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片是日本电影的强项,其中小津安二郎的《东京物语》、《秋刀鱼之味》、《晚秋》等是佳品,年代久远一点,近一点的还有就是山田洋次的《步履不停》、《母亲》、《弟弟》,这里介绍一下《弟弟》这部作品。
在计划生育背景下,80、90后的人很难理解这样的电影了,有人说过:兄弟姐妹是父母留给子女最好的礼物,兄弟姐妹间不用刻意用心去维护感情,毫无保留和提防,不需用谈理想人生、史哲文艺等来接近彼此间的距离,遇到大事可以有商有量,共同担起赡养老人,培养下一代的任务,可以相互帮衬、依靠,血浓于水嘛,但所谓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兄弟姐妹也能带来无尽的烦恼,《弟弟》就是反映这样一个惹祸的弟弟。
弟弟不学无术、好吃懒做,为此哥哥与他永久断绝关系,姐姐断断续续和他有来往。
结果姐姐的婚礼和姐姐女儿的婚礼都给他搅了,欠了债别人上门来找姐姐讨要,姐姐用装修店面的钱替他还了等等,最终因生活没有规律、酗酒等原因把身体搞坏了,被收容所收养,临终前夕,还是姐姐和外甥女去陪伴。
2个多小时就是讲述这样的故事,慢慢地、娓娓道来,岁月在四季变换、孩子成长中逝去,人的年纪会变、生活会变、思想会变,不变的是割不断的亲情,一个人孤零零的来到这世上,本就孤单,如果亲人还不能给予安慰和陪伴,那是生命中不能承受的,也许年轻、能自理生活时不在意,反倒觉得,活得自在轻松,没有羁绊和牵挂。
即使没有回报也要付出,这是影片给我们如何对待亲情,多了一种思考。
山田洋次的寅次郎系列也是我们熟悉的,那个善良、无忧无虑的、喜欢帮助人,但没什么本事,又喜欢吹点牛,有点不着调的男人。
(芷宁写于2011年1月19日)年已八旬的山田洋次真是位懂得人类情感的导演,也是位懂得如何将这些情感银幕再现的导演。
他的影片没有花哨的视觉技法来博人眼目,往往只将寻常人家的惯常生活娓娓道来,节奏舒缓,画面宁静,结构扎实,剧情平实,于细节处动人,没有煽情矫情,只有真情实感,人物表演真挚自然,如水过无痕,在观众的视线中,一切仿佛朴素的白描,可人物境遇的变迁和心境的兜转已然烙在每寸胶片上,令观众入戏的情绪流连不去。
这部向电影大师市川昆致敬的影片,有着如上述山田影片的特点,08年的《母亲》细腻回溯了遭遇二战的那一代妇女坎坷的人生轨迹,《弟弟》则将视线拉至当下,可在山田的镜头中,依旧有回溯的感觉,仿佛引领观众回想起自家那些有点任性有点不懂事的亲戚,他们往往过得失意,乏人问津,很少有人试图理解他们的悲苦和尊严,于是他们常常或以嬉笑胡闹或以冷漠刻薄示人。
片中的弟弟铁次郎是不幸的,他一生孤苦,事业家庭均无着落,仿佛是失败者的代言,在过得相对不错的亲人面前,铁次郎是自卑的,失意人生寄情于酒,于是他又常常在重要场合失态,如,不仅没给至亲在亲家面前长脸,还丢尽了脸面。
而铁次郎又是幸运的,他有位善良温柔的姐姐吟子,即便发生过诸多不愉快,姐姐始终牵挂着他,对他不离不弃,在贫病孤苦的他即将离世时,姐姐守在他身边,不似大哥那般早早就放弃了这个亲人。
片中有个着墨不多的人物,却是点睛之笔,此人便是吟子早逝的老公、铁次郎的姐夫,他显然是懂铁次郎的人,因为了解铁次郎的落寞,在女儿出生时,他执意让铁次郎给起名,这件事让总把事情搞砸的铁次郎引以为豪了大半辈子。
影片在情感交流的细节处,充满了真实动人的因素,如在铁次郎病入膏肓时,吟子赶到大阪,在弟弟病床边搭铺,因担心弟弟夜间需要照顾,自己却醒不来,吟子用一条丝带系在两人腕上,于是一条丝带连着这对已年过半百的姐弟,年幼时铁次郎是吟子带大的,而今一把年纪的姐姐在给弟弟“送终”,命运往往就是这么悲凉。
再如,外甥女小春因当年舅舅在婚宴上的失态跌份而厌恶他,在婚姻失败后就更加记恨他,当小春终于消除芥蒂,赶到舅舅的病床边时,铁次郎已在弥留之际,那病得脱型的身体硬撑着,艰难地抬起右手以不能伸展的手指做了个胜利的手势,那是小春年幼时,舅舅常做的,不能言语的舅舅以这样的手语表示,他心里明白他给起过名的小春来了……《母亲》里“苦难了一辈子”的吉永小百合饰演了吟子这个角色,对这类温柔贤良的角色,她相当熟稔。
《亲爱的医生》里的笑福亭鹤瓶出演了那个失败失意又惹事任性的弟弟。
笑福亭鹤瓶此次的表演十分出色,将弟弟这个形象塑造得逼真而悲情,如和家姐说话时,他语气中带着撒娇的成分,仿佛这一久违了的撒娇权利是他骄傲的特权,每每当他言行不得体的时候,都是他想获得关注又找不准方向的时刻,看到他那样兴奋的耍宝,一股心酸袭上观众心头。
这样的亲戚,似乎每家都能摊上一两个,只是大多数人并不在意他们的内心,且唯恐避之不及……年少时看《远山的呼唤》,经由山田导演细腻平实的光影表述,一个还不懂情感的小孩看懂了那部如散文诗般的影片,如今回想起来,仿佛依旧迎面拂来了原野上的微风。
片中普通人遭遇困顿时的顽强坚毅,还有那真挚纯朴的情感,对笔者的写字之路产生过影响。
后来看《黄昏清兵卫》、《武士的一分》等片,对导演把握人类微妙情感和内心世界的功力愈发激赏,如今惟愿这位八旬老者依旧保持创作激情,因为在如今花哨的光影世界里,这般拍摄手法举重若轻的好导演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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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温情的家庭剧,只是弟弟颓废的样子着实令人讨厌,苍井优倒是演绎的不咸不淡,感觉没什么太大的起伏,平平淡淡如一杯水,或许也是生活的真谛吧。
2017-6-3 08:52《弟弟》(2010)。
豆瓣8.1。
山田洋次、吉永小百合、笑福亭鹤瓶、苍井优、加濑亮、小日向文世组成的强大阵容,故事深情隽永、波澜不惊。
第34届日本电影学院奖11项提名,第60届柏林国际电影节闭幕压轴影片。
只是这电影不应该叫,《姐姐》吗?
失去丈夫的姐姐,和婚姻失败的女儿及婆婆在同一屋檐下开间药店艰难度日,本就失意的生活,还时不时被个长不大的弟弟搅扰。
弟弟几十岁的人不工作不成家对人生前途没任何打算,赌钱欠债最终身患重病被临终关怀机构救助,死在终日照顾他的姐姐怀中。
身边没一个省心的这位姐姐并没成为影片重点讴歌的对象反倒从片名到笔墨全部都侧重这个糟心的老弟弟,名导+经典又能怎样,看完堵心,感动个什么。
女儿最终找到了好归宿,婆婆也悲悯起这个曾经被她不齿的媳弟,内心孤苦的姐姐也算卸下所有重负,可以迎接美好明天了吧。
吉永小百合和笑福亭鹤瓶两位老演员演技感人,如果眼界和三观不如我这般狭窄和苛刻这电影还是不错的。
调子很美,结尾悠扬的音乐伴着片名《给弟弟的安眠曲》令影片充满平静和哀伤。
看完这部,打开音乐播放器,跳出来的是绚香的《三日月》。
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被触动的情绪。
这一刻在想念你,希望能给你一个拥抱。
即使你能给我的也许只是一个冰冷的后背。
跟剧情没太大关联,随便写写。
很少被夸赞,总觉得自己的人生很失败。
无处争取,于是放浪形骸,游离在亲人之外。
或许你本不想这样,只是命运的手,推力太大。
不可阻挡地走向无法回归的路途。
下午在公司不忙的时候做了张2012年上半年的收入及最终结余表。
我本不善于罗列数字,计算成果。
二月,或者春节期间开始的,渐渐对这半年来的生活感到疲惫,以及厌倦。
曾经有一个阶段一直在路途上,无法停止。
换工作,搬很多次家,一个人住空荡荡的房间,做恶梦,哭。
后来暂时安定下来,又总是看到自己提着又大又沉重的箱子站在陌生城市的路边,不知欲去何从。
每次对一个地方熟悉起来,跟着就会产生疲劳以及离开的念头。
我的一成不变是我的天性。
比如从来不会换一条路回家,很难接受邀请。
我的自闭取决我的心情,有时是天气,有时候是环境。
给各项开支用途及当月结余标注了不同颜色,打印出来。
数字醒目,界限清晰。
这是我给自己的时间,储存,以及等待。
如果最终你我都只是过客匆匆。
至少我曾经等过。
我的毛病出在我不肯说吗?
我只是怕说了无用,徒增笑耳,更怕说了,得到的只有无止境的沉默。
回家的时候把那张表贴在衣柜门上。
其实我知道,我有时候,有很多时候,并不能够完全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因为某种机缘,晚上难得和母亲一起看了这部电影。
我是时隔半日后的第二次,母亲自然是第一次。
影片大约走了三分之一时,母亲悄悄地起了身,准备洗漱睡觉。
看着她微微有些佝偻的背影,我不禁想,她是否在和我思考同一件事——我那位令人头疼的舅舅。
在很多方面上来看,我的舅舅和笑福亭鹤瓶饰演的铁郎是极相似的。
多才多艺,受朋友欢迎,喜欢陪着家人,这都是他的优点。
不幸的婚姻生活,给家里人带来的经济负担,花钱时总是没有节制大手大脚,这是他们共同的缺点。
不过说到底,我的舅舅并不是一个悲惨的日本戏剧演员,而是一个从高峰摔落到低谷的的中国人。
铁郎最初是不被小春理解的,但我却始终特别理解我的舅舅。
所以虽然我能够理解那样的家庭关系,但我并不能赞同它的真实性。
电影结束了,屏幕上是漆黑的空洞,但我依然坐在那里,恍惚着。
令我困惑的不是两位舅舅的对比,而是两条思路的缠斗。
作为亲人的我所感受到的是电影的虚假,而那个热爱昭和文化的人却告诉我这是真实的。
哪一个我是真实的,哪一个又是虚假的?
还是说,真实和虚假是并存的?
《弟弟》这部电影的问题归根结底还是人之经验的问题。
站得太远,觉着亲切,离得太近,却又困惑。
山田洋次用电影向他的昭和时代致敬,但他的演员们是否能够承载他的思念,这个时代又是否能够承载他的思念?
恐怕这是极困难的。
吉永小百合是优雅的,但是她负担不起这个名为大姐的矛盾体形象。
既要美丽又要粗糙,既要慈悲又要愤怒,既要宽容又要狭隘——这样的角色是无法饰演的。
她必须先拥有那样的体验,即便那是从别处得来的。
苍井优同样承载不了山田洋次的思念。
虽然片名是《弟弟》,但实际上在现实生活中,姐弟之间的关系常常受到舅舅和外甥关系的牵制。
一旦姐姐在成长过程中承担了母亲的部分责任,这份爱就会成为弟弟难以摆脱的负担。
当这份爱因为新生命的诞生而转移时,矛盾就产生了。
铁郎惹怒吟子,是因为他阻碍了姐姐对小春的爱。
铁郎被吟子遗弃,是因为小春的毅然决然推了姐姐一把。
而当结尾所有人之间的矛盾即将化解时,依然需要小春,而不是姐姐去踏出最后一步。
只有当小春意识到爱的无私时,分裂的爱才能重新归为一体,爱才能完整。
苍井优演不了这样重要的角色,而山田洋次最终也没有给苍井优这样的机会。
这部电影在中国和日本得到的评价虽然相似,但却有着决定性的不同。
我们因为经验的差异忽视了这份人际关系中的缺失,将电影的一切都视作合情合理自然而然。
日本普通观众虽然”不识庐山真面目“,但却意识到了其不通情理之处,只是因为日本网络评论环境的缺失导致影评人把握了话语大权。
从一般评论的角度来讲,拥有更多经验与思考的影评人通常是更加值得珍惜的。
但是对于这样一部紧贴昭和时代脉搏的电影而言,普通日本百姓的声音理所当然比任何专业影评人的观点都更可贵,因为只有他们才最了解这份爱的沉重。
翻查网上资料,连同山田洋次的新电影版,幸田文原着的《弟弟》(おとうと),电视和电影版各有三个。
最早的是水木洋子改篇的电视版(共三集),演弟弟碧郎的是津川雅彦。
两年后,水木洋子亦参加了改编电影剧本,由市川昆执导,川口浩与岸惠子演姊弟,森雅之与田中绢代演父亲及继母,算得上是卡士最强的经典旧版本。
及后松竹在1972年再找水木洋子当编剧,将电影重拍。
之后在1981年和1990年,NHK和TBS两家电视台又拍了电视版,前者分两集播,后者是90分钟(播放时间应约为两小时)的SP,由木村拓哉饰演碧郎,齐藤由贵演姐姐。
市川昆版本的《弟弟》有幸在去年的“向川喜多夫人致敬”影展中欣赏到;木村拓哉首度担正演电视剧的版本,出过港版VCD,最近也让我在网上找到看了。
两者比较起来,木村无疑是比川口浩幼嫩,齐藤由贵也难以跟岸惠子匹敌。
但这个电视版本也算有趣,木村迷更是不应错过。
我看这个TBS电视版,故事大致跟市川昆相近,估计跟原着也不会有太大的出入。
去年山田洋次重拍的《弟弟》,虽然表明是向市川昆的经典致敬,但故事已跳出了幸田文的原着,时代由大正年期移至现代,弟弟不再时英年早逝的美男子(大阪落语家兼搞笑艺人笑福亭鹤瓶饰演),两姐弟虽然有类似的成长背景──母亲早死,弟弟由姐姐带大,但两姐弟的父母已没有登场,反而姐姐的丈夫早死,姐姐的女儿成了电影的重要副线。
山田洋次的《弟弟》其实也是一部旧调重弹的电影,但重弹的是山田洋次自己的旧调。
改称为铁郎的弟弟,有如现代版寅次郎,弟弟与姐姐吟子(吉永小百合饰演)的感情,亦跟寅次郎与妹妹樱子有几分相似。
吟子在小社区的前铺后居西药店,也令人想起柴又葛饰的和果子店。
男人之苦不是唯一的旧调,故事发展下去,吟子的女儿小春(苍井优饰演)出嫁,婚姻不幸福回到娘家,离婚后才遇上真正爱惜自己的人,这一人生折腾,明显有武士三部曲中爱情线的影子(跟《隐剑鬼爪》中松隆子的角色最相近)。
门当户对乃至高攀上流的婚姻不一定幸福,失婚改嫁也不一定是坏事,幸福可能在后头。
大阳底下无新事,小春把幕末日本女子婚姻物语,在今天的舞台重演一次。
及后铁郎患上绝症,时日无多,这部分才比较像原版《弟弟》的剧情,姐姐临床照顾弟弟,和他共享喜欢的菜肴,手缠丝带睡在他的身旁,甚至两姊弟合照,这些经典的场面都巧妙地重现了,而且的确把那份微妙而细腻的姐弟情展现了出来。
以往的版本,把姐姐溺爱任性弟弟的因由描写得比较清楚:母亲死后,继母对姐姐不谅解,姐姐的寂寞和无奈,弟弟成了唯一安慰和寄托,彼此其实是互相扶持。
山田洋次版的弟弟,却走了导演擅长描写的边缘人路线。
铁郎是个被建制所离弃的人,山田洋次过往除了拍卖座的男人之苦寅次郎,他的钓鱼郎系列,以至学校系列,主人公都是各式各样为主流所不容的边缘人。
铁郎最后的日子寄居在善终团体,其实也跟学校系列中的夜校、特殊学校和中年人的转职学校一脉相承。
山田洋次对这些关怀弱势社群的志愿团体,有深刻和正面的描写。
要批评山田洋次的电影不够顶班,并不困难,要指出他的弱点,也很容易。
他最显眼的吃亏,是他不断重复,几个老调子,重弹又重弹,产量一多,品质再好都变得不稀罕。
加上他的戏有一份老派的搞笑胡闹,这样一来就难讨严肃评论家的欢心。
几年前初初写网志,我以好电影比作佳肴美食,曾写过《黄昏清兵卫》是近年(当时)吃过最好吃的叉烧煎蛋饭。
山田洋次或者不够创新,但他抓紧几个人生的主题,用最上乘的材料(演员一流),重覆着几道简朴的捻手小菜,但作为一个普通观众,他每次有新作品我都非常期待,而且从未失望过。
没看之前我就有心理准备,可是看的时候我还是哭了一公升的眼泪。
片子很缓慢,细节却处理得很好。
无能的弟弟,总是闯祸的弟弟,但是有一个温柔的姐姐。
一把年纪了还会大叫姐姐姐姐你生气了吗;生病了耍脾气背对着姐姐,说不想再麻烦姐姐;和医生一次次地说自己给小春起名字这件唯一让他人生骄傲的事情;和姐姐一起吃乌冬面;用丝带绑着彼此;甚至回想起他在婚宴上的失态都让人流泪……
弟弟这部电影在2010年的时候火了一把,当年我没有观看。
因为那个时候比较痴迷于法国电影。
今天,看完了。
亲情是那么难以割舍,上一秒钟你狠的牙痒痒的人,下一秒钟也可以为他泪流满面,心痛不已。
那血浓于水的亲情化在骨子里,虽然是最简单的感情,却让人那么感动。
看到最后我感到心一阵阵的抽痛。
可怜铁郎,是在最后死去,有最爱的家人陪伴,他可悲的一生在最后终于得到了些安慰,有那么个爱他的姐姐。
难以想象他在每一个夜晚,在那种破烂的房子里,孤独的生活,那些幽默不都是强颜欢笑吗?
带着死前的V字手势,一辈子那么自卑的铁郎最后笑着离开。
对他来说这是一生中最幸福的事情了。
没有痛哭流涕,没有悲痛欲绝。
想想铁郎对姐姐说谢谢,原谅我吧!
谢谢,谢谢。
然后留下泪水。
铁郎那时一定是觉得很幸福的。
能死在最爱的家人身边,这一辈子的失败与自卑,此刻烟消云散吧。
铁郎就像那个通天阁上面写的“充满精神的大阪”一样。
影片开场,山田洋次就充分地利用“时事画面”建制影片的时代背景。
插一句,山田洋次夹私货地插入了《男人真命苦》的情节段落。
于是,整个影片就在线性叙事的时间轴上渐行渐远。
笔者认为,《弟弟》最厉害的地方有二。
其一,山田洋次通过各种季节变化,调动人生的生老病死。
这一叙事元素的运用直接导致了叙事的弱化,情节的强化。
每到关键情节点,总是气候变化的节点。
弟弟的死亡(樱花飘落)、陌生女的讨债(盛夏)以及姐姐与弟弟的决裂(大雨),都形成了一种潜在的互动。
山田洋次不断地通过自然音效的过渡,强化人物之间的情感疏远。
其二,山田洋次在影片中倒戈了时间的线性进行。
唯一的声画错位,姐姐去大阪看望弟弟。
一面是姐姐对女儿的交代,一面是姐姐坐在新干线上的担忧。
时间,在这里开始打转。
影片最后,当患有痴呆的奶奶说出,“最近觉得他挺可怜的,大家都觉得他碍事,他肯定很孤单吧。
……吟子,叫他来吧。
”唯一的声话错位,以及最后段落奶奶的痴语,一下子把观众带入了时光的倒带之中。
而且,没有闪回、没有旁白,没有过多的煽情,时光依旧,厮人已逝。
除了音效,山田洋次在影片的空间编排上也做足了功夫。
姐姐家、婚宴、收容所,出现在影片中的每个空镜头,每一次镜头切换之间都能让观众看到这个空间的外延扩展。
譬如,最后收养弟弟的收容所,山田洋次不断地通过改变取景角度,让观众看到不同景别下的电视塔。
电视塔,仿佛变成了弟弟的内心写照。
人前、人后,到底弟弟是个怎样的人。
这里,我们可以看出在叙事核心上,《弟弟》与“亲情三部曲”的第二部电影《母亲》——温暖、厮守的不同。
弟弟的乐观,弟弟的放浪形骸,更加地凸现了他的自卑与他的孤独。
对于他来说,姐姐是他唯一的亲人,“小春”(吟子女儿的名字)是他唯一的慰藉。
实在感慨,山田洋次的《弟弟》在情感抒映上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没有过多的煽情、没有华丽的炫技、也没有倚老卖老的步道,《弟弟》就好像一幅安之若素的生活画卷。
人物的喜怒哀乐,全部发酵在126分钟的戏剧构成之中。
两个夏天,两场婚礼,《弟弟》以一种结构上的缝隙密合,开放了一种豁达的人生观念。
弟弟的死夜之后,山田洋次利用几个空镜头(电车、知了、浇水)过渡到了又一个明媚的夏日时光。
两位邻居,姗姗地从画框的纵深处走来。
一群孩子嬉笑地从画面中跑过。
好像,一切又都回到了影片的开头。
线性叙事的两个时间节点,在此,打上结头。
虽理解但无法共情这种人
只是在说这对母女的伟大吗?我承认如果我有这样的弟弟,我做不到她们那样,而且也不想像她们一样。
对于擅长家庭剧的日本来说,这部只能算是点到为止,情意淡了点,味道不够
整體較平淡、壓抑,死亡的那天,感人至深。讓我們看到面對親人的死亡?多雨的氣候指向何意?女主永遠是相同的表情,演技不能更差了。
全部都是我喜歡的卡司陣容!笑中有淚
柔软十分..略欠力道
松散拖沓 人物都没有亲和力 不对路啊
其实我就喜欢认真讲一两个人物的电影
很一般
縱然是簡單的溫情,足以看出山田洋次真是寶刀未老啊,片名應該叫關於混蛋弟弟的片段若干。一頭一尾的呼應處理,獨具匠心。
好像过于突出姐弟关系了。片子里母亲和女儿之间、母亲和婆婆之间、姐姐和哥哥之间、恋人之间的“爱”关系,都礼貌到不可思议,都在克己复礼,有些单板。
20100629 flight to kansai
伏地魔
好,真是好!煽情吗?比《岁月神偷》不知克制多少。PS:喂,那130万还没还呢!
21世紀寅次郎...前半節奏掌握還不錯...後半又開始矯情了...沒有弟弟的部分比較優...
愿你也被温柔以待···
又是老泪纵横!!
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這根本是部圣母片吧,ps優醬你又發福了……
苍井优和加濑亮好配呀,吉永小百合真美!
我觉得不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