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0路演场@江南分馆小repo 天呐 这真的很难看 难看到我看完以后都不是很想见到主创的程度。。
主要是剧情出大问题 来回的闪回让回忆也无法连成一个完整的线 都是一个个小点 就好像在解释现在为什么她俩会有这样的情绪 一定要闪回到这个诱因 但是太碎片了 观感上非常的凌乱且无序 妆造我觉得也很奇怪 造型很没有信服力 浩存一直穿的红毛衣倒还好 但她蹦迪时的打扮 文淇去试戏时候的穿搭 都莫名不是很贴她们的角色/人设 身处的状态 以及整个时代背景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 太精致?
太明星感 不够普通人我觉得自己也是有点叛逆情节 我觉得重庆取景绝大多数都有种科幻feel 就是剧情跟着这个环境一样变得特别的魔幻 比如《难哄》《坚如磐石》《少年的你》目前想到这些 可能本身也不是很了解当地风俗所以觉得悬浮 但导演说这几年做过很多田野那我还是相信这个情节和采风比较写实人设 人物塑造上很有问题 我看不出这对姐妹有什么羁绊 不知道为什么就姐妹情深了 特别是在姐姐视角这吸血一家门不是越早逃离越好吗 有一个偏心外甥女的亲妈 这样家庭环境里长大真的会对自己的表妹这么照顾吗 还有很多动作设计卖腐(不知道百合的叫啥 卖姬?
)太明显了 我都有点替她们尴尬 因为完全没必要 女性友谊 姐妹情深 一定要用这么露骨赤裸裸的动作去呈现吗 难道真的不是通过这些贴贴来掩饰其情感上的空白和欠缺吗 剧情也实在是过于狗血了 感觉所有抓马因素都要集齐了 更迷惑的是这两个黑帮反派前期承包的笑点 我前期一直以为这俩来找方笛是真的有啥事 而不是真的来催命的 最后还是真反派 为啥要给他们安插笑点我真的很不解这个点 在娱乐化他们的黑帮行为?
可能我还是太传统不理解为什么要把笑点安插在他们身上 而且那种笑点好无聊啊根本笑不出来 以为串戏到开心麻花了。。
好割裂导演你不是很会意像吗 为什么在这里地飞如此literal。。
而且妹妹说希望露露能像姐姐一样飞她是真的打心底里向往姐姐的生活吗 为了替家里还债做牛做马当一个替身 我真的看着都觉得尬 还有演技方面 我看到夸两位主演演技的人很多 看下来整体是说浩存演的略逊一筹的比较多 我个人觉得那一场浩存说觉得活着跟死了一样从生下来每一件事都是错的 感觉演的很好 那一场印象很深 反而觉得文淇没有接住浩存的戏 但整体这个角色发挥空间也是有限 浩存为什么在戏里瞳仁如此之大 真的有点吓人 戏外看了很多照片视频都觉得很正常啊 想不通 今天的路演给我的感觉也是 快要对路演祛魅了 路演看多了也就这个样 没什么特别的 大部分的回答都没啥新意 但我认为聊创作意图 创作背景 结合参考的影视作品 - 浩存今天有提到导演让她去看一些电影 这些能不能展开说说!
表演背后的故事:文淇说的闷在水里一直在憋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水 我听着都觉得窒息 可以还有浩存海边戏她其实不会游泳这类的 唯一的重庆人演员彭静教她们讲方言 这种女性互助太好了 这些能不能多聊聊!
商业吹捧太多 太有包袱 没什么活人感说实话 而且这种饭圈粉丝向观感不太好 都在吵吵嚷嚷 配角演员都没有得到足够的呐喊和关注 整体的谈吐感觉浩存真的是嗲妹妹(非贬义)也有可能声音的关系 最后一个问题她回答说什么“扶摇直上” 她真的是那种上课举手回答问题说的都是无功无过准备好的标准答案的那种乖学生 文淇就更松弛一些 两人的表达都挺好的 风格很不一样 但我最喜欢的竟然是小孩演员 太可爱啦 她一说话就不自觉地姨母笑
血债遗产。
我做心理咨询的时候,发现两个现象。
一些人说自己父母很爱自己,原生家庭没有问题。
但深入聊就知道,何止有问题,问题还不小。
另一些人倒过来,他们一上来就说要逃离原生家庭。
但后续却处处抵抗阻碍,自我捆绑,言不由衷。
每个试图逃离原生家庭的人,最终都会发现自己像站在流沙中挣扎——越是用力切割,越是深陷其中。
那些坚称“父母很爱我”的人,往往在无意识中构建了情感滤镜。
就像重庆城中村里,“父亲”总是说,我给你吹口哨哄你睡觉。
“吹口哨”是父爱的诱饵、父爱的滤镜。
这不是虚伪,而是大脑启动了自我保护程序:心理学中的“反向形成”理论可以解释这种现象——过度强调爱的表象,恰是为了掩盖不被接纳的愤怒与委屈。
承认父母不够爱自己,相当于否定自身存在的合理性。
换言之,这种面子体面、集体无意识的“家丑不外扬”,让情感滤镜越涂越厚。
反过来,也是一样。
那些嘴上高喊逃离原生家庭,却自我捆绑的人,正在经历心理吊桥效应。
他们像是绑着威亚的方笛,既想割断威亚绳索获得自由,又恐惧坠落后的未知。
这种矛盾通常有三个主要原因。
1.经济不自由,生活不独立。
2.内化父母行事习惯。
即使知道是错的,还是会循环重复心理路径。
3.身份认同危机。
离开了父母,我是谁?
从哪来,到哪去?
导演文晏的镜头在虚实之间,把两个女孩的童年做成互文效果,撕开亲情最痛的伤疤:那些以“家人”为名的吸血机制,早已通过代际创伤、经济锁链和文化规训,将个体钉死在祭坛上。
毒虫,赌鬼,最不可信。
偏偏生做父母,把子女拖入深渊。
而电影最恐怖的一个镜头是:田恬生下女儿时说“这是我唯一属于自己的东西”,却不知这正是母亲当年的翻版。
这种代际创伤的传递,如同遗传病般刻在基因里:上一辈用血债遗传养育子女,下一辈再用同样的逻辑自我剥削。
两姐妹切割之所以艰难,首先源于经济脐带的绞杀。
做武替摔断肋骨,也不够还账。
兜里仅剩的几十块钱,也要供给毒虫爸爸。
生活已经变成老鼠赛跑,什么心理学自然也就成了高不可攀的无稽之谈。
现实中的“扶弟魔”“赌鬼父母”,正是这种模式的变体。
当血缘关系异化为经济工具,孝道就成了合法的抢劫许可证。
社会一边歌颂“天下无不是父母”,一边用“不孝遭雷劈”等诅咒规训反抗者。
所有的问题到最后汇集到一个奇点:春节过年,敢不敢不回家?
《想飞的女孩》对毒虫父亲的刻画令人不寒而栗,可惜电影并没有给出解决方案,因为说实话,这本就是无解之题。
特别想和所有原生家庭问题的朋友说一句话:真正的切割从不是物理隔绝斩断,而是接受现实的遗憾与伤疤。
不要试图掩盖、遮挡、否认,而是想象一个自我,能够带着伤疤活下去。
很难想象女导加两个新生代这么有灵气的女演员整出来这么一个烂剧本,东一榔头西一锤子。
语言上,一会儿方言一会儿普通话这是要干什么。
角色适配度上,浩存跟女儿像姐妹,女儿存在的意义实在是说服不了观众,文淇戏的情感一下一下的转变得很突兀(不先交代前因后果你放多少遍儿时回忆都没有用😢)。
打着双女主的旗号,加了这样多莫名其妙的男人戏:突兀好心且爱说教的便利店老板、好像在拍杂志大片且担当不合时宜搞笑戏份的反派三人组、贪心的要钱还要爱的反复出现的最后还要靠警察把他抓了才能解决的爹……存也在这部片流了太多看着很好看但是对人设毫无帮助的眼泪,活得一直很痛苦但是自己举报了爹看着他被抓了还要哭的眼泪,突然去看日出然后看着大海哭了的眼泪,还有很多湿漉漉的眼眶,导演是不是太滥用了……无论是剧情安排还是形象构建,都给人一种直来直去硬塞的感觉。
你要讲姐妹情吧,没讲清楚一开始矛盾点是什么;你要讲少女失足吧,后面真的就这样淹死了;你要讲原生家庭吧,姑姑又做错了什么,然后结尾还来回顾幸福开始。
最后搞成了一个禁毒+未成年性安全教育片,很难让人不骂。
最后还是要补充一句,浩存我先不说了,文淇你演坏人戏比演好人戏出彩。
你们不要再装简简单单纯纯爱爱姐妹情,也不要擦一些骗女同进去杀的边,搞女同星恨是你们最后的出路。
(哦,这部片子的恨也没拍出来,以至于什么样的爱都太莫名其妙
本片整体充满了文艺气息,并融合了女性成长与独立、悬疑犯罪和社会批判等多重元素。
本片拥有两条故事线,将表姐妹二人长大后逃离原生家庭后的故事与二人小时候遭遇的原生家庭创伤的回忆交替展开。
但这也造成了全片的叙事结构显得特别割裂,因为时不时会出现女主角小时候的片段,这种情节上的转换显得特别生硬,同时也缺乏逻辑支撑。
片中两位年轻女演员刘浩存和文淇都贡献出了极为精湛和出色的演技,她们将各自角色的最开始的隐忍与后来的觉醒反抗都特别精彩地诠释了出来。
但是两位女主角的形象刻画一点不细腻,行为动机也是含糊不清,不少情节发展都显得特别突兀。
尤其是田恬突然投奔表姐方笛的情节,以及方笛对妹妹太多的转变过程,都没有清晰的解释。
能够看得出导演特别希望通过本片来探讨女性的成长困境,但成片并不能有效传达这一主题,有种堆叠苦难的感觉。
结尾处那种宿命式的悲剧感也进一步削弱了本该有的社会批判性。
1.妹妹的人物性格。
没有一场戏能表现刘浩存的人物性格,告诉观众她都选择合理性。
找了个黄毛、生了个孩子,莫名其妙。
为了挣扎而挣扎。
2.姐妹俩人命运纠葛的必然性。
咋了,表姐妹就必须互相救赎?
别说不是一个妈生的了,就算是亲兄弟姐妹、父母亲子又如何?
人都向阳而生,中国这么大且自由,有什么必然性一定要被一个吸毒的男性长辈困住人生?
断亲是什么很难的事吗?
请导演告诉我不断亲的必然与合理性吧……设置一个表姐妹就以为可以不去做应做之工作,都不如做两个陌生女孩儿之间的故事。
3. 开超市那男孩儿是什么背景和性格?
为什么要帮这姐妹俩?
咋着,来配合拍青春偶像文艺片?
生活不太艰难,做生意是副业?
4. 电影的质感来自一个个戏,每个有效点戏都是无数的细节堆积出来。
但这个是啥?
除了文琪自身的演技在尽力在有限空间里做出人物性格,这里面每个人物刘浩存演的妹妹、姐姐的母亲姑姑、开超市的男主,有一个人物站得住脚吗?
最后结尾,啥也不是
首发于个人公众号: 特伦鲍姆的火箭 看完《想飞的女孩》后,脑中一直回想起弗里达的一幅自画像《断裂的柱子》。
1944年,她接受的脊柱手术让她需要长期佩戴钢制的支架来支撑身体,在病痛的折磨中,她以此创作了这幅画作,画中赤裸的身体被钢钉刺穿,裂开的胸腔中矗立着断裂的希腊柱子。
对于弗里达而言,这是通过颜料缝合肉体的手术,她将自己比作基督受难,钉子和断裂的柱子表达了自己身体和精神上的苦楚。
《断裂的柱子》这幅作品所包含的,是女性艺术家将私领域身体经验带入公共艺术领域的尝试,也是弗里达作为个体,对苦难的极致承受与顽强抗争力的体现。
可以肯定的是,艺术史从不排斥展现苦难,因为矗立在《断裂的柱子》前的观众除了观赏痛苦的美学转化,也能从众汲取到创作者的力量。
提弗里达,因为这半年看到了太多“女性疼痛表演”。
她们和弗里达的自我展示不同的是,尽管打着女性主义标签,但大部分陷入了某种怪圈:只有女性角色越是遍体鳞伤受尽折磨,她才能越快成长越够强大。
《国色芳华》里的“独立大女主”何惟芳,像柯南附体一样,不断底被陷害,被虐得体无完肤,虽然剧作打着女性互助,女性自我成长的标签,但为虐而虐属实有些疲乏。
近期的现偶剧《难哄》中的温以凡,真真堪称山城富江,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被身边的男性爱上,其中大部分都不怀好意,几集一次的强奸戏,因为引起观众的不适,也在热搜上挂过几回。
虐女成为了固定景观,女性的成长似乎必须要跟极端的苦难挂钩,而苦难也正经历着诡异的“通货膨胀”,只要不把角色逼到绝境,就拍不出“有深度”的女性作品。
苦难和疼痛可以被展示吗?
答案是当然可以,但问题的关键不在于能否展示疼痛,而是创作它的人如何对待苦难和疼痛。
我对2017年上映的《嘉年华》评价非常高。
(指路一篇我八年前写的《嘉年华》评论《嘉年华》)《嘉年华》剧作和口碑的成功,是天时地利人和的结果,话题性事件与当时女性议题刚刚萌芽需要点燃的环境,恰如其时的迎来了这么一部作品。
但最关键的,依然是电影本身的好。
《嘉年华》的好,好在冷静、克制,却饱满且充满力量。
暴力并非只有被展示,从能达到惩戒暴力的目的。
疼痛和苦难也是一样。
未成年少女遭遇性侵,这是一个沉重的议题,但影片从始至终没有展现过犯罪者的面容,或者回溯犯罪的过程,去裸露受害者的伤口,而是不断质问警察、家长、医生等“旁观者”的共谋,将个体悲剧上升为集体与结构的反思。
时隔八年,文晏导演带来的这部《想飞的女孩》,依然是女性标签,女性题材。
电影中表姐妹的“救赎”建立在吸毒、未成年怀孕、替身女演员生理期受虐等极端化情节上。
针孔、淤青、血液,苦难必须经过符号的认证,才配看见。
这类叙事将女性的苦难简化为一种“成长仪式”,女性完成自我觉醒,或者实现互助的友谊,必须经历过肉体的摧残命运的毒打,疼痛必须裸露给观众,才能控诉与蜕变。
这样的猎奇操作与何惟芳、温以凡们如出一辙。
实际上观看她们苦难的观众们,就像那些去印度贫民窟观光的游客们,他们隔窗如同参观野生动物园一般去凝视贫民窟的生活。
这种“苦难凝视”与《想飞的女孩》的创作逻辑同构:它们都把底层封装成可安全观赏的景观,只震惊与同情,但没人叩问这样现状的病灶究竟在哪里。
《想飞的女孩》中贴满吸毒、堕胎、暴力等标签,但无一触及社会病灶,真正的施暴者,无论是个体还是结构,都隐身在了黑暗当中,草草收场,重庆的历史变迁也沦为了背景板。
诚然,电影描摹的是底层的故事,底层一直有苦难,但苦难并不意味着必须奇观化。
《小偷家族》中的临时家庭,每个人都在阴暗与夹缝中挣扎,而家庭中的每个人都直接关联着一个社会问题:养老、虐童、家暴、色情等等,这些所有问题聚集成了最后的小偷家族。
但这样的问题家庭却又是日常、生活的,却又是深刻的,通过电影叩问着社会福利系统的崩坏,像一把冰冷的手术刀,直至病灶。
当真相揭开时,大家才发现原来希望搭建在废墟之上。
真正的底层叙事,不在展示他们失去什么,而在呈现他们如何用废墟搭建希望。
但电影中,表姐妹情谊的救赎依赖外部危机,为了堆砌类型元素推出了莫名其妙的三人杀手组合,以他们的追杀推动姐妹情感化解。
片子在类型与现实间跳跃,似乎什么都想抓住,却最后什么都抓不住,越到后面甚至越能感受到创作者本身对这个作品本身的无力,与角色一样被困住了,困在了“受难-救赎”的故事牢笼里面。
2017年到2025年,八年时间里,欣喜于大众愈来愈多的看到了女性议题,看到了问题,但真正饱满的女性故事却少之又少。
我们究竟需要什么样的女性故事,需要什么样的女性友谊?
是要展现女性苦难然后高举女性主义大旗,还是要化身社会议题的传声筒。
或许答案还是要回到最本质的追问:无论是精英、中产还是底层,她如何在与世界的碰撞中确认自我?
或许只有当银幕上的女性不再需要以苦难或者疼痛证明自身存在,当她们的觉醒可以源自一次平静而又日常的对话、一个微小的选择、一段未被奇观化血泪化的女性互助的友谊时,我们或许才能看到真正的“女性故事”。
要不专门打造一种“海外电影节专供”的电影类型片?
深入调研外国人对我们有着怎样猎奇式的想象,而后精准制作、放映,并且别在国内院线上映了,毕竟在国内既赚不到多少钱,还尴尬得很。
《想飞的女孩》的结尾,武打替身姐姐化身如同蝙蝠侠一般,被威亚吊着翩然飞走,就在此刻,观众才尴尬的恍然大悟:原来片名中的 “想飞”,竟是最直白的物理意义上的飞翔。
这点题之笔的尴尬效果,我想不是主创的故意而为,而是出当代观众与艺术电影之间日益扩大的理解鸿沟。
其实,正儿八经来说,那双始终未能真正展开的翅膀,应该是人对生活的期待与现实之间的拉扯:期待愈高,现实愈被扭曲变形。
导演苦心经营的劝诫,回归平凡或许是唯一的救赎,却被沉浸在明星梦中的观众本能地回避了。
这种创作者和观众彻底极化的现象是我这几年观察的问题之一,后面我写一篇电影日记。
海外电影节特供片的本土不服《想飞的女孩》电影日记_哔哩哔哩_bilibili今天是2025年的5月3日,这篇电影日记关于《想飞的女孩》。
1. 疼痛符号的异变影片精心构建起一个精密的命运牢笼。
武打替身姐姐的每一次“飞行”,都如同提线木偶般机械重复,她用自己的血汗钱,填补着母亲布料厂遗留下来的债务深渊;妹妹同样深陷相似困境,诞下新生命,延续着父亲种下的因果。
这种代际传承的苦难,在妹妹抱着女儿的场景中达到顶点,她的身影与二十年前佝偻在缝纫机前姐姐的母亲完美重合。
乌鸦纹身、悬崖边的摄影棚、永远算不清的烂账,这些意象本应交织成震撼人心的命运隐喻,然而在影片呈现过程中,却出现了危险的偏差。
我很想知道,为什么这个故事在我身上没有奏效?
问题或许就出在导演对疼痛的呈现方式走向了极端。
姐姐在生理期浸泡冷水,妹妹痛苦发作时浑身抽搐,这些极为具象的惨烈场景,难道不像是发出了过载的信号,致使苦难最终沦为以吸引眼球为目的的猎奇景观吗?
当武打替身姐姐朝着试镜导演竖起中指,这一瞬间本应饱含反抗力量,然而由于缺乏足够的行为逻辑作为支撑,最终变成了一个好似悬浮在空中、毫无实质内容的空洞符号。
此时,导演似乎陷入了一种两难境地:一方面要坚守艺术表达的纯粹性,另一方面又不得不借助强烈的视觉刺激来吸引观众的注意力。
这种创作理念上的割裂,让影片所蕴含的悲剧力量逐渐消散。
这情形与短视频平台上那些通过搞抽象内容来吸引流量的搞笑博主的做法,又有多少本质区别呢?
只不过导演是在大屏幕上利用疼痛进行抽象表达,以吸引文艺青年;而搞笑博主们则是在手机屏幕上凭借搞笑的抽象内容吸引广大普通民众。
面对那些抽象搞笑博主,人们会发笑,但不会走心。
那么,是不是如今的观众面对这种以抽象形式呈现的疼痛,虽然会感受到刺痛,却同样不会走心,不会真正去体悟其中的深意呢?
2. 艺术电影的东西方审美鸿沟在当下影像美学瞬息万变的大环境中,艺术创作所遭遇的困境,通过《想飞的女孩》被彻底暴露了出来。
短视频时代独有的叙事美学,悄然间已将观众塑造为对高饱和度视觉效果如饥似渴的“视觉饕餮者”。
往昔那些彰显时代温度与质感的细节,诸如服装厂铁皮屋檐下袅袅升腾的蒸汽,亦或是群演铝制饭盒中悠悠升起的烟火气,在滤镜的审视下,仿佛皆沦为必须被剔除的噪点。
然而,这些被国内年轻观众轻易视作陈旧符号的影像片段,经跨国文化这一“解码器”,竟发生了奇妙蜕变。
在海外电影节评委眼中,它们摇身成为赛博风格的山城符号;方言里那一声“幺儿”微微颤动的尾音,也被解读为魔幻现实主义风格的东方独特韵律。
这种认知层面的差异,在悬崖边的武侠片场达到了戏剧性的极致。
国内观众对绿幕时代的技术崇拜,故而纷纷诟病真实置景的塑料质感;但海外视角却将脚手架与威亚所呈现的物理真实,重构为类似后现代装置艺术的存在主义剧场。
创作者满怀虔诚,想用镜头触碰土地深处仍在隐痛的伤疤,然而大荧幕另一端始终折射着他者预先设定的异域光谱。
于是,那些带有现实伤痛纹理的画面,在文化转译的“显影液”中,无可避免地幻化为风情万种的图腾刺青。
3. 算法时代的共情困境《想飞的女孩》遭遇的困境,折射出中国艺术电影集体面临的创作迷局。
曾以《嘉年华》展现深刻社会观察的导演,为何也会陷入表达困境?
或许不该苛责创作者过度使用苦难叙事,真正值得警惕的,是当代观众对真实痛感逐渐钝化的现象。
当短视频平台用"幸福滤镜"批量制造完美人生,当朋友圈沦为"精致生活"展销会,人们对苦难的感知正在被悄然重构。
这背后浮现出更本质的创作命题:在现实远比戏剧更荒诞的当下,艺术创作究竟该是现实的镜子,还是需要重塑现实的棱角?
当银幕上的苦难越来越难唤起观众共鸣,创作者又该如何保持作品的现实穿透力?
所以我开头调侃,不如专门制作"国际特供"电影,先调研西方观众对东方的想象,再量身定制"文化猎奇套餐"。
只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院线循环播放着安全无害的合家欢电影:规避风险的保险剧情、强行堆砌的网络段子、插科打诨的悬浮喜剧。
这些披着"商业大片"外衣的作品,在笑声中消解着现实的重量,却也让我们离真正的银幕力量越来越远。
当然,我指的不只是国产电影,还有在美国以外拍摄要加收100%关税的好莱坞电影。
好的,以上就是电影《想飞的女孩》。
很久没看过这种烂片,导演用无比空洞的剧本,极其肤浅的比喻,初中生作文水平的点题包括但不限于多次出现“我想飞”这种直白台词和方笛结尾化身“乌鸦侠”飞走的雷人一幕,来妄图吹嘘这就是自己心中的女性题材。
不是女导演女主演加双女主设定就叫女性主义了好吗?
影片处处堆砌苦难,极力营造两姐妹糟糕的原生环境和难以脱身的现实泥沼,却从未深入挖掘造成苦难的根本原因,仿佛一切苦难都是因为有个自甘堕落的爹,这种偷懒的处理把导演想要展现的一切现实主义都变成狗血大杂烩,看得人简直如坐针毡。
何况田恬直到最后也没能摆脱凄惨的命运,看完日出就被突然出现的反派抓住淹死在海里,大有刻意悲剧之嫌;而方笛身为姐姐从始至终都在为家庭付出甚至牺牲,没有看到导演对姐姐这一身份的思考,只看到姐姐这二字背负的血缘责任,让双女主的关系从所谓互相救赎变成姐姐对妹妹单方面的倾力帮扶,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对女性身份的束缚?
此外,电影除了两个主角,其余配角几乎都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人,没有任何值得一提的塑造,让本就造作刻意的剧本变得更加单薄乏味。
尤其是反派一行人,没有能力进行类型杂糅就不要硬融,莫名其妙的喜剧效果也是尴尬到好笑了,很难不让人怀疑文晏是不是中途跑去蓝翔深造了,才能一下子掉档这么多。
虽然是女导演、虽然是双女主,但是一点都不争气。
镜头一味对准女主的惨状,双女主没能从命运里顽强生长迸发出自己的力量和骨气,更别提浮于现实表面的悲惨叙事,文淇糟糕到让人频频出戏的配音水平,小学生般的点题手法,“乌鸦纹身”、“蝙蝠女替”、甚至直白到僵硬地直接插入“我好想飞”的台词,这种尴尬台词竟然还反复重复。
说是救赎,救赎何在?
直到死去都没反抗成功,而是花了无数篇幅刻画受虐的女人,而影片竟然以“逃跑被追上最后在海里淹死”这样的结局落幕了。
《出走的决心》之所以好看,是因为她反抗了,她下定决心要挣脱,要抵抗,要痛斥命运的不公,要在狭小灰暗的人生疯狂长出坚韧且富有生命力的藤蔓,于是什么都无法再阻止她。
前半部分虽然也看得人很压抑,很愤怒,但无比写实,甚至具有深深的讽刺意味,而后半段她的出走更是令人感动到热泪盈眶,结尾画面切换到真正的原型苏敏阿姨时,又让我想起无数个相似的身影,情难自抑。
她们不是一味只能接受欺凌的人,她们不能做被欺负了只能呜咽和逃跑的人,她们不是靠受伤和哭泣来博取男人的同情,被同一类群体压迫,又接受他们施施然的恩赐的人,她们要有自己的力量啊!
她们要靠自己的双腿站起来,要拼尽全力的揍回去,要仰天痛斥命运的不公,要酣畅淋漓的活着,要有“我生来就是高山”的骨气!
我为何失望?
我早已厌倦了观看受虐的女人们,看到她们坎坷、艰辛、无助、狼狈、毫无尊严的被打,最后默默地死去,我很痛心。
而《想飞的女孩》竟然没有给这些女人们一支翱翔天地的翅膀,而是冷漠地、带着欣赏般地记录了她们的死亡。
我算是文淇的粉丝了,从嘉年华、血观音那一年开始喜欢她的,一眨眼,也这么多年了。
可即便如此,我也没办法给这部电影打上“好评”的标签。
虽然迟到了大约5分钟,但我还是从我看到的内容先跟大家剧透一下这部电影讲了什么吧。
刘浩存与文淇是一对表姐妹,从小感情就挺不错的,刘浩存爸爸年轻时候在某次饭局上救了其妹妹,也就是文淇妈妈,免于被位高权重之人性侵?
而后不知怎么回事染上毒瘾,文淇妈妈为了报答哥哥,各种伏地魔情节上演,但是看电影最后半小时闪回的内容,感觉刘浩存爸爸在她刚出生的时候还挺正常的,怎么染上毒瘾且变成故事罪恶的源泉以及刘浩存妈妈又去哪里了,成迷。
文淇妈妈在电影里也是个很奇葩的存在,伏地魔病上身,养了一个瘾君子弟弟及其全家,没有做老板的命却长了要做老板的病,各种亏亏亏,要自己女儿,也就是文淇做替身打苦力给家里还钱,文淇爸爸对此颇有意见,但是最后他去哪里了呢?
不知。
妈妈倒贴舅舅的钱、妈妈乱做生意亏空的钱,要谁来承担呢?
没错,就是文淇。
于是文淇就去影视城做起了替身。
住在文淇家的刘浩存思念表姐,就在手臂上纹了一只乌鸦,并且长成了一个小太妹,跟社会混混混迹酒吧,别的不说,当小太妹那段刘浩存演得蛮好的,然后未成年怀孕,期间在外做苦力的文淇曾经想要救她于水火之中,然后就各种老套情节上演,男方家逃避+刘浩存执迷不悟,17岁坚持要生下小孩,做了单亲妈妈。
刘浩存那吸毒的爸爸继续吸血刘浩存,忍无可忍之下,她报警抓了爸爸以及贩卖毒品的人,由于爸爸在狱中供出了毒枭,刘浩存惨遭报复,被人注射毒品,按正常人来说,此时肯定要寻求正义渠道的帮助戒毒以及安顿好女儿啊(后来我想起来了,因为刘浩存错手在这里杀人了,所以这可能就是她不敢报警的原因),但是刘浩存可不是这么做的,不知道把女儿放在哪里,她去了影视城找文淇,为什么找文淇呢,还真不知道,反正故事推动她就是要去找文淇,此时主角光环加身,遇到了一便利店小哥无条件工具人上身加持,顺利找到文淇了,一开始文淇各种埋怨生气不理会刘浩存,看得出她对刘浩存以及跟刘浩存深度绑定的原生家庭意见很深,刘浩存就舔狗似的跟着她,文淇以为她是要钱的,给她钱她也不要,也不说自己找文淇干啥,咱也不知道,咱也问不了,就在那干着急啊。
这一部分电影铺垫了很多文淇为了赚钱还债在剧组如何艰难当替身的片段,就是下水那一段,太over了,其实作为观众,看到这里,真的很难理解,也代入不了,文淇为什么要那么无条件给家庭还那些本不应该由她承担的债务,只能说,她超爱。
故事来到这里,出现了很抓马的三个男人,我们简称为ABC吧,A是大佬,B是哑巴,C是火锅店老板。
AB绑架了C,要来影视基地找文淇。
为什么要绑架C呢,因为刘浩存爸爸经常去C的火锅店吃东西赊账,刘浩存帮其父还钱给火锅店,久而久之火锅店老板C就认识了刘浩存。
就这样,AB绑架了C来到影视基地找文淇,目的就是为了找刘浩存。。。。
这都是什么脑回路我的老天奶,总而言之就是AB预知了刘浩存会去找文淇,先是绑架了一个让摸不着头脑的C,3人去找文淇,找到了文淇,要文淇给他们找刘浩存。
找刘浩存干嘛呢,咱也不知道,咱也问不了,按理刘浩存没找他们借钱啊,而且不已经被报复了吗?
可能就是要继续报复吧,这都是啥鬼玩意,看到这里,电影只剩最后半小时了,总算快熬完了。
得知刘浩存被仇家追杀并且毒瘾发作的文淇,保护欲又爆发了,不顾一切带着刘浩存躲啊躲,逃啊逃,跟ABC玩起了猫捉老鼠般的戏码。
俩人不好好先报警,而是手牵手跑去大海看日出,结果被AB追上,各种在海边追打,镜头晃得人想吐,结果呢,刘浩存被海水冲走,文淇去就她,救着救着,刘浩存就死了,AB两个人就那样站在海边目睹着属于他们的胜利,此时,电视剧定律来了,警车在这时候开到海边来抓AB两个人了。
刘浩存死后,文淇回家,此时家里已经资不抵债,文淇妈还要在书桌前敲打计算器(文淇妈这个人物在电影里真是极雷无比,看得人乳腺疼痛,心梗加剧),然后这个妈说了一堆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总结的话,关上门,不见了,文淇收养了刘浩存生下的那个孩子,无痛当妈又当爹。
我?????
电影最后一幕,文淇回到影视城,又当起了古装剧替身,从城墙上倒下,最后变成乌鸦展翅飞走了。
这都是啥玩意啊。
除了故事雷人,人物气人之外,这电影里还有很多莫名其妙的情节,感觉就是有意无意把这俩姐妹的感情塑造成拉拉情节,包括刘浩存还是小太妹的时候文淇在酒吧里用一种极其暧昧的眼神靠近、搂住刘浩存,以及最后在大海边,从背后抱紧刘浩存,正常俩表姐妹谁会做这种动作啊救命。
有没有大神可以从更高级的角度解读一下这部电影的,我这凡夫俗子真的理解不了这个故事。
@Berlinale2025 不太同意Nanako所说。那些插叙的段落其实都已抵达当下叙事情节需要发生中断的时机,只是看作导演自觉的调度,前一个场景早已进入紧绷而尴尬的状态,不顺势进入另一条线索就无法动弹。不像《嘉年华》谨慎而有效的回避,文晏导演类型叙事的缺点在这部影片被放大了许多。如何抵达一个场景的高潮?制造一个惊诧的动作,然后重复。砸门、撞墙、注射、怒吼、追逐、扔盘子,摆出这些姿态,直至场景抵达预定的力度。演员尽力了,这些无效的设计,低级得趋同的手段,还是呈现得过于滑稽。至少《嘉年华》以2种可贵的视角露出那些罪恶的局部,《想飞的女孩》舍弃了这些,我们不再能看到那些视角的差异,她们共同面临的危险都被抽象为不可靠的类型元素。
感觉导演想磕了所以挑选了两张全中国最适配的面孔给自己做了顿饭,,我真的懂
反派那条线是个败笔,双线剪辑本来可以更好但一直顺叙着剪使其变得无趣
有点难说,堆砌的符号,空洞的人物,工具人式的反派角色。相较前作,导演多了些商业上的尝试,也加入了一些现实思考,但毫无逻辑的商业元素和文艺片的底色没有协调好,导致割裂感较强。加上部分令人发出疑问的剧情和不够干脆的剪辑,让人看后不由一声叹息。两位演员发挥空间相对有限,没有灾难表演但也没有太出彩。
75Berlinale11 海边那场戏拍得好,双线并行的叙事也很有新意。感觉这种商业性质比较强的影片对角色内心的呈现还是比较流于表面,只能隐约感觉到一种氛围。不过还是推荐推荐!!
berlinale75# 抱有很高的期待,但是结果却让人大失所望。 浅显到让人感到尴尬的比喻,为了让外国观众也能明白的“wire”元素,直白浅显到俗套。 此外,导演对于此片定位并不清晰,像是在类型片里“硬文艺”。但“类型”部分也处理得不够成熟,不时让人感觉出戏。并且也有过多的强行煽情的嫌疑。更像是近年类似的外语片结构,没有深入探讨东亚家庭的困境,披着东亚家庭外衣的西式困境,不够真诚,也不够成熟
更烂版本的《乔妍的心事》。
文晏导演的见面场,怎么说呢,有触动的地方,也有很普通的地方,就是一种听了导演讲也没法从三星打上四星的感觉
完全没想到刘浩存和文淇能演得这么好!她们两个完全颠覆了我对她们的认知。最后那场海边戏,真的是人生的高光时刻,阳光洒在她们的脸上,所有的苦难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们有彼此。
看的时候想到了一个地狱笑话,想飞的女孩原来飞的是椰子。 (与内容无关)
真的是文晏拍的么…
5.5。人美,其他的,就别问了。
文晏继《嘉年华》后,将视角继续对准女性群体的遭遇。环境对人的影响是代际性的,这不止是糟糕的家人就能对你产生的影响,更不可能通过一个姐妹就能把你拯救。如同影片中那些坏事做绝的男性形象,男演员完全影响了主线的表达,显得故事相当琐碎,聚焦在两个女孩子不好吗?当然,影片也不乏动人的桥段,刘浩存和文淇则体现了新一代女演员表演风格的两种风向,倔强与敏感,各有各的精彩。
还是太贪心了,其实保留一个视点、专心讲妹妹进入影视城,在所有“表演”场域的边缘重新逐步认识姐姐的过程就很好。回忆线一直到中段才仅仅完成了说明两个人原始关系的功能,如果真的想做“戏”,当然是大胆抛开回忆线,用当下时空去创造冰山。为了煽情就写更剧烈的情境,为了好看就写反派、写追逃,但其实都在打扰双人关系的描摹本身,我觉得现在的观众是不会被这样的“类型元素”收买的,这是一种高傲又自损八百的“向下兼容”。
很一般的剧情,不懂那俩人找田恬干啥,田恬不在时露露谁管,存子在电影里挺美的
陈文淇我为你硬撑两小时,这不是爱是什么(还好陈文淇美得像魔鬼
其实巨幕的大小超越了坐在第三排的我的视野,看的过程中一直在心里暗骂两边玩手机还不调低亮度的粉丝,同时也在打鼓一会儿的映后见面。浩存在大荧幕上太完美了。至于剧情什么的我不想多说。
我们吃最后一点的薯片沫是直接倒嘴里的
为什么一个女导演讲两个女孩的故事,就会被强调是女性叙事,而男导演讲男性的故事不会被强调性别这一特质。有一天影片的关注点能真正从性别这一议题解放,才是女性电影最大的成功吧。
文淇来自哥谭?