会不会有比较茫然,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镜头的状况吗?
A:一开始剧组因为这个问题有些摩擦,但到后来就会磨出一个方法。
我和姚哥的沟通也比较顺利,他是一个非常有经验的导演和摄影师,他又是拍纪录片出身的,所以跟他说分镜头是一个蛮可笑的事情,我相信他会捕捉到一个演员最自然的状态。
就像黄远下雨骑车那场戏,其实就是临时加出来的,当时正好下雨,剧组处于停滞状态下,姚哥就说:“快想一下他在干嘛”,后来就有了那场戏。
Q:《强尼·凯克》哪一场戏拍最多次,最难拍呢?
A:瑞玛坐在那边发呆的那场戏,其实只有几秒的镜头,就是她拿着一个水杯坐在那里。
那时候拍摄室内温度有40多度,瑞玛又是一个非常躁的人,她静不下来就会很急,加上又很热,所以那场戏就拍了很久。
Q:结尾塞车那场戏有拍很久吗?
A:我记得是两三个take,但是他们说没有那么少,大概是五六个take。
Q:所以那场戏车坏掉,瑞玛席丹和柯宇纶在车上的对话是即兴的吗?
A:其实有给他们一个基本的台词,但是他们有自己加一些东西进去,因为制片组吓他们说这场戏只有一次机会,不然警察就会过来,那我们就没有机会拍了,这一天就完蛋了,所以后来瑞玛就很慌张,呈现出歇斯底里的状态,她吓到台词都讲错,把高架桥讲成高速公路。
其实那一个take就已经可以了,但是警察没来,我们就继续拍了。
Q:那场戏是一开始在写剧本的时候就已经设定好的还是后来才想到的?
A:一开始写的时候就已经有这个想法了,就是想表现出一种台北很繁忙的样子。
后来在勘景的时候也会有一些状况发生,刚开始制片组的评估是不可行,但我和姚哥沟通以后还是觉得可以硬拍。
Q:导演实际拍摄的素材有多少?
A:有人告诉我好像是5000多分钟。
Q:那剪辑的时候不会很困难吗?
因为很多都是即兴的东西,在剪辑的时候会不会很为难?
A:有,剪辑是一个很痛苦很痛苦的过程。
我和另一个剪辑师一起剪,我剪得很毛躁的时候就给他剪,他也是这样。
最后我们再把剪完的东西给侯导看。
其实我们有剪两个版本,一个是短版一个是长版,短的是90多分钟,现在的是一个长版。
短版比较年轻一点,节奏再快一点,很多的选择性再煽情一点。
长版就是现在大家看到的。
Q:《强尼·凯克》中的角色都刻意地省略了他们过去的部分,是导演本来就没有想要拍还是篇幅的关系?
A:本来就没有想要拍,如果放进去就会显得太啰嗦。
Q:这部电影从监制到音乐都是侯孝贤的班底,也有人会觉得和侯孝贤的电影有相似之处,你自己有这种感觉吗?
A:目前为止还没有,其实我也蛮讶异有人这么认为。
我年轻的时候不是特别看得了侯导的电影,当然现在慢慢可以接受了。
《强尼·凯克》在创作中也完全没有参考任何华语电影,当别人问起我这部电影是一个什么类型的作品的时候,我也完全不知道。
所以当听到别人说像新浪潮,像侯孝贤的时候,我会觉得很奇妙,因为我并不是一个粉丝,也完全不是那一挂的。
有人提到《一一》的时候,我就赶快把《一一》拿出来看一看,因为有人觉得像,那我就会看一看到底像在哪里,但是内心还是蛮虚的。
所以,到底哪里像?
(笑)Q:导演是如何与林强沟通这部电影的音乐的呢?
A:最早打算用爵士乐,但是当角色状态出来的时候发现爵士乐放在片子里很怪,不适合,后来我才想到应该是电音。
电音的话强哥应该是不二人选了,所以也是后来才找到强哥,并不是一开始,但是强哥也很帮忙做了音乐的部分。
Q:侯导对《强尼·凯克》最大的影响是什么呢?
A:我觉得是他对演员的方法,他会让演员去熟悉必须熟悉的地方,会建立起人与环境的关系,在这一点上我是参考侯导的方式。
很久没看过电影了,选择这一部是选对了。
三个主角都没有做详细的背景交代,只有比较隐晦的表现,然而每个角色的过去都深刻地影响了他们当下的生活。
这就很像我们的生活,过去并不会刻意去想,却无疑是重要而无法摆脱的存在。
李妈妈家儿子说的飞行的鸟在每个瞬间都处于静止,这一个个瞬间连在一起就变成运动的了,生活中的每一天也都大同小异,但变化就这么藏在其中,即便一切过去了可能依然意识不到改变从何而来
电影给我一种村上村树小说的感觉。
流畅、自然,带着一点孤独,带着一点寂寥,带着一点未知和迷茫。
像一个迷了路的孩子。
-刚刚和妈妈打完电话,妈妈告诉我,前两天去的美容院里,帮她做美容的一个女孩子,和我一样二十岁,原本在哈尔滨读大学,这个学期没有去上学,到了美容院里工作。
妈妈问她为什么不去上学。
女孩说觉得没有意思,感觉每天都在混日子,还不如出来工作。
妈妈说,以后有的是时间工作,混日子的时间就这么几年,还不好好珍惜一下。
妈妈感叹着说着这些话,她说如果我是这孩子的妈妈,一定会觉得崩溃的。
我想要赞同女孩子的话语就堵在了喉咙里。
-高中的时候,班里一个男生,突然有一天回了家,只每个学期的期中期末大考来一趟学校,在家里自己看书,没有老师,没有辅导班,却从中游到了年段第一。
这样大半年后,到了高三下学期,男生离家出走了,毕业考试没有参加,也失去了那一年高考的机会。
后来听到那个男孩的消息,是在高考后几天。
据说是在一个餐馆里端盘子,觉得学习太容易,太没有意思,于是跑去了工作。
当时妈妈听到这件事情也是这句话:以后有的是时间端盘子,何必呢。
-原本以为的青春,是荷尔蒙旺盛的小说式生活,有着一个暗恋的男孩,纯粹的喜欢,却像是偷情似的刺激美妙。
那个人或许也喜欢我,或许不是,但我会为了他而每天辗转反侧,被他表情中每一个细微的弧度牵动自己的全部心神,为了他茶饭不思,或者是为了他奋发图强。
原本以为的大学,是没有了禁锢之后的自由解放。
想干嘛干嘛,既可以几天几天宅在寝室里和一帮子网上的哥们热火朝天地打着游戏,也可以约一帮子帅哥靓女挫男丑女一起没日没夜地喝酒、唱歌、疯玩,然后在考试前一周悬梁刺股,打了鸡血似的一起举着手电筒学习。
现实却是全然差强人意的走向。
所有的兴奋、忐忑,所有的热血、刺激都没有如同意料之中地发生。
从开始到现在,贯穿全程的,只有平淡到了极点的苍白。
青春是大堆大堆做不完的习题,大学,是大把大把奉献给手机和电脑的时间。
偶尔一抬头,是长时间低头后颈椎的咯咯作响,是长时间注视着屏幕的视线发白。
班队课上,团支书一个人在台上像是一个独角戏演员一般卖力而尴尬地表演着,在检查人员的注视下硬着头皮和台下互动,收获的,却是一大片一大片对着自己的头顶心,响应的声音寥寥无几,衬得教室里更加安静。
曾经小学、中学老师无数次期待过、无数次镇压想要得到的安静,终于在大学达到了。
却附带着一份让人不知所措的悲哀。
很多次下课时一抬头,会有一种分不清身处何时何地的茫然感,在寂静中环视一圈,讲台上的老师也好,座位上一排排散落的同学也好,都是同样一副疲惫而冷漠的神情,专注却又有些烦躁地盯着自己手中的那一块屏幕,偶尔耳中会传进后排男生的话语,是一连串让人厌恶的脏话和低咒骂声。
有些时候,我会觉得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我们都是一样的,有着同样苍白无比的面容,同样贫瘠荒芜的内心。
梦想或许有,目标或许也有,但很多时候,像是悬在天空里的那一轮太阳,远远地,看一眼,人就会低下头去;还有一些时候,像是火堆中最后一点火星子,闪了一下,然后就熄灭了。
很多人开始承认自己的平常,开始反驳对普通的苛责,歌颂平庸的伟大。
但我却时常觉得,这与庸碌是不同的。
大多数的我们,受制于天赋,终其一生,或许都只能在一个地方,在一个领域,在一个圈子里,做着那个固定不变的人。
有一天,掉入了人海,就再也照不出来但这似乎不是借口,惫懒而徒劳地停留在原地、无所事事消磨着每一寸光阴的借口。
活着的每一刻,似乎都和死去没有什么区别。
-不止一次地感受到束缚和桎梏。
不止一次地在长时间地节食后,自暴自弃一般暴饮暴食,然后看着体重秤上飞涨的数字,自怨自艾或者索性麻木。
不止一次地在夜晚奔跑或者骑行,带着一点负气似的用力和冲动,仿佛是在和谁较劲又仿佛是在发泄着什么。
影片的最后看到高架桥,听着耳机里一句接着一句的对白,看着高架桥上的车水马龙,眼睛在不自觉地寻找着车流之中的主角,心里浮上不自觉地焦躁。
车辆熄火的时候,女主突然爆发的情绪,一开始觉得格外突兀,回想起来,却仿佛是融入那一刻的自己的情感。
蓦地感受到那种累积的情绪,从一开始高架桥的出现就开始的不耐和焦躁,那种不安,那种熟悉的束缚感。
其实从一开始主角抱着那只装着鸟儿的纸盒上捷运,从那只鹦鹉飞走、然后彻底离开就应该感觉到的。
那种出于对既有的人生和现实的无可奈何,那种对一些憧憬的求而不得甚至是到最后连幻想都不复存在。
是对庸碌的人生的不满和无可奈何。
一天又一天的日子过去,一天又一天的浑浑噩噩,想要挣脱,却又不得其法,像每一个被困在现实中的我们,像一只被禁锢在笼子里的鸟。
想要愤怒地、用力地去冲撞笼子的铁丝,想要彻底逃离这一切,却又因为在乎自己华丽的羽毛而始终停留在想象的阶段,永远不去付诸实际。
是对现实的愤怒和不甘,又何尝不是对屈从于这个现实的、怂包的自己。
图为映前发布会最中间为女主:瑞玛席丹,左(一)为导演黄熙(男的)。。。
#2017SIFF亚新奖单元#典型的没有情节,只有情绪的台湾电影。
一切是淡淡的,似漫不经心的,白描般地描述日常生活的瑣碎,寻常百态,偶有惊雷闪过,心下一颤。
最后,汽车在高架抛锚追尾打电话求救,一个远景,戛然而止,毫无设防。
生活就是这样,只能匆匆往前走,不可后退,面对所有,好的,坏的,做到波澜不惊。
具有传奇色彩经历的新人女演员瑞玛席丹(手臂上的车祸遗留的疤痕印记明显)处女表演特别松弛、舒服,毫不怯场也不用力过度,状态非常好,有那种贴近生活的质感,看好她。
后几天在酒店偶遇她,真人比银幕上脸小上一圈,漂亮精致得体,非常大方亲和地和我自拍合影。
我喜欢这部电影 强尼凯克 是 我知道大家好像觉得一般 对于导演对叙事 对故事的节奏都有疑问 但就像我也很喜欢千禧曼波一样 我也很喜欢这部强尼凯克我并不觉得 没有很强或者一条故事线 这样会有问题 我觉得只要氛围营造起来了 那 观者就能够进入这个氛围 我很喜欢强尼凯克营造的氛围 所以我觉得 有没有一个故事的梗概或者这个故事的梗概清不清晰就不太重要其实 确实电影没什么主线 但也可以说有 通过几个相对联系又没什么关系的故事 来共同描述城市中人的寂寞 每个人孤独背后的故事 所以氛围营造起来了 并不一定需要很强的故事去讲述 而是让观者进入这个氛围导演很会描述生活 平常人的生活 这是有得到侯导的真传吧 我会觉得一些生活中的状况对话 出现在电影里 像外婆吃香蕉 我就真真切切的有体会 我奶奶也爱吃香蕉 晚年也因为血糖的关系 很多东西都不能吃 然后 有时候偷偷吃也总是害怕被人说 看得我感觉看到了奶奶 以及便利店门口吃东西喝酒 感觉 那就是年轻的时候会做的事情 大家一起在简陋的地方在深夜话仙 几杯酒下肚 聊着人生 过往与感悟当然 那一段奔跑的戏我也很喜欢 大家说很像千禧曼波里舒淇那段 是吧 很喜欢这段戏的氛围 那种情绪 男与女 他们互有好感 但可能还是保守 导演放弃了床戏 用这样一段奔跑的戏来描述两人的情愫 以及林强的音乐也很好的烘托两人的内心 以及跑完后两人坐着大笑 我觉得这样的安排比一场床戏好太多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段跑步的戏不是一个长镜头 感觉一个长镜头 情绪会不会更饱满些?
或者说导演还是想跟侯导做的不太一样 片中的一些场景也让我想起现实中的场景 像奔跑的天桥 让我想起那年去香港 深夜漫步香港街头 穿过很多很多的天桥 那种夜晚香港的感觉到现在都在脑海里 以及夜晚灯光中支撑高架桥的大柱子 看到的时候就让我想起大学的时候 厦门大桥下的支撑柱 那么整齐 巨大 看到的时候觉得好威武 突然有种肃然起敬的感觉 当然是对这个整齐与巨大
#SIFF# 本是因为郭采洁第一次作为电影出品人所以去支持,和预想的一样,台湾小众电影总是得不到太多的人气和票房。
影院里只坐了二十多个人,大部分还都来自台湾。
可能是因为成长环境,我对台湾的一切总是觉得很熟悉,包括台湾电影里的强调还有一张张熟悉的面孔,甚是惊喜。
总的来说,新人导演拍这样的作品很有诚意了。
就像当初的《路边野餐》。
说实话,文艺电影美在镜头,摄影真的叫好。
看不懂剧情的时候,只能寄托于每一道光影。
强尼凯克,每个人都很孤独,都想逃离现实,就像没有出现的强尼,就像飞不走的凯克。
一个人一种人生,也不知道我会是强尼还是凯克?
又或者是,父母离异以车为家的阿风?
有些情感,可以感受,却觉得话语能传达的只是冰山一角,不如文字力量来得清澈。
有些电影,会很喜欢,会觉得文字能承载的不过吉光片羽,不如影像力量来得真实。
比如《恋恋风尘》、《强尼凯克》……纵使把《恋恋风尘》看再多遍,我也写不出那份拨动人心弦的心灵共振,总觉得那段被吴念真批判太过平淡的初恋的处理于我却是不可言说的深刻,深刻到每次都会难以抑制的大哭不止。
在各个方面,《强尼凯克》自然是不及《恋恋风尘》,单说对情感细腻却不张扬的隐藏手法,黄熙离侯孝贤还有很长一段修行;只是,我能在《强尼凯克》中看到缓慢形成的大师雏形。
看完首映听到有人批评,像是除黄熙外的整个团队完成了整部电影的制作;那是否可以类比为,侯孝贤的电影也是除其之外的整个团队所完成的?
从主观上讲,我很享受影片所制造的氛围,那份像在讲什么却又没有讲什么的泛生活化处理,是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情感捕捉,没有掺杂任何目的和企图,只是在向观众展示生活的原貌。
也就像影片开场地铁里圆滑过渡的长镜头,把三位主角来与去的对比关系一下子就衬托出来了。
对台湾新电影的致敬对《强尼凯克》怀有极大期待其实还是台北电影节四项大奖的缘故。
到影片开始,我才知道原来这是侯孝贤监制,其团队辅助完成的。
或多或少,《强尼凯克》里面都有些侯孝贤的影子,或者说,黄熙想要致敬的地方。
徐子淇一直接到陌生人打来寻找强尼的电话,《好男好女》中梁静也遇到过类似状况,接到陌生人的电话,也收到曾经的日记传真,她那么声嘶力竭的询问着电话那头阿威的情况,甚至把电话那头的人当成阿威,留给她的却只是一片空白。
但在《强尼凯克》中,电话所传递出来的主被动关系被倒置了,徐子淇虽仍作为被动一方却没有主动询问或寻求,从这个角度上讲,她就像是《好男好女》中电话那头的陌生人,被动却带有强烈的主观意识(在这段岌岌可危的感情关系中徐子淇也一直是相似的心理)。
但是,徐子淇又有着和梁静类似的矛盾,她看似独立(开旅馆)却十分依赖(男友),一直沉溺于过去(女儿),也在试图摆脱桎梏(分手),她在不停的人格转换中感到厌倦,她渴求一个稳定的状态,所以她选择不解释和离开(逃避)。
徐子淇和张以风在隧道开车(酷似逃亡)的片段,很容易想起《千禧曼波》开场:舒淇在天桥舞姿弄发的样子有多美,他们在隧道飞舞得就有多自由。
和《强尼凯克》一样,蔷薇最后也选择了离开,在冰天雪地的日本对着空旷的大街坚持傲然开放,从这点上看,不管是蔷薇还是徐子淇,她们对离开都保持着一种天真童化的态度,即将其视为解决对现实不满问题的积极方法。
蔷薇能在日本与陌生人对话;徐子淇(更甚)能对张以风倾吐真言、随后又任由他闯入自己的小天地都是不二铁证。
也正如《千禧曼波》中存在着难以言明的感情,徐子淇和张以风呈现给观众的始终都是一层模糊不清的暧昧关系,像是隔着一层纱纸,极具诱惑,却看不真切。
首场QA的时候有人提到《一一》,当时不甚理解,回家看完之后才有所顿悟。
说到底,《一一》是专属于杨德昌的台北故事,有杨德昌作者标签一样独有的客观残冷,有那份生长于此却又恨不得撕碎它的分裂情感:他对台北又爱又恨,便让所有人在这里相遇或重逢,编织情感聊想未来,却又在默默地扑灭正在燃烧的火花。
可能是女性导演天然的温柔所致,《强尼凯克》传达出更轻的触觉,像蜻蜓点水,点到即止,不做过多的拘泥,更多则留给观众遐想。
如今回想起来,影片确实一直带有黄熙过于主观性的个人情感,在钢筋混泥堆砌而成的冰凉都市,这似乎有种略显格格不入的温馨。
黄熙的台北群像侯孝贤说:黄熙是继杨德昌后最会拍台北的导演。
便利店外徐子淇和张以风的对话据说是妙手偶得,那也的确是演技与情感的爆发,只是让我挂念的却是那段与“距离感”有关的说辞。
晦涩难言的童年让张以风相信,两个人距离太近会没有结果,所以他总是合理就好不做强求;徐子淇说她和女儿之间相隔两地没有共同话题(类比在男朋友身上同样成立),这巧妙地否定了“近距离”言论,只是两人醉酒上身并未过多忸怩。
其实电影此前一直都没有明显提出有关“距离感”的问题,甚至试图定格在几个固定场景以此窥见广阔天地,而具体的呈现只是在这段你来我往的互相倾诉中以语言的方式有一定传递(徐子淇与男友也关于过有“距离感”的争论)。
电影所尝试做的,其一便是通过既定媒介阐释“空间性”,把概念细小化本土化之后再尝试进行输出;其二则是试图将缩小的空间结构放大成群体或城市,以此引发出隐藏在荧幕之后的矛盾。
如果说电影始终以“取材自生活”的视角警醒着观众“下一个或许就是你”,那这些看似不经意的言语往往就能窥探出一个导演能力(对生活的捕捉和诠释)和野心(将其影像化处理)是否匹配,从这点来看,黄熙是合格的。
紧接着后面的奔跑戏取代最初约定的性爱戏,其实让柯宇纶十分不爽,但从成片来看这样更能反映出都市男男女女的感情现状。
《麻将》(《麻将》中柯宇纶的角色也遭遇过汽车抛锚)里面的一句“现在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放在《强尼凯克》中也无疑是精准的。
以往的生活经验塑造出当下的个人价值,两人在此方面相差甚远,但他们又相同的迷茫着:一直到最后徐子淇对女儿还是最初的态度,他们都不清楚内心所想,所以只求保持现状,握紧手上最安全的筹码。
黄远的角色在影片中着墨最少,却最让我放不下。
看似平静的生活下隐藏了母子二人都不愿提及的死亡,所以他总是精准的要求自己。
满墙的便利贴纸记录着他的流水生活,他像是突然病倒了一样,用剪刀剪下报纸上的文章,录下自己结结巴巴的朗读,但是他又是那么热忱的想要了解世界;他养过鸟,知道“飞鸟相对自己永远是静止的”,所以他喜欢伪装成过去的样子,在野外随风狂躁,随雨飘摇,喜欢在事故现场的水坑一圈一圈的骑着单车,像是被自己制造的旋涡困住却不想挣脱。
他告诉母亲,“哥哥不在了,可是那条路还在啊”,然后自己躲在房间里哭。
他知道这个城市在解体,只是靠着自己的力量努力做到不让都市重塑的速度超过情感崩溃的步伐。
于我而言,今年《强尼凯克》的出现正如去年的《八月》,如果说《八月》是对时代、对记忆的一次印刻和重塑,那《强尼凯克》或许是对现在或不远未来的一次预演,二刷之后不断感受到每个肢体动作都在朝着那个方向拼命的张狂呼号。
生活是黑洞,拼命地吸收着每个人的爱与秘密,和那些藏匿不住欲言又止的谎言和借口,然后反过来又组建起生活的基本,形成波澜不惊的汹涌暗流,滋润出更多的爱和秘密,形成一个巨大的三维循环,包裹着每个都市人。
《强尼凯克》的思维方式和呈现手法,便是对此循环的美化展示。
正如电影所述,鹦鹉飞走了,强尼出走了,每个人都似乎在这个城市经历着或大或小或庞大或琐碎的事变,每个人也都在生活,在挣扎,在抵抗,他们想要世界做出一点改变。
可是也正如结尾,汽车还是会抛锚,鹦鹉还是没回家,强尼仍在失踪,生活也只会以最古老的样貌和步调缓慢行走,没有余地。
下面摘录了部分采访内容,都是我本人比较感兴趣或是疑惑的地方。
(在不改变原意的基础上为了阅读方便有必要删改)1.《强尼凯克》片名解读《强尼凯克》的项目阶段其实是用英文名字开始的,就是“missing Johnny”的部分,但是后来跟其他人交涉的时候会觉得需要一个中文片名,然后把Johnny这边拿过来用,就先放了强尼……其实整个故事是娓娓道来的,很日常琐碎的,没有什么特别需要交代的东西或者是很浓厚的点,所以后来我们就随机想了一个,因为和那只鹦鹉也有关嘛,就叫《强尼凯克》。
初剪完之后他们又要再做一次片名的时候,丢了非常多片名出来,会出现一些具象的东西,像《那条路》《城里城外》,可是怎么听就是不对,我们发现一具象之后就不对了,就放不到一块了,所以最后毅然决然决定了《强尼凯克》。
2.演员的选择柯宇纶:宇纶的部分,其实在写张以风的时候,就有在考虑。
因为有时写剧本,我会先投射一些现有的演员,这样我比较好操作。
我当初的投射其实就是宇纶,因为在那个年龄层的中生代的台湾男演员里面,真的就是宇纶最合适。
他这个角色生活感很重,他要演一个装璜的工头,等于工班的一个领导这样子,然后我看了几个人之后,我就觉得,他演技是有的,生活感也有,他让你觉得就是身旁的人,你也不能说他不帅,他帅起来挺帅,但他一进去到一个角色里面,就会变成很用功的演员。
所以剧本最开始也是给到了他,让他去消化,也没有什么很特别的地方,整个合作下来也蛮有感的。
瑞玛席丹:其实找到她是个意外,因为当初找徐子淇这个角色的女演员也是挺困难的,她算是三个主演里面最后敲定的人选。
因为徐子淇很大一个特性是她很毛躁,她必须要有一股生命力,因为她就是20岁到30岁,她还年轻,她还可以一直去闯,一直去撞,她撞跌倒了又爬起来,就是生命力很强韧的女孩子。
可是台湾的很多女演员都比较甜美白皙,那个韧性或那个倔强可能有,可是一直少了一个很强力的信仰,或者一种动感的东西。
然后我就跟朋友在网络上随便乱看,就看到她,发现她好像主持过节目,十几岁开始做过一些平面,还拍过一些MV,然后就决定找她来聊聊。
当时我给她看了徐子淇的人物特写,她看完说,导演这里面只有两个东西,我不太认同。
第一个,徐子淇身上有很多刺青,但她不能再刺,她身上自己有自己的痕迹,我说好。
另外一个,她的宗教信仰跟我们设定的不太一样,我们设定徐子淇是一个藏传佛教,结果她说她是基督徒,我说没关系,这不打紧,你有信仰比没信仰好。
然后我们也算一拍即合,三个主演几乎见过一两次面就定了。
当然,在决定瑞玛部分,大家是会有一些讨论的,因为她等于是一个素人,然后要去撑起一个女主角,其实是蛮吃力的,但我们还是决定用她。
黄远:我那时候刚碰到他的时候,我觉得他的投入感很强,他很选角色,所以他看了这个本子之后,然后回去想了一下,他就跟他们经纪公司说这个OK,他喜欢。
然后我们再继续聊,因为他们三个人那个时候我们是分三个本子,就我们不是一个单本给三个主演,他们个人有个人的部分,所以他们看不到别人的故事,不知道别人在干嘛,所以他可以很专注投入在里面。
我那时候看黄远是我们在聊天的时候,他有一个很奇怪的能量,他是一个非常非常沉稳的年轻人,他当年才24岁,然后他可能跟你讲话也不看你,他就看着你那杯茶,就回答你一些问题。
我就觉得挺好的。
到开拍前一个礼拜我知道他有一个撞墙期,他一直在抓,然后到一两个礼拜之后,他整个就找到了。
那个本子上的台词,他有时候很喜欢改,或者是喜欢跟你讨论,就是非常有想法的一个年轻人。
他(李立)是亚斯伯格症,俗称自闭症,自闭儿的症状会比较不同,他们像是一个综合症候群,而且它的功能性也会不一样,有些功能非常低的他会连自己穿衣服都没办法,但那时候我们并不是想要去探讨那个病,只是说这个病的症状会和很多都市人的现状很像。
所以我们跟黄远聊的时候我们就选了一些,比如说,他对时间非常执着,他妈妈会控管他。
也跟他聊过,他之前生活中也有这样的现象,像他之前坐捷运去上学,他有时候坐着坐着就不想上了,他就一直坐,他也不管其他事,就飘掉。
因为他以前上学的时候也是一个有很多自己想法的年轻人,所以我们当时就设定他对时间比较执着。
然后他喜欢搭乘一些公众的交通工具,比如捷运啦公车啦。
他在搭乘捷运的时候就是他比较思念他哥哥的时候,然后到他阅读障碍,他一定会有阅读障碍,所以他会读报,玩录音笔,因为他读他很无聊嘛,所以他可能就会把它录下来然后回放来听。
3.距离感我从戏里面来谈这个距离。
这场戏我们拍了两次,你们看到这是第二次在超商前面,第一次我们拍是在徐子淇家的天台外,那天柯宇纶不太满意自己的表现,所以跟我上诉说可不可以重拍?
我说那我们那个场景已经退了,没办法重拍。
但是他就很坚持,然后我就说那我想一下在哪里重拍——成本又不能太高,又不能太难看或者太不合理。
后来就在Seven11,超商前面,我们就讲说,那你什么时候讲话,吃完饭、饭也没吃好你们就去那边。
然后他们就聊,那天我们有在聊人跟人距离这件事情,因为在等他们打灯嘛。
然后就跟宇纶在聊,他感触特别多,因为可能接近拍摄后期,他状况越来越好,然后他就问我说人跟人之间距离的事情,我们其实也没特别聊什么,然后他就问我说,他就问那我等一下讲一句台词好不好?
他说是你之前说过,我说我不记得我说过。
他说你真的说过,我说随便,你觉得适合张以风你就讲,你不要太脱戏,或者太重。
因为宇纶也是一个表现方式很重的演员,这次也是一直拉他,就是让他再淡一点再淡一点。
所以这句话他们自己讲的,讲着讲着就讲到这句话,我倒没有刻意地去写这句话。
4.感情文本的时候,其实他们(徐子淇和张以风)应该是要有再暧昧一点的情感,可是因为我们在观察瑞玛跟宇纶两个人,觉得他们的化学作用很怪,跟《强尼》很像,好像有又好像没有,没有又好像有一点,然后我们本来文本上是床戏的,不是跑步的,但是怎么看,就是两个人都没有办法……然后我就想那去跑步吧,就是用跑步这场戏来取代性爱。
那宇纶就说那要怎么跑?
跑步很无聊。
我说不无聊,因为宇纶也不高兴,他说你把我的性爱戏删了,让我去跑步,我说那你就把这场当性爱戏演吧。
对,其实就是这个过程。
因为那个步道很长很长,他们要一直跑到墙壁,我就说那你就从前戏开始想,到高潮,然后到那边。
然后宇纶就开始比较兴奋一点了。
他比较愿意跑,不然他不太愿意跑的。
然后瑞玛也很愿意,她说太好了,我不用跟他躺在床上,我跑死我都愿意。
他们两个是很可爱的,因为他们两个年龄其实差了一段,瑞玛大概二十五六,宇纶已经快四十了,所以比较像兄妹,他们在片场也都开玩笑,就没有太浪漫的男女火花,所以那场出其意料地好,我也一直没喊停,他们跑上去之后,我说你们就喘嘛,然后一句话都不能说,就是这样。
其实他们跑得非常非常累,因为那个坡,你不要看那个没有什么,但那个好长,那边他们晚上跑,跑到宇纶后来真的跑不动了,瑞玛是体力很好啦。
西宁 | 11th FIRST 青年电影展 | 《强尼·凯克》 | 导演:黄熙 | 监制:侯孝贤我太喜欢这部片子了,以至于看过十几个小时之后,还是没有想到合适的方式去表达我对这部片子的喜欢。
我喜欢影片所营造的「台北感」,那些和我们关系亲密的人,我们之间除了琐碎,无话可说,可是对于那些我们觉得陌生的人,我们却愿意吐露内心。
以至于张以风说出那句「人跟人之间的距离太近就会不知道怎么去爱」的时候,我突然从电影里找到了自我存在的位置。
故事里有太多疏离躲避,孤独无依的「台北人」,像极了钢筋水泥的城市内部,所隐藏着的普罗大众。
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一个人去河边淋雨,然后骑着车在路边的浅水区来回打转,水的倒影和人成了一副水墨画。
妈妈问他去干嘛了,他说哥哥虽然不在了,但是哥哥走过的那条路还在啊。
一句简单的台词,一下子戳中了泪点。
她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单亲妈妈,她和住在香港的女儿疏远到无话可说,和前夫也除了「性」,没有别的可以沟通的话题。
她不认识强尼,却最近总是接到强尼周边的人打来的电话,聊天的内容听多了,竟也因此开始了解强尼。
他小的时候,父母离异,爸爸妈妈让他在两个人之间做一个选择。
年幼的他很想和爸爸一起生活,可是却还是选择了生病的妈妈,因为他不能让妈妈一个人。
那是他第一次意识到:「人跟人之间的距离太近就会不知道怎么去爱」,从此之后就再也不向亲近的人说心里话。
他遇到了她,两个人奔跑在台北的街道,并且分享了各自的秘密,简短却又力透纸背地将现代城市人与人之间的疏离与温暖的反差呈现在大银幕。
我很喜欢这一场戏,导演最大的魅力在于她的「取舍」,她很巧妙的将故事中人物最为有张力的部分,以一种「散点式」的方式呈现出来。
多了就矫情,少了就缺点意味。
这部片子的分寸拿捏得真好,有机会一定要仔细研究一下这部片子中人物的「交代与隐藏」,太棒了。
还很喜欢的一场戏是处理「父子关系」:他离婚后,一直跟着父母生活,可是他和父亲的关系很僵硬。
父亲生日那天,没来由地冲他发脾气,父子二人就那样呛在那里,谁也不服输。
没有太多台词,可是那种争执氛围的营造,让所有创作技巧在情绪面前,一无所用。
真实直观的表现,永远具有生命力,单单为了这一场戏,也值得看一看这部片子。
影片的结尾,张以风的车坏在了高架桥上,租断了整条交通,车流如水般堵在了高架桥上,很是壮观。
镜头通过远景,展现了整个台北的繁华与璀璨,然后故事就此结束。
我问一个朋友,这样的一个结尾,你是怎么理解的?
朋友说:车坏在了高架桥上,后面的陌生人为了尽快通过高架桥,不得不主动帮助张以风,为了自己,也为了别人。
这种由陌生人带来的温暖与前一场「父子矛盾」形成鲜明的对比,然后最终车辆通行,生活依旧要继续,我是这么理解的。
另一个朋友听到之后,感慨道:看到影片结尾繁华的台北,心里莫名的失落,就是会有些事情,我们想得却不可得,一到看到类似的故事,就难过。
我问:那为什么还要看这样的片子?
朋友说:如果连难过都主动选择躲避,人活着还应该有什么样的情绪呢?
此时木卫二走了过来,看了看我们觉得有些尴尬,然后又离开了。
你看,人跟人之间的关系,真的很难琢磨呢?
喜欢《强尼·凯克》,希望它在金马电影节获奖,祝福。
女主瑞玛席丹很美,是混血儿吧?
(原来她爸是黎巴嫩人,母亲台湾人)。
上次觉得一个台湾混血儿女孩很美是张榕容。
捷运上搭讪,女主肯定不愿意承认是鸟,也不会开盒子给男主看,“地铁”是不准带动物的。
女主在家穿一件长T恤的样子很性感,很多女孩子都喜欢在家里只穿一件长的T恤(不少还是男装的),因为舒服,换起衣服来快捷啊。
在这个手机重于一切的年代,我们都是熟悉的陌生人。
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更加淡漠。
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
真是悲哀。
你有没有发觉你跟你的家人朋友你的恋人的交流比10年前少了很多?
有时候你问一句话,等了许久都不见回应,恼怒地再问一遍,得到的可能是对方看着手机的哈笑。
电影其实挺无聊的,就看瑞玛席丹秀身材了,她衣领下滑,香肩大露的样子真的很迷人,哈哈。
柯宇纶是红不到他爸爸柯受良的程度了(PS:应是柯一正),尤其他还因某些言论被大陆封杀。
很多星二代都混得不如父母辈,是不是安逸了无法像父母辈那样拼搏?
虫子爸无剧透影评之强尼凯克十分给8分推荐人群 非单身人士张楚曾经有首歌 孤独的人是可耻的,看完强尼凯克,我想唱这首歌,不过歌词要改成不孤独的人才是真正可耻的,我不寻找,我不依靠,我就是非常的骄傲。
脑洞影评看完电影我恶意的想去寻找无限手套,响指一打,单身狗都好好的,不单身的灭掉一半,社会重组,留下的人才是可耻的。
琐碎的日常在《强尼凯克》消极的心态里根本汇聚不成一条线。这位渴望自由的混血美女通过饲养动物以示证明自己的独立,然而屡屡拨错的神秘电话却揭开了她实际上无法摆脱男权的阴影。肤浅客套的交流注定渗入不到内心,拉来侯孝贤也于事无补。将人与人之间的隔阂归结于距离的远近,它在认知上出现了错误。
不提侯孝贤,往近了说,和《川流之岛》放一块儿能看出不少共性,同时群像野心又近似于《阿莉芙》,这两年的台湾生活流电影好像都喜这一套。整体还是太过头重脚轻,三个主角大概只有女主那条线还算丰满。另外一个好玩的地方在于,通常情况下,片中鹦鹉的角色都会由猫来扮演,“偷猫换鸟”这招挺别致的。
慢慢
台独黑一生
很有余味。讲亲密关系的羁绊,讲时间在自然里的流逝。灵动的开头,三人像洄游中的鱼,距离时远时近。单车划过水洼的轨迹,昏黄甬道里沉默的飞驰,狭窄步道里的奔跑——鸟在飞行中的“动与不动”。有爆发,但不如想象中那样畅快,最后还是停在路上,抛锚,塞车,争吵,始终只有鸟叫得自在。漫不经心的反叛之后,谁也不知道逃离应该如何开始。喜欢了。(音乐是林强诶,半天也没找到原声带,气)
林強配樂有加分,在停頓的縫隙中有營造出一種台北的寂寞氛圍。前30分鐘人物線索從尋鳥到匯合蠻精彩的,可惜後面人物支線出來整體感覺反而弱掉。感覺導演沒什麼野心,反而拍出自己的味道
电影所呈现的是每个人早已麻木却又无可逃避的现实生活,所以每个人都期望能遇到一些突如其来的际遇,好让自己不至于在漫长的岁月里失去某种对生命本身的耐心。
柯宇伦的表演节奏是很不错的,整体的调调和氛围是好的,制作水平也高,出彩的是林强的音乐,但还是抵不过剧本的空洞,有几场戏能看吧(街角谈心、饭桌争执),缺乏整体的连贯性,节奏慢与中心思想散还是有本质差别的
后面坐了个蜈蚣精.一直踢我椅.....
故事有点重,与其学《千禧曼波》不如学《咖啡时光》,再轻盈一些,情绪在空间的痕迹再重一些。总有各种人打电话来找“强尼”,设定真好。
隧道那段想起《千禧曼波》。不喜欢台词,感觉有点糙……会吃面条的鸟儿很厉害了。
迷失和绝望,不偏不倚,会降临到每一代人头上。寻找和希望,不离不弃,会伴随着每一个时代。只不过,很多人偏爱物化的支撑,很少人单恋内化的归属。而每一代人的每一个时代,每个时代的每一代人,终究都会忘却物化,留下那残余的精神。
家庭问题、个人问题。就像车子在高速公里上抛锚一样,人生也是充满麻烦的。没有重点,形散神也散。
三星半👍🏻寂寞症候群。林強先生的配樂太有感覺了。
很淡,有点无聊(拍的很好,因为生活就是无聊的),很生活。“我觉得她们是距离太近了,所以才不会爱”很喜欢这句台词。人生太。只剩沉默。很喜欢车抛锚的结尾,人生有时就像这车一样,不知道啥时候几抛锚了,但还能怎样,修完继续开。
6.5. 很丧的点在于,在大多数情况下,深入的交流和彻底理解几乎无处寻觅。本来似乎应该是最亲近的人,父亲和儿子,妈妈和女儿,以及伴侣之间,形影不离也好,忽远忽近也好,也不过是岁月中一场漫长的自说自话,鸡同鸭讲。无论出发点是怎样的,沟通本身即误解,交流的过程会把所有人分离。
1、人与鸟、城市与牢笼形成镜像关系,人与人之间距离越近越疏离,直指当代人际关系;2、生活流的叙事,呈现“此刻”的人物状态,而将过往的秘密仅露出边角留白,这点有些刻意化了;3、结尾车在高速上抛锚,故事戛然而止,镜头上移是整个台北的车水马龙,个体命运淹没在了时代洪流中。
最亲的人往往握太紧或放太松,陌路人反而有更好的相处距离。
7.3那些琐碎的生活镜头更像杨德昌,三线交加编制成台北群像。情绪是内里暗流涌动,表面波澜不惊直到最后一戏道破,这种编排不稀奇,只是可惜最后火候不够強煽去凑。就如男孩在郊外雨中骑车后回房对饰物落泪。不过其对于人物状态的呈现还是挺有想法,结尾高速抛锚的设计很好寓言式的道出人各有态的母题
用影像捕捉日常的琐碎,以营造一种感觉和情绪,实际上是对叙事的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