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一开始还很正常,一个部族的领袖死亡,以葬礼死亡开头,也算常见。
当我看到那个飞碟状的无人机时,我就懵了,然后就被奇怪的剧情走向疯狂蹂躏。
看到最后结束,才发现这是一场未来人类的反祖盛典,暴力狂欢。
抛弃导演所映射的巴西政治现状,光看电影剧情。
这部寓言式的电影也足以令人赞叹。
整部电影带有一定的科幻色彩和神秘感。
巴克劳作为一个孤立的小型社群,有着自己独特的生活方式和处世逻辑。
而巴克劳也是市长竞选中最大的阻碍者,于是他找了人除掉巴克劳人民(???
),这就是一大wtf之处,第一次看到这么霸道的市长,杀光所有不支持自己的人,这个暂且不论。
因为主要就是精彩在外来文明入侵部族之处。
与其说是现代文明入侵原始部族,倒不如说是现代暴力与古老暴力之间的对决,那种部族中祭祀的神秘感,每个族人都吃的神秘致幻药丸,所带来的庄严感是很有压迫性的。
随着族人不断的神秘的死亡,运水车上的弹孔,这一切给这个部族带来了极大的压力,他们选择拿起武器,在巴克劳博物馆中我们可以看见,他们拿出的是历史中的武器,最后那个白人老头被抓的场景更有一种先祖庇护的感觉。
而最后,当族人将所有入侵者的头颅砍下拍成一排时,那种视觉感官是无与伦比的,十分硬核的。
对于首恶,市长竞选者被放逐到布满荆棘之处,白人老头被活埋,永远沉于黑暗。
现代文明与反祖部落的暴力斗争中,以部落的胜利告终。
这则寓言式的电影,影射的就是巴西政治现状的反祖化,也是对现代文明的反思,暴力与性作为人类基因里永存的部分,一直是禁忌的存在,而一旦出现禁忌,就意味着僭越。
单以性而言,人类从原始走向文明,意味着性不在公开,变的隐私和不可说,那么性开放和开放性关系在某种程度上是否意味着一种反祖。
而谓之暴力,又当何去何从呢?
我不得而知。
也许巴克劳会是一种未来的归宿。
{★★☆} 和去年没什么人看过的美国独立电影《面包工厂》很像,《巴克劳》讲述的是自成体系的小社群面对更强势权力话语入侵时的反抗。
在华裔导演王沛智的镜头下,社区话剧团号召街坊邻居抵制蚕食当地艺术环境的先锋艺术家的入驻;在巴西导演门多萨的凝视中,不知名小镇巴克劳举家持枪干翻了市长请来的雇佣兵。
从选材来看,这一主题可以非常政治化,正如《面包工厂》尝试用文明的方式左右居委会的投票、《巴克劳》则直接用血浆溺毙政客的爪牙,两部电影本身就在或外露或内敛地与政治对接。
但我喜欢《面包工厂》远远多于《巴克劳》,这不是因为前者用风趣的口吻讲了一个地气的故事而后者用爽片的逻辑拍了一部荒蛮的传说,而是因为——且听我下文讲来。
首先,我们不能否认反抗入侵本身的朋克性和叛逆性让讲述它的电影自带爽片气场,但可惜的是,如此具有魔力的主题,《巴克劳》却选择了其中最普通的一个切入点:虐杀外敌。
事实上巴克劳这个小镇的设定就让它的村民很难参与到任何除虐杀之外的行动中,很多人说神展开,我完全无法感同身受。
从电影开头有意无意透露武装兵的存在到村民整齐划一对市长的嗤之以鼻,我在电影还没到三分之一的地方就猜到了接下来的情节是:市长欲一锅端结果掉链子,反而被村民一锅端。
拜托,这种欲扬先抑的手法,钱雁秋和他的神鹰系列已经用到烂了吧,难道是我看了太多抗战神剧吗。
不过看到这里,你会合理地提出反驳,凭什么老套的情节就不能拍出一部好电影,你家007系列、厕威系列,哪个不是进电影院之前就能闭眼默写剧本的?
说得非常对。
但我写第一段只是为了论证:神展开,恐怕没有。
那么我们来到第二点,《巴克劳》整部电影谜一般的叙事。
要展开说这点,就不得不提到类型片混搭艺术片的新模式。
作为一个观影爱好者,我非常乐于看到这样的新品种出现在大银幕上,因为这意味着并不是只有老掉牙的商业片和无聊到抠脚的文艺片才有资格被称作好电影。
为什么一部既有类型片的可接受性、又有艺术片的审美高度的电影不能是更具有适应性的佳作?
但这正是问题所在——类型片混搭艺术片,是不是表示它既可以没有类型片的商业流畅度、又没有艺术片的闷骚内力?
我想不是。
两者若相结合,就意味着它必须具有更强的生命力,不仅要承受类型片可能面对的挑剔、还要在艺术片领域受到同等程度的审度。
这是更难做到,也更难实现的。
《巴克劳》有没有做到呢,答案就是没有。
我在写《海王》影评的时候曾说过,为了给刚走进电影院大脑里一片茫然的观众提供一个即时进入状态的机会,魔幻/科幻类电影必须快速并准确地交代清楚故事即将展开的世界观。
快速,指的是要目不暇接,让观众来不及思考其中可能存在的漏洞;准确,是指交代要清晰,要有条不紊。
《海王》对于海底世界和七王族的交代可以说是一个失败典型,能省则省,含糊不清。
我们现在来看看《巴克劳》。
显而易见,巴克劳是一个近似自给自足、与外界相对隔离的微型小社群,这样另类的社群对大多习惯都市生活的观众来说本该眼前一亮,但电影对其的交代简直粗糙到令人抓狂。
且不说巴克劳除了一个相对集聚的小镇外,还有分散开的农场、单独住户,而这些东西根本不跟你讲清楚外,对人物的刻画也如天女散花。
好像每个人物都露了一下脸,但每个人物都跟张纸片似的没有足够的重量。
突然,出现了一个刺杀名人,可是一个鸟不拉屎小镇上的无名氏为什么会是刺客,我到最后都没弄懂;又突然,发疯的老太太原来是一个女同性恋,而她的伴侣在和一个男妓做爱;再突然,村口放风的是一个跨性别者,而她还蛮酷的。
把这些元素扔到一起,导演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些边缘人群的脚注到底暗含了什么被我看漏掉的含义?
另一边,导演又借电影里那些佣兵之口说,他们这是Nazi。
如果说Anarchism大战Fascism的母题还能在政客vs村民的形式上找到些许支撑的话,那佣兵们的白人至上主义就完全是莫名其妙了。
那和电影有什么强相关吗?
毕竟,幕后黑手市长可不是白人(同理,这条也可以理解为对巴西政治受美国钳制干涉的隐喻,但我们真的要在这里上政治课吗)。
而本片的佣兵,则是另一让人瞳孔放大的设定,让我们来到第三点:愚蠢的佣兵。
当佣兵们第一次登场时,本该给观众当头棒喝的第一个剧情转折点——作战会议瞬间被他们毫无重点的对话弄得哭笑不得。
一部走暴力路线的类型片,居然突然变成了讽刺剧。
他们开始讨论拉美人是不是白人,有没有文件证明佣兵出现在巴西,以及一脸正经地澄清自己从不使用重型武器“猎杀”(我该鼓掌吗);第二次在基地里,他们开始讨论谁更像美国人,开始争论该不该有负罪感。
谁能告诉我这些脸谱化到苹果肌都要变僵的对话为什么会空降在一部不太像是一个次元的电影中?
为了给门多萨一个机会嘲笑自以为是的美国?
还是为了给观众一个忍俊不禁的机会?
我甚至不觉得这些流于表面、宛如角色生成机制造一样的人物有任何幽默的地方,我只感觉到自己被亲切地羞辱了。
再来,这些佣兵一个个都表现得十分之业余,就像临时从里约拉来的几个美国游客。
①为了体现这些佣兵嗜血成性的疯狂,两个佣兵在任务完成后就地开始野战,居然不是两个男佣兵,可惜。
②切断电源的目的是干嘛,好像在大张旗鼓地告诉村民:我就要来杀你们啦。
切就切了吧,结果等了一晚上,最后还是挑白天下手?
我大概对巴西的昼夜时长有点误会,毕竟我地理蛮差的。
③闲着没事扫射学校,结果暴露位置被村民瞬杀。
我不太懂,纵使再轻敌,也不至于干出这种我初中同学玩使命召唤时都秀不出的现象级操作吧。
你可能会说,门多萨的目的就是黑色幽默。
但这些被刻意闲话家常的烂幽默不仅不能使人发笑,还严重地怠慢了电影在其余时间苦心营造的紧张气氛。
如果这确实是门多萨的目的,那我很担心他今后作品的走向。
你可能又会说,逻辑问题何必如此认真。
但这可是刀尖舔血的关键时刻,本来村民的反杀就被压缩到只剩那么片刻的快意,若还不能力挽狂澜表现村民们的十八般武艺,那反转就很难说是成功的。
而从现在的成品来看,巴克劳的胜利更像是纯粹的走运。
不仅是佣兵的愚蠢自负,就连山上那名被下药的狙击手,他的子弹究竟会射向哪里更多也取决于不可控因素。
是啊,一切都那么魔幻而不可思议。
但《巴克劳》的魔幻现实主义既是它美学上的遮羞布,也是封上它棺材的最后一枚铁钉。
我很难为电影辩护,颠倒黑白地告诉你们,《巴克劳》的魔幻现实主义是无懈可击的、是浑然天成的。
恰恰相反,我认为它是平庸的、偷换概念的。
事实上,整部电影最魔幻现实的地方就是它的海报:漫天飞鸟,村民不祥地站在墓穴入口一言不发,像是末日、又如同梦境。
我认为真正好的魔幻现实主义,是脱离现实没错、但又完全依附于人物心境或故事基调的超脱处理。
正面例子:17年由19年威尼斯评审团主席Lucrecia Martel执导的阿根廷电影《扎马》。
我在看完《巴克劳》后愈发醒悟自己低估了《扎马》,哪怕我对它的剧本颇有微词,它丰富的魔幻意象依然深深地根植在我的脑海中:它们无一例外与现实微妙地错位,有时甚至显著地错位,但它们没有一刻让我觉得跳脱出了男主人公在异国经受的孤独与存在危机的大母调。
反观《巴克劳》,你看到了什么?
UFO?
宽屏显示器?
语音翻译器?
这些分明与原始与荒蛮格格不入的东西用锐利的棱角把电影意欲描绘的独立新世界切割得破破烂烂,这不是魔幻现实主义,这只是乱入和四不像,而已。
我不会说《巴克劳》是一部烂片。
因为无论是剧情隐约走向给予你的暗示,还是视听上稍纵即逝的良好瞬间(挥舞白手帕的葬礼,对暴力美学的拙劣模仿,等等)都让我至始至终保持了半桶水的耐心、去期待去检验电影将为观众揭晓的厚礼。
但遗憾的是,我的耐心到最后化作了巨大的失望,而那半桶水则哗啦啦一下、就像片中那辆被打出弹孔的卡车,心揪着洒了一地。
这里有诗意,但做作而业余;这里也有政治,可象征而空洞;f*cking hell这里也有故事,只是比较无聊的那种。
1、殺戮荒村(Bacurau,2019)中,我們從這些美帝來的殺手(其中Udo Kier所飾演的頭目更是意指納粹本質為美國的霸權地位所繼承)談到他們的出身時,可以知道他們嗜殺其來有自,他們強烈破壞性與殺戮行徑來自於樂趣或自卑,其中有人出身於分裂的婚姻、不起眼的職場經理,而有的只是喜歡玩槍,在生死交關之際,甚至一個女殺手說自己不知道為什麼要殺人。
暴力,不是絕對的惡,在佛洛姆人類破壞性的剖析(The Anatomy of Human Destructiveness,1973)中羅列甚詳;又如周武王以武字為諡,就是因為武力是不得已的一種手段,而他使用武力,以達成其父周文王對人類和平理想的呼籲。
相反的,巴克勞這荒野村鎮的人民掄拳拿槍,正因為深知武裝暴力是不得已的暫時性手段,他並非嗜好,也非職業,更不是終極目的,他們所拾起的槍枝原本是掛在博物館中,事件落幕後也將放回,這些槍枝不過證明了他們擁有捍衛自己生存的能力。
其中,策畫整起反撲行動的關鍵人物是個年輕的男孩子Lunga,不要看他凶狠的目光和過度自我伸張的衣著,我們從村民的口中得知,在以前,他還只是個多愁善感的文人,村民說:「以前你不是很愛寫作嗎?
」這讓我想起搶救雷恩大兵(Saving Private Ryan,1998)中,整個排的士兵都在猜他們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領導長官到底是什麼出身,原來,他不過是中學的英語教師——一個對人文思想極其濃厚且敏感的人,以槍砲彈藥來維護生命的主權。
歷史上范仲淹等有宋一代名士大將,不都如此?
2、詩經大雅文王:「命之不易,無遏爾躬,宣昭義問,有虞殷自天。
」詩經說周代的天命是繼承於殷商,不過,殷商當初也是繼承了天命,只是後來把這一分上天給予的祝福與責任給丟失了。
這句詩是說,我們千萬不要讓天命在我們的身上中斷了,我們要好好的把這美好的德行,及由此而得來的美好的聲譽,繼續發揚光大;如此還不夠,我們更要反省思考,徹底瞭解到商湯之殷朝之所以興,之所以亡而不能承接天命的原因,而這是上天的決定。
南美洲在切格瓦拉的奮鬥中,與北美分庭抗禮,而隨著時代的變遷,商業與資本求利態度的興起,主政者已經不愛人民了,成堆的書像傾倒垃圾一樣從貨車上卸下,足見當局人文性與精神性之匱乏,然後斷水斷電,給予劣質甚至於有害的物資,更可惡的是興起了剷除索利之途中障礙物的念頭,仁心全無;相對於此,被通緝的Lunga自己說了,他是繼承切格瓦拉遺志,這也意謂他是承襲天命——而天具有普遍性,與私相對,換言之,官不護民,官逼民反,他的作為其實是代天行道,為了維護整體人類的生存與公義。
Brazilian filmmaker Kleber Mendonça Filho’s third feature, sharing both director and writer’s credits with his production designer Juliano Dornelles, BACURAU, which means “nightjar” in English, is the name of a remote village in Brazil’s backcountry, where our nominal protagonist Teresa (Colen) returns to attend her 94-year-old grandmother’s funeral, who is the matriarch of the place, yet the villagers start to realize something uncanny is underfoot: the bullet holes on the truck which transports water for their daily use, a saucer-shaped drone materializes out of nowhere, the advent of two shady cross-country motorcyclists (Teles and Saboia), and most bizarrely, the village completely vanishes from all the digital maps.After two villagers are shot point-blank when they discover the family of a nearby farm has been ruthlessly slaughtered, the bizarre lay of the land begins to clarify itself: a team of American mercenary gunslingers, led by Michael (Kier), is going to annihilate the entire village for pecuniary gain (one can fairly guesstimate who is their funder), and the whole village rises to the occasion collectively and valiantly, a climatic, Tarantino-esque pitched battle will settle the score once and for all, Manichaean and stirring like a vintage oater/slasher, and heads will definitely roll.Awarded with Cannes’ Jury Prize, BACURAU assertively establishes Mendonça Filho’s move into the magic realism with vim and vigor (an idiom rooted profoundly in South America’s cinema soil): a clamorous funeral ritual where no tears is shed, in lieu there are pensive looks, exclamation and spiritual celebration; absurd encounter between villagers and two outsiders with tension sizzling underneath the casual pleasantries; and the virile braggadocio embodied by Lunga (Pereira, a queer actor who is famous for his cross-dressing flamboyance), the tribal warrior vowing for retaliation to the American intruders. While the interrelationship among those mercenaries borders on clichés of vulgarity, ethnocentric swagger and disturbing racism (one of them confesses that he balks at the idea of initiating a killing spree stateside, and is very grateful to the opportunity of unleashing his trigger-happy monomania onto another continent/race), one can clearly read Mendonça Filho and Dornelles’ grievance towards Brazil’s current despondent political climate (the virulent influence of USA) and the country’s own troubled post-colonial identity, where repressed anger and poetic justice make the fur fly in its gory but cathartic showdown, precipitated by a nude couple’s composed self-defense, elated by the throbbing electronic backbeat from its composers, but also muddled by Michael’s own equivocal, self-defeating caprice (and a blink-you-will-miss-it apparition).Among the vast and capable cast, Mendonça Filho and Dornelles venerably put two cinema icons in the foreground, veteran Udo Kier pointedly underlines an arresting madness in his mad-keen glare whereas a cantankerous Sônia Braga runs away with the undiminished strength and steely resolution residing inside an old guard. BACURAU might not possess the slow-burning dramaturgy and reflective sensibility which grace Mendonça Filho’s AQUARIUS (2016), but as a genre-bending anomaly, it is an enterprising doozy highlights an emboldened Mendonça Filho’s gutsy exploration out of his own comfort zone.referential entries: Kleber Mendonça Filho’s AQUARIUS (2016, 8.3/10); Gastón Duprat and Mariano Cohn’s THE DISTINGUISHED CITIZEN (2016, 7.9/10); Joaquim Pedro de Andrade’s MACUNAIMA (1969, 6.6/10).
评分:9/10猛人:N/A 阳光、空气、水,身为人生存的基本三个东西。
除了阳光与空气是无法实质掌握的,当然若你指空污问题,或是『被』坐牢这两个前提,能被占据掌控的,似乎就只剩下水源。
不论是务农还是拓荒,以农立国的东方文明以及开拓开发的西方国家,没有水源就不可能带来任何生存的发展,更别提文明的传承。
但如果当下人民面临的处境,就正好是当权者有计画性的断绝一切民生物资所造成的,更甚至是有系统性的打算灭村。
试问该为了家园的长存而反抗;还是逆来顺受与逃避无可阻止的必然结果,尤其是当这结果就建立在什么都没做的时候?
《巴克劳》是本届2019金马影展的参展片之一,前半段像是偏僻小镇的人文观光片,同时穿插著因为民生问题导致的政治冲突,以及山雨欲来的不安情绪。
故事中后段小镇居民得知危机到来的反击展现的快狠准,则直白残酷的反应出什么叫作狗急跳不了墙就咬人的可怕。
我想,给香港观众看这片应该会比《小丑》更有感。
片中从开始不时碾碎的棺材与一个死亡事故以及一场村长圆寂的葬礼,就已经预示了这是部将充斥死亡垄罩的电影。
而看似突兀出现的选举造势以及都市来的过路客两段剧情,则明显的点出城乡文化差异所呈现的城乡疙瘩。
但真正心寒的却是政客为了无法谈拢的政治算计,找上了外来武装势力宛如作贱人命一般的游戏态度残杀居民。
最后则是透过居民里的激进份子以残暴手段对抗外来入侵者,甚至是羞辱式的报复手段,点出了村落过去历史文化中一直存在的反抗意识以及残暴本性。
看似荒谬的剧情,却是处处充满著现实的政治影射,以及实际存在的人性暴戾本质。
而对于联合外国势力打压人民的手段所产生的反抗心理,不论是相对资源优渥的都市人,还是瞧不起在地都市人的有钱有闲把杀人当赚钱游戏的外国人(片中设定为美国人),本片透过剧情娱乐性,满足观众以暴制暴嗜血心态的感官效果。
而这也只是一如Udo Kier饰演的佣兵老大所言,一句『太多暴力了』足以涵盖这种长久累积下来的冲突与人性中的劣根性。
我想作为一部带有煽动社会底层色彩的电影,《巴克劳》呈现出来的层次感,与释放片中营造的压抑所展现的暴戾,或许在对照部分国家与地区的当前社会氛围之后会发现,其实这样的事情放诸四海皆准。
!
没有人是一座孤岛, 在大海里独居, 每个人都是一块小小的泥土, 连接成整个陆地。
所以,无论谁死了, 都是我在死去, 因为我是在人类一部分。
因此, 不要问丧钟为谁而鸣, 丧钟为你而鸣。
——约翰·多恩今天去看了《Bacurau》,获得今年戛纳电影节评审团奖。
讲述一个叫 Bacurau 的小山庄,女族长去世后,村民们发现村庄从地图上消失了,奇怪的事情不断出现,危及每一个村民的安危。
像是一部西部片,充满巴西本地混乱又现实的魔幻感。
我从来未曾拜访这个迷人的国度,但有幸认识了许多巴西朋友,他们大多数在文化行业工作,电影,舞蹈,音乐。
记得他当选的那天,我原本要和一位巴西朋友出去玩,看到选票出来,她告诉我,今天她要在家里哭。
几天前,我和一位巴西朋友聊天,他说直到今天,人们仍然愤怒绝望。
这位让我所有巴西朋友愤怒绝望的总统,他无视气候危机,称亚马孙雨林为“地球之肺”是一种谬论。
他打压文化,称艺术不是真正的工作。
他侮辱种族,女性,和LGBT群体,被西方媒体称为巴西特朗普。
电影隐喻了巴西当代社会,消失的村庄可以是亚马逊森林,也可以艺术工作者,也可以是所有人的未来。
我们所有的人,都住在这个叫Bacurau的小村庄。
面对愈加糟糕的世界,燃烧的雨林,融化的冰川,孜孜不倦的谎言,你是选择逃避服从...还是做出行动?
即使已經有那麼多人重複著虛假與謊言,你是否依然銘記去做一個無畏探詢真相的人。
上周和一位索邦大学教书的教授吵了一架,他是一个很有知识的人,我很敬佩他,但当他突然嘲笑年轻人竟然可以天真地相信哲学可以改变世界的时候,我恨不得有超能力把他丢进塞纳河,看看在死亡的驱动下,你是否会选择相信生命,勇猛前进到相信自我能力的地方。
自我效能(Self efficacy )指个人相信自己具有通过行动使事情发生的能力,在政治学和社会学里用来衡量一个社会的积极程度和活跃程度。
而它的反面就是愤世嫉俗和犬儒主义(Cynicism)。
犬儒主义是个人丧失参与变革的热情, 导致失败和自我预言实现的一大精神要素,个人有更高的自我效能值,生活的环境则更公正,自由与平等。
就算没有这样的环境,你仍然有可能去做一个行动者,为自己相信的事做出选择和改变。
我遇到了许多这样的行动者,我想其中一位的故事:哈希姆是帮助我翻译电影的600名志愿者之一。
2017年,他十七岁。
在逃离阿富汗2年后,他在巴黎的难民营等待当地政府的决定。
这是一个绝望的时间,特别是对于一个独自在异国他乡的17岁男孩,在经历屠杀,轰炸和漫长的逃难路中幸存之后,此刻他可能会被驱逐出境,但他仍然帮助我翻译。
他说,我很乐意帮助你,帮助别人让我快乐。
今年他18岁,他刚刚通过考试刚刚被索邦大学录取。
我问他是怎么做到的,他说强烈的意志,相信你可以做到,相信世界会更好的。
我自己也会做一些这样的行动,有的很小,比如在公交车上,司机突然叫一位女乘客大声斥责她没有买票,乘客是个年轻的女孩子,都快急哭了。
我正好有多的票,走过去放进打票器「哧」的一声,转头对司机说,票我帮她买了。
女孩大声感谢,我挥手说,大家开心就好。
整个公交车的人注视着我,觉得自己太帅啦,请叫我天使,哈哈哈。
比如「塑料吸管」运动,每天需要对咖啡店员说,我不需要一次性塑料吸管,你们也不要给发放给顾客,一起致力环保吧。
于是我发起了「不用塑料吸管」计划。
环保这件事可以非常简单,你可以从一根简单的塑料吸管开始。
当你对环境负责的时候,你也是在为自己负责,这样的生活其实会带来更多的幸福感。
我知道,全面杜绝一次性塑料用品很难。
可是你可以从一根吸管做起,而且用杯子喝水真的很棒,商家可以用可持续性材料替代。
比如「世界水手计划」,作为唯一的中国人,我跟随一群来自欧洲各国的戏剧艺术家与爱沙尼亚的水手们一起,搭乘一建于1927年的百年木帆船,航行在波罗的海至地中海的各个岛屿与城市,搜集街头巷尾的民间传说,也在停泊的港口做艺术节与表演。
19世纪哲学家克尔凯郭尔曾把人分为“旁观者”和“行动者”,他认为虽然这两种人都存在着,但真正意义上的“存在感”却并不属于惰性的、不活跃的事物;真正的“存在感”只属于面对了自身的处境、并为自己做出选择和决定的人。
是的,你只是一个天真的孩子,还相信着很多疯狂的事情。
是的,你有好多恐惧,但最吓人的都是你自己编出来的。
有一天你要成为自己的英雄。
感谢real影迷@MR.Charles 的推荐 当时问的category是“colonia horror”来着…今天在CC上找电影看,在科幻这个分类底下又看到了这部隐约记得标记过的电影,看了以后觉得这个标签确实蛮疑惑,但又没毛病,可以说它一方面是realism disguised in/as the fantastic - by way of “a few years from now” and the flying saucer,一方面叙事和镜头都以“写真”为主以至于前半部都没有进入节奏(more on this in a bit),更没有华丽的特效动作场面which其实 the real warfare here is the fight over whose mediated technological narrative:是UFO游戏般VR POV的fantastic,高科技透明平板同声传译的farce,还是结尾村民对着人头纷纷举起了手机的mundane和everyday⬆️可能我不会写这篇作文 但是真的很适合在first year grad seminar里的de certeau / lefebvre week 配合使用:aerial / sidewalk, strategy / tactic, map / itinerary,by extension 这部电影前后半部强烈反差的这个鲜明“缺点”也可以被productively reclaimed:电影前半部云里雾里的withheld information在揭露了UFO主人以后才被揭开 knowledge和power的spatial distribution在这里一目了然这太poaching了 但问题似乎好像也在于它太poaching了 就是这种 alignment of the caricature racist imperialists on one side and the wholesome proletariats in solidarity on the other 有点太neat了 以至于有些suspicious 虽然它的narrative / allegorical purpose well-intended and well achieved看前面的时候就有在考虑巴西的racial scene在“国际”观众眼里会怎么manifest 没想到后面就真的出来了 那个长桌对话和后面的Nazi对话 虽然有点cliche 但又正中要害 确实也是个much needed satire on the very real happenings in the world: recreational battefields, aerial aftermaths, forensic architecture, landscapes of ruin and ruination, infrastructural violence 这一切通过mise-en-abyme的media technology和meta textual层面的narrative/genre mediation来讲述似乎再适合不过了最后一个tangent就是其实前半部不确定会怎么发展的时候一度觉得很Wanda Vision… a spatio temporal continuum so envelopped in mourning that it disappears off the map 一些conscious registering / perception / loss / melancholia / history
《巴克劳》演员都是导演的亲戚吗?
就算认真地看完了电影,最终还是感觉头顶上的雾很浓。
关于这个小镇的背影故事没有交待清楚,小镇里的人物谁是主角呢?
分别是什么样的人呢?
没说清楚;那些雇佣兵又是什么回事?
电影里的每一个演员好象都是导演的亲戚,人人戏份相当,不分主次,各有一份戏,谁也不得罪,那到底想表达什么呢?
唯一可圈之处就是:当弱势小群众在利益将受侵时,团结起来反抗,然后居然赢了,之后又可以当没事发生一样回到平静的生活中去。
这无非是屌丝逆袭的另一种表达罢了,合乎人们不知觉下的感性需求。
————————————20200529
好久没看南美电影,去年戛纳电影节上映的巴西《巴克劳》让观众感受南美别样的魅力。
电影讲述在不远的未来,巴克劳村的女族长卡梅蒂塔逝世,享年94岁,全村都沉浸在悲痛之中。
开始孙女Teresa坐着运水卡车长途归来,巴西炙热的天气中这个偏僻的小村庄沉默中点缀着鲜艳的色彩。
古老的葬礼仪式开始,棺材起,吉他声响起,人群送别,没有大哭大悲,满是看透生死的平静。
这里悠闲平静的生活总有些《百年孤独》的影子,原始的热情,坦然的裸露交合,岁月仿佛停驻。
几天后村民们发现村庄从地图上消失了,接着不详的事情越来越多,祥和的乡村生活被破坏,:归来的老村民发现类似飞碟的无人机,运水归来的卡车被子弹射中漏水,网络开始失去信号,骑着摩托路过村子的一对来自里约的骑手,甚至离群居住或外出的村民各自被枪杀……原来是一群美国人组织猎杀游戏,他们营地内,无人机实时监控猎杀情况,按照结果打分。
武装到位的寻常美国人在杀戮中找到了种族和力量的双重优势,高高在上的视村民如低劣的蝼蚁。
但没想到村民们很快聚在一起开始决定联手反击。
他们隐藏在地下暗处,等候着猎杀者上钩。
这时剧情反转,原来这群村民在历史上曾经武装战斗过,如今是新一场反抗的轮回。
猎杀之后的轮回,正对应着开头棺材的首尾呼应。
与文学观念较远的电影,我一概不喜欢。
这部电影就与文学很远,他讲述的是一个理念的东西,看了半天摸不着头脑。
电影作为一种艺术形式,出于无知或者无能,在被不少人滥用,他们把电影用于哲学思考;用于类似于美学的理念表达,远远偏离了文学。
文学的表达才是电影的正途,一方面文学里的手段能够让电影好看,另一方面,文学表达出的人学,能够让电影有高度。
这是什么?
近乎人类学家般的观察。当「消失」成为一次不可被重复的案件,或者说当处于某种边缘状态的部族文化走向无法回头的极端时,摄影机聚焦的却是必经的文化模仿与反抗。当外来者手持武器踱步于巴克劳历史博物馆时,既是游览的好奇的,又是侵略的不屑一顾的——电影着力于呈现的「过时性」被结尾拍摄闯入者头颅的手机视线打破,或者更明确的是在停电后人们打开手机手电望向某个方向的视线——由此便再无法否认自然的神性之于巴克劳的消散与复现:它既需要日常的维持,包括暗语般的对话和探视,甚至是盘旋于葬礼的心潮涌动,也需要非日常的感官刺激,比如一段从书写开始的民族志,或者抚摸一件参与过当地反抗史的血衣。
这些人不事先调查清楚就展开这种屠杀行动的?血债血偿,惹错了人活该被反杀,敢于反抗的民族还是有历史传承的。狩猎是跟这部电影学的吧
寓言式B級片,前段可能有些「冗長」,但去到後段卻有種恍然大悟的觀感—正是要讓觀眾看清這個場景、舞台,壓軸戲碼的反諷性才會如此強烈。
有那么点魔幻现实的调调,种族主义啥的寓言就懂个表面吧,后半段的大开杀戒有种cult片的荒谬感,恶心又好笑,莫民奇妙的砰砰砰式高潮,总的来说还是莫民奇妙,看不出有什么特别好来,挺蛇精的。
果然是两个导演的联合作品,前后割裂有些严重,头重脚轻,如果按前面部分的故事、节奏继续拍下去多好,搞完高寿老人的葬礼,顺便讲讲村庄的秘密,地图上消失的村庄是因为时空错乱之类的,可惜突如其来的市长候选人,美国人雇佣兵的出现,枪战、杀戮的开始,一切就变得很平庸了,这个片子戛纳得奖确实有些谜一般的味道。
看得我一脸懵逼,是比喻拉丁世界被外国侵略,然后土著们奋起反抗吗?
观影感受过于分裂。前半段刻画某蛮荒风土民俗,后半段则迅速转变为了土著为保卫家园对白人展开血腥屠杀的类型片,不禁让人瞠目结舌。不难理解导演想要讲述的无非是本土文明遭遇外来文明甚至是外来殖民侵犯时的冲突与矛盾,而这种以暴制暴血浆飞溅的方式固然会有片刻的爽快观影感受,但这劲过后不禁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我并不反对明显的政治指向,但若将政治指向凌驾于电影创作之上,使得整体电影节奏妥协于此主旨,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看了四十分种,实在看不下去了……太平淡无聊……
年度十佳!依然还是以门多萨的作者意志为转移,“社区”概念等同于现代性的“族群”并向未来演变,浩瀚人类学历史的运动单位仍旧原始和凶猛,并同与钢筋水凝土为伍的叛徒一直战斗着,孕育出让入侵者望而却步的传说和鬼故事。“巴克劳”高度抽象,脱离城市,查无此地,如一个危险警告信号,横在预谋人为干预世界人类图景的推土机前。门多萨的抗争不再含蓄,血肉横飞中是洞悉古今的信念与怜悯,本片隐喻的裁决,既是政治本体的,也是电影本命的。
引人入胜,节奏也很反常规,有意思。拉美电影看的少,这回是长见识了。虽说加了些近未来的科技设定,但整体上还是偏现实主义的。对了,那个“快乐的房子”还是简体中文哈哈哈像极了国道上专供大车司机来一发的那种箱货饭店,这是纯偏见还是有出处?拉美就是这么看中国的吗?狭隘了。
科幻设定、历史影响、现代困境,既有寓言性,又带类型化,另外还有稍微隐藏着的性/性别元素
制片真棒。一开场的三下五除二进入一个神秘的现实里。反类型的方式做类型,可以看到各种致敬,南美与东北欧。
这个片子的剧情很套路,有些不知道它表达的是啥。来犯的游客说的都是英语,还讨论本地那俩到底算不算白人,真的是隐喻得太直白了。到最后全副武装的游客还是败在了凶狠的巴克劳土著手里,和博物馆里的照片一样砍下头颅摆在一起。或许这是拉丁美洲人民心理的写照。
腹地母题的当代演绎,但思路未免显得美国式以stupid对抗stupid。后半段场景设计有富巧思之处。
啊 啥
把七武士反着拍的吗,生猛
其实我也没看懂,直到一个人说这是狩猎的巴西版,好像又多少明白了点。可以解释得通这帮业务的雇佣兵从哪来的,水准怎么这么差,怎么这么轻易被反杀。
民风强悍
演了一个小时还不明所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