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真事,本人实名出演,我第一次看这样的片子,好奇害死人。
没看过贾宏声早期诸如《北京你早》这样的片子,于是对他地印象似乎就成了苏州河边痴痴的马达和那个掐指算着节气要对症下药来自杀的齐雷的结合体,有些怪异,种种矛盾隐藏在他那双看不透的眼睛底下,那是龙的眼睛,他自己说的。
整部片子,除了贾,毒品是第二主角,今天不谈这个,好好一片子愣把它变成一告诫青年人不要吸毒的说教牺牲品实在有些可惜。
我想说的是亲情,舐犊之情。
在片子的开始,贾宏声的父母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来到北京贾的住处。
母亲对他房间的阴暗显然很反感,一把扯过沉重的窗帘,清理着床上的垃圾,却被儿子警告,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许进他的房间。
父母一脸黯然。
他喜欢披头四,尤爱列农。
当他念出《Let it be》的歌词时,脸上的神情近乎神圣。
为了满足儿子从音乐中获得解脱的需求,父亲应儿子的要求去外文书店买卡带。
父亲有些木讷地记了“披头四”的读音,但显然与售货员形成了交流障碍。
结果就是,他寻觅的眼神从用四人头像做封面的卡带上轻轻滑过,没有犹豫和停留。
挫败的父亲回到家让老伴支开儿子,跑到儿子房间照着床头的海报画下了列农的脸,那副眼镜很传神。
这次,父亲顺利找到了儿子要的“披头四”。
父亲被迫穿上小一号的儿子的牛仔裤,走路时臀部的特写很是滑稽。
父子两骑着脚踏车,去高架下的草坪喝啤酒,父亲折了树枝为儿子轰蚊子,戴上耳机,听着披头四,躺在草地上,儿子的脸上有满足。
世界仿佛静下来,天空映出残忍的蓝。
他哭泣的脸是绝望的镜子,他看到自己的眼。
那个雨天,彻夜未归,把脚走烂,路边的拉面是如此诱人,向父母讨10块钱却异常艰难。
父亲为了他淋雨发烧,而他在以踹电视机为威胁后从父亲那儿拿过10块钱的动作,分明是用打的。
吃面,他的神情如同婴儿吮吸乳汁,最原始的满足。
片中,他踹了两次电视,一次是为了吃面的那十块钱,还有一次是因为看了自己演的《梁祝》,他对自己失望至极。
而毒品使他举步维艰,煮面条的白菜还是跟邻居“拿”的,他那深深的一鞠躬,把尊严丢到了九霄云外。
他提了列农的海报,问父母,你们觉得我像列农吗?
父亲的回答总是一本正经。
“咱家有没有欧洲血统?
再往上想想!
”他仍不甘心。
眼睛被墨镜遮住,倔强而偏执的嘴唇线条又出卖了他。
然而父母的迁就并没有使他走向康复,他开始幻听。
不得已,父母把他送进了精神病医院。
在那里,他的清醒几乎要将他逼疯,父母探望他时送来的咸带鱼成为了他起床后发泄和戏弄其他病人的道具。
夕阳中,张开双臂,踏着单车的他,是要回归温暖。
终于又回到家里,洗手时,母亲知他用不惯肥皂,忙急急地从柜子里拿出一块透明皂塞到他手里。
那头,传来父亲的声音,“来点音乐怎么样,是×××还是披头四……”“披头四吧”,我可以听到他脸上浅浅的笑意。
关上的水龙头微微颤动,透明皂在透过窗户的阳光里剔透闪亮,旁边是一小团肥皂,浑浊,却与身边棱角分明的透明皂有着一种异常踏实的默契。
录音机里,传出孩子的啼哭声,母亲说,我说呢,哪来的孩子哭声,贾宏声有些调皮地笑笑,要不要再来一遍?
母亲说,好,他又按下了放音键,清脆的啼哭……昨天,是你站在今天回望到的遗迹,逐渐被剥蚀,却早已深入骨髓。
它死去,如我们的肉体,我们新生,因为昨天只是时间在一维无限延伸上短短的一小截,并且,渐行渐远。
有的人注定被这个世界记住;有的人活过,又不留痕迹得离开。
____ 写于4月1日,大家都在纪念那个在人们记忆中活了16年的张国荣。
而我却要用文字纪念一下《昨天》的贾宏声。
昨天,看完了贾宏声的《昨天》,这是一部关于贾宏声的个人传记电影。
贾宏声是个比我父亲小两岁的摇滚青年。
我爸是87年毕业的,而贾宏声是在89年。
我父亲毕业后,和母亲结婚,工作,生命的轨迹被踏踏实实的印刻在了他的命理之中。
而,贾宏声中戏毕业之后,接戏,拍戏,情困。
之后,吸毒。
在他三十岁的时候,选择再次戒毒重生。
在他生命的第42个年头跳楼自杀。
他曾和周迅谈过恋爱,拍过很多已经被时代遗忘的戏,而她周围的同学已经有了自己的事业,如同我的父亲一样,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中流砥柱。
贾宏声通过电影把自己的形象,有血有肉的展示在了银幕上。
这是一部自传痕迹很重的私人电影,贾宏声通过这部电影把自己扒开了给大家看,至死方休。
所以,当这部电影夹杂着那个时代的特有气氛汹涌向我袭来时。
我仿佛看到了对这个时代略显笨拙,保持质疑的自己。
贾宏声在电影里面即自由,又勇敢,同时将自己的敏感及伤痕统统暴露在银幕上。
看着银幕上听着婴儿哭泣,选择在三十岁,与世界正式和解的贾宏声;我会禁不住的想要抱抱他,同时也想再次拥抱自己。
在贾宏声42岁的一天,他从自家楼上轻轻一跃,跳了下来。
楼下纳凉的父亲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
之后媒体纷纷前来采访,都在问这样两个问题,谁是贾宏声?
以及他为什么自杀?
他自杀的原因被各种揣测。
有人说,因为无疾而终的爱情;有人说,他不像自己的同学,不管怎么挣扎都火不起来;还有人说,他是神经病,因为吸毒把脑子吸坏了。
正如鲍勃迪伦唱的那句歌词the answer is blowing in the wind,其实他自杀的答案就在那部风噬的电影《昨天》当中。
看完后,我认识了贾宏声,也弄明白了他为什么选择离开这个世界。
贾宏声是谁?
贾宏声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是个演员,热爱摇滚乐,爱列侬和罗伯特。
福兰特,曾经想成为一个有名的演员,也想组建一支伟大的乐队。
他是个理想主义,同时又有着无可救药的孤独感,话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同时,贾宏声什么都不是!
你就是一个人!
你爱吃面条、鸡蛋,爱穿时髦的衣服,可以给影迷签名,也可以哭,也可以笑,受不了的时候还可以求人!
你就是一个人。
时光如斯,说起少年,每个人都曾有过;只不过时间久了,很多人都已经忘记了自己少年时的模样,活到最后,不过为人罢了。
变成普通人的过程,很多人会挣扎,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而贾宏声挣扎了一辈子,到底是跟什么东西在抗衡,他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自己跟自己较劲。
很多人看完《昨天》会觉得贾宏声很颓,而我觉得,比起很多普通人,他更像是活过。
因为,他在不断的抗争,保持着不妥协的状态。
他的父亲已经活了人生大半,悠然自得,没有挣扎、痛苦以及自我较劲,庸俗而安全。
那么,谁是贾宏声?
他会在自家墙的卧室上张贴出租车司机的海报,床头那面墙张贴约翰列侬的海报。
他讨厌肥皂,那块看起来脏脏的土里土气肥皂,他不允许自己的父母使用它。
他总是吐槽自己的父母,嫌他们穿衣土气,说话土气。
他让自己的父亲替自己买磁带,父亲多问的话,他就会很生气,以至于让父亲通过偷偷的用素描来买儿子想要的beatles音乐。
朋友们这么评价他,说他很偏执,有时候练琴能一句话也不说小。
还有的时候,又是非常难沟通,所以朋友们一个个离他而去。
他暴力起来也是犯病到不行,砸电视不说,他甚至打自己的父亲。
作为他的家人,会感受到无时无刻的恨以及害怕。
他如此恶劣。
很难说是因为他生性如此,还是因为戒毒痛苦所致。
他太孤独了。
是那种深陷其中,甚至自我陶醉式的孤独。
演什么都很用力,特别是模仿出租车司机的他,模仿一个人生无意义的孤独患者。
一个废物,一个边缘人,一个哲学家,一个世界的孤儿,一个喜欢做无意义事情的人,不能够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写到这的时候,越写越冷。
因为自己不就在想这些东西么。
在大家都在tmd看极好的电视剧的年代,在人人tmd低头玩手机的年代,在tmd抖音头条被刷飞的年代。
在tmd智障小奶狗在电视上各种卖萌的年代。
我们是视觉动物,手机奴隶。
孤独感,无力感,无意义,在哪个年代都是一样的。
贾宏声必死。
消解孤独的方式是,他喜欢拎着两瓶啤酒去天桥底下躺着,冷不丁的会念出let it be 歌词的中文译版。
当我身陷黑暗的时空,它站在我的前面,为我指引方向,顺其自然;所有伤心的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将会有一个答案,顺其自然;即使他们将要分离,他们仍有机会看到一个答案,顺其自然;阴云密布的夜空,依旧有光明,它照耀我指导明天,顺其自然。
看过往人群忙忙碌碌,他会大骂沙波一。
他喜欢反复听一盘磁带,爱音乐爱到一定程度后,他打算自己组建乐队。
他声称自己是列侬的儿子,在音乐中他总是能找到慰藉。
他房间放的歌曲,总是那个年代的摇滚乐。
他有时候还会跑到公园回音墙散步,一遍遍的念自己的名字,一遍遍的问自己,我是谁?
我是谁?
是一个哲学问题吗?
如果这个时代的人,连我是谁都弄不明白的话,那谁会帮你弄明白呢?
专家?
小说家?
父母?
你的领导?
朋友吗?
他会淋一场大雨,然后走到干。
面对未知的命运,挫折,戒毒的幻觉,他始终在用自己的方式抗争着。
直到他看到了那条自由也无法换走的龙。
它始终盯着他。
他开始反思自己是谁?
最后得到的结果是,自己谁也不是,自己只是个人,只是个人。
这一切都太让人心疼了。
认清现实之后,认清自己的平凡。
为什么要记住他?
因为,这个世界上,绝对有一类人。
他的一辈子很有可能是这个样子的。
写什么都不成功的作家、诗人。
画什么都没人理财的画家。
唱什么别人都不懂的歌者。
整天只知道晒太阳的哲学家。
创业n次都无法成功的创业家。
整天沉浸在二次元的宅男宅女们。
整天想要组建乐队都无法成立的乐迷们。
整天想要当导演却从来没拍过电影的影迷们。
街上的乞丐们,上班清闲至极的喝茶看报的老大爷们。
十二点加班还要被女友逼着送钥匙男朋友们。
起来很早的清洁工们,早摊餐主们。
他们有的是理想主义者,他们有的过得很平凡。
他们的共同点是,过了大半辈子,他们都是最普通的人。
你没发现人生的真相吗?
每个人终归平凡。
但是桀骜不驯到死的那种平凡,不是每个人都会有的。
所以,贾宏声应该被记住。
�����>c�
这篇影评花了近三个小时去写。
真的很认真,因为看到了自己,再加上愚人节大家都在纪念哥哥的时候,我觉得贾宏声也应该被纪念一下。
演员的自我修养,吸毒前,他是想要成为一名优秀演员的。
牛仔裤这一幕也很有趣
走到干,无意义,然后找到一些意义
乌托邦,和朋友一起的幸福
父母不易,也是要被记住的。
不做文艺青年的父母
精神病院,我就是个病人啊
不多说了,这个镜头
婴儿的第一声啼哭,他是有悲悯的意思在里面的。
这个世界啊,又注定多了个世界的孤儿。
有的人演着演着就忘了,有的人还依然坚持着那份孤独感。
《昨天》里,贾宏声贴在日坛的回音壁上,大声喊着:坚持住,贾宏声。
在电影里,坚持不住的也一定能够坚持住,毕竟只是电影嘛。
但在现实里,他到底是没能坚持住。
也是,《天堂电影院》里,放映员老爷爷艾弗多跟小多多说:生活跟电影不一样,生活难多了。
我常常觉得,上帝是个很不合格的编剧,不怪我对上帝不敬,而是他真的从来不反思下他编出的百态剧目,让演戏的人过得多艰难,大概是上帝认为只有给你们每个人都开启艰难模式,才有人要去祈祷,他才好混口饭吃。
但假设如果让你去做上帝,你要怎样去给这纷纭众生编这出人生戏。
说实话,如果我是上帝,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做这份工作。
可这些年来,我越来越喜欢看悲剧却是个不争的事实,我试图从这些悲剧中找到某种类似的体验,然后告诉自己,看,别人也是这么经历过来的;瞧,比你还惨的人大有人在,所以你实在没什么理由撑不过去。
有时候甚至邪恶的希望别人比我惨,从而把自己的安慰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身边的人里,圆满的不多。
困在爱情里的,困在精神中的,困在对世界的怀疑和对生活的无望中的,有时候我不理解他们为何总是这么难过,就像我不理解贾宏声的那份绝望一样,因为他们得到的远比我多。
可是当我也一度崩溃陷入绝望的时候,才发现,别人也是不能理解我的痛苦的。
而且往往在这个时候,你的潜意识会告诉自己,这种绝望是没有解药的,或者说,你知道什么是解药,可你明白解药你拿不到。
那么这个时候怎么办?
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贾宏声的那一声“坚持住”。
或许是贾宏声的那份绝望和对世界的质疑实在深得实在超出我们的想象,他没能坚持到最后,可即使这样,我还是认为他是个坚强的人。
因为我相信这么多的时间里,他肯定不止一次的默默跟自己说过这三个字。
那么,对于我们自己来说,我们又是不是能坚持到底,或者说我们到底要坚持到什么时候,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我只是知道,这份坚持还能带我去看一些风景,一些世事,不论这些世事和风景是好的,还是坏的,看到最重要。
早些时候,我身上的暴戾之气隐隐显现,性格也犹如脱轨的列车,有摇摇欲坠之势,总希望能够奋力的摇晃父母的肩膀,大声地叱责他们的平凡与琐碎,但看见贾宏声狠狠的给了他父亲一耳光,老人捂着脸“呜呜”地哭时,只觉得惨然。
这位父亲,放弃事业,远离老家,来到北京,想帮着他认为身处“困难”之中的儿子;为了讨儿子欢心,他不知道约翰列侬的发音,硬是临摹下肖像,对照着到音像店里买来贾宏声需要的碟片;说了几十年的地方口音,因为贾宏声听不惯,改学普通话。
由“啥”转变成“什么”也许是简单的,但是作为一个父亲,放低威严的姿态去迁就儿子,却是极难做到的吧。
天桥下,贾宏声与父亲彼此间获得了一次谅解,两人喝着啤酒,聊着天,让我以为转变会在此展开;然而一场大雨落下,父亲躲雨,儿子却偏要感受这涤荡污浊的雨滴,说是矫情或姿势高于一切,但他自己显然把自己给感动了,也让他“看清”了父亲,以及身边所有人的俗不可耐,他决定死磕,与家庭、亲人、整个世界死磕。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前些时候豆瓣上怀念黄渝的一篇文章,链接在此: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26091824/;两个极端的人,却在我的脑海里有了奇妙的相遇,挣扎在生活的边缘,不妥协,只不过贾宏声采取了暴烈的态度,而黄渝,怎么说,有点像儿时把玩的橡皮人,任由着被搓扁捏圆也无所谓,仿佛放弃了沉重的肉身,一心扑在他所热爱的数学上。
当然最后,他们都死了。
剧中的贾宏声屈服似的承认自己不过是个凡人,接受精神病治疗,戒毒,恢复到“正常”的、心平气和的生活,现实中的他却跳楼自杀;而黄渝因为一场车祸,也离开人世,然而即使没有这次意外,我怀疑他最终是否会被那些贫乏的琐碎给压断了腰。
怎么说呢,我想有时候,婉转的姿态是必要的,并不是贾宏声口中的“认输”,生活大概就是这个样子,有高有低,很多时候乏善可陈。
但有人不这么认为,包括过去的我,拿出犄角戳开别人,自己也撞得满头是包,学会用更加沉稳的态度处理这一切,才不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吧。
谈回到我自己的父母,其实,我爸对于生活的希望,因为那个物质匮乏年代的后遗症,大概也就是顿顿有菜有肉,家人身体健康安乐,而我的妈妈,闲时搓搓麻将,挟以自重,对丈夫女儿呼呼喝喝,也就没了;没有抱负,但绝称不上“恶”,作为我自己,是应该要去理解的。
最后引用从其他豆友出看见的王安忆的一段话,觉得太好了,总是想要掉下书袋:“他们没有一点虚无,既没有赤贫的无以生存的天地不仁之叹,也没有吃饱了撑的,专攻思想劳动。
所以他们就是浅薄,而且粗鲁。
可是,他们很有力量。
他们的力量在于,他们体现了生活的最正常的状态,最人道的状态。
这状态就是一日一日过下去,如同数米一样。
你也许会觉得没有戏剧性,是的,革命是有戏剧性的,可是革命是英雄的业绩。
革命将人群生生划成好和坏、善和恶、敌和友、英雄和狗熊,而绝大多数人是不应该受到这种甄别的考验的。
绝大多数人只是,怎么说,过一种数米的生涯。
他们有权力在不经受考验的前提下过道德的生活,他们有权力不损人地过一种利己的生活,这就是人道。
这其实就是我们的思想者苦思冥想、革命者为之浴血奋战的人间生活。
奇怪的是——我有时候真觉得奇怪——当我们真实面对着这种人间状态,却不认识它了。
社会经过不自觉的震荡,错接错拼,咬合松开,逐渐协调运行,生成养成了这群体,我们所说的小市民,他们身体力行着我们对于人类的理想。
这理想在提倡的时候总是激昂的,实现时难免趋于平淡,夸张的部分消除了,我们看到了的是“庸俗”两个字。
这多么不公平啊!
”
阴云密布的夜空,依旧有光明,它照耀我直到明天,顺其自然。
我又一次梦到了那条龙,它盘在屋顶上,两只眼睛死死得盯着我。
它问我你是谁?
我说我是贾宏声。
它说贾宏声又是谁?
我说贾宏声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是个演员,热爱摇滚乐,爱列农和罗布特普兰特,曾经想成为一个有名的演员,也想组建一只伟大的乐队。
它说你什么都不是,你就是一个人,你爱吃面条、鸡蛋,爱穿时髦的衣服,可以给影迷签名,也可以哭,也可以笑,受不了的时候还还可以求人。
我问他,我为什么在这,他说 这是对你惩罚,因为你身上恶的东西太多了必须把这些恶的东西清理出去,你才能彻底干净。
我问他,我干净了么?
他没有回答,两只眼睛还是死死的盯着我,然后就飞走了。
你就是一个人,你就是一个人,一个人。
1.当我发现自己处于烦恼之中 它来到我的身边 为我指引方向 顺其自然当我身陷黑暗的时空 它站在我的前面 为我指引方向 顺其自然所有伤心的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将会有一个答案 顺其自然即使他们将要分离 他们仍有机会看到一个答案 顺其自然阴云密布的夜空 依旧有光明 它照耀我指导明天 顺其自然记不得《昨天》是什么时候看过的,只记得没有什么让我记得的,那时甚至连这段译词都不知道出自何处。
2.我的整个身体像件衣服一样的铺到地上四周的嘈杂声一下子消失了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当耳机里响起第一个音符的一瞬间我看见这世界上最蓝的一片天 很纯洁 很残忍轻轻的一下就让我彻底崩溃了 那一刻我感觉我是列侬的儿子我好象看见了自己的终点而他们还在毫无目的的东奔西跑我感觉他们都是白痴再一次看过之后才发现自己跟片中的贾一样,敏感、脆弱带着虚荣但做事认真;有些自闭并且极端但向往自由与温暖。
“我渴望温暖,也渴望带给别人温暖。
”就象我对你,甚至于很多人一样,太极端,太狂热。
所以他们要么真的留了下来,要么早已消失在欢笑的人群里离我远去,就像片中的贾说的那样。
白痴,他们就是白痴,傻波一,我越来越厌恶这个世界。
在昨夜,忽然间感到自己很无助。
我一直拼命的工作换来的只有徒劳;我一直信赖的朋友可以充分把你利用;还有因为谈起钱而将要失去的朋友。
朋友,这个词让我越来越不敢奢谈,真正的朋友真的少之又少,混入利益的朋友还有什么味道,我甚至在想当我为之两肋插刀之后的悲惨。
太多的太多让我越发不安,我只想在你那得到一个拥抱一丝安慰,却只有敷衍,我没让你看到我的哭泣,身冷心亦寒。
爱人,即是你,一直催我奋进,我一直在努力,努力的幻想你就是我想要的,并竭力去让这一切成为现实。
至少在今天你是知道的,你是知道的。
到今天才知道小雨也离开了灯火,又一部分人离开了。
我也知道这与郑钧是无关的,总有那么一天这一切都会明了。
3.“演戏太虚伪,音乐才是真的”。
29岁的生日。
酒后。
啪啪两巴掌,那是亲生父亲哪!
你们这代人从来就没活明白过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活着吗?
你活着有意思吗?
你快乐吗?
父亲放声大哭。
接着是贾的三个响头,满头是血。
26岁的生日,贾过得如此快乐,还有张朋友送的列侬的画像。
我在想,我什么时候能收到这么一张画像,哪怕是Elliott Smith的,抑或是Nick Drake的,还有活着的郑钧的,给我幻想吗?
然后去追随他们的脚步?
快乐?
快乐?
快乐?
4.我没有选择 只有死磕 跟所有的人磕磕,死磕。
又一次辞了工作,让那群白痴继续毫无目的的东奔西跑。
我,只需要召集那么一群人,帮助我,去嘲笑那些白痴。
5.阴云密布的夜空依旧会有光明,他照耀我直到明天顺其自然。
我又一次梦见了那条龙,他盘在屋顶上,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他问我你是谁,我说我是贾宏声,他说贾宏声又是谁,我说贾宏声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是个演员,热爱摇滚乐,爱列侬和罗伯特普兰特,曾经想成为个名伟大的演员,也想组建一支伟大的乐队。
他说你什么都不是,就是一个人,你爱吃面条,鸡蛋,爱穿时髦的衣服,可以给影迷签名,可以哭也可以笑,受不了的时候还可以求人。
我问他我为什么在这呢,他说这是对你的惩罚,因为你身上恶的东西太多了,必须把这些恶的东西清理出去,你才能彻底干净。
我问他我干净了吗,他没有回答,两只眼睛还是死死的盯着我,然后就飞走了,你就是一个人你就是一个人一个人你就是一个人你就是一个人只是一个人罢了,那精神医院让我感觉自己就像生活在现实里面一样:你得去适应环境,而不是环境适应你。
真他妈操蛋!
6.30岁了。
最终还是选择了正面的面对,本该这样。
背着夕阳,骑着单车,张开双臂,拥抱现实。
And be forever with my broken arms around you(Elliott Smith《Angeles》)[张开双臂去拥抱现实,永远让它的毒手搭在肩膀。
]还有最后音乐前奏中那一阵婴儿的啼哭声。
寓意为爱吧,片中父母妹妹的爱,还有那些现实里鲜为人知的爱,不多言。
汪峰曾在《花火》内页里写:“经过幻想、经过反抗、经过眼泪和欢笑、经过被血覆盖着的永恒,我不再相信过去相信的一切,我只相信爱。
”有些人或许活一辈子也不会懂得真爱,因为他们不曾不顾一切的去坚持,去追寻,去爱。
7.我还该说些什么的,贴出许久以前的字:不要来问我过得是否可好半睡半醒间也只为你游荡我知道你看得见我的忧伤我知道你曾有我给的温暖你不会流泪,我也不会微笑我依然会张开双臂去拥抱你永远让你的毒手搭在我肩膀把青春献给身后那座辉煌的都市把爱情留给我身边最真心的姑娘我也永远是你美丽世界里美丽的孤儿我爱你,生活。
只因这不尽人如意的世界我爱你,生活。
只因想要悟开我所爱的爱我爱你,生活。
只因你是命中注定的天使8.还有建设中的网站(www.aishuishuiba.cn):有一种东西我们称作美丽,有一种感觉我们叫做遗憾。
仔细想想,有些时候我们分不清。
其实,美丽也是一种遗憾,遗憾也是一种美丽。
有些东西我们无法弥补,有些东西我们无法重现。
仔细想想,有些时候我们同样无法抉择。
无法弥补的东西我们竭力去重视,无法重视的东西我们竭力去弥补。
幸好这里还有一种声音,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表达我们的感情。
幸好我们还有一种精神,我们还有一种态度,爱谁谁,不妥协。
这里是纯净的国度,有他们,也有你我的故事,这里充满着温暖,可以抱头痛哭;这里充满着呐喊,可以宣泄一切。
仅以此网站献给那些所有热爱着爱的人。
9.也仅以此献给那些所有热爱着爱的人。
我夸口说我14岁就听有待的节目,我洋洋得意地数着我听过的摇滚专辑,直至今天还会喜欢耳朵里充斥着重金属和大鼓点,我甚至偶尔喜欢post-rock,可是我还是要坦诚地说:我不懂摇滚乐。
你也一样。
我们听列侬,列侬又意味着什么呢?
我们在舞台上歇斯底里,肆意人生,火烧了海魂衫,砸碎了电吉他,然而曲终人散之后,又能怎么样呢?
我们生活的世界,就是一个垃圾场,不知道是谁出的题这么难,到处都是正确答案,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到最后你还是不能骑着单车看夕阳。
黄昏倾泻一地金黄,你还是要踩着日落大道,柴米油盐,左邻右舍,家长里短,浑噩一天又一天。
摇滚乐到底是什么?
如果他只是一种强烈旋律的代表,为什么会引发一代又一代的人无一例外地青春躁动壮烈牺牲?
如果他代表了所谓的对现状的强硬反叛,为什么很多摇滚乐其实讲得都是最简单最单纯的故事?
如果他指的是一种音乐理想的纯净极致,那么,哪种音乐形式又不是这样呢?
摇滚乐是要倡导我们去用最强烈最极致的方式追求一个最单纯最本性最为所欲为的生活吗?
可是,我们为什么要生活在一尘不染的世界呢?
摇滚要的绝对自由,并不具有自我合法性啊。
虽然我能理解一种震撼,当我听到Like a rolling stone.虽然我能感到一种肆意,当我看到Nirvana的各种Live.虽然我能感到一种抑制不住的力量,当我看到蒙着眼睛的崔健,腾空跳起的何勇,沸腾的红磡。
可是,我一样能感到一种失落,当我看到迷笛舞台上的何勇,下台后跟人聊的第一件事情是出场费;当我在纪录片里看到一个黑眼圈的何勇,横穿马路去买红薯吃;当我听到他又一次唱起姑娘漂亮,却是在一个气氛不搭的酒吧。
你有一个世界上最了不起的想法,你渴望世界上最纯洁无暇的平台,你竭力想要变成最不得了的那种人,你有一个精神教父,你有一个灵魂守护,你有一个不为周围人所理解的宏图大志,然后呢?
现实一举将其击碎。
你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你也做不到。
你的父亲不是列侬,你没有任何欧洲血统,你渴望生活在极致的理念里,可你的精神搭档却切菜做饭过着世俗生活。
你喜欢音乐可是你乐感极差,你全力表演可是你矫揉造作,你渴望让世界惊叹你的才华,可是你没有,于是,世界对你不屑一顾。
于是你逃避你沉溺你咒骂世界你拒绝人生你苦苦地想这世界是怎么了。
你看世界错了,世界看你错了。
也许摇滚和我们的生活格格不入。
在我们年轻的时候,要在心里埋下一个摇滚的种子,然后忘记这棵树,回到每时每刻吸入灰尘的生活里。
只在生活的偶尔时刻,想起这棵小小的树。
然后你开始扮演正常人,试图忘记这棵小小的树,过正常的生活。
不知道为什么能看到片子的地方都删除了,我并没有看到结局,不过结局仿佛是他回到了正常的生活里。
可是鹰的翅膀真的可以隐藏吗?
如果你渴望天空,真的可以甘心情愿做一只家养宠物吗?
他最后还是自己离开了自己。
倾尽一生心血想要让自己孩子变正常的父亲,搬了小板凳,坐在离开的孩子身边,无言,无泪。
这是他的故事的真正结局。
话说回来,我能理解他,他是一个生活在自己极致世界里的生物,可是这不妨碍我无比讨厌他,无视自己的社会责任,不孝不敬不负责任。
谁不是走过理想迷茫的漫漫长路,但这不代表我们非得每天在这件事情上死磕,跟全世界死磕,跟强大过去不,跟逆流而上说坚持住。
一个人成长的标志在于,能够为了理想活着;一个人成熟的标志在于,能够为了理想卑微地活着。
当我们长大,当我们发现我们和世界格格不入,当我们不愿看到镜子里面自己一事无成的样子,痛苦必然充斥每一个红小板奔涌全身。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昨天过去了,与其苦苦追问为什么今天会是这样,不如好好考虑考虑怎么样过才能让明天不要为同样的事情苦恼。
我虽然相信命运掌握在大魔王手中,但是我们依然可以是小魔,在自己的范围里,向自己的方向迈进。
更何况,我们生活在一个人与人交织的社会里,除了坚守自己的小世界外,我们更要努力不去打破别人的世界,更何况是,赋予你生命的亲人。
世界粉碎了你的梦想,作为受害者,你有什么资格什么底气死磕着粉碎父母的世界?
你有点悲天悯人的情怀好吗?
真是不可饶恕。
你只不过是一只网眼开得过大的渔网,大鱼轮不到你,小鱼全溜走了。
捕不到鱼的你,就不能开心地单纯地做一个渔网吗?
摇滚不是追求本质的最自由吗?
Let it be, 这才是人能做到的,最摇滚的事情。
1.××向左,××向右最近看了几部纪录片:关于贾宏声的《昨天》,Joy division(快乐小分队)主唱Ian的《Control控制》,The doors(大门乐队)主唱Jim Morrison的《The doors》。
前面的两部之前都看过了的,翻出来重温了下。
三部片的主人公无一例外的都跟摇滚沾上了边,都很神经质,最后都英年早逝,看完后都很百感交集很悲喜人生。
《昨天》里贾宏声可以一整天听列侬不用换盘,以至于他父亲要特别交待他的朋友不能给他听到列侬。
而他闷在房间里大声放着的还有国内老牌摇滚如窦唯何勇唐朝。
《控制》里的Ian呢,一唱起来总是沉进歌里太深,或许歌里写有很多他对于生活的感悟,所以一曲下来,总是耗尽太多的精力,很疲倦的样子。
不过台上的他真的很有气场,或许灵感源于本身癫痫病的手舞足蹈,闭目哼唱时的入神,特别是雄浑嗓音里挥之不去的不安、焦虑,这一切都让人过目不忘。
而《The doors》里的Jim Morrison在更多地扮演成个人主义者,老是一副我要挑战这个世界的气势。
歌曲里意识流的成分很多,叙事性歌词的也多冠以第一人称的口吻,很多都是在写“I…I…(我怎么怎么的)”。
超前的思想和狂热的激情增强了他独特的才华和风格,也给予了他对世俗有力对抗和叫嚣的力量,这也是他跟歌迷和警察没少闹纠纷的源头。
才华是把双刃剑,能给人鹤立鸡群的高度,也能给恃才傲物的人以血和伤。
贾宏声和Ian最终都选择了自杀,Jim 也在27岁的时候因心脏病突发而英年早逝。
三人都以激烈的方式走完了人生。
我们知道,燃烧得最激烈的烟花是最美丽的,但也是最不能长久的。
庄子有“无用之用是大用”的哲学,“山锐则不高”也是一样的说法。
以我的亲身经验,对摇滚过于执着的人都是很危险的。
摇滚里面有很多让人痴迷成瘾的成分,它能给予你精神上无比美妙的体验,那里有梦幻,有仙境,钻进去你可以成为王,成为龙。
而现实生活却往往跟此是背向的,它是那么的琐屑那么的平庸有时还特别肮脏操蛋。
一比较,你就会发现这是一种很让人分裂的场面。
如果不能平衡好,颠覆就无可逆转,毁灭更不可避免。
2. ×××,坚持住爱和死亡是很多诗人、摇滚歌手们喜欢探讨的题材。
而死亡这个神秘的领域,更能激发很多人狂热的联想,甚至不惜去体验之。
这里有一种类似于自虐的快感和满足,让人不能自拔。
因为陌生,所以美丽。
曾多次自杀,最后第5次终于遂愿的日本作家太宰治曾在《人间失格》里这么写道:生まれて、すみません(生而为人,对不起)。
这句话在电影《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里也多次出现。
这是到目前为止关于生命让我觉得最为绝望的一句话。
向死以生,很多人一出生就以此为生存的意义。
你不能强行按照自己的价值观,从人道、责任等范畴出发,对此作看似高明的评价甚至道德批判,那显得多余,让人生厌。
生命的终极意义是什么呢?
活着真如余华所说“为活着本身而活着”那么纯粹?
谁又能概括尽每一个个体的独特性。
《昨日》里有一幕让我看了特别伤感,就是贾宏声背靠着日坛围墙,大声喊:“贾宏声,坚持住”……电影始终是电影,它可以快进可以倒带,而生活是没有这么多蒙太奇的,现实中的贾宏声最终还是在2010年的7月5号选择了跳楼自杀,再也倒不回去。
或许他坚持住了,或许他没有坚持住。
或许他看见了那只龙,或许没有看见。
这一幕触动唤醒了我内心深处隐匿多时的一面。
在残酷青春的那段日子我就不止一次地跟自己对话过:×××,坚持住。
十七八岁的时候常常跟自己“死磕”,自己与自己较量,战场是对于生活的态度。
这样的昨天曾是这么的不堪,这么的苟且,以致多少年后在走过这个当时看似不能迈过的槛后,我没有应有的喜悦和释然,只是一种无力的疲软感。
很多人都有过这么一个阶段,只不过有的人很快就跨过去了,有的人持续得比较久,甚至死在了交锋上。
在很多人看来,这个槛其实很容易过去的,只要改变了自己,就改变了他人,改变了世界,可是精神执着的人总是无法妥协,不肯交出自己。
或许有些人不知我在这里所喻何物,甚至要说我矫情了,这些人就是可能没有意识或者没有过多感受这一阶段的人。
少年人受知识、阅历、视野所限,往往容易以偏概全,偏激绝对,说通俗了就是一根筋。
这一群体爱走极端,而且是一个极端走向另外一个极端,就像物理上波的概念一样,一会儿高峰,一会儿低谷。
要么积极得要拯救世界维护和平,要么就消极得想毁灭一切一起抱着死。
要么生,要么死,要么黑,要么白,没有折中之路。
这样的心态如果没有得到很好的驯服,没有占据更多的信息高度,就容易有偏颇之言行极端之事。
客观社会不如主观想象般简单,少年人空有英雄之心,却无救世之才,满怀希望出去搏杀冲闯却多以失望而归。
如果灵与肉没有协商好的话,最终只能走向分裂、崩溃。
3.此间的少年不过少年时代,曾经有过多少温情的情怀啊,如诗如梦般值得缅怀。
那段日子有躺在草地看蓝天白云的悠闲,有宿舍里沙哑的收音机,有弹来泡妞的吉他声,有做数学函数和物理题的绞尽脑汁,有午夜掩着被子开着电筒复习的勤苦。
课间的时候高年级的同学爱跟你吹牛逼,低年级的总在打闹,你在无意间捡到的一条纸条上可能抄着崔健的《一块红布》“那天是你用一块红布蒙住我双眼也蒙住了天你问我看见了什么我说我看见了幸福”。
体育课下课后穿着蓝色校服隐隐透透的高年级女生迎面走过来,打完篮球的高个子跑过来,他们身上散发着体香汗臭甚至还有狐臭,到处都是荷尔蒙的味道,永远地汗涔涔。
宿舍里大伙儿的枕头下垫着《飘》《白鲸》《鲁滨孙漂流记》等大部头经典,还是中英文版的,间间断断看了几年都没看完。
周末的时候爱在大街上晃晃荡荡,一会走进音像店看看磁带CD,一会去老书屋翻翻漫画《老夫子》《世界不解之谜》。
正是青春期发育的阶段,过于地关注自我,衍生出很多现在看来莫名的善感多愁,譬如考试过不了怎么活,跟隔壁班喜欢的韩梅梅见面了怎么打一句有意思的招呼,自己的小腿怎么这么粗怎么穿衣服去掩盖它呢,日复一日地被诸如此类的问题烦恼以致有世界末日不日将至之厌世。
现在看看顿有“这一切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之处世收获。
那时的我们不停地叩问存在的意义,充满反叛的情绪,极易与别人冲突,爱用白眼鄙视无视与自己生活态度有异的人。
万一跟有精神洁癖或者说是偏执的人碰到一块,是很累的事,搞不好你无意间贬低了他喜欢的一个作家歌手什么,他都想拿斧头狠狠地劈了你。
他可能在心里这么咬牙切齿过:有意思吗你,每天就只会做习题做卷子琢磨考试经,整个书呆子迂腐样,一点时间都不留给自己的内心,你在试卷堆里丧失的只是青春吗;他也可能这么嘀咕过:听的什么烂歌,还开那么大声,还听那么多次,真以为大家的品味都跟你一样了,孔雀都没这么炫耀尾巴的……昨天少年情怀,似午夜花火,短暂而美丽,曾闪亮四溅,尔后陨落不见。
Stay hungry,stay foolish的劝诫总是那么实在。
大哥,岁月不饶人呀,趁年轻,咱们好好干他一票吧!
最后附上文中提到的三部电影在线观看地址:昨天:http://www.m1905.com/vod/304331.shtml#flvControl(控制): 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MZphoWYvYsE/&verycd2=1The doors:http://v.ku6.com/show/lTA2mVOeJngOpx0j.html
贾宏声死了,跳楼自杀了。
我跟我爸说,贾宏声死了。
他哦了一声,又问,怎么死的?
吸毒?
我说不是,跳楼了。
他没有说话,要是在以前他肯定就啰啰嗦嗦说开了,大概比如什么“毒品害人啊,儿子你什么都可以做,千万别沾毒啊”诸如此类的,如今他大概也明白如果我真打算去做什么,是劝不住我的。
他这个儿子,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逃课挂科早恋喝酒抽烟,给他惹了一鸡巴麻烦。
过了好长时间,我去倒水喝,我爸在厨房里炒着菜,突然抄着锅铲叹了一口气:人真想开了要寻死,也拦不住啊。
我这就想起了余华在《兄弟》里描写孙伟那反革命父亲自杀的情景:寸把长的铁钉,用板砖硬生生敲到自己颅骨里。
李光头他妈说,人要是真想死了,总能有办法。
贾宏声就这么死了,在这之前我基本上对他一无所知,知道他演过一些戏而已。
他拍银蛇谋杀案出名的时候我刚出生;98年00年拍《苏州河》和《昨天》的时候,我刚被亲生爹娘狠心的推入应试教育的火坑在里面挣扎;在接下来近十年内,他的这两部作品又因为涉及爱情和毒品的缘故理所当然地被屏蔽在我的生活之外。
现在我终于知道,他20岁开始演戏,演话剧话剧,是个前途无量的演员。
92年25岁的时候嗑药吸毒,成了一个混蛋。
这个混蛋却是一个天才,我喜欢看他在《昨天》里在毒瘾发作那一段,浑身抽搐,脸色苍白,瞳孔急剧收缩,全身痉挛却又轻的像一片纸扑在地上。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天,指甲深深陷入草皮;还有他打自己父亲前跟他的那段对话:你们这代人从来就没活明白过。
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人为什么要活着。
什么是快乐。
然后他又跪下来:“你是我爸,我今天打了你了,我给你磕头!
”砰砰砰……我并不喜欢这部电影里反应的他,他不孝顺,忤逆,乖戾,混蛋。
但我却被他感动了,那个消失在大雨里的孤独的背影,背着晚霞,不停地走,就这么走了一整晚,清晨来到了天坛,他趴在回音壁上,大声吼出:贾宏声,坚持住!
看到这一段,我他妈差点没飙出泪来。
操。
然而他最终还是没能坚持住。
看完电影后,我就说,这样的家伙,自杀是迟早的事情,10年他没有自杀,10年后终究也要自杀。
他不去跳楼那才见了鬼了,天才不长命呵。
毕竟这不是一个完美的世界。
我最近总是想起海子,但是贾宏声和海子的死又不一样。
海子的性格中始终有一种自杀情节在那里,仿佛自杀是人生中一定要经历的一个环节。
《昨天》里面这样说贾宏声:他就那样,挺较劲的,做什么都比别人过。
他这人比较极端。
极端。
一个极端的理想主义者,怎么在这个现实到极端残酷的社会中生存下去?
我想起了这样一句话:理想主义者也好,虚无主义者也好,无政府主义者也好,在这儿是必然会死的。
哪里有什么意外死亡,全是一刀又一刀的慢性谋杀。
活在这世界上,就是这社会的狗崽子,读了那么多道理看了那么多书听了那么多歌,连一句真话都不敢讲,一点意见都不敢有。
贾宏声这一跳,解脱了,可是接下来还有谁会跳呢。
再过几年十几年的,还有人记得这个骑着破车逆着夕阳展开双臂的家伙呢,明天又会怎样呢。
我不知道。
贾宏声在回音壁跟自己说话,他告诉自己“要坚持住”,“因为你还没有扛到头,就得死磕到底”。
我一直在想,如贾宏声一般“死磕”的人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状态,我想我说不清,因为我是一个俗人,没办法感同身受;但我觉得他们是在用一种精神跟命运对抗,想撕毁一切的伪善和仿真,他们不仅不对世界说谎,还不屑于去做“只对自己说谎的哑巴”;他们虽然放弃了用“语言”来和世界交流,但是他们还没有放弃用“诗歌”和“音乐”作为呐喊的武器,躺在草坪上背诵诗歌,听披头士背着朝阳在大马路上撒把骑车,这些好像只有在电影中才会出现的行为并非聊以自慰;他们要用行为的感染力去改造世界,去和一切看不惯的事物”死磕“,永远昂着头颅,”永远骄傲和完美,永远不妥协“,”死磕“不是小孩子赌气,而一种力量,一种为真善美殉道的骨气。
一、苹果——”死磕“精神的滥觞个人认为,电影中的苹果就是“死磕”精神的滥觞。
贾宏声被送进精神病医院后,贾父贾母给他送了一袋苹果和一盒带鱼(带鱼的寓意没有想明白),并嘱咐他“多吃苹果”,因为“苹果泻火”。
当天深夜,其他精神病人鼾声四起,惟贾宏声一人坐在床头发呆,虽然在医生的眼里,贾宏声跟其他精神病人是一样的,都“需要吃药”;但在导演的镜头里,贾宏声却跟其他精神病有着差异?
第二天醒来,贾宏声的一袋子苹果被病房里的精神病人偷偷地拿走了,只剩下一个,贾宏声没有把剩下的一个苹果吃掉,而是赶紧把藏在抽屉里的带鱼吃了个精光。
个人认为,这个细节就是导演想要表达的”差异“,这里的苹果应该就是”伊甸园的禁果“,它象征着人间的七情六欲,情欲满足后也许是莫名的空虚感,但对于凡人而言,情欲是必需品,因此“苹果可以泻火”,让人变得“淡定”,少些火性;虽说在神话中,亚当和夏娃偷吃禁果后被打入了凡间,但对于饱受精神之苦和“吃药吃到想吐”的精神病人来说,回归凡间则是一种解脱,因此,导演设计了同寝的精神病人偷吃苹果的情节,还故意给贾宏声留意了一个,但他没有吃,为什么?
因为他要跟这个世界“死磕到底”,他不愿意被打入凡间,他要保留自己跟天边“那条龙”对话的权利。
后来的一天,当贾宏声看到的“那条龙”告诉他“你什么都不是,你就是一个人,你爱吃面条,鸡蛋,爱穿时髦的衣服,可以哭也可以笑,受不了的时候还可以求人。
你就是一个‘人’”时,他终于真正的回归凡间了,那种与世界为敌的骄傲和火性被龙的神谕浇灭了,因此,当他在医院偶遇之前的朋友,他竟然和朋友一起吃起了苹果,还告诉朋友说“苹果泻火”;而当医生问他“你叫什么名字时”,他也不再说自己是列侬了,而是告诉一声,自己不过是“贾宏声”,除了保留自己能看到龙的特权之外,他完全承认自己是个凡人。
因此我认为,“不愿意吃苹果”是导演的暗喻,是贾宏声们“死磕”精神的滥觞。
二、啤酒——“死磕”精神的燃料电影中不少戏份都有“燕京啤酒”的身影,很多重要的桥段都是在几大口啤酒下肚之后展开的。
个人认为,啤酒是贾宏声跟这个世界“死磕”的精神原料,“死磕”是一场场残酷的战斗,战斗需要补给,被打伤了需要药物来阵痛,而啤酒就是贾宏声“死磕”的精神粮草和复位伤痛的麻药。
在神话里,巴库斯是“酒神”,原始人类吃不饱,对粮食十分依赖,只有在丰收年才会把剩余的粮食拿去酿酒,所以,有酒喝就意味着人们可以在填饱肚子的基础上去追求更高层次的需求了,就证明人可以在动物性之外向着神性迈进了。
而随着文明的膨胀,作为工具的理性和僵化了的伦常把人要“率性而为”的天赋阉割了,人们因此而无所适从,以至于“我是谁”“为什么活着”“活着有什么意思么”会成为问题;而这个时候,酒能帮助人们找回自己的基因,因为酒是粮食的精粹,是自然原动力的精华,酒精麻醉了那颗塞满了理智和规矩的脑袋,让人在“一锅即将沸腾的温水”中获得短暂的惊醒,尽管大多数人还是摆脱不了“被煮死”的命运,但还是会有像贾宏声这样的人被酒精唤醒,然后才猛然听到了“那条龙”的召唤,然后便不顾一切地跟这个世界“死磕”。
但贾宏声们是孤独的,因为“在温水呆着”只是迷惘和无聊罢了,但起码不会立即死也不会很痛苦,所以就连自己的父母都站在自己的对立面,竟然让警察把自己送到精神病医院。
因此贾宏声只能做一个“不惮于在暗夜中孤单前行的真正的勇士”,他可以一个人淋着雨走一夜,也可以一个人弹着单调的和旋一句话不说,也可以看着朋友离开自己连声“再见”都懒得说......但他不能没有啤酒,他不停地喝啤酒,一瓶接一瓶,因为他需要酒精提醒自己“是列侬的儿子”,需要酒精帮助自己薄弱的意志力撑住精神的腰杆子。
所以我认为,电影中的啤酒有一种“人格”,它是贾宏声跟世界“死磕”时的战友和精神粮草,因此,当他要跟父亲死磕时,他会逼着父亲喝啤酒,让酒精帮助自己敲打那些麻木了的心脏,让周围的人们能够听得懂自己死磕到底的决心。
三、吃药——对“死磕”精神的惩戒跟世界“死磕”的贾宏声终于被送进了精神病医院,吃药,就是世界对他“死磕”的惩罚。
这里涉及一个更为深层次的问题:药可以治病,但可以治罪么?
在医院中的精神病患者与其说是病人不如说是罪人,他们的所看、所听、所思、所想被“诊断为”幻听、幻视、幻想,并用药物加以强行矫正,直到他们学会了或者习惯了用正常人的思维和行为对待这个世界为止。
贾宏声清楚地知道自己没有病,因此拒绝吃药,但却被医生用绳子绑住了四肢不得动弹,那张床跟监狱有什么两样?
那段绳子和手铐脚铐又有什么区别呢?
相比于那些不满社会现状而四处报复社会的愤青而言,贾宏声“死磕”的方式没有触及社会法律的底线,最多是扰民而已,但他依旧是罪犯,是思想的罪犯,被社会称之为“精神病”,因此,每天的“药”就像法条中所定好的“罪名”,社会不过是在用“治病”的名义对其施加刑罚,用来惩戒每一个“死磕”的人,其目的就是告诫每一个“死磕”的人:“你得去适应环境,不能让环境适应你”,如果你不愿意适应,在思想上胡思乱想不守规矩,那么医院“就会编出一百多种病来,让你在这里住一辈子”。
所以,贾宏声吃的“药”不是用来治病的,而是用来伏法赎罪的。
他的病,不是生理意义上的病,也不是神经学意义上的精神病,贾宏声的“精神病”不过是社会用来惩治异端的而编就的一定“帽子”,这顶帽子的依据是则是科学,即当法律无法判你的罪但又必须限制你的自由时,社会便用“科学”来诊断你的“病”,用病房代替牢房,用药品代替刑罚。
但问题是,药物可以治好感冒发烧,但可以让一个人真心悔改诚信认罪么?
换句话说,科学(这里具体指医学)能够管住人心么?
如果精神病的“药”可以让一个思想的异端回归主流认同正统,那么我们是不是同样可以发明其他的“药”来根除一个杀人犯心中的暴力、一个小偷的贪婪、一个强奸犯变了质的性欲?
更进一步,我们能不能发明一种“药”来唤醒一个卖国贼的爱国情怀、一个腐败分子为政的公德心、一个右拐儿童者对人心基本的同理心?
如果可以,我们就不需要监狱和法规了,我们只需要病房和药丸,就可以将一切和社会为敌以及如贾宏声一般“死磕”到底的异见分子彻底改造。
四、三十而立——“死磕”精神的升华我一直以为片子会以贾宏声自杀为结局,只是在想张扬会用怎样的方式来艺术化地导演一场自杀,一场能够让人不仅仅是惋惜或是其他一种单纯的情绪来思考的自杀。
但我错了,因为贾宏声的自杀是在十三年以后的事,当时的导演、甚至连贾宏声自己也许都没能想象到十三年后主角依旧逃不出“追随那条龙而去”的命运(据说,贾宏声在2010年7月5日跳楼之前又一次看到了那条龙),因此,电影的结尾定格在贾宏声三十岁生日。
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家里被重新装修,没有了摇滚和涂鸦,贾宏声房间的窗户似乎变大了,照进了具有生活气息的阳光,他也不再和父母、妹妹、朋友、路人“死磕”。
你问他要听什么音乐,他会说“随便”;你给他用肥皂洗手,他也不会狂躁地要你给他换成香皂,香皂和肥皂在窗台上并排躺着的镜头说明了贾宏声出院后真实的心境: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怎么正常就怎么来吧。
为什么是三十岁?
儒家讲,三十而立。
我想这部片子是对“立”字最为痛彻的解释,贾宏声三十岁之前的生命的确是歪歪倒倒踉踉跄跄的,从来没有稳稳地“立”住,而从精神病医院出来后,他终于“立”住了,虽然他依旧听披头士,依旧把列侬的画像摆在床头,但他不再“死磕”了,也许他学会了跟这个世界和平相处,真正地认识到了“那条龙”对他说的那句话——你只是一个人。
整个电影是压抑而刺痛人心的,但我认为,不去考虑贾宏声最终还是自杀了的事实,仅就电影的结尾而言,“死磕”的精神最终没有“到底”,但我觉得不愿用驯化、驯服、归顺等词眼来描述,而愿意用“升华”二字来描述,因为,“死磕”的精神中饱含着生命的元气,是一个真正能“立”得住的人血气、骨气、傲气、勇气的源泉。
贾宏声真他妈的牛逼啊,丫的眼神里藏有魔鬼,丫是走火入魔了。这电影拍的真好。我是真心的喜欢啊。他的家人也真是好啊。
看完这部也不会对后来的张杨拍出《冈仁波齐》有多诧异吧,反倒是更合理了,不也相当于重新听了遍郑钧唱当年的《回到拉萨》吗……没有婴儿潮也没有赤军,只剩进步青年,改良的路子也封得死死的,还能在集体阴影、断裂的文脉与现代化进程中找到什么位置呢,不得一直冲撞至死。影片也没法从这种荷尔蒙的迷恋中得出什么自省价值,对此中的傻波一倒也无需苛责;一代人的思想里,所谓幼稚的与可以被体认的互不冲突。p.s.通过舞台转场,以及一镜内以光效与景别完成情境变化的调度方式还是蛮前卫的,可惜除了民警将贾宏声带离房间的走廊跟拍,没有看出将之组成一套语言体系的更多尝试。
以后生个儿子变成这样,一定掐死。听个Beatles就能成这样?还列宁的列,农民的农……你大爷的。
【7.0/10】他是否注定会给别人带来灾厄与祸患,他是否不应该降临世间?其实,他的生活条件已经超越了绝大部分人。如果没有耐心的父母、善良的妹妹、殷实的家境与早年的从影经历,他的放荡不羁,不会被拍成电影,只会让他变成,那个在精神病院住了五十余年的老爷爷。其实,能有人为他作传,就说明他是无比幸运的。在这世间,不知还有多少“贾宏声”,死在了精神病院里,倒在了阴暗的巷子中,无人知晓。我不理解他,但我知道,自己有一部分属于他。
賈宏聲很做作~是他自己說的~現在發福成那樣~
拜托,不要呻吟
看完后不喜欢贾宏声这个人了,这和看完长大成人后喜欢上朱洪茂一样的原因
这电影一开始看得我很慌,因为看到了许多自己的影子,偏执、极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想来有很长一段时间我的生活包括和父母的相处也是这样的,虽然当时我很痛苦,但这也不是我如此对待他们的理由。精神病院里的那一段也是戳到我,当初在安定住院的时候也是和这很像,不过条件有好很多,但是远没有这自由。出院后的部分我一直在哭,我也曾无数次充满希望,我的家人也充满希望,重新开始好好生活,但每次都失败了,好在我有在慢慢变好,而贾宏声却永远的离开了。
他用自己的生命与灵魂献给了这部影片,他父母也用爱去包容了这个列侬之子。最后张开双手骑车那段拍得很棒,镜头 光线 配乐交织在一起,很棒。影片里也听到那个年代的窦唯。
父母真的能原諒孩子的所有嗎?
看完这部电影,我才知道贾宏声的死是必然的。绝对的人格独立造成个性的孤独,从而表现的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有点像黑塞的《荒原狼》。但是导演却没着重描写主角的精神世界。这挺失败的。还有结局也不够好。主角不应该对世界妥协的,他应该死在精神病院里。
不懂为什么那么多滚青和文艺青年那么的推崇贾宏声。在我看来,这只是一个喜欢摇滚乐的偏执狂,也并没有出现影片中他喜欢摇滚乐并想为之奋斗而做出过什么实际的事。只是一遍遍在强调自己是列侬的儿子,这个事就好像我一遍遍的强调我是马龙白兰度的孩子一样无聊与无趣。
贾宏声。1967-03-19 至 2010-07-05。吉林人。
最后的结尾很有意思。到底是贾彻底恢复了,还是被现状规训了?如果是前者,这么样的暗示有点奇怪;如果是后者,为何不继续让其就医?这部片子用重演的方式再造“纪录”,确实很有意思。贾宏声一家人都是演技派啊。
电影式话剧,或者话剧式电影,虽然有些矫情,形式还是挺特别的。
归到<立春>一类里
我叫列农 列宁的列 农民的农
记得当年中戏逸夫剧场放映,到了精神病院“体验生活”那句真是全场爆笑。没想到如今贾宏声也离去了。
他很有勇气,但确实做作.那01-10这十年他又是怎么过来的?
自己演出自己的传记片。太写实,所以残忍,所以绝望。如果没有现实的结局,这或许可以作为一部反毒品的教育片,但是现在越看越觉得贾宏声注定就是个悲剧的人物,性格决定命运,大概就是如此。看得非常难受的片子。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尤其是当文艺青年的父母,太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