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届法罗岛电影节第8个放映日为大家带来主竞赛单元的《寒枝雀静》,下面请看场刊影评人的评价了!
果树太风格化了,感觉完全不是别的人能拍出来的,全程景深定格长镜头,配上满眼黄褐色系,加上非常寂寞的冷幽默,以及有点分不清到底是无痕迹还是全是戏的表演,感觉像看了一本电影版的短篇漫画集。
空地偶爾拍電影,總是入殮師。
George其实罗伊安德森的电影更适合在博物馆放 想看几个片段看几个片段一桶猫依然荒诞 看来我完全get不到罗伊·安德森Joeyside说实话我一开始以为是报幕剧,完全无法看出如何剧情,就只是人物的行为与动作,唯一能与之想联系的是夏加尔都画,北欧人的不切实际的幻想真是浑然天成,最有趣的段落莫过于练舞房,有种路过广场舞大妈有舞姿吵架的滑稽子夜无人感觉又看了一遍《二楼传来的歌声》,最喜欢开场的三次死亡,像是更碎片化的《荒蛮故事》。
依旧是我可以提前预设好心理天花板、而最终也没有被打破这层预设的那类装置艺术电影。
当然从直接观感上来说,因为提升了那种戏谑的冷幽默所以稍好,不过本质上仍然只是在传播一种荒诞自辨、似是而非的情绪语言,就好像你明明是被奢侈品的设计丑退、但总有人跳出来说你是买不起所以酸葡萄一样,太“小聪明”的东西永远是我冷感的表达方式。
Run Erika Run大量固定机位中景长镜头,无法完全理解里面的幽默约克纳帕塔法极为疏离的场景设计有点像装置艺术。
多条故事线的交叉分离叙述,会有难解但并不难看。
查理十二世两次现身酒馆,第二次现身时的铩羽而归几欲落泪。
卖玩具的推销员在酒店里伏案而泣,而后在铁路旁脚下踩着“笑笑袋”,更为苦楚了。
燃烧的黑奴作为动力鸣响的喇叭声献给苍老的白色族裔,或许是一种历史回溯。
“我很高兴听到你很好”。
生活的悲哀又渗透出来。
#FIFF26#第8日的场刊将于稍后释出,请大家拭目以待了。
人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39个镜头是如何串起来的电影《寒枝雀静》(En duva satt på en gren och funderade på tillvaron 2014)另一名称是“一只鸽子站在枝头思考存在”。
显然,本片是想让人们思考存在的意义。
人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呢?
本片开头一幕首先就告诉了我们,人是一种高级存在。
一个男人在博物馆里欣赏动物的化石和标本,除了寒枝上鸟雀具有的点题功能外,这里的动物充其量只是一种存在物,它们仅体现着“在”,只有人才是一种“存在”,因为“人”是需要反思的,反思是需要对象的,有了这些反思之“物”的存在,“人”才能反思自己的本质,而人的本质正是与其他动物相比较的过程中得以体现的。
人具有两种基本存在状态:生与死。
本片似乎对“生”的状态更为关注,但又不好将“死”搁置一边,因而,紧接开篇就来三幕“与死神的三次相约”。
虽然本片仅展示了这几种死亡场景,但其意图已非常明显:无论你生前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死亡都是你最终的结局。
除了以上镜头,余下的都是关于“生”的存在的,那么,这些存在具体表现为哪几个方面,又是如何通过这些镜头来展示的呢?
大致来说,生的存在多表现为人的本能存在,这些本能大致可分为生理本能、道德本能和社会本能。
接下来,我们就从这些方面来试解余下的35个镜头。
第5镜中的舞蹈教室。
女教师公然挑逗男学员。
这一幕是直接描述人的一种生理需要——性本能的,虽然女教师可以借机揩油,但公然要求性满足与人的道德本能相悖的,所以,男学员反抗,她也只能作罢;除了这种本能外,这也是人的社会本能的体现,即人天生就想过一种群居的生活,而求偶以便生活在一起便是社会生活的第一步。
为了解释这点,接下来的第6镜充分说明了人性是非常害怕孤独的。
即使自己过得不如意,也不忘记给远方的朋友亲人打个电话,虽然清洁工是在问候远方,其实更希望获得来自远方的问候:“很高兴听到你很好。
”这样,人生的孤独感就会消解许多。
人如果不需要这样的联结,为何要发出这种无谓的问候?
这种联结就缘自人的社会本能。
然而组成社会是需要规则的,规则约束的基本目的是让人们各安其事、各守本份,不要忘记自己责任所在。
然而,人类为了公共伦理,往往会想出摆脱责任的妙招。
第7镜中理发师为什么要用几句话吓走了顾客?
原因在于他要信守他对他妹夫的诺言,这是他的责任,但又不想把事情搞砸,所以不失时机地接听电话,僵局自然解开。
人其实是一种情感脆弱的动物。
理发师这几句话让推销员萨姆大感受挫。
他回到酒馆生闷气,被敏感的同伴乔纳森发觉,然而,一种自尊的本能不好让他承认乔纳森明察秋毫;同样,就因为感觉到同伴的生气,疑为是自己的错,乔纳森便开始哭泣。
他们向外人解释他们的职业:我们希望为人们带来欢乐。
从第8镜中的这句话,以及前面几镜可以看出:人大底是个痛苦的存在。
有性欲,无法满足,有责任,不想尽责,为了社会联结,人们必须关注他人的情感,甚至为他承担。
人若不是痛苦的存在,为何需要他人和他物来获得快乐?
第9镜继续解释人类的责任和脆弱。
奥韦•布吉斯在餐馆外徘徊。
他是来和人接洽的,但被放鸽子。
继续徘徊,并电话确认时间,这是他尽责的体现,但这也是他想摆脱责任的手段,因为从后面第22镜看,他有可能自己去干私事去了。
餐馆内舞蹈教师和男学员正在约会,他们上演了一幕在错误时间错误地点遇上错误的人活剧,女人痛哭男人的离开,情感脆弱不过如此。
人类联结往往需要条件,不分对象的联结,往往导致失败。
第10镜继续解释这一点。
推销员是想推销鬼力乱神的产品,却吓走来此购物的顾客,显然,他们找错了地方,推销不成功就情理之中的事了。
如同舞蹈教师找对象,人类联结往往需要有共同利益的交汇点,这个点可以是经济利益,亦可是精神上的利益,比如“爱”,不明白这个道理,“求不得”的痛苦就得自己扛。
所以,第11镜,舞蹈教师回归孤独,痛苦只有等待时间来平息了。
人是一种高级的存在,其高级就高级在它能想到不同的方式来排谴痛苦,比如第12镜提供了排谴孤独的好方法。
一位60多年来常来此酒馆的老人沉浸在自己的回忆当中。
有回忆,人就不孤独,即使他已耳背;同样,一位将近60岁的老人吉纳尔,独自坐在一旁,喝着他的酒,嘴里抱怨着:若不喝上两杯,生活会是什么鸟样?
真是,有酒当歌,孤独又耐我何!
虽然人类联结并不容易,甚至还有反联结的行为存在,但总有办法让之化解。
60年前的那场战争,虽然有政治联盟存在(?
有认识士兵服装的吗),但这不代表双方士兵能够彼此毫无芥蒂,他们各坐酒馆一旁。
酒馆女老板以“一吻换杯酒”的风情,让双方士兵和睦共处地站在了一起,赏心乐事,所谓何来?
爱!
还有那杯酒。
第13镜耳背老人的回忆大体体现了这点:人类联结要有共同利益的交汇点。
第14镜,耳背老人惬意离开酒馆,小字辈们忙着为他整衣送行。
人类需要联结是因为生活对于每个人来说都不容易,即使如第15镜中的那位男士打着哈欠给亲朋以问候,但这份问候仍是必要的,这不仅有涉情感关怀,也为必要时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关照,毕竟生活不像第16镜中小女孩玩肥皂泡那么简单有趣。
第17镜继续展现生活的艰辛。
无论是推销员催债,还是店主的无赖,“没钱”似乎是世人的常态,而且,人心对于“钱”,从来没有一个满足的标准。
这种心态被诗人投射到了鸽子身上(第18镜):它一边休息,一边思索着没钱这一事实。
第19镜,有时生活艰辛并不是靠努力就能缓解的,拼搏之途通常充满坎坷。
不说这推销员毫无生意头脑,又跑到酒吧来故技重演(他们实来推销,因为虽说迷路但没让人指路),推销的时候还碰上国王来搞基,真够背运的。
人类之所以关注着联结,是因为人类寻求联保的原始本能。
这种联保的现代诉求就是国家和军队了,这种欲望是不是可以在第20镜中母婴嬉戏图中找到原始的心理根源呢。
第21镜。
生活艰难,对于每个人来说都不容易。
推销员向小商贩逼债,同样供货商也向他们催款,他们比小商贩能好多少?
催逼的后果会是什么呢?
“不然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放而大之,是不是充满战争的味道?
冲突就是这么发生的。
有观点认为冲突的心理根源来自人们的“肌肤饥渴”,当成人不再能够获得孩提时母亲那样的爱抚,战争便是他们满足这种需求的最好途径。
当那位背着破琴的醉鬼非要从两位供货商夹缝中挤进挤出时,若后一供货商脾气稍暴,他跟醉鬼间冲突就不可避免,这个设计是不是寓意战争的心理根源?
第22镜似乎继续解释人类的战争本能。
很少有人对战争毫无兴趣。
奥韦·布吉斯也就是个办事员,他装模作样地向人诉说着他的窘事,其实不过是为他淋雨寻找借口。
但他诉说的事(或是编造)是想听某位将军关于撤退的演讲,当然也是关于战争,无论是因为他感兴趣,或者他认为别人会感兴趣,这一幕充分说明人类战争的本能。
第23镜继续为战争本能申辩。
试想一个耄耋老人一手拿枪一手拿电话在向人问候,这是什么本能驱使下的行为?
暴力与柔情聚于一身,这正是人性的两面。
没有多少人真的会像那首歌唱的那样:“在一个小屋里,日复一日度余生”的。
战斗是人的宿命。
只有在遇到挫折时,人类才会反思自己。
所以,第24镜,当挫折不断的乔纳森返回旅馆,听着忧伤的音乐,他才会感伤,才会对音乐中人物感同身受。
第25镜中的吉纳尔在人生暮年孤独地向人诉说着他那无人在意的忏悔:我这一辈子太贪婪、太吝啬,所以才不快乐,这又是经过怎样的挫败才让他明白此中道理的?
战争是残酷的,战争失败是一个国家的挫折。
战争之前,就像第26镜,还有夫妇同萝帐,战争之后,就如同第27镜,那真是“几个漂零在外头”,寡妇的面纱成了女人最好的礼物。
也只有这样的失败,查理十二才会反思自己的自大轻狂,才会接受民众的谴责。
当然,有战争就有和平,有冲突就有安宁。
战乱后需要秩序重建,休养生息便会让人们获得短暂的安宁。
当外在矛盾不在,人们可能会像第28镜中男女那样缠绵,但更多地会让内在矛盾激化,这就会像第29镜中的推销商那样爆发出来。
人类是一种会自我调节的动物,当他胸积郁闷,发泄一通会使他获得平静;当他受伤,如第30镜中的乔纳森,他可以暗然涕下,亦可通过欣赏“美”来转移忧伤:那位并不文雅的美少女虽然粗鲁地倒着鞋中的石子,但他仍因此重拾理智——推销依旧。
人类并不是一种很热情的动物,冷漠是常态。
如同第31镜,餐馆内谈笑风生,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外面漂泊之人;奥韦·布吉斯在焦急等待,也不会有人急他之所急,当他落漠地离开,馆内人笑声依旧。
然而,人类毕竟还一种道德本能存在,人与人之间相互冷漠或不友好是有限度的,尤其像第32镜中的两位同伙间的矛盾,人类的道德规则不允许赤裸裸的伤害存在。
所以,萨姆无端发泄后,他仍要为此道歉。
当然,这也人类联结的需要,人类害怕孤独的社会本能也促使人们不可自以为是。
所以,通常而言,人类绝不会对同类传递过来的言行无动于衷,如同第33镜,即使是一个聋子,他也会揣摩别人的问候,一旦反应不恰当时,别人也会为他行为给予合理解释。
这就是道德规则的作用。
然而,人类的暴行往往会冲破任何社会规则的约束,只因人类并不是一种富有同情心的动物,人类的怜悯通常仅及于他的同类。
我们可以对亲人致以亲切问候,但可以任意折磨其他动物,即使它是个灵长类的猿猴(第34镜);人类虽然早已与猿相揖别,成为名副其实的“人”,但他们的人性有时甚至抵不上某些灵长类动物。
比如,当我们看到第35镜中,那些将黑奴赶进铜管乐器式的焚尸炉的士兵们;第36镜中那些边喝美酒边欣赏这一残忍行为的贵族们,他们可像那个被称为“人”的动物?
的确,那个时代可能还没有将黑奴当作人的同类看,但即使是猪,将它们这样处决也是不人道的呀,人类还会有比这更恶的暴行吗?
当全社会对某些恶行噤若寒蝉时,当那些施暴者对自己的罪行集体沉默时,我们真不好说。
然而,只要还有人开始反思,那怕如同第37镜中乔纳森的梦,只要感觉到害怕,感觉到是真实的,他想应当有人为此乞罪,有人为此请求宽恕,那就说明人类道德良知未泯,人类依然还有希望。
即使是那身不由已的参与者,若能像第38镜中的乔纳森的那样地质问:你觉得为了一已之快,而去利用别人,这样真的好吗?
那就说明人类终究还未丢弃自己的道德本能,因为这不是哲学之问,而是良心发现之问。
当然,第39镜,又到了星期三了,我们仍要按照既定的规则生活,即使有忘记规则之人,我们也会将他拉回既定的轨道。
寒枝静雀,大体知道我们人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了吧!
(作者:石板栽花,转贴请保持文章完整,2015年6月18日)
纵观当今世界影坛,北欧诸国的导演一直以其冰冷孤独的独特影像风格在各大电影节上占据着特殊的位置。
芬兰有大烟枪阿基•考里斯马基,几十年来执着于为底层劳动人民发声,丹麦有“影疯”拉斯•冯•提尔,在摄影机后不断地打碎和重建电影的叙事逻辑和表达技巧。
而谈到瑞典,影迷们自然会联想到大师级巨匠英格玛•伯格曼,这位李安导演的精神导师早已与自己的作品一起融入电影史,成为了不朽的传奇。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同为瑞典导演的罗伊•安德森似乎一直不太被世人关注,毕竟这位师从伯格曼的电影后辈自1970年拍摄完成处女作《瑞典爱情故事》之后,在长达四十七年的时间里只拍摄了五部长片,且其间有二十五年左右的时间,罗伊•安德森几乎完全放弃了拍摄电影,转而投身广告事业。
作品少,曝光率低,种种因素的叠加使得安德森很少被影迷所提及,但这并不妨碍他成为当代瑞典最杰出的电影艺术家,五部长片中的后三部:关于人性的“生活三部曲”每一部都堪称经典。
2000年的《二楼传来的歌声》斩获第53届戛纳电影节评审团奖,要知道那一年的戛纳应该是新世纪以来竞争最激烈的一届,姜文的《鬼子来了》,杨德昌的《一一》,王家卫的《花样年华》,冯•提尔的《黑暗中的舞者》,青山真治的《人造天堂》,伊纳里多的《爱情是狗娘》,以及迈克尔•哈内克的《巴黎浮世绘》同场竞技,辉煌程度可见一斑。
也就是在这样的高手对决里,罗伊•安德森还是杀出了一条血路,用作品证明了自己的实力。
三部曲的最终章,2014年的《寒枝雀静》同样帮助安德森在第71届威尼斯电影节上成功擒得金狮,至此罗伊•安德森终于重回大众视野。
作为罗伊•安德森艺术风格的集大成者,“生活三部曲”集中体现了导演对于电影艺术和人类社会的深刻思考,这三部历时十四年的电影用荒诞戏谑的黑色笔触深度还原了瑞典乃至整个人类社会最核心的生存悖论:社会制度与道德规范带来的究竟是人类文明的进步还是人性本身的蜕变和异化?
看似普通的日常行为是否正在引导人类逐渐陷入一场巨大的集体无意识意淫当中?
理性的价值是否需要重新评判和考量?
导演将关于这些问题的思考内化成了自己独具特色的影像风格,并最终以三部曲的形式展现在了全世界观众的面前。
在罗伊•安德森的电影世界里,故事线索是被刻意模糊掉的,导演选择截取日常生活中的场景来进行意象式拼贴,用大量的生活片段来构建自己的叙事文本。
这种独特的美学逻辑使得人物形象的塑造成为了理解电影叙事合理性的关键环节。
不论是《二楼传来的歌声》里烧毁自己家具商店的小老板,还是《你还活着》里痴迷摇滚乐手的文艺少女,每个人物似乎都是时代大背景下的牺牲品,他们面色苍白,眼神空洞,行动缓慢,思维迟滞,陷入生活的怪圈而无法抽离,这种精神世界的空虚在导演看来正是社会制度和行为准则对人性最大的戕害:面对越来越规范化和模式化的世界,人类正在被迫不断地进行自我调整,人性中最珍贵的自由意志在强大的物质世界面前逐渐瓦解和异化,使得所有作为社会的人变成了脸谱化的行尸走肉,个性和尊严被逼到了时代的墙角。
这种卡夫卡式的人性畸变凸显了罗伊•安德森对整个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深刻忧虑和反思,卡夫卡笔下的格里高尔(《变形记》)和K(《城堡》)开始出现在了导演的镜头之下,以一种疏离的、隔膜的姿态行走在冰冷的瑞典街头,种种荒诞和黑色幽默开始不断上演:操劳半生的公司职员被莫名其妙的解雇,年轻人因为酷爱写诗而被送进精神病院,业余乐手被骗走了所有的养老金,商品推销员在酒吧偶遇查理十二世……,超现实主义作为一种表现手段,从卡夫卡的小说当中一跃而出,成为了导演批判现实,质问权力的锐利思想武器。
这种以人物导引叙事来讽刺现实的创作手法其实在艺术史上是有迹可循的,远到契诃夫的短篇小说《套中人》和《变色龙》,近到卡夫卡的《审判》与《城堡》,关于人性异化和蜕变的讨论从来没有停止过。
所不同的是,罗伊•安德森在继承前辈艺术理念和思维传统的基础上,创造性的将魔幻现实主义与梦境对现实的反衬嵌套在自己的影像当中,以粗粝却考究的镜头语言对抗固有的道德规范,为人类高扬的自由意志发声呐喊。
个人认为以弱化叙事的方法来丰满和强化人物形象其实算是一种比较新颖的电影创作理念,近年来也有许多导演在做这种反传统的叙事尝试。
比较典型的有去年吉姆•贾木许拿到戛纳的那部《帕特森》,影片完全是一种非常私人化的表达,情节变为了表象,而与之对应的人物关系以及心理变化则成为了整部影片的主角。
从这个角度来讲,罗伊•安德森似乎也在无意之间引领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创作风潮。
除了对人物形象的重点刻画和重塑之外,罗伊•安德森的“生活三部曲”在镜头艺术与画面构图上也充满了北欧导演特有的冷峻与工整:坚持使用一场一镜的长镜头,精致的影像比例等等,处处体现着作者认真仔细的创作态度。
当然,导演之所以选择这样的镜头语言,说到底还是与影片所要传达的主题有关,破碎的生活片段,荒诞与严肃,戏谑与悲悯,这一切本身便是相互矛盾的一组概念,影片中大量的规则几何构图,从形式上再次强化了这种矛盾的对立与统一,增强了影片的节奏感和冲击力。
从接受美学的角度来说,规矩整齐的画面构图很容易让观众产生一种庄重的秩序感,而在罗伊•安德森的影片当中,这种画面上的秩序和规范又恰恰与超现实的剧情产生了强烈的对比和反差,完成了一次跳脱出生活又回归到生活的视觉梦游,从而把荒诞和戏谑上升为了一种包含着双重矛盾的哲学命题。
一方面,人类社会创造规则和制度,其目的是为了帮助作为社会化的人能够获得更好的生存体验,另一方面,这种固化的社会规范在约束个人行为的同时,也在潜移默化中将人类最富有创造力的一部分天性排斥在了生活之外,制度反制于人,成为了人性异化的始作俑者。
《寒枝雀静》中,贩卖喜剧玩具的推销员一直在渴望为周围的人们带来快乐,然而他们自己却一直郁郁寡欢,在信仰和现实的夹缝当中不断挣扎;《二楼传来的歌声》中,经验丰富的魔术师在演出失败后,不得不扛着箱子踏上远去的火车。
面对强势的物质世界,人性的天平在不断的倾斜,猜忌和混乱反复出现,精神与肉体相互撕扯、分裂,人们开始面无表情的生活、工作,直至死亡的降临。
一个优秀的导演会寻找合适的表达形式与影片自身的主题相互配合,从而把整部电影变成一件完整的艺术作品,罗伊•安德森毫无疑问是个中高手。
孤独是罗伊•安德森“生活三部曲”另一个明显的创作主题,人生是孤独的,整个世界充满了荒诞而毫无逻辑的各种现象,然而生活却要求你不断地思考和追寻,去挖掘自身的生存价值,这种错位的匹配充满了黑色幽默的味道,电影里的人物面无表情的走过镜头前,就像《等待戈多》里久久坐在乡间路边的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焦虑彷徨,无所适从,等待着永远也不会到来的戈多。
在罗伊•安德森看来,孤独的来源是多方面的,其中最重要的两个原因是制度准则对自由的禁锢和作为交流工具的语言本身所固有的局限性。
在影片《二楼传来的歌声》中,思维混乱的老将军在围着铁栅栏的床上迎来自己的生日,下属们围站一圈,不停地念叨着生日贺词,然而老将军早已不明白眼前发生的一切,他高喊着过去的口号,不停地摇晃着栏杆,希望有人能放他出去。
这一组极具象征意义的镜头把矛头直接指向了僵化的社会制度,自由的定义在这里被放大成对整个人类生存体系的控诉,每个深陷其中的人或多或少都会受到孤独的侵袭,即使老将军能够冲破栅栏,他还是走不出房间之外的一道又一道大门,这种孤独感永远都无法逃离,而反观人类社会,其实我们每个人又何尝不是坐在各自床边,无助望向窗外的那个将军。
在无处不在的道德规范与社会秩序的制约下,情感交流几乎成为了人类排遣孤独的唯一途径,然而不幸的是,作为交流工具的语言本身具有极大的局限性,没办法描述复杂的思维过程,更没办法表述微妙的情感,交流的不对称性开始不断显现出来。
这种局限性使得语言不但没有起到应有的交流工具的作用,反而开始加重每个人的孤独感,人们开始觉得世界上并没有所谓的同类,于是人群变得越来越压抑,越来越沉默,整个世界只能拖着疲惫的步伐不断向前,以此来掩盖人类社会的精神真空。
在“生活三部曲”第二部《你还活着》当中,线索人物——一个爱上摇滚乐手的文艺女青年,从第一次出场开始就陷入了一种交流困境,她向摇滚乐手表明自己的爱意,二人约好下次见面的时间地点,然而之后摇滚乐手却再也没有出现,少女由此开始陷入了一种自我催眠的状态,最终在一场超现实的梦境中如愿与摇滚乐手举行了婚礼。
罗伊•安德森在这里用梦境再次申明了孤独的不可抗性,而语言功能的缺失则将这种孤独转化为了一个全人类都无法回避的人生困境。
记得王小波在小说《万寿寺》的结尾处这样写道:“长安城里的一切已经结束,一切都在无可挽回地走向庸俗。
”多年之后,在罗伊•安德森的影片当中,导演用扎实的影像叙事对人类社会的蜕变表达了相同的忧虑,这种关于人性异化的隐忧是每一位关心未来的艺术家都在思考的深刻命题。
反观现实,问题已经提出,然而答案可能还需要全人类共同努力去发现和探索。
罗伊·安德森的《寒枝雀静》,以一对玩具推销员的狼狈故事串联起了许多互不相关的荒诞段落,仿佛海滩边的孩童,把被海浪拍的稀碎的巨大贝壳,用草绳串成一串项链。
影片之中,利己的张力终于还是打破了旧社会人际关系微妙的和谐。
导演似乎觉得,亲密关系之外的人类社会已经分崩离析,甚至亲密关系本身,也不再纯粹。
但存在主义式嬉皮的哲学语调下,导演仍在严肃地讨论一个艺术问题:即电影作为图像艺术,于戏剧、绘画而言,它为什么是电影?
《寒枝雀静》中,演员都涂上戏剧般厚厚的白色粉底,了无生气。
举手投足也极为克制,几乎凝滞。
每个段落都用全景的定机位一气呵成,场面调度与镜头设计几乎为0;对被崇为电影本性的蒙太奇也嗤之以鼻:段落与段落的剪接用声音过渡,毫无逻辑,只有上个段落的余音。
我们看电影,仿佛在看一场高度克制的戏剧;如果没有对白,又好像在看一幅幅古典绘画。
可见,关于电影是什么的问题,蒙太奇与场面调度的答案导演似乎都不太满意,他认为的电影是什么呢:处于不同时间、空间的段落以玩具推销员经过的空间这一表面逻辑串连;不被重视的军官在街道打电话时,后景餐馆中,因性骚扰乞求学员原谅的舞蹈老师更吸引我们的注意力。
抛开对调度、剪辑此类技法的强调,电影就是编排时空、引诱观众的艺术。
结构的松散还让导演有更自由的空间表达尽可能多的讽刺:骑马闯入餐馆、禁止女人出现在公共场所的中世纪官僚、邀请男服务员侍寝的同性恋国王,还是在餐馆中,查理国王打败仗后为俄国哭泣的俄国寡妇们;自尊受损仍强作自尊的军官,锲而不舍骚扰男学员的舞蹈老师,躲在被窝里不肯还钱的玩具店老板、死板又冷漠的公寓管理员用死板的规矩保护了不守规矩的推销员、满是喇叭的用来烘烤奴隶的火炉、枯槁冷漠的贵族、耳背的老人、赖酒账的温馨合唱……笑料克制且高级,温馨又凄凉。
港版的译名《鸽子在树上反思存在意义》似乎更贴近本片的气质,存在主义的核心观点,当每个人过度依赖他人时,他人即地狱;但当人都以自己为优先,甚至连今天是周三还是周四都莫衷一是时,他人也即地狱。
身处孤独之中,无论是说出“我很开心听到你说你很好“,还是收到这样的问候,都不会让我们觉得开心。
电影名叫《寒枝雀静》,本以为是一部日本或中国文化地区的电影,然而打开后扑面而来的北欧简洁画面风格和冷冽的感觉狠狠的打了我的脸。
电影才用群像多线叙事,是一部没有主要故事线的电影,电影直到威尔码小朋友的诗朗诵一段才和电影主题关联了起来:"鸟在树梢思考着自己没有钱的事实,然后它就飞回家了"。
这似乎是对当下社会现状的描述,而当小女孩说出没钱的事情似乎也代表着大人也常在家中念叨相关事情。
而国王一幕电影无疑是电影的高光之处,既讽刺了国王出行的阵仗,为满足私欲的蛮横无理的行径,又讽刺了一群无能官员对国王俯首帖耳,还暗戳戳的黑了国王的性取向和厌女,并通过进行曲和遥远二战时老兵所身处的酒馆的回忆形成鲜明的对比,回忆中的酒馆是充满人情味和情感的地方,而国王所到之处皆是荒诞和冷酷。
与此同时在战败后的国王再次路过酒馆,一切皆发生了变化,再也不趾高气扬,但却保留了无用的仪式感,而出征士兵的去世也给国内女性留下了更多的伤害。
电影不少场景都伴随着两个售卖简易恐怖道具的售货员的而行。
但售货员并不影响剧情,而是作为一个工具人,记录着社会中的种种场景,同时作为了导演的传声筒,将导演想要表达的诉说出来。
电影中除了售货员的哈哈袋以外,并没有别人的笑声,而演员的年纪也绝大多数偏中老年,这无疑突出了电影的悲伤的氛围,同时绕不开会和死亡更加亲近。
同时几乎全场景的定格镜头更加重了这种冷峻的感受。
而环境的冷静和简洁和是不是人物饱满的情绪形成了极大的反差,精彩至极。
在电影结尾“智人“篇章导演也提出了两个疑问:靠着剥削而生活正确么?
今天是星期三么(忘记历史将还会有明天么)?
借此阐述了一些导演的疑问,以寄托于观众能够思考。
一部注定不会受到大众关注的电影,虽然电影没有剧情,但依旧精彩纷呈,充满了社会隐喻和讽刺,同时也饱含导演的哲思,个人非常偏爱的类型,评分:8.7分,值得品味。
罗伊安德森这部获得2014年金狮奖的作品,已经被议论了太多太多次。
我们讲述了太多次他的中景固定镜头,太多次疏离冷漠的风格,太多次荒诞古板的表演方式。
然而,让我们去除掉这些对电影美学风格上的赞美,而回到电影最为根本的内在含义。
我们要问自己,我们真的看懂了这部电影了么?
罗伊安德森的这部《寒枝雀静》是跟观众玩了一个复杂的拼图游戏。
这个拼图游戏不仅仅是打乱时间线索的先后顺序,而且打乱了人物线索的连续性。
一个突然出现的人物场景,往往是观众之前并没有注意到的早先场景中的一个小小的背景人物。
因此,如果试图梳理导演在这部电影中传达的深刻意图,我们需要抛弃他在美学风格上的各种尝试,将被打散的故事重组结构为一个四场景的情节拼图,并链接其中重要的三个线索“1943”,“查理十二世”和“智人”。
场景1:酒馆。
第一次出现酒馆场景是玩具推销员为核心,后来瘸腿的推销员(简称瘸腿推销员)本来去理发,结果碰到一个刚刚从船长专业的理发师,因此理发作罢。
这个理发师恰恰是“与死神三次相约”中最后一约里面的船长。
在酒馆中,瘸腿推销员与忧郁推销员(一开始出场便是一个爱哭鬼的形象)汇合。
第二次酒馆场景是一个年迈的老人还有一个坐在角落喝酒的男人,接着年代变换到1943年,那个年迈的老人变回年轻时意气风发的相貌坐在屏幕中间,背后则是水手与军人在欢唱。
第三次酒馆场景是一个被雨淋成落汤鸡的军人在讲述自己的倒霉遭遇,两个推销员也坐在旁边。
这个倒霉军人恰恰是电影一开始那个观看生物标本的男人,他也曾两次徘徊在餐厅之外,赴约失败。
最后一次酒吧场景中酒吧已经开始打烊,店员在收拾桌椅,坐在角落那个男人(也出现在第二次酒吧场景)在忏悔自己的贪婪。
这个男人之前一个小段落里面 (时空顺序被颠倒),一手在打电话,一手拿着手枪。
场景2: 咖啡馆。
这个场景只出现了两次,一次是查理十二世带领军队出征大北方战争对战沙皇,同性倾向的国王驱赶所有女性离开咖啡馆,趾高气昂不可一世。
而第二次场景,则是查理十二世大败而归,并割让了半个国家给俄国。
咖啡馆老板质问波尔塔瓦会战的失败,却只有女人在悲切的哭泣。
大北方战役世瑞典彻底走向衰败的关键战争,由此瑞典被挤出欧洲列强。
场景3:旅店。
两个玩具推销员的遭遇的时间顺序是被打乱的,在住进旅店之前,他们经历了一次不成功的推销,被推销男店长则是“与死神的三次相约”中第一约心脏病促发的男人。
之后经历了一次不成功的讨账,而被讨账的女店长十分惧怕他的丈夫,但之后一个小段落中,丈夫在窗口抽烟,女店长则依偎过来。
讨账之后,他们迷路进了咖啡馆,遭遇了查理十二世。
之后他们回到酒馆,碰到正在吐槽的倒霉军人。
最后他们才回到旅店,但旅店中却是全片隐喻最深的部分。
忧郁推销员先是听歌谣,显得越发忧郁,之后做了个梦(和“智人”段落相关),梦醒后更加忧郁。
瘸腿推销员向忧郁推销员发怒,但随后又道歉。
旅店管理员阻止他们在走廊喧哗,并熄灯。
第二天早晨,两个推销员在铁路旁分道扬镳。
场景4:餐厅外。
这个场景也仅仅出现短短两次。
第一次,倒霉军人试图赴约,既没有找到人,也没有收到约会取消的通知。
餐厅内,稍远一桌是“与死神的三次相约”中第二约的儿子和女儿,稍近一桌是电影之前出现的一个胖胖的舞蹈老师和她骚扰的男学生。
男学生愤然离座,女老师拂面哭泣。
之后女老师又出现便已经嫁给了一个面包师,并生下一个小孩子。
第二次餐厅场景,倒霉军人再次回到那里,但餐厅里面的人已经和本片人物无关,倒霉军人怅然离去。
“我很高兴听到你很好”。
这句对白反复出现在本片当中。
第一次出现是舞蹈老师骚扰男学生,男学生离开教室,教室外一个女清洁工在打电话,说的就只有这句台词。
第二次出现是腿瘸推销员在理发店,那个曾经的船长,现在的理发师接电话,说的只有这句台词。
第三次,女清洁工在家打电话,说的只有这句台词。
第四次,在酒馆忏悔的男人,在自己的家里一手拿枪,一手打电话,说的只有这句台词。
第五次,那个拿猴子做实验的女人在打电话,说的只有这句台词。
“智人”理论。
“智人”是深埋在这部电影中的导演意图。
所谓“智人”就是我们对于猴子的优越感,这是一个建立在物种上的优越感。
“智人”的表象段落仅仅为那个以猴子为实验对象的片段,而它的核心段落是随之而来的忧郁的推销员的那个梦境。
梦里的推销员给一些身处上流社会的老人倒酒,而他们在欣赏来自火炉的音乐。
一群讲英语的军人讲一群黑人赶进火炉,只为了聆听火炉上的喇叭传出的音乐,这是一个及其残酷并灭绝人性的行为。
讲英语的军人与黑人之间关系可以很容易联想到美国与黑奴之间的联系。
对于白人而言,他们自身便是“智人”,而黑人是低等的物种。
然而罗伊安德森的醉翁之意并不在此,那些身处上流社会的一群老人之中,核心地位的老人站在中间,便是影片前面第二次酒馆段落中出现的年迈的老人。
随着时间被放回到1943年,整个欧洲处于二战时期。
联系二战背景与身为高等“智人”的老人,老人的纳粹身份便可以轻而易举的被辨认。
在1943年的酒馆中,年轻时的老人坐在荧幕中间,后面则是欢笑的军人,那么这些军人则象征着德国的胜利。
而频频向军人献媚的酒馆女招待,则象征了二战期间作为“中立国”的瑞典对德国的谄媚态度。
罗伊安德森将瑞典对于二战的态度看作是民族的失败,这种失败也表现在酒馆忏悔的男人象征的贪婪的瑞典政府官僚,以及倒霉军人象征的无力的瑞典军队。
本片试图阐述,从1704年大北方战争的失败开始,瑞典便走向衰败,一直到的二战,瑞典都处于一种软弱的消沉的民族状态。
消沉的推销员在听着歌谣的时候,说不想死后在天上看到爸妈,是战后一代对父辈的抵触与否认。
而以推销员为代表的战后一代,则为了经济与生活而困顿,整日奔波却造成了人际上的冷漠和生活上的墨守成规。
然而罗伊安德森并没有放弃希望,影片中有三个段落充满温馨,躺在沙滩上的青年男女,阳台上吹着泡泡的两个女孩,还有一个躺在襁褓里的婴儿,瑞典的崛起将要依靠这年轻的一代。
说实话起初看不过是因为这电影的名字翻译地太有古诗神韵了!
从第一个镜头开始就知道这特么不是部简单的从嗓子眼一下就能看到马桶里便便的直肠子电影了。。。
30多个小场景,让人看得不知如何说起:是说那两个一脸苦B脸相还要贩卖快乐的推销员还是那位纠结得总慢半拍的糟心职员;是说那个用吻换酒喝的浪漫年代还是说歌声依然人面苍老的怅然;是说一群将死的老迈之人欣赏焚人机器发出的生命之歌还是说科学家直接着电猴脑子打电话时一声很高兴你过的很好的问候。。。
在or存在、生or死、爱or得不到、伪善or邪恶、无奈or孤独。。。
影片细节丰富到某的脑袋瓜子脑洞开成了蜂窝煤状态也只是点着了一个微弱火星的程度!
于是在下只做一下小小弱挣扎,陈述下这部神作的最后一个场景:一群各色人等车,A说:今天是礼拜二,但所有的人都友好提醒他,哥们你怎么了?!
今儿是礼拜三啊!!
别再犯二说二话了!!
结果就是A一片茫然地闭上了嘴。。。
高大上装B点说,这段大抵讲了对个体与规则个体与群体个体与社会关系的思考。。。
简而言之呢,就是所有人都认为屎可以循环利用,可以拉了吃吃了拉从而达到一个自给自足的伟大高度,但只有您说屎不能吃,显得如此的扎眼如此的讨厌,这时您是选择低下头夹起尾巴盛上满满一碗翔还是仰头挺胸叉着腰喝一声:尼玛!
大爷不吃,原因很简单一一臭!!!
曾经问过悠总,他很轻松果断的回答:坚持自己啊!
可是换成某呢?!
某大抵没有这份果敢,顶多会在面对一锅热气烘烘翔时小声建议:要不咱们拍两头蒜遮遮味成不。。。
其实上面这段话整个达意是混乱的,可这就是影片带给我的:说了这个又好像是说了那个还是都没说。。。
于是开头的镜头反而成了答案:一只标本鸟和一头苍白沮丧的人静静地默默地对视,脑中浮想联翩!
您是当个鸟还是当头人?!
如果写到上段便结尾也能称得上合格尚可完美了!
但在码字上某决定不做一个见好就收的人,这也不符合在下杂乱无章絮絮叨叨到处乱入的个人风格,故突地想讲一个在《酉阳杂俎》里看来的故事(此处乱插一段广告:《酉阳杂俎》这本唐朝时的大千世界写的真是精彩,尤其是用词更是到位,比如韩愈他大侄在韩愈瞧不上自己的时候说:某有一技,恨叔不知!
我去一个恨字痛快酸爽!
诶就不累述了,此书作者也么给在下酬劳。。。
),说有一个道行高深的法师出重金聘用个嘴严实的人,寻了多年,终于让他给找着了!
法师对嘴严君说:在下雇你守铜鼎一天一夜助某炼丹,旁的要求也没有只要你无论如何都不要讲话,待丹成奖金大大的!
于是俩人一拍即合,嘴严君便坐在鼎前值夜班,结果到了半夜来军队了,首长问话此君,都不回答,首长娇羞成恨刀起首落,把嘴严君灭了!
嘴严君飘飘乎乎地赶脚自个儿还没玩完,嗖地就投胎到了一个大户人家,他信守承诺,这辈子里也吱声不出,他爹妈看他除了不会说话哪哪都全须全部尾儿的,就给他娶了房美妻,俩人也算情投意合还繁殖了几个孩子!
突地一天美妻大哭:妾跟了君一辈子都没听到过您银铃般的声音。。。
不活了,没劲儿,把这几个娃也整死随妾一起去了!
嘴严君见状,不由啊了一声。。。
于是结果大伙也知道了,一切都消失了,他其实还是在守鼎而已!
于是法师捶胸顿足说:大傻子啊!
就差一点丹就成了!
都是你的心魔做怪!
于是嘴严君捶胸顿足惭愧而死。。。
多惊悚的一个故事,也许您一辈子拼了吃屎的劲儿挣得臭氧层子都特么可能是浮云。。。
于是我们又回到神作《寒枝雀静》的第一个画面来看后面的30多个场景不过是我们自己幻化出来的烦恼、寂寞、痛苦。。。
于是为了迎合片名的意境,某用很装B的东方式顺口溜结个尾吧:寒枝雀静谧炎树蝉噪鸣千番浮华动不过守鼎童欧ruai特!
以上
古怪的拍摄风格,镜头全部是中距离的固定长镜头,用两个推销员的推销历程串联起来,某些场景巧妙整合了戏外戏的形式,如国王行军时路经酒吧的荒诞、军队把黑奴赶进古怪大型乐器的暴虐等,是对历史事件及人物的戏虐,而也有些场景是对许多哲学问题的思考,如众人在车站对周三定义的表达,推销员之一反复问的一句“为满足一己之快而利用别人好吗?
”而无人共鸣等等。
整片结构很散,所要表达的主题丰富,伴随着接近慢动作的动作及语言空下了多处描白。
很久之前看过的,突然想起忘了写影评,补充一下。
在演出风格上,这部电影与一些传统的描写底层人的生活的悲喜剧的视角有一些区别。
它并没有着力去展现人们生活的痛苦、挣扎、冲突、直接的绝望,这种含有能量、含有能动性、具有跌宕起伏的强烈负面感受,而是以一种非常独特的视听语言,将这种挣扎中产生的动态感完全抹去,转而用了大量固定视角的镜头、人物慢吞吞的动作、呆板的表情语言、无意义重复的台词、寡淡沉闷的画面色彩,营造了一种空洞、停滞、迟缓、苍白、潮湿、浮肿的风格。
也因此,结合它的叙事视角,这个电影所聚焦出的更多是城市中的众多小人物,他们身上所包含的尴尬的、局促的、不体面的、冷漠的、不道德的、与主流割裂脱节的、最孤独的一面。
并不是在单纯地写人性的善或恶,也不是在表达对这些现状的讽刺或同情,只是以这种荒诞的语言去简单的叙述着这一切,这些人类社会中最没有故事性、没有激情、没有优美或崇高、最不上台面、最真实的种种细节,就像枝头的一个鸽子一样观察着人类社会,将这一切展现出来而不做解读,不含意义。
正如那段在各种人口中频频提及的台词,人们打着电话,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和着,然后说一句:很高兴听到你过得很好。
打电话的人无不面无表情、呆滞麻木,就像听着某种与现实生活,与自己完全无关的叙述,这些叙述无法为本就无意义的生活带来任何意义,在话语的重复和循环中也并不会迎来终点。
这样的叙事风格让我想起《等待戈多》,感觉有些异曲同工之处。
(一)首先,从影片画面来看。
导演采用了固定机位的方式进行拍摄,一个画面里不会有机位的活动,也没有对人物的特写,人物甚至也成为了导演的道具,仿佛“人”这个身份仅仅是贴在身上的标签,惨白的人脸,与镜头下的玻璃杯没有分别。
观众仿佛置身于一个大剧场,观看的是一出舞台剧。
电影场景的布局非常干净,比例也呈现出画作的美感,很难不让人想到画家霍珀的作品。
同时,这样的表达方式也难使整个画面热闹起来,使影片色彩变得更加孤独。
因为机位固定,这使得一个场景内框选的画面有限,所以导演需要在有限的空间内表达自己的内容。
但罗伊聪明地运用了声音将画面进行了“延展”。
例如清洁工坐在走廊,隐隐约约能听见不远处的踢踏声,正暗示了这里的环境为舞蹈学院,也使之后男舞蹈学员的出场更加合理。
又例如,理发店顾客离开画面后,电影响起了铃铛声与室外嘈杂声,随着一声门响,又隔绝。
虽然观众看不见顾客离开画面后的行动,却能够通过声音得知人物状态。
而将两个场景串联在一起,罗伊的手法也非常巧妙。
典型的例子,便是黑奴滚筒在玻璃门上的反射。
我们可以从玻璃门上看见上一个场景的标志性物件,随着玻璃门打开,贵族们走出的动作,也在无声间得到了解释,完美地向观众说明,这是同一个故事。
狭窄的空间会造成一定的压抑感,为了减轻压抑感,罗伊在布局上,采用了具有层次感的布置。
一个明显的例子,在第一个画面中,博物馆的展品与身后另外一个展厅的远近对比,画面中的“消失点”被拉远,增加纵深,能够使人在视觉上感觉场景更宽阔。
因为在狭窄的画面中,所包含的信息量比较多,但人物缓慢的行动却能使观众更容易捕捉到一些细节。
同时,徐缓的动作,可以让节奏变慢,艺术性与戏剧性更强。
影片色调是棕灰的,如同油画颜料氧化后雾蒙蒙的颜色,使镜头下人物与观众产生了疏离感,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奠定了喜剧内核下的阴郁。
各种时空交织似乎是导演的独特趣味,视觉冲击的同时,奇异感十足。
最明显的例子,应该就是现代酒馆中出现瑞典查理十二世的例子,这种不符合常理的的情况,增加了影评趣味性。
谈到这部电影,就不得不去了解一些画作。
电影中画作的借鉴,并不只是单单为了增强艺术性,更是影射了许多导演的想法。
彼得·布鲁盖尔的画作《雪中猎人》中,掉落尽叶子的寒枝上,几只鸟儿正宁静地观察着村庄。
电影的原名是En duva satt på en gren och funderade på tillvaron,英文译名A Pigeon Sat on a Branch Reflecting on Existence。
港台译法是“鸽子在树上反思存在意义”、 “鸽子在树枝上沉思”、“一只坐在树杈上思考存在的鸽子”。
而其中,我认为大陆的译法最为有意境——寒枝雀静。
“思”的存在不再浅白。
可自古以来,中国就有都属于自己的含蓄表达,一个“静”字就能从篇章中引发无限遐想。
静,沉思。
思考变得更无处不在了,以一种更为哲学的方式根植在电影之中。
从电影海报我们可以看见,一对躺在沙滩上的男女。
在未看过电影的情况下,观众会思考,这对男女的身份,他们是否死亡……但真正切入到影片该片段是,你才会发现,之前的疑惑似乎是一种没有必要的存在。
这对男女放松惬意的姿态,就是让一切问题没有意义的原因。
这个场景借鉴了法国画家米勒的作品。
米勒是一个关注农民生活的画家,他画下的一幅“在干草堆下休息的男女”,被导演借鉴到此处,也是为了表达一种人民质朴的快乐,是那些高高在上者无法想象的。
歌颂了普通人的同时,讽刺了那些所谓“贵族”和资本家的虚伪。
浅谈剧情。
故事由“与死神三次相约”开场,三个短小的故事,充满了荒诞、幽默色彩。
故事用以小见大的手法,从平常的生活出发,捕捉不同之中的共性,映射了整个社会的人情。
荒诞不是脱离现实的。
以文学角度看“荒诞”,能够发现所有看似无厘头的情节照应的都是现实生活中的细节。
罗伊精准地把握了日常琐碎的细节,在添加滑稽成分的同时,又能在人回味时引发思考。
滑稽下蕴藏的是一种忧郁,戏剧内核藏着导演审视自己、审视社会的悲悯。
这种“荒诞”萦绕在整部电影之中。
推销二人组,不停地在讲令人费解的话,不禁让人想起荒诞喜剧作品《等待戈多》。
《等待戈多》中,两个角色不停地对话,读者却始终不明白,戈多是谁?
为什么要等待?
该戏剧创作于二战后,塞缪尔经历过战痛后对世界的审视,带有强烈的悲观厌生的情绪。
如同加缪的《西西弗斯的神话》,塞缪尔试图向人们表达——人生是周而复始的艰辛,而又虚无的浪游。
胖女人亲吻婴儿的脚。
那是一个并不热闹的远郊,在这个城市里,这一片天地的存在和女人一样无足轻重。
她可以存在,理由很简单,她无法掀起波澜。
廉价旅馆的场景,罗伊说自己致敬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戏。
谈到陀思妥耶夫斯基就不得不提到“存在主义”。
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一个性格有些偏激的人,这种偏激让他像炸弹一样危险,圣人与罪犯的结合矛盾体。
他所探寻的“存在主义”与“虚无主义”是两个对立面,同时也有着密切的关联。
他抓住了作为现代生活基本事实的虚无主义,这一理解本身绝对不是虚无的。
就像这部影片,构架在虚无之上,却并不是倡导“虚无主义”。
多伦多大学教授JordanPeterson在讲述陀思妥耶夫斯基时,提到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做平里心理学深度无以伦比,他深入到问题与混乱的根源。
罗伊此处的致敬,也是自己对“人”的研究。
失败者并不会明白自己的失败,这是残忍的现实。
是罗伊站在陀思妥耶夫斯基肩膀上看见的感叹。
在观察城市细微面的同时,电影也有一些具有冲击性的画面。
例如,查理十二世的出场一开始就颇具戏剧性。
一个讨厌女人的国王,出现前竟然还要让下属把所有女人以暴力的方式驱赶出酒馆。
这种腐朽的气息从一开始就没有消散,国王高傲地踩着大臣背部走下,坐在酒馆,要求年轻男店员为自己倒酒,并把自己同性恋的倾向用道貌岸然的官话隐藏。
历史上的查理十二的确厌恶女人,也的确会让士兵睡帐篷。
如果说,查理十世与查理十一世让瑞典强大的力量,那么查理十二就是衰败王朝的祸首。
他毁掉了前辈的基业,扬言拿下俄罗斯,结果惨败归来,狠狠打击了他的自负。
罗伊在访谈中提到,“我查阅了相关的所有历史资料,他惧怕女人,他不能和女人共处一室。
驻扎的时候,他和他的士兵们睡在同一个帐篷里。
我不知道这暗示了什么,但这是事实,这并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但却被隐瞒了起来。
他是一个雄武国王的象征,勇士之王。
然而,他可能是双性恋或者同性恋,是我们不想知道的事。
我不应该说‘我们’,但是瑞典人、瑞典精英们不想听到或承认这件事,他必须是一个雄武之王。
他在国王公园还有一座雕像,手指东方,‘让我们拿下俄国人’,挺傻的,应该把雕像给拆掉。
”罗伊批判的不仅仅是查理十二,更主要的是批判了试图塑造一个理想化国王的一群人,痛斥他们没有客观地去看待问题,在自己的理想国度沉浸,宁愿拒绝承认历史,也不愿意辩证思考。
再比如经典的金属滚筒。
这个画面引起了众多观众的不适。
残暴、毫无人性的行为衬托出贵族与资本家人性的泯灭,这种反人道行为带来的也是人类对自我的反思——何为正确,何为道德,何为同情?
这部分,导演把滚筒内黑奴的惨叫声弱化了很多,整个片段都是安静的。
这种令人背脊发凉的环境,更是对比出道德感的沦丧。
罗伊说,希望用艺术的方式,唤醒人对人性的尊重。
他在访谈中用《蒙娜丽莎》举例。
而达芬奇时代恰好处于意大利文艺复兴,人文主义的兴起,也是一场唤醒人性的运动。
艺术是一种崇高无上的形式,美学的震撼往往最触动人心。
以易碎形式展露人的渺小脆弱,美丽的短暂与虚无,更能唤醒人的意识。
(三)人到底为什么要反观自己?
人生已经这般丰富而庞大,艺术表达的最美妙的地方就在这里,不断点出我们的野心,我们想获得幸福或只是为了生存的努力,通过艺术来观察这种野心甚或是失败是很奇妙的。
展现如何获得幸福是很寻常的事,但在艺术领域,诠释失败也是很普遍。
但说到如何为人,这个主题一直充斥在艺术史中,是时候也该有这样一部电影让我们来展现,关于如何为人那些简单的处境。
——罗伊·安德森霍珀画作都是关于短暂、孤绝片刻的描绘。
它暗示了此后与此前所可能发生的基调。
是基调而非内容,是暗示而非描述。
它总是饱含暗示。
它们越是戏剧化、舞台化,就越发迫使我们想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它越是惟妙惟肖,就越要迫使我们对此前所发生的构建一个叙述。
——《霍珀画谈:寂静的深度》霍珀的绘画里总有无数的等待。
霍珀的人物总是无所事事。
他们像那类被剧情所抛弃的角色,泥陷于自己等待的空间里,只能守候着自己,何去何从不知,未来亦不可知。
——《霍珀画谈:寂静的深度》罗伊表示,“艺术不能完全与政治无关,我们刚才看到资产阶级观赏人们被烤,艺术不能与道德责任分离,应该用艺术去指出不负责任的行为,不能隐瞒观众去取悦观众。
我想用艺术去澄清事实,应该开阔观众的眼界。
对于什么是重要的,什么是丑陋的,正确与不正确,道德与非道德的。
艺术能够很诚实而且并无恶意地去坦露一个人的下体,人们就只是观看。
”导演以虚无的艺术对抗虚无,批判的同时带着自我对社会的反思,以及对普通人的人文关怀。
他将目光聚集在庸庸碌碌的人之中,或抱有执念、或麻木、或认命、或安之若素……这些人是他的主体、观察对象、反思对象。
这个舞台上的人拥有自己的一幕戏,我们甚至能从中窥见自己的影子。
画面中每个物体的摆放,都是故事。
罗伊以特性寻找共性,在共性中共鸣;无意义中寻找有意义。
他在凝望,在思索,在怀疑,在批判,在寻找希望的明天。
就像电影的片名——A Pigeon Sat on a Branch Reflecting on Existence。
这种创作初心,让这部电影更像是纪录片,表达了社会的真实感。
艺术不能与人脱离。
它诞生于人,滋养于人,茁壮于人,人是它的因果。
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繁盛,也是因为人们的聚焦点回到了“人”这一概念上。
罗伊的艺术也紧抓住这一主题,用看似“泛泛而谈”的形式,勾勒了一个与我们现实相平行的世界。
电影是我们世界的投影。
他借助艺术谈艺术书,又从艺术回归到社会。
我想用一句话来形容这部影片——以矛盾本身对抗矛盾。
我想,这或许就是罗伊导演独特的风格,独特的人文关怀了。
——去年艺考前的作业非专业评论,仅供参考,如有错误欢迎指正。
用作海报的那一个场景我想到了一个词:单身狗(压抑,意识流,不敢说完全看懂了,文化隔膜占一些,叫安德森的是不是都有空间强迫症?)
野心太大,反而让我喜欢不起来,像一个糟老头在耳边喋喋不休。
一开场导演就告诉观众本片是上帝视角的观察。把瑞典拍的如此老迈、腐朽=整个社会历史就是橱窗里的寒枝静雀。上流社会老僵诗观看boliden名牌焚诗炉炼黑奴那场戏和之后导演借演员之口抒发的反思与质询直接封神五星了!映射社会历史是肯定的,其中查理十二世与沙俄之战和二战 导演给出的很清晰。但其他场景因瑞典知识储备严重不足而无法全部解读。能看出形式感层面的艺术高度。定机位和特殊镜头的使用使画面纵线拉扯造成严重不平衡极具超现实表现力。妆造有30年代初期《弗兰肯斯坦》和《畸形人》的舞台剧式荒诞感。(肖在微博上赞过该片,王大众电影采访推荐的电影片单中有此片)
我感觉我在逛什么展,艺术家摆成一幅画作。选了最丑的一帧当海报。
全部由特殊人士出演的电影。
想象力绝顶!时代混搭的段落真是令人瞠目结舌,而且竟然是用来求爱。。。笑疯了。。。但总体比前作要阴郁些,“每个人都没有好结局”。真的跟其他所有看过的片子都不一样,这感觉太刺激了。
大部分是固定镜头
@电博;没有想像中惊艳,周围不明所以的笑点让人无语;冷幽默遍布,荒诞感十足,一如既往其典型风格,不是我的菜,有佳句而无佳章;国王出征一段最好。
装置,穿越,荒诞,奇幻,冷感,冷幽默,广角,一镜一景,鸽子在树上思考存在的意义。
不喜欢这调调
罗伊·安德森的电影很像画作,一镜一景的手法直接借鉴了抓取瞬间事件的古典油画:艺术是相通性的。简洁、呆滞、麻木,每个人都在压抑的过这一生。相比之下相比之下瘦削白皙的国王勾搭勾搭酒保小哥的那段真是意外的亮了...
看了四十分钟,完全看不下去,这个7.9分和金狮奖不知道是不是皇帝的新衣
奇异、荒诞、冷峻、幽默、疏离,太好了!
老年人演员,猜想老龄化也是导演想传达之一?场景的表现更像话剧,一场结束再卡,演员的台词都走位都要一气呵成。并非每个场景都能领会。据说39个场景没有逻辑关联。但也因此影响观感。隐隐不明觉厉,还是要承认是强撑着看完的。
真的不合我的胃口……
对我来说还太前卫
哇我真的很久没看过这么无聊的电影了没有激情没有乐趣
无聊,一幅幅插画的拼接
等待戈多
没看懂 晦涩 阴郁 所有人面色惨白 像是一个个的行尸走肉 整个世界和人都很荒诞 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